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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免費鈣片教程鮫餌日蛇…在線閱讀 - 戰戰兢兢,窒息審問

戰戰兢兢,窒息審問

    75.戰戰兢兢

    其實剛才齊悅跌跌撞撞走下車來的時候,餮在窗口見了,下意識地就要伸手去扶。可他的手,只呆呆僵在窗口,心中稍縱即逝的柔情,全被無形的結界燙得焦黑、燙得灰飛煙滅了。

    呵,你又忘了么,這里是囚禁你的牢籠。你可憐他?那誰來可憐你呢?

    餮這樣想著,又坐回了沙發椅上,身體陷入了層疊的軟墊中。

    他知道今日,該是齊悅產珠的日子。初次產珠,猶如分娩的婦女要經歷折磨人的鎮痛,免不了要受些苦頭,而齊悅只是發高熱,相比之下,還算是輕的。

    餮的內心爭斗了許久,腦海里時而現出前世的齊魅,趴在他耳畔溫言軟語地說:“那,等我產珠的時候,阿鐵可要守在我身邊,寸步都不準離哦……”那勾魂奪魄的動人美目,忽閃著,似乎就在眼前,那溫婉巧笑的倩影,還沒在餮的心頭完全化去,轉瞬間,就成了千年一夢,成了天底下最大的謊言和笑話。

    最后,他還是決定從虛中出來,看看齊悅的情況。他不會承認,是齊魅那個妖精的蠱惑起了作用,他也不會承認,自己多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齊悅。他告訴自己,自己也是來看齊魅這一世的笑話的,看看他張著腿,把珠子從后xue里排出來的樣子,有多sao賤。

    可是當他看到齊悅,從一個他不曾見過的鐵匣子里出來,看到他被又一個陌生男人追著關心,他忽然意識到,這一世的“齊魅”,不再是記憶中的那個齊魅,那個他想扒其皮、食其rou、寢其骨的賤人,已經化作黃土,永遠地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不管眼前這個跟他長得一樣的人,如何乖順,如何楚楚可憐地央求自己的饒恕,也替代不了齊魅來受罰,也點滴都解不了,他心頭燃燒著的、對齊魅的那股子滔天之恨!

    這個自稱“小悅”的sao貨,有一點倒是和千年前、假扮花魁的齊魅別無二致,口口聲聲說著從此只取悅自己一人,卻跑到外頭去,勾三搭四,日日風流。呵,剛剛那一推,只是裝腔作勢演給自己瞅的戲碼罷了,如果真的沒有交情,又怎會從別人的鐵匣子里下來?

    餮冷笑著,看著齊悅戰戰兢兢進了門。

    齊悅一進來,就胡亂扔了袋子,踢了鞋,委委屈屈地望著餮,低低喚了一聲“邪主”。書和其他一些東西,滾得滿地都是,他也無心去拾,只穿著白襪子,膝行著一步步過去,想要緊緊抱住餮的腿,甚至找機會,試探著往那個渴望已久的懷抱里鉆。

    餮見他燒得滿面緋紅、暈得站都站不穩,卻還不忘發sao的樣子,鼻間嗤出一聲屑笑,交疊著長腿,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里,對齊悅的求憐視而不見,反而低下頭,狀似不經意地滾動著拇指,盯著手機屏,津津有味地看著什么。

    如今的餮,套著一件透薄的米黃色低領針織衫,穿著月白的休閑長褲,黑發也讓齊悅幫他削短了,整個人漾著一種慵懶、魅惑、狡黠,而又熏人欲醉的成熟男性氣息——完完全全就是齊悅心儀的類型。

    單從外表來看,短短幾日,他已變得與現代人無甚區別,甚至連手機,也無師自通地玩得熟練。齊悅想,興許是因為,那是他唯一可以接觸外間世界的通道了吧。

    邪神不愧是邪神,無論到了哪個年代,都能很快地適應下來。只是,齊悅暗自無奈地喟嘆:他什么時候,才肯適應,我不叫“齊魅”、而叫“齊悅”的事實呢?

    “魅官兒,”餮忽然開口了,他將手機垂直轉過來,示意跪坐在自己面前的齊悅去看。

    齊悅睜大了眼睛,畫面里的情景讓他觸目心驚:一個全身赤裸,乳尖上夾著兩道鋼夾、綴著響鈴的男人,像牲畜一樣四肢著地,艱難爬動。看不見臉,因為他戴著全黑的皮套頭,白生生的脖子上,拴著一根細黑的皮頸鏈,被他的“主人”從后頭緊勒著脖子,邊挨著cao,邊一點一點地屈膝向前挪移。隨著餮的手指,摁在了聲音提高鍵上,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滲人的嗚咽,自手機喇叭中傳來,聽得齊悅本該高熱難耐的身體,下意識地一陣陣發涼。

    餮的笑意更加惑人了,他舉起一手,緩緩撫上了齊悅的一段白玉頸項,曖昧地在那處撫摸、揉弄,感受齊悅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在他指尖下發抖。

    “我的好魅官兒,你們這一代的人,可真是會尋樂子。嘖,你瞧瞧,多有意思。魅官兒這一世,對我這般的好,自然也該陪我玩上一玩……”

    76.窒息審問

    “不要,不要,邪主……”瀲著水光的眼睛,哀哀地望著餮,紅唇中嚅嚅吐出的求饒字句,聽上去,倒像是催人情動的序曲。

    骨節分明的手指,無力地搭在餮的大手上,卻無法阻止男人執意剝開他衣衫的動作。很快,齊悅被剝得像一只鮮嫩的雞蛋一般,周身一-絲-不-掛,臀-縫里還漾著孕水。

    餮將他大力打橫抱起,孕水滴滴答答,如三月春雨一般,淅淅瀝瀝瀉在地板上,伴著一路的顛弄,連成一道長長的水漬。

    齊悅本以為,餮會模仿視頻中的虐待場景,罰自己翹著白臀滿地爬。沒想到,忽然得了被抱起的待遇,他有些受寵若驚,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先祖齊魅燦笑著依偎在餮胸膛上的甜蜜情景。齊悅也想學著齊魅,不由自主地伸出玉臂,摟緊了男人的脖子,把側臉靠在了餮胸前,嘴里喃喃道:“邪主這是想要玩什么?不管要怎么玩我,還請輕一點好不好?小悅正不舒服呢,太猛烈的,怕是受不住……”

    “受得住,你個sao貨一定受得住。你恐怕,還會相當地樂在其中呢……”說著,餮望了一眼掛在自己臂彎上、那段不堪一折的瘦削膝彎,下一刻,突然放了手,將齊悅整個人,重重地甩在了飄窗石臺上。

    本就昏昏沉沉的后腦勺,忽地磕在了堅硬平整的大理石板上,痛得齊悅蹙著眉“嗚”了一聲。冰冷的觸感,與高熱中的身體相觸,加劇了齊悅內心里的寒涼。

    飄窗……齊悅忽然反應過來,掙扎著起身,要去阻止餮拉起百葉窗的手。可是男人轉過臉高喝一聲:“你再動的話,我就直接毀了這層遮羞簾!”

    齊悅的身子僵住了,呆呆地坐在那里,任百葉窗被無情拉起。外間的天光,從身旁明亮的窗戶外照進來,也照得他的狼狽無處躲藏,隨時可能對著路過的行人暴露無遺。

    齊悅不敢看外面的情況,只能默默祈禱,此處偏僻,不會經常有人經過吧。

    餮將齊悅細長的烏辮拉起,粗暴地在他頸間環了兩圈后,倏一收緊,勒得齊悅無助地昂首,仰望著他的邪主。原來,比起手機視頻中的皮繩,齊悅的身上自帶著叫他遭虐的兇器,更是方便了。真是諷刺啊,那發辮留著,原本是為了和餮……

    微張的紅唇輕啟著,卻吐不出半句言語;兩行委屈的淚水,終是無聲地滴落下來。那張哭嚶嚶的臉,染著紅梅春水的艷色,梨花帶雨的修長睫羽,慢慢閃動著,慘遭凌虐的嬌俏容顏,卻顯得愈發楚楚動人了。

    “我來問,你來答。如果答得叫我滿意,我就把這簾子放下來,給你個賤人擋一擋羞,懂了么?”

    被扯緊的頭皮叫囂著疼痛,齊悅被餮勒得說不出話,只能困難地滾動一下玉丸般精致的喉結。喉頭深處,勉強發出了“唔唔”的低叫,示意自己聽懂了。

    “好。”餮開始發問,“方才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他是誰?”餮頓了頓,又瞇著眼睛加了一句警告:“齊魅,你騙過我一次,叫我永遠記住了你撒謊的樣子。你最好相信,我能分辨出來你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你造的囚籠,把你我兩人都困死在這里了。既然如此,我有的是手段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蘊著寒冰的目光,與齊悅對視了一會兒,餮漸漸放松了手中的力道,齊悅終于恢復了平順的呼吸。他借著機會,深吸了幾口氣,才答道:“邪主,我從來沒想過要騙你。那個男人,他叫蘭斯。事實上,就是因為他,我才設了阱陣,把你從虛中給召了回來。相信我,他跟我沒有情感瓜葛。他的戀人叫祁默,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那個患了失心瘋的男人。他自稱是饕餮,瘋起來能食人rou!我有好多次都想問你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你始終沒有答我……”

    齊悅注意到,餮在聽聞蘭斯與自稱饕餮之人的關系時,臉上表情微變。雖然稍縱即逝,卻被齊悅敏銳地捕捉到了。之前他跟餮提起這事的時候,餮都置若罔聞,不予他任何反應,以至于至今,他都沒辦法給蘭斯一個交代。可是今日,餮顯然是對這個消息上心了。

    下一秒,烏辮又勒進了原本白皙的膚痕里,加重了兩道凄艷的紅痕。齊悅又一次感到喘息困難,憋紅了臉等待餮的再次審問。

    “告訴我那個男人和你是什么關系?你們怎么認識的?就是那個蘭斯!”

    待餮又放松了拉扯,齊悅趕緊回話。“我們真沒什么關系!他是……”他頓了頓,想起有些詞,對餮來說恐怕難以理解,可如果再遲疑,餮又會疑心自己在編謊話騙他,于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是我們學校的心理保健醫生,呃,就是,專治人腦子里病的大夫,像是失心瘋這類的。我與他真的不熟,之前根本不認識,是他自己找到我課堂上來的……”

    辮繩又被勒緊了,餮的眼里含著冷笑:“哦?怎么別人他不去找,偏找上-你了呢?還是說,我們魅官兒天生就有勾人的本事,男人見了你都能不自覺貼上來?嗯?”

    餮用另一手的指腹,拭了齊悅的一滴淚,伸出舌尖,玩味地舔了舔,感受了一番那濕咸苦澀的味道,然后滿意地放松了勒緊的力道。

    這時候,齊悅聽到遠處窗外傳來一陣嬉鬧,是結伴歸來的幾個女教師在說笑。他怕她們隨時會注意到這邊飄窗內的情形,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自己,趕忙換成跪姿,拉住餮的手央求道:“那是因為我教的是古代神話,總之就是各色神神鬼鬼的事情。邪主求求你了,我一時說不清,回頭再跟你慢慢解釋好不好?那邊幾個人就快過來了,求求你把簾子放下吧、求你!”

    餮知道齊悅說的是實話。齊悅不在的時候,他并沒有在虛中久呆,反而會因著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在齊悅的房子里閑逛,自然也翻過他書架上的書籍,看過那些可笑的插圖。以他非凡的悟性,大概是明白齊悅教的是什么的。

    在那幾個女教師望過來之前,餮先一步垂下了簾子,撈起齊悅輕盈的身子,跨了幾步,就把美人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