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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吊魂兇案解,檀口輕啟貼面香

    【第三十九回】解兇案

    傀儡吊魂兇案解

    檀口輕啟貼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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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芍叫鷓鴣哨壓在床上,小腿兒亂蹬,燙熱的臉頰與男人的鼻息相互貼著,再挪近一寸,就要燒起一場大火。

    “你、你莫名其妙……抱我進這間房、上這張床做什么……我、我可不同你做、做奇怪的事情……”白芍咽了口唾沫,又補充道,“在、在這種奇怪的地方……”

    “哦?那就是說……換個地方就能做嘍?”鷓鴣哨的手掌,緩緩摸上白芍的細腰,隔著春衫逆流游走,一直撫到身下人噗通噗通直跳的心口。

    鬧夠了,他這才松手昂頭:“我?guī)銇磉@里,因為這間就是那婆娘的臥房。我以輕功抱你上這張床,自然是因為……若是用走的,怕是會破壞了這床頭的痕跡。”

    “什么!”白芍直起身來,瞪大眼睛、瞅著月光下黑黢黢的床帳,“你說……這里就是那鬧鬼的地方……”

    “鬧鬼是真,可只怕是人心里有鬼,那鬼八成是人扮的。”鷓鴣哨摸出火折子,點亮床頭的燭火,舉著燭臺慢慢地垂腳下地去。

    白芍也要跟他學,叫他急忙攔住了:“別動!呆在床上別下來,你注意燭光照亮的地方就行。”

    說完,鷓鴣哨小心抬步,像是沿著什么東西的邊緣在探查。他慢慢蹲下身來,將燭火湊近地面。

    白芍這才看清,地上竟是鋪著一層薄薄的粉末。那粉色與青石磚的地面相差無幾,即便秉燭細觀都難發(fā)現(xiàn),更何況是在朦朧夜色之中,幾乎形同于無。

    “咦?怎會有這許多粉呢?是什么東西掉下來的么?”白芍不自覺昂首望頂,房梁上并無特別。

    “是那婆娘自個兒撒上去的,”鷓鴣哨斷言,“看來她并不笨,也不盲信。你還記得她對李四奎說,睡至半夜,總見到一個陰森鬼影,映在帳外向她索要春宮圖么?她懷疑過那道影子究竟是人是鬼,因而設(shè)此法子,想取那‘鬼魂’的腳印。”

    聞言,白芍趕緊定睛去看,只見一行腳印果然通向門外,他忙問:“這便是鬼影留下的?”又思及鷓鴣哨說的,兇案定與那陰陽人春宮畫有關(guān),趕緊又改口道:“是不是兇手留下的!”

    鷓鴣哨輕緩搖首:“寶貝兒,你只對了一半。你看這行腳印大小,分明是位裹小腳的女子,鞋底印下的繁復花色,定是只有女子才穿的繡花樣式。再看這前后兩印間的距長幾乎相等,這般從容的步速,一定是撒粉人自己留下的;若是兇手前來,必會顯出焦躁和凌亂。我推測,當時那婆娘是先上了床,再在床邊撒下齏粉,晨起靜觀無異后,才下床出的門。若是他人來過,腳印應是有來回兩行,又怎會只余出去的一道呢?”

    說到此間,白芍不得不佩服鷓鴣哨的心思縝密,可他馬上想到一個駭人的推論:“照這樣說,那鬼影夜訪床側(cè)卻腳不落痕,除了飄在空中的鬼魂,還能是什么!難道真是朽春筆的陰魂回來了!”白芍感到瑟瑟發(fā)冷,不由抱緊自己。

    “寶貝莫慌。我方才說你猜對了一半,那對的一半,正是鬼影的身份。聽故事時,我便早有懷疑,此番來此查證,我更加斷定,那鬼影就是砍下朽春筆斷手的兇徒。你且看這里……”說著,他從懷中抽出一卷細絲,那銀絲在月華下閃著幽亮冷光。

    白芍覺得這東西在哪里見過,眼眸一亮道:“啊!這是那晚在船上,飛飛銜來的那根!”

    鷓鴣哨收起細絲道:“對,這是江湖高手所使的傀儡線,婆娘落水當晚,飛飛在河面上尋到的。對于內(nèi)勁深厚的cao線者而言,人在彼而線在此,不入門檻,便能撐起一件輕薄的衣衫,讓它在半空中左右飄蕩幾下,是不在話下的本領(lǐng)。那婆娘說他相公‘斷了手臂的衣袖在賬外飄啊飄’,那話雖滲人,可為咱們查案,提供了明確的線索。兩相契合之下我敢斷定,那人正是使的‘儡線吊衣法’,裝像了魂魄,也恰恰躲過了這‘留步塵’的追蹤,使那婆娘深信不疑,那個來索畫的,就是陰魂不散的朽春筆無疑。”

    鷓鴣哨的話,像在迷霧中燃亮了一盞盞燈燭,照亮了一團團疑竇,可總覺得還欠那么一股東風,將迷霧整個兒地吹散。

    而此刻,鷓鴣哨便要吹那一陣勁風了:“整個兇案的來龍去脈,我是如此推演的。首先,朽春筆瞞著妻室,與一絕色的雙兒交好。二人情深意篤,畫匠為小情人繪下墨寶,藏在里時時觀賞珍藏。后來這事兒叫他婆娘知道了,女子妒火中燒,說與旁人發(fā)泄。但她只知有其畫,卻不知畫作何在,只知有其人,卻不知那雙兒姓甚名誰。一傳十十傳百,坊間的奇聞怪談,總?cè)玳L腳般傳得飛快,很快便傳到兇手耳里。出于某種緣故,那兇手想要打聽雙兒的身份,朽春筆不受其威逼,直接舔毒自盡。兇手只好轉(zhuǎn)移目標,意在尋到那幅神秘的畫像,自個兒在人海里進行比對。可他遍尋不著,只好假冒死者還魂,來逼那婆娘幫他找。如此一來,便解釋了為何朽春筆已死,兇手卻還要砍下他的胳膊來多此一舉。”

    “究竟為什么呢?”白芍仍是迷惑。

    “一來自然是為嚇那婆娘,利用醉花蔭能保持尸姿的特性,叫她覺得,這件事從始至終,便有一股鬼氣森然的力量在作祟,方便他日后扮鬼回魂。這二來呢,便是有意令人曲解朽春筆的死因,把這件事做得像是仇家尋仇,而不讓人看到朽春筆為愛殉情的真相,以此來掩蓋兇手真正的目的。”

    “什么目……”白芍還在動著嘴皮子,便被翻身上床的鷓鴣哨,忽然鎖在身下。

    男人兩臂撐住了床板,將白芍錯愕的小臉蛋困在中間,哪兒也不準他去,也不準他移開視線:“有人要殺你,有人要殺‘水仙化身’。我猜想,兇徒要將所有的雙兒趕盡殺絕。他在追查你們的身份,但又不想讓世上有陰陽人的事情傳得人盡皆知。所以朽春筆才會選擇永遠地閉口;所以找不到畫、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朽春筆之妻,才會被躲在水下的閉氣高手,以傀儡線拖下水去滅口;所以你才會在百味林遇難,所以我才會這么的擔心你……”

    白芍聽得傻了。

    “一粒活棋改命局……”鷓鴣哨望定了身下人,口中喃喃低語,慢慢地俯首湊唇道,“芍兒,從這一刻開始,讓我寸步不離地貼身保護你好不好……”

    他叫他“芍兒”,只有最疼他的娘親才會這樣叫他……

    白芍一瞬不瞬望著壓下來的俊逸容顏,他覺得外間的天旋地轉(zhuǎn)、天塌地陷,都與他無關(guān)了。就算此刻有千萬支冷箭,正架在危險的黑暗里瞄準了他,只要有鷓鴣哨的雙臂,為他筑起的銅墻鐵壁,他躲在里面一刻,便是安心。

    白芍慢慢地合上眼睫,輕輕地應了一聲“嗯”,便將一張溫而軟的櫻桃唇,送與了迎面降下的男子氣息來奪取。檀口輕啟,他蓄著蜜津不敢下咽,打算滋潤那伸進來、舔舐唇齒甜香的舌尖……

    “濕啦!”調(diào)笑的男音再次大聲響起,一只手探到白芍腿間,抓了一把春水洇染的褻布,鷓鴣哨滿意地抬離美人唇,搓著沾滿yin水的指尖說道,“我就是想試試,待我成了你的貼身保鏢之后,你會不會忍不住,日日要向我索歡,把我的身子給掏空。哎喲喲,瞧你這小yin蟲,才說兩句好聽的,下頭就濕成這樣,要是我真與你同床共枕、不分晝夜地保護你,你怕是要將花唇套在我的陽物上,不把我吸得精光,不肯下來吧?哈哈哈……”

    “你!鷓鴣哨你混蛋!你找死、你欠打啊你!”白芍氣憤地掄起那婆娘的木枕,一下下敲在鷓鴣哨的肩,鷓鴣哨只是嘎嘎笑著躲閃,依然賴在床上、任他爆捶。

    等白芍打夠了,二人又互相望著呵呵笑,鷓鴣哨牽起白芍的手,朝他拋個挑釁的眉眼:“走,既然都來了,我?guī)闳ス涓G子、喝花酒!你長這么大,一定沒去過煙花柳巷,和成堆的漂亮姑娘們一道耍玩吧?”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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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留言說鷓鴣哨渣,不符合我先前說過的“雙潔”設(shè)定。雙潔指的是雙處男,這是肯定的。

    故事是我一個人的。我在碼字時看見了我想看見的愛情,我為了這份“看見”而繼續(xù)創(chuàng)作,至于別人覺得膈應不膈應、爽快不爽快,與我無關(guān)。

    故事的前半段確實比較清水,等鷓鴣哨入了白府,兩人朝夕相處了,刺激的內(nèi)容會增多,白芍的“露陰癖”會顯現(xiàn)出來。一路追到這里的人,我會對得起你的那份等待。但我只產(chǎn)我自己喜歡吃的糧,不強制付費,如果能愉悅到你我很榮幸,但若不能取悅?cè)魏稳耍步z毫減少不了我的幸福。

    三月份就說要封筆了,為什么五月份我還在寫?因為我找回了寫文的初心,我現(xiàn)在在自己的腦洞里遨游,不關(guān)心外界的一切,我很幸福。你們就算把我罵成一坨屎,我也是一坨自嗨且快樂的屎。

    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花開時見佛,碼字時看見不存在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