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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免費鈣片教程鮫餌日蛇…在線閱讀 - 俘虜古風強制愛胡將軍虜囚斷腿軍師

俘虜古風強制愛胡將軍虜囚斷腿軍師

    十里烽火,山河撼落。長樂甲子年,西涼國派遣浩浩湯湯、數萬精兵鐵騎,進攻漢邦清原城。戰火綿延,烽火狼煙,將軍上馬舞長劍,壯士出師呼九垓。清原城的駐城將軍,攜軍師“清平三笑生”,率領守城的一萬老弱殘兵,舟車勞頓,奔赴前線離人崗,欲將敵軍御于千里之外,使之難近清源城。

    路上,趕車人一下下揮舞著長鞭,車轱轆壓過崎嶇的古道,揚起一路的煙塵。車內,足智軍師“清平三笑生”,一下下扇動著羽扇,閉眸長思,滿面不露聲色的淡然。一道光亮,從馬車的木窗外照進來,隨著錦簾的飄飛,晨光時明時暗,照在三笑生的臉上。面若凝脂,細膩粉白,顴骨微高,面形瘦削,一看,就是個斯斯文文、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據說,三笑生三歲能頌詩,五歲能作詞,九歲熟讀兵法三百卷,韜略不凡,能謀算戰局于千里之外。如若不是他幼時練習騎射,不慎從馬背上跌落下來、終生致了殘,他應當是清原城里,俏姑娘們,人人都想嫁的好夫婿。可惜,可惜,大好的兒郎,從此斷了一雙腿,一生與大漠黃沙、金戈鐵馬的崢嶸夢相違,只得躲在這帳中,為軍士掌計,替他人帷幄。

    正是秋涼之月,折了腿骨的三笑生,雙腿受不得寒。隨軍的小廝,扯了一條棉絮,輕輕蓋在軍師的下身,口里關切道:“天涼,軍師要記得保暖。這一路八百里急行軍,確然是辛苦,等到了戰地安營扎寨,咱們就可以在軍帳里,添一盆炭火了。”

    彼時的三笑生,柔柔地啟了目,稍一頷首,對小廝和暖一笑,整車之內,似乎都蘊了明媚春光:“多謝了。”可他那時又怎知,這一趟去,怕是永遠到不了己方的軍營了。

    三笑生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他的樣貌皮相,連一同身為男人的小廝,都禁不住紅著臉多瞄了幾眼。三笑生那清淺一笑過后,又低下頭,一手執扇,一手持卷,默默讀起兵書來。小廝偷覷他那專注的樣子,瞧著瞧著,心思就漸漸地飄遠。

    他何以得名“清平三笑生”的呢?這呀,要從坊間流傳的軼事說起。聽人說,往昔他去面見將軍,謀求一個軍中輔佐的差事。將軍聽他侃侃而談謀略兵法,甚是賞識,可見他,總不茍言笑,眉宇間又似結著點傲然之氣,便疑心他是恃才傲物,在將軍面前擺譜。

    再者,將軍見他皮相姣好,竟是不輸花街南(男)館里頭的小情郎,于是便有心挫他銳氣,步上前,垂手一抬他的下頜,要他展一個討好的笑。可三笑生寧死不笑,挺直了腰桿兒,絲毫不畏將軍的雄威,將人的顏面當場掃。將軍頓了一瞬,須臾又釋懷了:如此錚錚鐵骨的男兒,即便是坐在四輪車上,也不比站著打仗的人差。

    不稍多久,將軍與三笑生成了至交好友。回頭再問老友,當時為何不笑,三笑生答:“小生平日,只展三笑。一是習研兵書之時,有所感、有所悟,福至心靈,會心一笑;二是潑墨習繪,筆走龍蛇,參禪聽曲,覓得知音,互磋琴畫之藝時,慶幸一笑;三么,則是受人恩惠,知恩圖報,回以一個友善的禮而笑。除此三笑外,小生不為富貴笑,不為強權笑,不為那些、逼我笑之人而笑。而如今,將軍已成我知己,小生與將軍相望,自當是由衷一笑。”

    從此,三笑生“三笑、三不笑”的美名,攜著他的韜略才情一起,傳遍了清原城。至于“清平”二字,一說是他的小字,也有說,是他常撥的雅弦歌調。總之,人如其號,“清平三笑生”,真如青蓮公子一般,為人直正,不染不妖,當得起一個“清”字;而又不媚富貴、不諂強權,即便對一個無名小廝,都客氣有加,真真當得起,一個“平易近人”的“平”字。

    思量了這許久,不知不覺,車馬顛簸到了一處窄塹。此地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兩旁是青山斷崖,中間是一襲窄道,呼呼然,從天塹一般的石縫中,吹來蕭瑟的風。

    三笑生放下車簾,面上凝起了陰云:如若有人在這處設伏,前后夾阻,車馬斷行,那他們一行人,豈不成了甕中之鱉,又如何還有機會逃脫,去同將軍會合?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何,就行到了這里來呢?當初,他在地形圖上,分明謀劃得周全,已然將要走的路,全都囑咐給了車馬司的掌輪兵聽……

    不好!待三笑生想通了緣由,已然來不及了。車馬驟停,馬韁急拉,拉起一聲馬兒的仰天嘶鳴。緊接著,暴風般的箭矢,如疾雨一樣降落,奪命的箭頭,“唰唰唰唰”地插進了軍士的盔甲里、喉管中,引得血流無數,亂箭飛紅。一時哀呼慘叫,不絕于耳,落馬倒地之聲,此起彼伏。困于箭陣中的那架馬車,由于馬兒的蹄子上亦中了箭,再也行不動一步了。

    “保護軍師!保護軍師!”馬車周邊的軍士們,立刻舉起盾牌抵擋,退守到車身周圍,護住車內的人,不受箭傷。可無奈對方早有準備,埋伏此地的弓箭手,皆是百步穿楊的神射,很快,護車的隊伍也死傷大半,三笑生所處的木廂外,密密匝匝,插了無數根箭針。

    “軍師,你怎么樣!”好在車內的人并未受傷,待一陣劍雨終于告停,小廝才敢扶著三笑生直起腰來,著急忙慌問道。

    “無礙……”話雖是這樣說,可三笑生的臉色,確然是驚得不輕,且顯出一些難言的痛心疾首。沒錯,這場無端降至的襲擊,毫無疑問是軍中出了叛徒,叛徒打點了掌輪司,捏造了行軍的指令,將他們刻意地引上了亡命的歧途。可事已至此,再去痛心那些,又有何用?

    “什么人!停下!我警告你,莫要過來!”車外僅剩幾個忠勇的護衛,身上冒著血,一邊還高叫著拔刀,誓死,要為軍師護守到最后一刻。

    三笑生一聽情況有變,立刻撩起窗簾,朝外頭看去。只見視野盡頭,茫茫的塵霧一片,似有一人騎乘著一獸,在急速奔來。距離過遙,尚看不清那人相貌,但見墨發未束,張揚地隨風肆舞,像是自由奔揚的亂藻,但卻颯颯凌然,威風八面。再看那獸,之所以說它是獸,因它似鹿也似馬,比漢邦最壯的高頭大馬,還要健壯許多,頭上還生著鹿角,遠遠看去,像是兩根破風而立的古木樹杈,極為醒目。

    “他、他竟是一人前來……”小廝也把頭伸到一邊,緊張萬分地盯著瞧。此嘆話音未落,就聞山呼海嘯一般的“哦——哦——”嘯叫聲,自頭頂上的山崖,鋪天蓋地而下。那些潛伏的弓箭手們,終于齊齊現身,居高臨下,為他們的首領吶喊助威。再看那迎風搖動的“鹿馬臨淵旗”,看來,逼近者定是西涼國時下最戰功赫赫、鼎鼎有名的獨孤麾將軍了。

    小廝自知是兇多吉少了,嚇得瑟瑟發抖,連手里的一把短匕,都拿不穩了。倒是三笑生臨危不亂,放下了布簾,丟了兵書,說一聲“給我!”便接過匕首,藏在了持扇的袖間,保持著沉默,靜待獨孤麾的靠近。

    “呲——嚓——”是刀劍相碰的聲音,“啊啊——”是守車的戰士,倒地前的哀嚎。血濺三尺,有一道,飛到了布簾上頭,錦布染血,紅得觸目驚心。小廝簡直要嚇尿了,他已然趴在了地上,捧著自己的腦袋嗚咽,像要躲過這場噩夢似的,再也不敢抬頭。

    “西涼勇士獨孤麾,久聞軍師清平三笑生大名,向往已久,今日特來拜會!”一只沾血的手,腕上套著大小不一、“叮叮哐哐”的數道銀鐲,從車簾掀開的一角,緩緩地伸了進來,做出了與殺戮暴行、大相違和的禮儀之邀。對方甚至沒有唐突掀簾,似不疾不徐,成竹在胸。

    “先生請隨我來。”掌心朝上,五指輕飄飄一撩,對方依舊耐心,在等待三笑生的應邀。

    忽然!一道寒光一閃,匕首的冷鋒,從袖間驟出,甫一滑落至三笑生纖瘦的手中,便朝著伸進來的那只大手,狠狠刺去!

    可對方像是早有感應,手一掀簾,堪堪避過,隨后一道高大的身影壓了進來,掌側輕輕一敲,便將三笑生手里的兇器擊落。隨后,英俊的男人揚唇一笑,便一把抄起美人的肩背、膝彎,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將文弱的書生打橫抱起。

    “嘿嘿,小美人,我想你多時了。我知你的腿腳不便,從今往后,你跟了我,天涯海角,我抱著你走。喏,你的扇子拿好。”他抬起腳背,一勾一踢,落地的羽扇,又飛回到了美人腰際。隨后,獨孤麾疾步抬腿,跨上鹿馬,摟著臂間的香軟就走。

    策馬揚鞭,山河踏起千塵雪,將軍奪轎,勾魂書生落敵囚。各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請看古風強制愛——,下回分解。

    兩人騎乘在馬背上。

    三笑生平日坐多的,是四輪車,雙側兩個大輪,腳下二枚小輪,四輪并行,自然行得穩當。可此刻,山路崎嶇,趕往離人崗的路上,一路顛簸無數。山石嶙峋,道邊奇峰峻嶺無數,雖是一路在青山綠水間疾馳,可弱書生的心里,卻全然不是游山玩水的好心境。

    實則,他的心里慌得緊。幼時的那場變故,叫他這輩子失去了行走之力。多年來,他雖在行軍布陣圖上、推演戰馬豪馳的路徑,可自個兒這心里頭,卻時時籠著陰影。更何況此時此刻,他孤身被俘,莫名其妙,就陷在了強敵的臂彎里。

    獨孤麾一臂環摟著書生細腰,另一手持著韁繩,兩腿不時夾動鹿馬的肚皮,催促那馳騁的野獸,跑得更加恣意。他雙目原本望著前方,背后無拘無束的墨發,在風中颯颯飛舞,驅馬破風,迫不及待,向著胡人的營帳馳去。

    可一垂眸,胡將軍瞧見坐在身前的玉書生,一言不發,滿面愁容,再思及他過往的經歷,料想他是怕了。將軍一緊臂,將書生圈得更緊,扯緊了韁繩,要鹿馬放慢了腳步,再一低首,湊到人耳邊上呵氣:“美人別怕,有我抱著你,絕不會掉下去。”

    三笑生的心里,自然是怕的。不僅為這策馬狂奔的動魄驚心,且更為這莫名的曖昧,叫他十分的不適。過往在清原城,他也曾聽聞過有風流名士,嗜好那花街南館里的斷袖之風,也知有人豢孌寵,破壞這世間的綱理常倫。

    可他只當那些是天邊的流云過風,與自己毫無干系。他是智勝天下的軍師、是萬人敬仰的謀士,他皮相雖好,可卻是憑的本事吃飯,卻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虎落平陽,竟叫這不懂禮法為何物的域外人士,用看男寵的目光來看他。

    他被那雙含著欲念的眼睛,盯得極不舒服。可目前身邊沒有一兵一卒戍衛,他所剩的兩個抉擇:唯有生,唯有死。他不畏懼死,可也不甘輕生,如若真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他也不會遲疑。但眼下里最要緊的,是要問問清這獨孤麾,究竟為何要留他活口?

    獨孤麾刻意將三笑生,側著身橫放在自己前頭,亦是考慮到他的腿疾,如若非要逼他岔開,怕他恐懼。將士們已在獨孤麾的呼哨命令下,全都馳到前頭去了,現下里鹿馬已然行得很慢很慢,就他與玉書生兩人,緩緩顛在野徑上。兩旁山色綠意,曲水淙淙,若美人愿意,倒也不妨陪他慢行,不至浪費,這你儂我儂、談情言愛的美景。

    都到了這一步,三笑生竟然還強裝著沉著冷靜,眼中明明含著隱隱懼色,卻硬是要慢搖羽扇,擺出一派從容不迫的神色來。

    獨孤麾瞧他這模樣,愈瞧愈心醉,心里頭贊嘆:這漢地的美書生,就是夠滋味!可不比他們部落里,那些個大奶子、巨屁股的奔放胡女,來得有趣得多么?

    渴望的欲焰,在獨孤麾的目中燃起,他要引誘他、征服他。就像他揮軍南下,征服漢邦的每一寸土地,美書生掩在白衣下的每一處玉體,他都要一寸、一寸地征服。

    三笑生終于開口了,一出聲,就是一個凌厲的問題:“為何不殺我!南朝軍士,沒有一個怕死的!我身為軍師,更寧死不受辱,別指望折磨我,就能拷問出你所要的任何軍情!”

    獨孤麾望著他,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獨孤麾要征南朝,不過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我不需要從你口里,逼問出任何‘機密’,不過么……”

    他忽然斂了笑容,牽起一抹令人膽寒的笑,抬手一攥三笑生的下巴,將唇湊近了方寸之間道,“不過你若在我身下被干爽了,浪叫間胡言亂語,泄出什么軍事機密來,我倒也不妨,聽上那么一耳朵……”

    招子锃亮!三笑生雖被他捏得不能言語,可突地回瞪他的目光里,似藏著千軍萬馬踏岳而下的氣勢,又似冷月寒光,目刀削在獨孤麾的心頭。

    獨孤麾瞇起眼,品味著這對狹長的鳳眸間,所暗藏的熊熊之火——這才是他想要的勁兒!那是能讓他身下的“寶刀一柱”鐵硬,剛猛如劍,與他的冰火小美人,激戰三天三夜的目光!

    他的嘴角,緩緩地揚起笑,慢慢松了手里的力道,想聽聽這文弱書生,還能說出什么激昂的話語來,好成為他日后、臣服在自己胯下時,所回味的笑柄。

    羽扇搖了兩下,三笑生平復了兩下內息,他知道與這蠻不講理的胡人,高聲斗狠是全然無用的,事到如今,不妨試試橫呈利弊,留給他自己去權衡。

    于是鳳眸里,忽然流轉出一些媚然,雖看上去是微睨,卻藏著試火的挑釁:“你方才,將我摟得這樣緊,還大庭廣眾,呼我為‘小美人’。你興師動眾,埋伏在這荒山野地,放著前線交戰的大軍不管,分了神射精兵,專來逮我一介無用的弱書生,你就不怕受手下的軍士笑話?兩軍交戰,最要緊是軍心,軍心亂,陣就亂。你當著眾目睽睽,表現得與我這般親密,還說什么‘天涯海角,要抱著我去’,你就不怕叫人以為,你我早就相識,你叛邦通敵?”

    三笑生原以為,這一段講得合情在理,至少能激得獨孤麾,與他疏遠些保持距離。可他沒料到,獨孤麾竟毫不在意,竟一叉腰,笑得理直氣壯:“哈哈哈哈!勾心斗角,玩權弄術,導致人心渙散,分崩離析。這不就是你們漢邦節節敗退的原因么?不然你以為,我又是怎能如此輕易地逮到你的,嗯?我的小兔子……”

    疏狂的一指,輕佻地點在玉書生的下頜,獨孤麾此刻看他的眼神,真像是獵人,在觀望一只陷落網中的白兔。

    他接著道:“我告訴你,你說的這種事,只在你們南朝有,在我的軍營里,決計沒有!跟著我打仗的,都是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的兄弟,就算我把你的衣服剝了、兩腿敞了、露著xue叫他們垂涎,只要我一聲令下,我保證沒一個人敢偷看你!我想要劫一個人怎么了?就算我為了你,要打到你們皇帝老兒的禁宮里去搶人,他們也自不會有二話,隨我跟著去!”

    “你!”浸儒頗深的三笑生,聽到對方居然侮辱他的圣上,簡直氣憤得難以言表。可對方是胡人,腦子里沒有自己所循的尊卑,即便對他們的最高首領,也不過是利害相合的暫時臣服。背叛與殺戮,在北境草原上,發生得隨時隨地。

    最后,三笑生也只得嘆了一句:“可、可我們皆是男子啊!”

    點在他頜下的指,立時化作了撫頰的溫掌。三笑生不可思議地望見,獨孤麾那滿是占有欲的眼底,竟蘊著一絲認真:“你是男人怎么了?在我們北境,本將軍想娶就娶!男的女的,公的母的,只要下邊兒有個小洞可以插,我統統都可娶來,辦咯!”

    “什……等、等等!你、你要做什么!”手中羽扇被一抽,獨孤麾將之拋進了鹿馬脖子上、掛著的籃里。三笑生急急地推拒,卻阻止不了,繼而伸向他褲襠里的手指。

    “哈哈哈哈!別怕別怕,現在尚在行路,我還不急著辦你。我倒要先驗驗貨,看看這么漂亮的玉面書生,是否下頭真是個男人!”說時遲那時快,銀鐲碰動間,獨孤麾的大掌,已然襲進了三笑生的褻褲里,頂開那礙事的布料,抓著那一根小巧的溫熱,擒在掌中,快速地搓弄。

    終于觸到了朝思暮想的小美人,他興奮得喘著粗氣。

    當年由潛入漢地的探子回報,說清原城,出了一個足智多謀的殘腿軍師。當鋪開畫像的一刻,他的視線,就再也難以挪移。從此往后,征服漢地與征服那個男人,具有了同等的意義。當他夜觀縱橫山勢的地形圖時,仿佛就見那白衣的美人嬌喘,赤身裸體地躺在南朝的山河上,等他去君臨。

    他的部落,原本只是極小的旁支,可不出幾年的發展,便統領了草原半壁。在自由的北境,至尊首領的位置,有能者奪之,他們不看血脈,不看天賦的權柄,想要什么,就靠這雙手去奪取。總有一天,他連至尊首領的位子,也要奪來。

    而現在,美人就在他手下嬌喘,而這雙手,正覆在美人的私密地帶流連。

    “馬鹿的鬃毛硬不硬?一路狂顛,有沒有扎疼你?哈……我的小美人,讓我來摸摸你的恥毛,倒是稀疏柔軟得很哪……”

    大手肆無忌憚地掌弄著三笑生的下身,將他本無幾根的綿軟體毛,抓在手里頭揉搓。又彈彈他的囊丸,在那細膩觸感的彈軟上,惡意逗趣似的戳弄幾下。

    聽三笑生的喘息里,自然漾出的哭腔,他知道這個高傲書生的心氣,已經徹底亂了,待他被玩得射出來時,不知會不會塌潰。

    “放開……放、開……放開我呀!”三笑生的玉頰,已似霜染了煙醉,微微醞起的杏花紅,加之鳳眸中的顫色迷離,比之他平日一本正經的清高雅正,更添了不知多少分的嫵媚。

    他哪里受得了被這般褻玩!受詩書禮教的規儀,他平日里連沐浴時,都不敢多撫觸那處凡根,更不會學那些yin性成癖的男子,以手撫慰,那永不知足的rou根。rou欲不該是他沉迷之事,既決定了一輩子不娶妻、不連累他人,他就不允許自己,思一絲一毫的yin欲。

    可獨孤麾一邊摩挲著他的性器,一邊還在不依不饒地逼問:“過去這樣玩過么?這樣弄過自己么?舒服吧?舒服就叫出來啊!你裝什么正人君子呢?是男人就有欲望,一輩子不得發泄,那才叫窩囊!”

    “唔、唔……不……不!”三笑生拼命地搖首,痛苦地蹙著眉,咬牙抑制著,可能發出的吟哦。

    身下陣陣傳來的激爽,猶如波推浪涌一般,摧得他難以抵擋。從未自我yin樂過的身子,敏感得快要瘋癲了,他腦袋里飄飄忽忽,像沉浮在欲海上的一片舟葉,隨時能被翻起的欲浪,給徹底地打沒。

    “不什么不!不要抗拒你的身子……寶貝,我的美人兒……”獨孤麾將舌湊近了他的玲瓏耳,開始伸著舌尖,勾勒他耳道中的小壑。紅熱的小玉,被猛獸般狂野的男人,舔得濕淋淋、水漉漉,很快起了抑制不住的高熱。

    一邊被舔弄著耳朵,一邊被迅疾搓弄著秀莖,三笑生絕望地左躲右躲,卻終究是逃不出獨孤麾的掌握。囊袋開始抽動,一搐一搐的身子,明顯有了出精前的征兆。rou莖勃脹,在圈握著它的虎口里,又脹大了幾分。

    “就這樣、就這樣寶貝……”獨孤麾為了給毗鄰釋放的美人造興,刻意壓低了聲調,顯出了情動的嘶啞,“讓我看看你們漢人的棒子,可以脹到多大!都說我們胡人的大,而我的,又是一等一的大。呵,戰場上打不過我,若是在床上你再不好好表現,可真就要叫我瞧不起了啊……”

    這話真是奇效的激將,三笑生一聽,rou莖中和心里頭,同時升騰起一股火。

    為何遭出賣!為何被俘虜!又是為何要與身為敵首的男人,在這荒郊野外的獸背上,行這茍且之事!

    慣常儒雅的三笑生,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高叫著“哈啊、啊啊啊啊啊”,就將憋著的那股、不知是恨火還是yuhuo的熱漿,淋漓交在了獨孤麾的掌中。

    “唔、唔、嗚嗚……”三笑生痛苦擰眉,兩排皓齒,恨不得將抵在他牙腔里的那根手指給咬斷。

    “你要自尋短見是吧?行,我成全你!”獨孤麾將被咬得生疼的手指頭,從三笑生的口間抽出,指身濕亮,除了烙著憤怒的紫紅牙印外,還沾著妙書生的曖昧蜜津。

    男人提高了聲調威脅道:“你盡管咬舌自盡,只是你死后,本將軍非要扒了你的衣衫,丟進萬千軍從中央,隨他們辱你!他們個個,可都龍精虎猛得很,即便是冷尸,怕也是全不介意。從軍打仗久未發泄,他們會怎樣糟蹋你的尸身,本將軍可不敢保證!”

    三笑生聽聞這話,瘦削的身子整個抖了抖,用不敢置信的眸光,狠狠瞪著獨孤麾:天下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然而獨孤麾的“無恥”,還不止于此,見美書生停止了自殘自絕的念頭,流氓將軍將另一根、沾滿白稠的手指,豎得老高,得意地晃在三笑生面前:“這就對了,你那舌頭我都還未來得及親,怎舍得叫它斷在你的齒下?你若再咬,休怪我拿你泄出的白濁,來喂了你倔強的小嘴兒!”

    什、么……平日里連自慰自撫都不曾有過的三笑生,見到白膩,就跟見到了頂頂骯臟的穢物似的,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更何況將那恥液含進嘴里!他果然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蠻將軍見這招果然有效,心中得意。這漢邦男人,生死不懼,可偏偏對這名節,看重得大過天去。可尋死這種事,他總不見得一直從旁看顧著,因而他需更添一重鎖,徹底將他這美人兒寶貝的執念,給壓將下去:“往好里想想,你這回遭了俘,于你軍,也未必是件壞事。”

    三笑生心中,原本萬念俱灰,可乍聞了這句,像是于死灰之中,復燃了生機,趕忙追問道:“你此話何意?”

    “敢不敢和我打個賭?”獨孤麾一拍胸脯,倒是說得胸有成竹,“我賭你近身追隨我三日后,必定會真心實意地傾心于我。若我所判有誤,屆時,一柄刀刃交于你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腸穿肚爛,我獨孤麾毫無怨言,且令軍士送你回去。怎么樣?你雖身在敵營,卻可說,亦是在孤軍奮斗。”

    三笑生確然心動了。孤身被俘,本只有絕命保節,才是忠君愛邦的唯一正道。可若獨孤麾所言不虛,此行亦可視作他前往敵營、刺殺敵首的良機。要知道若憑單純斗武,即便是犧牲數倍于軍師護衛隊的兵力,也未必能將行刺者,送得如此深入,更何況,是一個手不能縛雞、腳不能踏地的文弱書生。

    一股與敵近戰搏殺的熱血,頭一次湃上三笑生心頭。這于一個幼時便做軍旅夢的少年,就像是多年后、又拾起了當初熄滅的微焰。

    三笑生漸漸舒了愁眉,擺出一道不服輸的凌眸,對上獨孤麾:“你此話可作數?三日,就三日,若我說不曾心動,你可當真乖乖就死?”

    “哈哈哈哈!”獨孤麾仰天長笑,豪放之氣直入青云,“我獨孤麾率軍打仗,行的就是一言九鼎。我同你之約,亦如軍令,軍令如山,令行禁止,我豈能有悔?我獨孤麾若不能在三日之內,征服我中意之人,便不配自稱北漠勇士、西涼雄鷹,屆時你欲如何戮我,悉聽尊便!”

    三笑生怔怔地望著獨孤麾。雖然他心中,絕不認為三日之短,能叫他為不共戴天的敵首傾心。可獨孤麾這一番豪言壯語說出來,真叫他覺得不可思議。這男人,究竟是哪里來的這股子信心呢?

    獨孤麾這邊,將三笑生的沉默,當作了成約的許諾,歡天喜地,一撫美人長發:“這才乖嘛寶貝兒。方才不過是在我的面前,泄個身而已,至于尋死覓活的么?老子連褲子都還未扒你的呢,這要是等回了軍帳,你承歡于我身下,那你豈不是要羞煞得,找個地縫躲起來?哈哈哈……”

    說著,他便伸出舌尖,將美人留于他掌上的欲液,仔細地舔吮,連指縫里頭的余韻都不放過,舔完還不忘贊嘆道:“嗯……人美,連吐出來的蜜也甜。誒,寶貝兒你告訴我,你們漢地的男人,吐出來陽精,是否皆是這個甜味兒呀?哈哈哈!”

    還沾著甘唾的掌,就這樣自然而然,摟上三笑生的腰際。三笑生強扭幾下,可終究擰不過壯臂、脫不出親密。

    三笑生懂了,原來這三日的“近身追隨”,并非原先以為的那般容易。但古有忍辱負重、臥薪嘗膽,他三笑生連命都可以豁得出去,為國為民,哪怕身子暫時受點辱,他又能有何怨言?于是乎,小蠻腰也不掙扎了,任男人不知羞地一路抱著。

    奇妙的是,被男人摟著行得越久,三笑生心底里、對騎乘的恐懼,就愈漸消弭。溫熱的掌,隨著鹿馬步踏的顛簸,上下摩挲在他身上。雖稍讓他感覺拘束,可也形成了一道奇異的護圍,讓他不自知地,感到心安。

    可就在他稍感放松之際,頭頂飄來了一朵降雨云,烏云蓋日,徐徐地壓了頂。

    獨孤麾抬頭一望,竟也沒有半分的不快,反倒是露了令三笑生不解的喜色,收緊手臂,一夾鹿馬肚皮,大聲喝道:“駕!哈哈哈,寶貝兒,我們要跟行云比快啦!你可摟緊了我,否則被顛下馬去,那就完成不了你的刺殺任務啦!”

    若不聽這最后一句,三笑生興許還要再矜持一下,忍著快馬加鞭的恐懼,也不肯與敵首更加親近。可這最后一句理由,便是給他的羞恥心下坡、牽了線搭了橋。美書生倏感獸背顛得飛起,心中一慌錯,便不由自主,將嬌體軟玉,送進了蠻將軍的懷里。

    面頰貼在人心口上,心跳擂在他耳鼓旁,馬蹄疾踏在芳叢間,兩束交舞的長發,揮動在秋風里。

    最終,云朵還是快過了馬蹄,追上了這對、于亂世烽火中,奇妙相遇的人兒。一個是漢、一個是蠻,一個嬌軟、一個彪悍,一個武功蓋世、一個智取河山,一個欲行刺、一個想偷心,但無論他們各懷著怎樣的心思,終究,是澆在了同一片、溫柔的雨水里。

    篝火燃起烤濕衣,赤裸相對初動心。更多精彩,請繼續關注咸魚仙姑古風強制愛——,下回詳細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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