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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反轉!鮫人露真面目,找到產卵的壺器

    祭奠當日。

    雪錦的臉上戴著面具,那是一張無晴無怒的怪臉,兩道鳳眉高揚,鼻子處生著一張尖而長的鳥喙。描紅畫金的鳥面,配上頭頂高豎的五彩翎羽,若只看這頭面,會以為大祭司今日裝扮的,是一只鳳凰之類的神鳥。可雪白的玉膚外,裹著的是銀色的魚鱗衣,長長的“魚尾”曳地,刻意被裁剪成幾股尾鰭。

    這是一只“海鳳”。東海沿岸的村人們,人人奉持的信仰,他們相信上古時曾有一條神魚,周身銀鱗、揮鰭流光,在海中修煉了上萬年。終有一日,海鳳于大海中央拍鰭,騰旋起颶風朔朔,一時浪打渦漩、勁風呼嘯,隨后海鳳的雙鰭竟化作翅膀,扶搖直上九萬里,從此逍遙天地,與日月同棲,與天神共鳴。

    故而在人們心中,海鳳便是天神使者,是能保佑漁人平安出海的祥瑞。而雪錦此刻所扮演的,正是一只飛升中的海鳳:流風回雪,長袖翩翩舞動,面朝滄海,立于高高聳立的祭臺,迎著海鳳,與身前一輪赤紅的落日同輝。那婀娜踩著祭天舞步的身姿,透著莊嚴而神圣的華美。

    人們個個屏息凝神,遙望著賴以仰仗、能帶給他們平安與財富的大祭司。男人們目瞪口呆,不由生出了些貪慕的心思,覬覦著那身段;女人們則目含艷羨,不覺睜大了眼,發出了自己無論如何、也媲美不上的感慨。

    而鮫人于井窖底下“吐”出的夜明珠,則由一個繪飾華麗的圓盤給盛了,堆成了一座小小的、熠熠生光的山尖兒。只有一回的出精量,就叫在場所有目睹“小山”的男人汗顏。有些人心里淬著,“呵,畜生不愧是畜生”,可他們說這話時,心坎兒里多少有些酸。

    而那精珠堆的主人,正被囚在木籠間,如此重大的場合,又豈能不將他們的“戰利品”帶來?在村人心里,鮫人便等同于大海的力量,現今他們在大祭司的帶領下,連鮫人都捉住了,又何愁征服不了怒濤洶涌的大海呢?

    只是這一回,雪錦多加了一重小心,困著偌藍的籠子,被浸在滴了元陰之血的大池里。池子就位于祭臺邊,若再有什么風吹草動,雪錦自信可以念咒控得了局面,再不會出現,好似昨晚一樣的亂子。

    想起昨晚,雪錦不禁有些心虛。他那藏在肅穆面具下的小臉,開始微微地發燙,尤其是當他無意間、透過鳥瞳處挖的兩個小孔,正撞上偌藍的視線——那畜生也在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腦中電光火石般、回憶起昨夜的瘋狂,自己流著淚水和口涎,跪在那畜生面前,求他射出陽精喂入口里;更別提后來的母犬行徑,趴在地上晃臀縮xue,打碎了所有的高貴與自矜。

    雪錦立刻羞惱地瞥開眼,回避這瞬間的心有靈犀。可慌亂間踏錯了舞步,腳下稍有一些趔趄,但好在圍觀的村人皆是門外漢,看不懂這微小的失誤里,所蘊含的窘意。

    可惡的偌藍還是那樣,氣定神閑地靠在木柵邊,觀賞著雪錦的表演。好似他不是被囚,而是占據著特設的就近觀賞席,抱臂細賞、以逸待勞而已。

    他在等待著什么……雪錦當時便有這樣的感覺。可時而示弱、誆騙得他好慘的男人,究竟是在等待著什么呢?雪錦不知,他只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昊天烈烈,東海之濱。臨水之地,息我生民……”雪錦強行撇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心緒,集中心念,去念誦禱祝詞。他頌神歌德,將保佑著東海漁民的諸位天神們,先是溢美夸贊了一通,隨后又代請民愿,乞求天神庇佑,讓村人來年出海時收獲滿滿,永遠有打撈不完的鮫人珠帶回。

    他如此高揚著嗓音念道:“……仰天之神,榮我朱衣!明珠常伴,海鳳長鳴!”然而就在此時,海面上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故!

    一開始無人注意,人們紛紛昂著頭,專心致志地只顧瞻望雪錦,可先是有個總角女娃,偷偷回頭看了一眼,便扯著娘親的衣角悄聲說:“娘、娘……你快看,大祭司太厲害了,咱們后頭果真多了許多夜明珠……”

    這位娘親自然不信,她嫌孩子吵鬧,兇巴巴地瞪了一眼,不許她家娃娃再胡言亂語,打擾祭奠的進行。可她只是無心、依著孩子的話朝后瞟了一眼,立時脫口而出的一聲驚叫,響徹了祭臺上空。

    所有人都回轉過身去,看到輕濤拍岸的海面上,果真幽幽然、浮出了一顆顆璀璨的鮫人珠。成人不比孩子那般率真簡單,他們知道這種詭異莫名的不勞而獲,一定會伴隨著什么意想不到的厄運。

    雪錦也停下了禱告,扣緊指尖,萬分戒備地盯視著海面。他那種莫名的不安升到了極點,心底里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一切怕是與籠子里的偌藍有關……

    當偌藍的唇角提起一縷輕笑,一個浪潮打來,從鮫珠的底下升起了幾十顆腦袋,那些群現的幽海生物,個個皆有著與偌藍一樣的長發、與俊美無儔的臉龐,只是發色不同、眸色各異,卻都一樣舔著嗜血的舌尖,像是為這復仇的一刻等待了好久!

    “是鮫人!天啊,是鮫群來了!他們……啊啊啊!”那站得離海最近的一個大漢,還未來得及喊完,便被狂風一樣卷來的碩長鮫尾拖進了水面。那人口鼻里浸滿濕咸,斷氣之前,終于只來得及喊出一個“啊——”字,便永遠地不見了天日,沒入漆黑無底的深邃海淵。

    更多的鮫尾,如霹靂一樣打來。更多的村人落水,走到了他們追逐貪欲的壽限。他們從海中求取富貴,也在浪中斷送性命,來時何來,去時何去,一切皆有因果報應。

    村人們喊得喊、逃得逃,可鮫人一族依然窮追不舍,上了岸邁開矯健的長腿、張口就咬,尖利的長牙刺破了掙扎的頸項,血流成河。此情此景如修羅場一般慘烈,卻透著某種罪有應得的爽快。

    慌亂中有人鎮定地喊了一句:“不要誤傷老人和孩子!我們不牽累無辜的人。弒人子者,當以命償——只殺那些撈珠的男人就好,誰讓他們撈走的,是本可以化生于海中、咱們鮫族的孩子呢?”

    “是!首領!”鮫人們舌尖舔血,卻異口同聲地答道。

    雪錦愣住了,太多的疑問,在他的腦中震天敲擊。難道說這些人都是偌藍的手下,全都聽從著他的命令?!難道說那日釣鮫離去,這些鮫人全都看在眼里、潛伏在身邊,卻刻意不出現,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首領被囚,以達到什么算計好的目的?

    “大祭司!大祭司您在想什么呢!快出手阻止它們啊!快、快念咒呀!殺了他們!把這些該死的鮫統統地殺掉!”說話的壯漢嚇尿了褲子,狂奔到雪錦的腳邊,乞求大祭司快些施救。

    可雪錦的衣擺被他牢牢攥緊著搖晃,身子一動不動,像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偶人。面具和翎羽被晃落,有種丟盔棄甲的狼狽。

    是了,沒有了預埋下透骨釘和元陰之血,即便是念咒又有何用?雪錦不及弱冠的年紀,遠沒有煉成高妙的傀儡之術,能隨意cao控作戰的生人!他木訥地虛軟了身子,坐在祭臺上發呆,聽腳下一片鬼哭狼嚎,卻像根丟了魂的木頭不會動彈。

    這時突然沖過來四個鮫人,扛頭扛腳,將首領看上的小尤物抬了起來。

    其中一個還諷道:“呵,你當那日,我們首領中了你的計,昏倒在了血泊里任你處置了么?他那是刻意縱容的你!否則,就憑我們全部潛伏在洲石周圍的海面下,將你們的船團團地包圍,你覺得你們中,能有一個逃得出去么!是首領他在昏迷前,以伸到海中的尾翼打出振波,告知了我們一句命令,我們才放你走。”

    雪錦大夢初醒,急急高喝:“是什么話!”

    “首領他說……”

    還不待那鮫人回答,烏紫的長尾便將雪錦的腰肢一把卷過,小東西瞬間落入了偌藍的懷里——這一回,怎樣也逃不離。

    “我說……”偌藍滿臉謔笑,終于露出了他真正的面目——閃著滿眼占有欲的掠食者、兇猛的異海生靈,“我說,我終于找到了為我產卵的壺器。在那之前,我要陪這小東西,好好地玩上一玩……”

    夕陽落幕,鮫群頭也不回地離去。祭場上拋落了許多身首分家的人頭,以及抱著尸體哀哭的婦孺老幼,只有他們的大祭司,被鮫人頭領掠走。

    那個做了一晚上美夢的丑姑娘,一臉落寞地站在孤海邊,不解為何與她纏綿一夜的偌藍,會如此決絕地變了臉,丟下她不管,帶隊游去了天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