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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他玩得一塌糊涂。 我的后xue里是他的jingye,有的順著大腿緩緩淌到床單上,我自己射了一部分到他的小腹上,我們兩人的身上都粘著一些汗,分不清是誰出的,被子早就落到地上,床上只有我們兩個的衣物——總而言之,十分混亂。 盡管我的體格還算強壯,屁股還是被他干得生疼,并且全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傷,rutou也被他捏得紅腫。 盡管如此,我的表情還算平靜,反倒是干我的那人——楚緒,他粗喘著氣,滿臉潮紅,好像爽得快要哭出來了。 真是的……明明是我被干,他干嘛那副表情啊。 cao。 我扶著腰起來,看著他用手背捂著眼睛,試圖平復呼吸,無奈道:“你到一旁坐會,我清理一下床單。” 下了床以后的他很聽話,應了聲好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跟他干得太多了,家里有好幾套換洗床單,我動作很熟練地整理好了床,讓它恢復一開始的干凈整潔,一轉眼看到那人赤裸著坐在椅子上,呼吸已經平穩了,但是眼神還是很迷離。 cao,雖然我是被他干的那個,但我也是個男人好不好,本來我的jiba就沒怎么爽到,看到這一幕我又硬了起來。 我抓住自己的jiba,盯著他認真地taonong起來。 要不是他寧死不屈,說實話我也想上他一回的。 “……去浴室。”他看到我這樣也起了反應。 這是我的公寓,整體來說不是很大,但是弄得很整潔。 他把我按在墻上,熱水一旁的熱水為浴室帶來了霧氣,他把修長的手指伸到我的后面,把那里面的jingye扣出來,我自己則抓著前面taonong。 隨后那根我熟悉的roubang又插了進來。 他把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緩緩嘆了口氣。 “你還……真是、啊……能干。”我被他干得聲音都破碎:“他媽的……你這根jiba到底、是、是什么做的……” “對不起嘛……”他的語氣有些無辜。 楚緒是個溫柔的人,他知道我在床上受委屈,偶爾也會做出一些我喜歡的舉動,比如說索吻。 “親親……”他軟著聲音咬我的耳朵,發出了模糊不清的音節,似乎是在撒嬌。 他娘的!!這個語氣簡直了!!! 我稍稍推了他一把,讓他退出我的身體,他有些困惑地側了側腦袋,隨后我正面轉向他,抬起我的一邊腿,咬了咬牙:“不是要親親嗎?” 他點了點頭,堵住我的唇。 舒服!太舒服了!! 后面被插得不到太多的快感,而他又不讓我上,所以和他zuoai,更多的是心里的滿足。 我喜歡他抱我,或者我抱他,還有接吻、還有他對著我的耳朵吐氣。 他的吻技已經很好了,勾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時他又猛地頂了我一下,我的腸道也忍不住收縮。 他放開我的舌頭,咬我的脖頸rou:“嘉嘉的身體真的……好舒服啊,上了那么多次……還是緊……” 我笑了笑:“哈……那比起你的……嗯……男朋友如何?” “那……當然是……” 熱流在我的體內涌出,他又一次到達頂點,很快把東西拔出來,看起來似乎有些腿軟。 可我還沒到呢,于是他猶豫幾秒,大發慈悲地給我擼了幾發。 再然后就是正正經經的洗澡,再然后,我們睡到床上。 他輕輕捏了捏我的rutou,態度誠懇,語氣溫柔,“抱歉啊,又把你玩成這樣。” “這有什么……你不就是看上我耐cao嗎。”我無所謂。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氣氛很好,就在我這間小舊公寓里,居然蘊含著一種家的溫馨。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他愣了幾秒,隨即反應過來我說的是什么。 “你們都很好。”他說得那么真誠。 “好吧。”我不好為難他,抱住他的腰。 這段關系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大概是三年多以前吧。 是的,當他炮友,從他上大學開始,被他干了三年多。 我們是高中校友,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暗戀他了。 高考結束,他跟我表白,如果那叫表白的話。 那時候他微微紅著臉,似乎很難開口,那時候我以為是雙箭頭,暗戀的人也暗戀我,我以為這種事情也能發生在我身上,所以我很期待他要說的話。 但他只是問我能不能跟他上一次床。 那時候我的微笑都裂開了。 他紅著臉,看起來很不好意思,解釋說他不會強求我,讓我不要誤會他。 更加可笑的是,他和我說,他有男朋友。 后來我知道,他那個男朋友叫易寒,比他小兩歲,是青梅竹馬,似乎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所以被關在家里不讓出門。 那個人家里是搞房地產的,特別有錢,楚緒坦白過,一方面自己是為了家里的事業才和他在一起的,對方的父母曾經下跪求過自己。另一方面,易寒本身對他有恩情,兩人還是朋友。 還有許多令我并不愉快的事情。 楚緒的第一次就在高一的時候被那人奪走,并且在那之后他們上了無數次床,那個家伙似乎有意無意地想讓楚緒依賴他的身體,所以楚緒對zuoai這種事有點癮。 三年前那人病情加重,強行被父母送到m國去治療,不讓他見楚緒,只是說能視頻通話,并且保持著伴侶的關系。 ……總之,最后我還是接過了“炮友”“第三者”的名號。 明明楚緒只是看上了我的身體,想和我約一次炮,但后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鬼迷心竅似的,主動和他跑到了首都。 他讀大學,我打工,因為我家供不起我上大學……嗯,雖然楚緒說可以幫我付錢,但大約是自尊心作祟,我從來沒有接受過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