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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舔狗莫得好下場在線閱讀 - 做夢都想跟你困覺/露出play,當著女友面

做夢都想跟你困覺/露出play,當著女友面

    丁鷗在看到前女友的臉的時候就知道他在做夢了。

    這個女人以為下藥沒成功,那天晚上連夜跑了。丁鷗想找她都找不到,又怎么會和她如此和諧地坐在外面看星星。

    前女友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指著啟明星故作嬌弱地說道:“你看這顆星星好亮哦,把人家都曬黑了。”

    丁鷗嘴角光抽抽。他前女友也不這么說話啊,瞧瞧這夢做的,也太不科學了。

    他沒想到的是更扯淡的還在后面呢。前女友忽然從停在一旁的車里又拽出來一個人,笑著介紹道:“你還不認識他吧?這是我弟弟杜星。”

    丁鷗瞠目結舌,他仔細端詳了一番。沒錯,這個人渾身上下、每一根頭發(fā)絲都寫著杜星的名字。

    夢中的杜星卻好像不認識丁鷗似的,大方地沖他擺擺手,甚至說道:“姐夫,有我在旁邊,你可不要欺負我jiejie呦。”

    丁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怎么就姐夫了???杜星從哪里看出來他和這個瘋女人關系好到要結婚的??與其和這種分手后還要下春藥的人在一起,他寧可和杜星結婚!

    杜星從車上搬下烤爐,放在丁鷗面前道:“出來露營怎么能不吃燒烤!讓jiejie一個人去玩兒吧,咱倆吃點烤串。”

    前女友嘟起嘴,賭氣道:“什么嘛,小星怎么也這樣對我?剛剛是誰說讓丁鷗不要欺負我的?我看你才是欺負我最厲害的那一個!”

    丁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嚯,小星都叫出來了。杜星都多大的人了,還叫他小星,惡不惡心啊。

    杜星從懷里掏了一把仙女棒給她,溫和地哄道:“你不是一直想拍手里抓著仙女棒的照片嗎,你先點上,一會兒我給你拍。”

    前女友喜不自勝,接過仙女棒就去篝火旁邊點燃了。二十多歲的人了,跟個傻孩子似的。

    見jiejie終于走了,杜星才擼起袖子準備烤串。丁鷗知道杜星會做飯,但不知道他會不會烤串。萬一杜星逼著他吃夾生的烤串,他不得拉肚子么。

    烤爐里只有盈盈的紅光,杜星的臉在微弱的光線映照下頓時有些詭異。丁鷗看著他的側臉突然想到了白天發(fā)生的事,心情就有些不痛快。

    媽的,那個男的到底是誰啊,干嘛要對他指手畫腳的!杜星也是,都不幫他說話!本來是想去打探下杜星的身體情況,才刻意把牛奶帶過去的,竟然碰上這么件糟心事。一怒之下,自己還說出要和杜星絕交的話。當時是說得爽了,結果弄得下不來臺了,白白丟了一個對他一心一意的舔狗。

    “喂,喂!你想什么呢,快糊了!”

    杜星不滿的聲音頓時將丁鷗拉回了現實。他一時有些呆地看著杜星湊過來的臉。

    丁鷗呆板的反應反而讓杜星撲哧一笑。杜星拿過他手里已經糊了半邊的花菜,搖著那串散發(fā)著奇怪氣味的花菜取笑道:“不是吧,讓你烤個蔬菜而已,這都能做糊了。你和我jiejie在一起都是誰做飯啊?她可不會啊。“

    杜星一口一個jiejie聽得丁鷗耳朵快長繭了,他不耐煩地把手里剩余的串塞到杜星喋喋不休的嘴里,警告道:“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打包送你倆一起回去。“

    杜星揚起下巴,艱難地把塞在嘴里的rou咽了下去,又生氣又慫地瞟了丁鷗一眼,小聲嘟囔道:“脾氣也太壞了,我要和jiejie告狀。”

    他抬起下巴的一瞬間,藏在衣領下的頸項露了出來。而就在這幾秒內,丁鷗精準地捕捉到了他頸側的一個吻痕。

    或許是夢終究不受人控制,丁鷗感受到了一種異常的憤怒。這種情緒他非常熟悉。前前女友被人撬墻角時,他也是這種感覺。

    丁鷗用力抓住杜星的手腕,手指粗魯地擼下他的衣領,雙眼如鷹隼般盯著那處淡紅的吻痕。

    “是那個男的嗎?”丁鷗的語氣有些發(fā)抖,顯然是氣到了極致。

    杜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很難堪,也冷下臉抽回自己的手道:“放尊重點!我的私生活和你有什么關系?”

    “怎么沒關系?!”丁鷗怒極反笑,完全忘記了這只是一場夢,“杜星,你還真是長膽子了啊,昨天晚上是誰含著我的幾把信誓旦旦地說絕沒有和別人做的,嗯?”

    杜星臉色鐵青,毫不猶豫地就扇了丁鷗一巴掌,罵道:“你他媽的瘋子吧?!真不知道我jiejie怎么看上你的!”說完,他就徑直朝不遠處的前女友走去,看來是想帶著jiejie回去。

    他這一巴掌下手很重,丁鷗被打得頭都有點發(fā)蒙,因此也更加深陷在這個荒唐的夢境里。

    丁鷗確信杜星真的和那個野男人上床了,被背叛的怒火頓時燒毀了他的理智。他拖住杜星的胳膊,直接將他摜到了地上。杜星被摔得眼冒金星,痛得直抽冷氣。

    丁鷗沒給他反抗的機會,找到吻痕的位置直接咬了上去。他有意要教訓一下杜星,因此故意加大了力道,直到嘴里嘗到了鐵銹味才松口。此時杜星脖子上的吻痕已經被他留下的牙印蓋住,甚至還冒出了點血珠。

    杜星捂著脖子,眼眶里都蓄了一汪淚,委屈地控訴道:“你真的是瘋子!明明在和我jiejie談戀愛,卻把我壓在地上咬,難道你是騙婚gay嗎?”

    gay這個字眼戳中了丁鷗的痛腳。他果斷地伸進杜星的毛衣里,擰了一把軟塌塌的rutou,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是同性戀!”

    杜星哎呦一聲,接著又怕被jiejie聽到趕緊捂住自己的嘴,扭著上身逃離丁鷗的壓制。

    又是這種慌慌張張的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丁鷗受夠了杜星這種表情,杜星總是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可他丁鷗哪兒做了對不起杜星的事了!從三年前開始,一直是杜星單方面地追逐丁鷗,事到如今還要用這種表情來道德綁架嗎?!

    丁鷗混亂地思考著他和杜星之間不倫不類的關系,手上的動作愈發(fā)殘虐,幾乎要把rutou從胸部上拽下來。杜星不斷掙扎著,渾身沾滿了草芥,連嗚咽聲都得憋在喉嚨里,生怕被jiejie看到這副跌破人倫底線的情景。

    嬌小的rutou已經被手指殘暴的動作欺凌成了絳紅色,色情地挺立在胸口,把輕薄的毛衣都頂出兩個小尖。丁鷗隔著毛衣撕咬乳尖,他如此執(zhí)著地凌虐這兩顆rutou,簡直是要把怒意盡數宣泄在它們身上。

    杜星的外衣早就被丁鷗扒到了肩膀以下,他被迫躺在草地上,渾身又冷又痛。看著自己的慘狀,杜星情難自已地抽泣起來。

    “你……嗚嗚,究竟要……弄到什么時候?”

    明明是句拒絕的話,丁鷗卻聽得雞兒梆硬。他承認自己是個變態(tài),杜星帶著哭腔的求饒根本不會讓他產生惻隱之心,只會更加性奮。那時候他說不要再見面了,如果杜星像現在一樣哭著求他,興許他也不會真的轉身離開。

    丁鷗冰涼的手伸到杜星的褲子里,肆意地揉捏飽滿的臀rou。水豆腐般的臀rou在他手中變換成各種形狀,皮膚都羞恥地開始發(fā)燙了。杜星掙不開,躲不過,索性嗷嗚一口咬住丁鷗的肩膀,把聲音藏在胸口。

    他們的位置離篝火還有一段距離,正好藏在陰影處。前女友玩了一會兒仙女棒,見這兩人始終不過來,又看不清他們的動作,于是疑惑地問道:“小星,丁鷗,你們干嘛呢?”

    她慢慢朝這個方向走來。杜星緊張得出了一身汗,趕緊伸手去拔丁鷗的胳膊,焦急地小聲催促道:“算我求你了,你先把手拿出來,讓jiejie看見就完了。”

    丁鷗還真乖乖把手拿了出來,接著還“好心”地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杜星正對他這種反常的舉動感到狐疑,jiejie就走到了他面前。

    “你們兩個,搞了半天就弄出這么點啊?”她不滿地數著那幾根早就涼透的烤串,對兩人之間的小動作毫無所覺。

    杜星沒來得及回答他,因為丁鷗突然扒開了他的褲子,硬挺的性器在丘壑間來回穿梭,guitou時不時戳刺著仍舊閉合的xue口。

    他們跟前的烤爐正好擋住了下半身,丁鷗仗著前女友看不見,就當著她的面性侵小舅子。杜星猛地抓住了烤爐的把手,他用的力氣很大,骨節(jié)處都泛了白。

    丁鷗肆無忌憚地頂了下他的屁股,惡意地笑道:“怎么不說話?回答你jiejie的問題啊。”

    冰涼的空氣和丁鷗下流的動作讓杜星裸露在外的皮膚很快爬上了一層雞皮疙瘩,細小的絨毛都豎了起來,和牛奶受驚時炸毛的樣子一模一樣。他忍受著身后的異樣,結結巴巴地回復道:“呃……剛,剛才沒點著……啊!”

    他的話沒說完,突然拔高了聲音,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丁鷗在他說話的時候,竟然生生把guitou擠進了干澀的后xue。緊閉的xiaoxue立刻炸開裂帛般的刺痛感,杜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下唇都被他咬成了蒼白色。

    前女友的表情越來越奇怪,她側過身,似乎要繞到烤爐后面。丁鷗的幾把還擠在杜星白皙小巧的股間,他捏了捏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臀rou,好像在說就算前女友走過來,他也不打算放開杜星。他就是要讓前女友親眼看見她的好弟弟被她的男朋友侵犯的樣子。啊,如果這么做的話,杜星一定會崩潰得大哭吧。

    幻想中杜星涕淚交錯的模樣大大地取悅了丁鷗,他忍不住愉悅得笑了出來,身體的輕震隨著插在后xue里的幾把傳遞到了杜星身上,顯得他們倆宛若一對關系密切的好兄弟。

    前女友咔嚓拍了一張照片。杜星的臉一下就白了,哆哆嗦嗦地支撐著上身,問道:“jiejie,你拍什么呢?”

    她把手機展示給杜星,一臉幸福地笑道:“看見你們關系這么好,我就好開心哦。我要把這張照片發(fā)給mama看。”

    照片中,丁鷗貼在杜星的身后,唇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杜星則抿著嘴唇,頭朝側面偏著,儼然一副被拍到后很羞赧的樣子。他們的襠部被烤爐擋得嚴嚴實實,沒人會想到照片里道貌岸然的丁鷗會在光天化日下,當著女朋友的面露出鳥插小舅子。

    丁鷗的手愈發(fā)大膽,直接伸到了杜星的內褲里把玩尚未勃起的yinjing。他的手很涼,刺激得杜星又是一陣戰(zhàn)栗,耳朵瞬間浮上一層緋色。由于動作的關系,他現在的姿勢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依偎在杜星身上。要不是眼前這個女人才是他的正牌女友,旁人看了都要覺得他和杜星才是一對。

    “也給我發(fā)一張吧。”丁鷗道。

    前女友點點頭,“嗯,我去那邊給你發(fā),這兒信號太差了。”說完,她便轉身朝湖邊走去。

    杜星的身體一下就放松下來,如果jiejie再走近一些就會看見他光著屁股承受丁鷗的抽插的yin亂場景。

    丁鷗趁著他放松之際,一鼓作氣鑿進最深處。杜星被頂得發(fā)出無聲的尖叫,要不是丁鷗的手橫在他的腰間,他幾乎要把臉撲到烤架上。

    杜星的眼淚噼里啪啦地落下,掉進爐火中發(fā)出叱的輕響。丁鷗的手靈活地taonong著他的下身,強逼他興奮起來,好讓這場強jian變成雙方都愉悅的合jian。

    生理的快感終究是不可抗拒的,杜星在丁鷗高潮的手活下還是勃起了,撐著烤爐急促地喘息著。他的臀部也不像一開始那么抗拒性器的入侵了,溫溫柔柔地包裹著丁鷗的性器,真把強jian犯當成了親密的情人。

    丁鷗的手和性器摩擦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他湊到杜星的耳邊,促狹地說道:“有這么shuangma?要不要帶上你jiejie一起3p啊?你們姐弟兩個一起共享幾把,cao完你再去cao你jiejie好不好?”

    這話說得極其下流骯臟,杜星難以忍受地低下頭。他的身材很纖細,低下頭的時候脊椎骨就從皮膚下凸起,頂出一個個小算盤珠,而那兩扇蝴蝶骨更是優(yōu)美,恰如振翅欲飛的蝴蝶。丁鷗鬼迷心竅地去咬杜星的脊柱骨,如果他是一條毒蛇,他絕對會把自己的毒注入到杜星的身體里,讓其癱瘓再也不能反抗。

    杜星被拿捏住全身上下兩個最重要的地方,懼怕反而讓生理快感更加清晰。他壓抑著呻吟聲,細微的低吟輕煙一般在月夜里飄散。丁鷗從他的后xue里感受到了些微的濕意,便強行扭過他的臉,惡意滿滿地嘲諷道:“你不是喜歡我這么對你嗎?后面都濕透了啊。”

    杜星沒出聲,被淚水浸泡的眸子真就如星子一般熠熠生輝。丁鷗看得一愣神,心臟竟然停跳了一拍。他難得沒有對這雙含淚的眼睛產生什么色情的想法,只是覺得心尖兒被一根羽毛拂了一下,癢酥酥得讓人不安。

    他甩甩頭,拋開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重新投入到性愛中去。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之后,丁鷗顯然已經習慣與男人性交。他的幾把準確無誤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用rou冠去研磨碾壓這敏感的sao點。杜星被磨得從鼻腔里發(fā)出綿長的哼聲,身體像是泡在水里一般晃晃悠悠的,蕩出一圈圈的rou色漣漪。

    可能是月色太美好,丁鷗莫名地覺得這場性愛變得神圣而富有意境起來。在這種氛圍下,饒是他也不想說臟話破壞這份恬靜。他悶聲地干著濕漉漉的xiaoxue,絲毫不在乎遠處正在尋找信號的前女友。

    抽插之間,丁鷗恍惚覺得自己插入的不是人的rouxue,而是蛇的嘴。那也不是甬道,而是蛇的身體內部。

    圣經中的蛇引誘夏娃偷食禁果,而杜星這條沒有毒牙的蛇卻更狡猾,他用自己的身軀悄無聲息地吞噬丁鷗。

    他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是最好的武器,丁鷗向來對他沒有防備,在不知不覺間就踏入了他布下的陷阱里。丁鷗本人尚毫無所覺,仍舊盛氣凌人地對杜星頤指氣使,殊不知自己早就被拿捏住了。

    xue道細密地纏上來,使勁渾身解數吻遍莖身。丁鷗在絕頂的魅惑和快感里汗如雨下。交合處沾滿黏液,他每撞擊一下,幾把就會把臀rou朝中間推擠,也就是說插入xue內的過程中他會經歷兩次致命的摩擦。丁鷗興奮得環(huán)抱住杜星瘦弱的上身,雙手在他的胸前交叉,臉緊緊地貼在后背上。

    杜星在這連綿的撞擊中掙出一點空隙來,從嘴里發(fā)出一聲舒爽至極的哼聲。他憋得狠了,音節(jié)都走調了,歪歪扭扭地向上飄。丁鷗自得地去咬他的肩膀,喘息著說:“現在還要和野男人zuoai嗎,小娼婦?”

    小小的后xue已經發(fā)了水災,yin液堆積在xue口,在重力的牽引下牽出一條晶亮的絲線。杜星探到身下,摸到了一手的yin液。他忽然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扭過上身,把指縫間粘膩的液體展示給丁鷗看,微笑著說道:“那你喜歡和我zuoai嗎,你說喜歡,我就不找其他男人了。”

    丁鷗猶如被一桶冷水澆透了全身。他險些忘了,這只是一場夢。夢中杜星詭異的言行舉止都是自己內心的投射。難道說他是希望杜星永遠雌伏在他身下嗎?

    杜星綻放出了他從未見過的妖異的笑容,主動把屁股朝他胯間送,嘴唇一張一合,不斷吐出誘惑的話語。

    “怎么了?不是說要帶上我jiejie一起玩嗎,現在連我也不能滿足了嗎?丁鷗,那晚你的藥性早就消退了對吧?早在我問你之前,她給你下的藥就失去了效力。但你還是不停地cao我,這是什么原因呀,丁鷗?”

    丁鷗被這一連串輕佻而犀利的詰問問得啞口無言,他惱羞成怒之下一腳踹翻了烤爐,把杜星重新按在身下。而剛才那個似乎能洞察一切的杜星又消失得無影無蹤,杜星恢復成了平時的樣子,明明眼角哭得通紅,還要勉強笑著安慰他。

    “沒關系的,丁鷗。你不需要考慮這些,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脫身時,我絕不會纏著你的。”

    明明這就是丁鷗最想要的關系,他此刻卻覺得厭煩起來。這算什么?兩條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下身還如此緊密地相連著,杜星卻還保持著絕對距離,仿佛和丁鷗性交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混亂的思緒沖撞在一起,丁鷗猛地睜開雙眼從夢中醒了過來。牛奶正睡在他的身上上,尾巴時不時拍打著小肚皮,看起來頗為愜意。

    丁鷗頭痛欲裂,把牛奶撥開,下床開窗透氣。那場夢的記憶還十分清晰。他仍記得他是怎么在夢里逼jian杜星,杜星又是怎么“殘忍”地說出“絕對不會纏著你”這種話的。

    丁鷗流連花叢卻從未真正喜歡過誰。他不覺得自己對杜星的感情是喜歡,但也分辨不出這種奇怪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如同每一個普通的男人一樣,他看到杜星脖子上的吻痕也會生氣。可當他被杜星熱烈追求時,他又會覺得煩躁。

    丁鷗認為他和杜星之間的關系就好比放風箏一樣,近了遠了都不對,得保持在剛剛好的位置,一個不管是進還是退,彼此都不會受到傷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