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拉出來的話,就會被這些人輪哦/憋便(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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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宋言之完全清醒過來之后,頭上的臟內褲已經被取下,自己除了被剃掉了恥毛和抽出了一身紅痕以外,似乎并沒有其他的損傷,他心下詫異不已,按照馮天峰的性子,自己昨日應當是非死即傷才對,他竟肯輕易放過...... 不過,自己已經按照李吟風的要求,接夠了一百個客人,馮天峰便是這最后一個了,想必自己很快就能離開這里了。在這里的每一個夜晚都不堪回首,即使未被其他人真正進入體內,這里層出不窮折磨人的法子依舊讓人膽寒不已。 但十幾天過去了,李吟風卻并未派人來接走自己,似乎是將自己遺忘了一般。鴇母也未曾強迫自己去接客,竟清靜了數日。 只是卻有一事......自己的身體早已被李吟風用藥物和外力折損得七七八八了,尤其是腸胃.....這意味著,自己的排泄,一直未曾通暢過。這十幾日里,肚子里的糟粕又積累了起來。即使長日里蹲坐在恭桶之上,也毫無便意。 這一日傍晚,他剛剛從夢中醒來,肚子里卻發出陣陣腸鳴聲,后xue處微微傳來酸軟的飽脹感,便意漸濃,便連忙下了床,蹲坐在一旁的恭桶上之上,正要開始用力排泄時---- “吱呀”一聲,門卻被無情地推開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多日未曾出現的李吟風。 他見宋言之正一絲不掛地坐在恭桶之上準備排泄,笑意綻放緩緩踱步而至---- “在下來得總是那么不巧,又撞見了宋掌門大解的樣子了。這幾日教中事務頗為繁忙,竟一直未曾來得及接宋掌門回去。今日總算是得了這兩個時辰的空,便來接你了,只是......時間有限,只怕容不得等到宋掌門拉完了。” 宋言之也不愿當著他的面行此事,而且聽著他話中的意思,無非是要自己強行憋回去。當下便縮了縮xue口,將已經快要頂到肛口呼之欲出的穢物給暫時封閉了去處,隨后艱難地緩緩站起身---- 而李吟風卻在此時突然出手,伸腿到他的腿間將他的兩腿分開,隨后一手掰起他的一條腿抬了起來,一手輕而易舉地分開臀瓣,滿意地看著那rou道之中的黃褐色軟便微微顫動著,被這具身體的主人竭力地憋回身體中的樣子,這才放開了他。 這段時間他之所以未到此處接回宋言之,全是為了今日,他近日又得了些新的密藥,效用便是將人的腸道中粗硬的宿便軟化成新鮮的軟便,便于排出。第一時間便吩咐那鴇母皆摻進了宋言之的飯食里以觀后效,這段時間下來,藥效已發揮到極致,方才他一番舉動,就是為了驗貨。如今已經驗明,便是看好戲的時候了。 李吟風松開手,這才慢條斯理地說---- “本來今日是要用八抬大轎將宋掌門立即迎回的,只是這春風樓有個規矩......花魁贖身之時,必須在眾多的客人面前展示一番,才能離開,所以,接下來,便要將你帶到恩客面前,讓你好好感謝他們的光顧……” “什、什么花魁......你在說什么.......” “這論姿色,宋掌門自然不是一等一的好,但是么……若論敬業,還有誰能比得上宋掌門呢?這短短數月里,便接了一百個客人,連最紅的紅牌都比不上呢……” 說罷,李吟風再不理會他微弱的掙扎,讓人給他套上一襲什么都遮不住的艷紅薄紗,又戴牢銀質面具后,便推搡了出去。 剛一出了房門,宋言之便看到樓上樓下已經烏壓壓地站了些嫖客,都在伸長了脖子往他所在的三樓看去。 那鴇母扯著嗓子喊道---- “今日便是花魁贖身前的展示夜,等過了今夜,大家就再也不能在春風樓見到這位花魁了。所以,今夜請各位客人好好賞玩......” “玩?怎么玩?還不快扒光了讓大爺們一個個輪流上了......” “就是就是,花魁贖身之前的一夜是屬于咱們的......還不快送下樓來,讓咱們好好疼愛一番.....” 這么多的人紛紛用yin邪的目光看著宋言之,似是用眼神已經把他給扒光了,再cao進他身下的那口xiaoxue里,肆意cao弄。 聽著人聲鼎沸,宋言之膽寒起來,腹內的穢物又在此時叫囂起來,若不是有幾雙手同時制住了他,他只恨不得能轉身落荒而逃。 “非也非也,這位花魁并非不愿意接待大家,只是.....他身有隱疾,這谷道之中皆被穢物給堵住了,無法容納各位恩客們了……”一旁的龜公門連忙將他的雙腿抬起,扛到欄桿邊,樓下的人便能輕而易舉地看清他的下體,又有一人伸指扒開他的肛口,眼尖的人便能一眼看見其間搖搖欲墜的大便。 “cao!老子可不嫌臟……” “不是被屎堵住了么?拉出來不就好了?” “自然是拉不出來,不然怎么叫堵住了呢?” 嫖客們紛紛大聲議論起來,鉆進宋言之的耳朵里引得他臉上火燒一片。 那鴇母見狀又連忙大聲安撫起客人們來,“今日客人們可以令這位花魁做其他的表演,若是在這個過程中,這位花魁谷道通暢了,便可以用后面伺候各位了……” “當然了,在這個過程中,各位客人不能擊打花魁的肚子,也不能直接用手觸碰后面的入口......” “聽見了嗎?”李吟風在此時貼了上來,在他的耳邊輕生說道,“好好憋緊你肚子里的東西哦,若是一不小心忍不住拉了出來,可是會被這些人給輪jian了哦。” “這些人可不是從前你接待的客人,一個個都是真正的男人,保證會把你伺候得死去活來。” “所以啊.....”李吟風笑著拍了拍他的屁股,“宋掌門你可一定要忍住哦……” 宋言之腦中一片空白,只能絞緊了雙腿竭力縮緊臀肌。現在他的腸道中皆是不斷蠕動著的成型的大便,雖不稀軟,但若想抑制住便意,對他來說委實是件難事。更何況,那些嫖客還不知道要使出什么花樣來對待他...... “現在.....大家可以讓花魁開始表演了。在漏斗里的沙漏完之前,都是賞玩花魁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