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腹瀉現場/抬入青樓被妓女圍觀生產過程/推腹/脫肛(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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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仿佛從最深的海底緩緩浮起,窒息感消散不見,整個身體都和周遭的流水融為了一體。漸漸地,仿佛來到了極樂世界一般,身體變得十分舒適,撲面而來的香氣,耳邊縈繞著樂聲,都讓宋言之恍惚間以為,自己終于離開了那已經千瘡百孔的rou身,去了往生凈土。 然而,當他睜開雙眼,瞳孔聚焦時,眼前最近處呈現的,卻是李吟風那笑吟吟的面龐。 那一刻起,他便知道,這不可能是極樂世界。 耳邊的樂聲也變成了有些刺耳的調笑聲,香氣也變成了刺鼻的濃厚的脂粉香,身上還穿著被浸豬籠時的衣物,只是已經不再那么濕潤。 宋言之艱難地微微偏過頭去,只見顏色樣式艷俗的幔帳后,正站著一排鶯鶯燕燕,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暴露,濃妝艷抹,正站在不遠處好奇地看著穿著女裝挺著肚子躺在床上的他。 他已然遲鈍的大腦還未曾反應過來這是何處時,一只手便已久從一旁伸過來,抬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了過來。 “怎么?宋掌門長久地不見女人了,如今見了她們,是心癢難耐了吧?” “不過可惜啊……宋掌門如今已是身懷六甲的女人,除了安心待產以外,是做不了任何事情的?!?/br> “你.......” “宋掌門懷著這胎也甚是辛苦,今日,便是瓜熟蒂落之時?!?/br> “你......你是要......”巨大的不安攫取住了他,心房一顫之時,雙手已被李吟風拉著抬高,用綢帶吊在了頭頂上。 隨后,李吟風蹲下身,用極其溫柔的聲音在他耳畔說道---- “宋掌門可知道此處是哪里?” “在下想了許久,終于想到這樣一個地方,能堪配得起給宋掌門接生?!?/br> “沒錯,這里便是方圓五百里最有名的青樓。外面站著的正在圍觀宋掌門的,都是最紅的紅牌姑娘。” 還沒等宋言之好好消化他話中的輕慢之意,李吟風的手便來到了他的腰側,在那里,只剩下被村民撕碎得幾乎看不出原本形狀的裙擺,和一條被水浸透過的底褲。 感受到了潛在的危險,他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但很快便被惡意地抬高了雙腿,性器官和雙臀在底褲的包裹下不安地顫動著。 “你們都過來吧?!笔嗝L鶯燕燕連忙上前來,將床鋪圍得水泄不通。 被如此多的妓子圍成一團注視著,宋言之緊張得閉上了雙眼,耳根上都泛起了紅潮,喉結無意識地吞咽著,渾身都在輕微打著顫。 他的一舉一動自然落入李吟風的眼中,引得后者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 “這些紅牌姑娘們什么沒見過?什么人沒伺候過?俗話說得好,她們已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那么今日......”李吟風嘴角扯出一絲惡劣至極的笑意,用尚且空閑著的那只手狠狠地扯著那底褲的一角,一路將其毫無障礙地剝了下來,讓宋言之整個圓潤飽滿的后臀都暴露在眾妓子的面前。 “被這些紅牌們觀賞了此處的宋掌門,也可算得上是一方玉臀萬人觀了吧……”他一邊大聲笑著,一邊用手掌不停地拍擊著那毫無遮掩物的臀rou,掀起陣陣臀浪直至泛起紅潮。一旁的妓子們并不害羞,見了此景也低首吃吃笑著。 宋言之癱倒在床上,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和精氣神一般,隨著李吟風掌擊的動作來回聳動著,李吟風總是能用最陰狠最毒辣的法子,擊碎他已經所剩無幾的自尊。 “宋掌門的這個屁股呢……先是被他門中弟子們看過了,之后又被我教中眾人觀賞過了,這鎮上的百姓也都賞玩過了,就連鎮邊的小鄉村里的村民們都把玩過了,實在是不值錢得很,只怕是賣不出幾文錢的價格了?!崩钜黠L口中嘆息聲連連,似是可惜得緊。一旁的妓子連忙上前應道---- “現在又給咱們姐妹們看過了,只怕又要折一層價值了呢……” “既如此,就請各位上前來細細看看品相,究其色澤、厚度、手感,準折賣了便是?!?/br> 幾根纖長的手指立即覆了上來,先是伸到股溝中央,輕輕揉捏著臀瓣,“形狀倒是不錯,很是飽滿......觸感也很滑膩呢。”“再來看看里面.....” 身體的一部分恍若放在砧板上的豬rou一般,任人品評鑒賞,自己不再是一個活物了,只是一塊待價而沽的肥rou。 幾根手指掰開了那方翹臀,被黑線緊緊密封著的xue口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那些紅牌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是何物?” 李吟風得意地點了點那處黑點,正是他的杰作。 “此處么......便是宋掌門的產道了?!?/br> 還是被看光了……連那處最隱秘的所在,都被最低賤的妓子們看到了…… 一想到那么多人的目光正匯聚在自己的xue口上,那一點就仿佛要燙得燒起來。 “產、產道?那為何......為何緊鎖著呢?” “自然是為了保住腹中胎兒了,不過今日么......便要借貴地,娩下他腹中之子?!?/br> “這該如何是好?眾姐妹們可沒見過這樣的產婦......” “無礙,按我說的去做即可?!?/br> 李吟風一招手,立即有人呈上一碗湯藥。湯藥泛著詭異的黑色,彌散著苦澀的氣息,送到了他的唇邊。 “這便是上好的催產藥,宋掌門可一滴也不要浪費了。” “唔.....唔.....嗯……”縱然千般不愿,他還是被強逼著喝下了那碗湯藥,苦澀感經久不去彌漫在整個口腔和喉管中,連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這是摻了足量強效瀉藥和黃連的參湯,宋掌門,好好享受吧?!崩钜黠L確認了他已服下所有藥劑后,這才在他耳邊輕輕說道,隨后站起身放開了他,又用小刀挑開他xue口外側少許幾縷黑線,便站在榻邊面帶笑意地等著藥性發作。 陣陣絕望感泛上心頭,整個喉管到胸口都仿佛被灼燒了一般,他無法想象自己那滿腹的穢物在藥力的作用下會在自己的腹中產生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被封閉了的后xue是否會因此被強行從內部打開,在眾多妓女面前綻開,展露出這荒唐可笑的“生產”過程。 對未知的恐懼感使他掙扎著向床邊蠕動著軀體,但很快就被眾妓女們攔回了床上,并被擺弄成一個標準的生產姿勢---- 軟墊墊在腰下,雙手被系緊吊在頭頂,口中橫著系了一根布條,以防他會在即將到來的陣痛中咬傷自己,腰間裙擺徹底被除下,上衣被推至胸口前露出了碩大滾圓的肚腹,雙腿以一個絕佳的角度被分開,所有的目光都再次投向了那一點----產道的出口。 “咕唧……”圓潤的肚子毫無征兆地彈動了數下,正是藥效發作的象征,從上方看去,可以看出腹中的柔腸正在毫無規律地抽搐顫動著,將肚皮頂弄成各種形狀,氣體在其中亂竄著,找不到任何出口,巨大的壓力充斥其中,也給宋言之整個人帶來了難以言喻的痛楚,他真如一個難產的婦人一般,開始痛呼出聲---- “啊......啊啊.....啊.....痛.....肚子.....肚子要炸開了......” “啊啊啊......殺了我罷......嘶?。?!........” 一陣陣發作的藥力將他折磨得滿頭大汗,手指攥緊了掐進rou中,巨大的腸鳴聲時不時地響起,后面卻閉合著紋絲不動。 李吟風卻只在一旁溫柔地拿出一方絲帕,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輕聲說道---- “宋掌門別怕,生出來就好了。” “用力.......用力啊……”一旁的妓女們也連聲催促著,讓他挺起腰不斷地向下施力,然而肛口附近的一塊穢物最是堅固,根本無法憑借他自己的力氣排出,更何況只要他一用力,后xue便會傳來撕裂般的痛楚,上面還橫七豎八地縫合著黑線。 如此這般反復了幾次后,他已是聲嘶力竭,連慘呼的力氣都沒有了,肚子里仍是翻江倒海,除了最外面一截的穢物以外,里面堵塞著的皆已軟爛,在腸道中隨著氣體四竄著。 要憋不住了……可是又排不出來...... “你們還不快想想辦法,幫宋掌門分娩?” “可是......如今該如何.......” “當婦人難產時,產婆們都是怎么做的?幾位姑娘雖說不一定親眼見過,但想必聽也聽說過吧?!?/br> “我聽人說,要用力按壓產婦的肚子,將胎兒推出......” “既如此,便試試此法吧。” 幾雙手同時按在了他凸起的肚皮上,開始毫無章法地用力向下推去,似是要把那肚子給抹平一般,滿腹的穢物也隨著這番動作越發劇烈地在腸中翻滾著---- “呃??!.......”急促的尖叫聲陡然響起,下一秒便卡在了嗓子眼里,宋言之所有的意識都被擊潰,僅僅只憑著生理本能在反應,渾身汗如雨下,整個人如同從水中撈起的一般。 推腹卻還在繼續,似乎是非要讓他“產下”腹中之物不可,被黑線絞死的后xue終于略有些松動,還沁出些不明的液體。 “好了好了快出來了快出來了!再用點力!!” “用力啊用力?。?!” 按在肚子上的手又多了幾只,力氣成倍地增加了,死死地將他禁錮在原地。 “推!快推!別泄力!......” “就快出來了,已經看到頭了……” “呃啊.......”隨著一聲沙啞的呻吟聲,宋言之后xue大開,菊蕾被撐成一個難以言喻的弧度,原本封閉著xue口的黑線已被粗硬的便頭頂開崩斷,兒臂大小的便條直直地插在后xue之中,將xue口撐得無一絲褶皺。 此物已在宋言之的體內待了一月之久,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和形狀,如今更是堅硬如鐵一般,牢牢地卡在股間,半指長的長度已經排出體外,而其他的部分,則還附著在腸道內壁上,再難撼動分毫。 “哎呀,這還沒生完呢……才生了個頭出來,怎么就暈過去了呢?” 妓女們訝然地看著已經全然失去意識和力氣的宋言之,他還保持著生產的姿勢,但雙腿已經無力再立起,而是歪倒在身體兩側大大地張開著,任人觀賞他已被洞開的xue口。 “無礙,再服一碗催產藥即可?!崩钜黠L伸手將幾枚銀針刺入他的xue道中去,又趁著他剛剛恢復稍許意識,又將一碗湯藥灌了下去。 “唔......排不出來......”新灌下去的藥力摻了提神的藥物,xue位又被銀針刺中,連昏迷都無法做到,只能飽嘗著后xue傳來的憋脹感,口中呢喃出從前自己絕不會說出的話語。 “宋掌門錯了,不是排不出來,而是生不出來。你若是再不用力的話,腹中胎兒憋死在里面,可怎么是好?” 宋言之只是胡亂地搖了搖頭,本能地抗拒著,連一呼一吸之間都會牽動已經撕裂的后xue,又何談將卡在其間的硬物順利排出呢。 李吟風見他半晌都不曾有動靜,即使被妓女們推按著腹部,那后xue依舊是紋風不動,略一思忖,便又想出了新招。 “你們幾個,一起合力將他從床上扶起來,用站立的姿勢扶到門邊去,我曾聽聞以站立的姿勢產子,會更利于胎兒娩出,不妨先試試。” 妓女們連忙一哄而上,分左右地在宋言之的腋下托起了他,他雙腿早已癱軟無力,被幾人拖著便來到了門邊。 直立著的姿勢下,后xue的墜脹感越發明顯了,碩大的性器和囊袋也在腿間無精打采地晃蕩。 之后,又是幾人上前,圍著他的肚子不停地按壓著。 “啊......啊.....啊啊......”慘呼聲不絕于耳,李吟風走到他身邊,將門推開一半,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宋兄叫得很是誘人呢,比在床上時還要動聽,可是想將這青樓里的嫖客都招來欣賞你生產的過程?” “宋兄還是快些吧,這些紅牌姑娘們說不準身上都有些暗病,宋兄與她們接觸久了,若是染上了可怎么是好......到時候傳出去,可真讓人笑掉大牙……” 正說著間一名嫖客便正好向此處走來,眼睛不經意間往里一瞥便驚住了---- 一個看上去不男不女的人正在門后聲嘶力竭地慘呼著,若說他是男人,卻是女子的打扮裝束,還挺著一個孕婦才有的大肚子,若說他是女人,那雙腿間搖晃著的器具又是何物?后面似乎還垂著一截黑硬的不明物...... 這嫖客眼睛都看直了,手也不受控制地向他那凸起的肚皮上揉去。 “宋掌門,你被嫖了呢……”李吟風一邊惡意地笑著,一邊雙手也未曾閑下來,正在他身后揉搓著無人照拂的雙臀。 多番前后夾擊下,藥性也發揮出了最強的效力,一聲極其凄厲的叫聲后,宋言之的后xue終于松動了起來,外翻的xue口里,艷紅的腸rou包裹著一塊巨大的穢物,一起被推出了體外,隨后他被人按回了床上,后半截已經軟爛的排泄物爭先恐后地從那個已經被蹂躪得看不出原本模樣的出口里噴涌了出來。 “噗噗....噗......噗.......” 妓女們連忙掩著鼻子退在了一旁,這場排泄持續了大概一刻鐘,被一層薄紗掩蓋下的床鋪上,只能看見一個人如蛇般扭動著,碩大的腹部漸漸小了下去,黑褐色的排泄物遺了滿床,噴濺得到處都是,慘不忍睹。 半晌,確信里面的人再無動靜之后,李吟風這才令人前來打掃,掀開幔帳,里面的人已經再次失去意識了,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中,后xue松弛,紅腫外翻,一截鮮紅腸rou掛在外側,已然脫肛了。 李吟風嘆了口氣,似是滿懷遺憾地說道---- “宋掌門產下了一個死胎,看來得要休息一陣子。等到坐完了月子,就可以開始在此賣身接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