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洗浴時光著屁股被捕獲/人被內褲倒吊著提走/暴力虐臀洗屁股/微走繩
書迷正在閱讀:飼兔、(總攻)長屁股的墻、鬼神的雙性妻、大總攻為什么要當舔狗!、小夫子、余悸、老師不乖、作為清水男主到了18/禁/游戲中要怎么辦!!、(骨科)無感度、【總攻】捕食者 cake and fork
封清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懷中之人的異常,一股異味也從兩人接觸的地方散發(fā)了出來。 “你怎么樣了?是不是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不、不用了......李吟風素來多疑,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不見了蹤影,如果再耽擱的話.....” “也好......反正馬上就快要到鎮(zhèn)上了,等出了城,事情就不受他控制了。” 兩人趕了一夜的路,直到天快要亮了,這才停下馬來。 宋言之后面一直淅淅瀝瀝地泄著,整個褲子幾乎都被染成了黃褐色。人也脫了力,軟綿綿地靠在封清的身上。 “從這條小路過去,馬上便可進城了。我去溪邊打些清水給你?” 眼見得來到了溪邊,宋言之的精神這才稍稍恢復了一些,連忙說道---- “不用了.....我現(xiàn)在感覺好些了,我自己來就是。” 封清將他扶下馬來,送至溪邊,透過清晨的日光,看見他身后皆被污物弄臟,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 “封兄,你......你先去樹林中尋些果子充饑吧,容我、容我......清理一下。” “好....那我先去那邊,你若有事喚我一聲便可。” 看著封清的身影消失在叢林中,宋言之這才松了口氣,連忙褪下已被染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褲子,放到水中清洗了起來。 馬上就要進城了,又是大白天的,自己這個樣子,是絕對不能出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需得清理干凈衣褲和下體,才能出去見人。 他緩緩走到小溪的中央,在清水的洗滌下,內褲和外褲很快便干凈了,宋言之這才放下心來,準備著手清理自己一塌糊涂的下體。 正要蹲下身去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縱馬聲,水面都開始跟著上下起伏了起來,似乎很快就將到達溪邊。 不好!從這個方向來的人......只能是非崖教的人! 宋言之心頭一顫,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上,只得光著屁股提著褲子便要往另一邊的岸邊跑去。 很快,一隊人馬就已經(jīng)來到了溪邊,宋言之根本無暇去顧及身后的追兵,只想跑到岸邊騎上馬去找到封清,兩人再伺機離開。 李吟風縱馬來到溪邊,一眼便看到溪水中央一個光著白花花屁股的人正慌不擇路地向岸邊跑去,水花四濺,他當即冷笑一聲,從馬上一躍而出,施展著輕功,輕點著水面而過---- 宋言之聽得風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中越發(fā)慌亂不已,加大了蹚水的幅度,只求不要被來人擒住。 李吟風來勢卻極快,轉瞬間離宋言之只有幾步之遙,他見眼前那只白花花的rou臀離自己越來越近,仔細一看上面還沾染著些未清洗干凈的污物,隨著男人向前奔逃的動作,挺翹的臀部前后聳動著,大腿一開一合間前方垂著的性器在胯間隨著身體的動作垂下晃動,全身上下還遍布著被自己抽出來的紅痕,不可以不說是yin蕩至極。 尤其是,他身上穿著的,還是別的男人的衣物。 眼見得岸邊就在咫尺之處,宋言之松了口氣,正要快步上岸時,李吟風怎容得放這到手的獵物逃脫,圍捕了這許久,也是時候收網(wǎng)了。 他雙眼目光一凜,右手指尖凝了些力道,便將右手兩指朝著面前那方微撅起的rou臀中央那個不安分的小洞一送--- “啊啊啊啊啊!!.......” 宋言之眼前陣陣發(fā)黑,直直地垂下了頭跪坐在了水中,雙手也無力再提起褲子,松了手任憑褲子滑落在了水中。 李吟風的兩指,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后xuerou道之中。 那兩根手指先是在里面隨意攪弄了數(shù)下,便引得身下的人一陣抽搐,原本鬧騰了一夜的腸道本就脆弱異常,又遭此番重擊,整個下腹直到尾椎都是陣陣鈍痛。而后,那兩根手指又勾住了腸壁,將他整個rou臀擺放成朝天微微挺起的姿勢,李吟風便抬起尚空閑的左手,狠狠地一掌又一掌地擊打在已經(jīng)毫無防御能力的兩瓣肥臀上。 “唔唔.....唔嗯......” 那兩半rou臀被打得啪啪作響,很快便泛起了潮紅,宋言之卻還是低著頭不說話,口中偶爾漏出幾聲呻吟聲。 “怎么?宋掌門還真是能忍啊,分明已經(jīng)是如此sao浪的身體,卻還忍著不叫出聲來,還是說,宋掌門是怕你那情郎聽到了?” 李吟風嘴里一邊說著羞辱他的話,一邊手下毫不泄力地照顧著他的rou臀,直到將它拍打得盡是殷紅一片,隨后,他這才抽出rou道中那已被含得濕熱的手指,將宋言之下半身完全推入水中,掏出懷中的一方潔凈的絲帕。 “宋掌門應該很恨在下吧,或者說,是恨這幅連屎尿都管不住的身子吧,若不是你xiele滿身都是,此時也不必下馬來清洗,說不定早就和你的情郎雙宿雙飛了呢。”李吟風嗤笑數(shù)聲,蹲下身來,將那方絲帕在他的會陰處擦了擦,只見絲帕上很快便沾染了些污物。 “只是很可惜,宋掌門清洗到現(xiàn)在,也只來得及清洗干凈你那情郎的衣褲,自己的身上還是那么臟,那就只有由在下代勞了。”話音剛落,李吟風便瞬間撕裂了他身上的上衣和外褲,并用右手執(zhí)著那方絲帕,在他的下身大力地肆意擦拭了起來。 卵丸,囊袋,guitou,會陰,菊xue和剛才被掌廓后的臀球都被好好照顧了一番,經(jīng)過一番清理,上面附著的污物都被盡數(shù)清理干凈,但表面脆弱的皮rou也被大力地蹂躪過了,他整個下體都通紅一片,火辣辣地灼燒般地痛。 “現(xiàn)在,可總算是把宋掌門這臟污的身子給洗干凈了。” “對了,宋掌門是不是還等著你那情郎來救你呢?忘了告訴你了,昨天在給你上過藥之后,在下便在你的背上下了些藥。” “只要是觸碰過它的人,就會中毒。” “你!......”宋言之這才抬起頭,眼里滿含怒意地對著李吟風說出了今日的第一句話。 “宋掌門別急呀,只要不是近身觸碰,是不會中毒的,不過在下見你如此惱羞成怒,想必你們二人趁著昨夜月黑風高,干柴烈火,已經(jīng)肌膚相親,做過了吧?” “你.....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宋掌門自己心里自然清楚得很,不然你那情郎為何到現(xiàn)在都還未曾出現(xiàn),來救下你呢?” “不過宋掌門大可放心,那毒藥也并不致命,只會在人使用內力時氣息紊亂,無暇自顧而已。” 昨夜在封清為他套上外衣的時候,想必就是在那時已經(jīng)中了李吟風所下的毒了,宋言之心中痛悔不已,自己已經(jīng)落入賊人之手不說,反倒還連累了至交好友。 “那么.....宋掌門如今是乖乖地跟在下回去,還是要去尋你那情郎呢?” “在下要事先說明的是,這毒雖不致命,卻極難解,除非今后一生不再動武。否則,便與那絲毫不通武學之人一般無二了。當然,若是宋掌門能哄得在下高興了,說不準在下就會將那解藥拱手奉上,不計較宋掌門連夜yin奔之事了呢。” 李吟風心中明知宋言之在昨日瀉藥的藥力之下,只怕是整晚都在腹瀉,兩人之間根本沒有機會交合,但口中還是不依不饒地說著些羞辱他的話。 “你這小人......也只會行此等陰險之事了,反正我人已落入你的手中,要殺要剮,都隨你便。” 聽得此言李吟風不怒反笑,隨即蹲下身伸手勾起那尚存在他身上的內褲的一角---- “連別的男人的內褲都貼身穿上了,還在這里抵賴呢,不過這內褲質地粗糙,怕是不太適合宋掌門吧。” “不過這般的內褲倒也有些好處,便是經(jīng)久耐用,比如就像這般......”說罷李吟風便提起那內褲的前后兩端,讓中央的襠部擰成了一條細繩,牢牢地卡在他的會陰部,隨后,竟就這般將他整個人從水里提了起來。 宋言之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那條內褲做成的細繩上,粗糙的布料再次將已經(jīng)飽受磨難的會陰處的肌膚磨得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這個姿勢下,即使是李吟風微小的動作,都會給他帶來巨大的刺激和痛楚,整個人都仿佛從下身起被劈成了兩半。他只能腳尖繃直,立于水中,才能稍稍緩解襠部的摩擦和墜脹。 李吟風輕輕湊上前去,在他的耳畔呼出陣陣熱氣---- “宋掌門該慶幸自己并非女兒身,否則此刻,下面多了一口xue,更不知道要被玩弄成什么樣子呢。只怕是.....要被活生生地嘞成兩半呢。” 而宋言之已經(jīng)被他多番玩弄得失去了全身的力氣,早已無暇回應他的污言穢語,此時只能大腿繃緊,踮腳站在水中,汗水從額上如滾珠般流下,滿面潮紅,口中微微發(fā)出些喘息之聲,被重點照顧過的下體處皮rou泛紅,吹彈可破,兩條大腿被分開無法合攏,中間死死地卡在一股內褲做成的細繩上,性器從一旁的縫隙中滑落,無精打采地垂在身下。 他的這幅模樣也被一旁的李吟風盡收眼底,極大地愉悅了他。 “看來,宋掌門果然很喜歡這條內褲呢,竟含著不愿意松開了,那就讓在下來幫你一把----” 說完后,李吟風便松開位于他身前的右手,讓他整個人順著那條“繩子”向前滑動了一小段,這般大力的摩擦和刺激讓宋言之眼前泛起陣陣白光,幾乎要當場昏死過去。 隨后,李吟風便提著那位于他尾椎上部仍舊卡在他襠部的“細繩”,將他整個人如同貨物般提了起來,他的四肢皆沒了力氣,垂在軀干旁,像是一塊由襠部細繩捆綁包扎好的白rou,就著這般姿勢,一路被提到了岸邊。 上了岸后,李吟風將他隨手一扔,便有其他教眾上前,將如同一灘爛rou般的他扶起,依舊如那日在馬場上時原樣綁好,只沒有除去他腿間的那條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樣貌的內褲,隨后這路人馬,便按著來時的原路,開始返程了。 很快,非崖教便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