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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紙河燈在線閱讀 - 第三章 想要被雙xue同插,被威脅做鬼妓

第三章 想要被雙xue同插,被威脅做鬼妓

    魯人孔丘在采風中拒絕收錄邾國的風俗習慣,只因孔子覺得邾國上下民風毫無禮儀廉恥,無需浪費筆墨書寫入六經中。

    邾人雖覺得遭受了羞辱,卻也無法否認本國確實沒有嚴苛的道德禁錮。自邾國先祖創業,就奠定了這個小國無拘無束自由散漫的天性,而其中最出名的還是邾人對性愛的坦率。

    傳聞,先祖王后曾在酒宴上與樂師眉來眼去,挑逗心思。而先祖沒有絲毫介意,反而是那位來自魯國的樂師手下的黿皮大鼓因為王后的笑靨逐漸失去了韻律,十幾人的樂隊唱得荒腔走板,令一旁的宮女下人都捂嘴偷笑。

    夙郁自幼就在這種視情愛為自然浪漫的氛圍中長大,他不覺得性愛是羞恥的行為,也絕不克制自己身體的欲望。可他年至十六歲仍未破處,原因只在于挑挑揀揀之間,覺得那些男子的性器不夠宏偉或是過于猙獰可怕;篩掉的女子雖香軟可人,卻只能滿足夙郁的一根rou棍。造愛之間,夙郁后面兩個嫩xue止不住地往下淌水,比少女的雌xue流的yin液還多哩。

    于是,蕭公在民間與貴族之間尋找性器漂亮又粗壯的男子,想要引誘自己的親弟弟,讓夙郁放松警惕,再迷暈他,扔到冰冷的墓xue里去給父親靜公陪葬。

    可是這等下流的選秀,直把蕭公的眼睛都看出了雞眼。他審視了上百的男根,最終選擇了一個男莖成色紫紅,guitou足有雞蛋大小,柱身挺拔,頂端微翹的青年。

    那青年對公子夙郁驕橫傲慢的性情早有耳聞——夙郁的武功了得,不輕易讓人近身。因此,青年暗自擔心了許久。

    誰能料到,待他褪下褻衣,露出下體時,夙郁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立即出現了癡迷的神色。

    夙郁朝他勾了一下手指,兩條長腿交叉輕輕磨蹭著,直接把青年的魂都給勾了去。

    小公子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他早已硬挺的性器,粉嫩的指腹褪下厚厚的包皮,他仔細打量著手里這根yinjing,舌頭探出來舔了一下自己水紅色的下唇,一張冰雪般的臉因為晶瑩的水漬頓時活色生香起來。

    青年趁著最后一絲神智仍然清醒,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他在夙郁認真摩挲自己兩顆卵袋時,忍住陣陣快感,拔出藏在自己發髻間插著的涂滿迷藥的銅釵用力地刺破了少年的后頸。

    夙郁難以置信地抬頭瞪著他,小嘴微張,似乎想要斥罵些什么,整個人卻在下一秒閉眼倒在了椅子,不再動彈。

    青年胡亂地低頭去親吻那張夢寐以求的臉,顫抖地自言自語著,乞求夙郁的寬恕。他的下體漲硬得發疼,像公狗似的模仿著性交的行為磨蹭著夙郁的下衣。

    他就這么含著身下人小巧的耳垂,俊美的臉上出現了詭異病態的快感,居然從磨蹭衣物之間獲得了高潮,射出大股濃白的jingye,噴在了昏死過去的夙郁那潔白的裙擺上。

    前來接替任務的阮千就看到了這么一個yin糜的場景,他陰沉著他大喝一聲,嚇得青年拽著衣物就摔倒在了地上。阮千連個睜眼都懶得瞧這個不知好歹的浪登徒子,命人把青年拉走,私下宮刑處理。

    “所以你因為耽于男色,才險些被你的親哥哥殺掉?”玄邇的手中褻玩著夙郁的足弓。那只手掌都能包住的新月狀的腳足,纖小、細嫩、瑩潔,似乎沒有做過任何勞苦的活動,腳趾更是小得猶如珍珠,羞怯地躲在蚌rou里面,指蓋粉嫩得如同染上了豆蔻汁。

    男人狠狠地掐了一把柔軟的足底,立即招來夙郁的白眼。

    “是又怎么樣?”夙郁不耐地說道,順道抽回自己的玉足。玄邇摸了他半天,他的男根早就硬了不說,方才擦拭干凈的雌xue也變得水潤潤的了。

    玄邇欺身而上,膝蓋頂著夙郁的下體,曖昧地頂撞著他潮濕的rouxue,嘴上說著羞辱的話來:“原來,邾國小公子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若你去主動勾引蕭公,我想他會把你扔到床上去,而不是墓xue里。”

    夙郁滿臉通紅,他被氣得渾身發抖,要抬手去掌摑,又堪堪止住自己的手。他想到掌嘴正是女子之間的掰扯才做的事情,不也正能驗證玄邇說他是母狗的事實嗎?

    夙郁的手刀落下,凌厲地砍在玄邇的后頸上。而冥神像是腦后長了眼睛似的,偏頭躲過,神色如常。

    見狀,夙郁反應極快,橫手裹挾著冷風,削過男人脆弱的喉結。玄邇穩穩握住他的手腕,不偏不倚地含住含住少年的食指,舌頭卷著他的指尖狠狠吮吸了一下。

    夙郁的上半身倏然軟成爛泥,但羞憤的情緒還是激得他另一只空余的胳膊旋起,一只殺氣騰騰的拳頭爆錘在男人的胸膛上。

    玄邇側身壓住少年的大臂,那只拳頭直直擦過他的鬢發,他高高束起的發冠頓時被沖撞得散開,烏黑的漆發如同一張密密麻麻的天網牢牢捕獲了渺小的夙郁。

    夙郁不再發作了,他小臉紅得滴血——男人過于英俊的臉龐仿佛是攝魂的冥器,讓他胸腔內跳動的心臟幾欲撲騰出來。

    可惜玄邇并不是一個注重外表的人,他見過太多冥界的畫皮美人與幻化出假象美貌的精怪,那些惡鬼薄薄的肌膚下都是丑陋血腥的本體,令他麻木有余也會厭煩。現在,他見身下這個帶著人類體溫的,活生生的美人正看著自己神魂出竅,仍不甚在意地輕笑道:“如果你死了,必會成為一個小色鬼。”

    夙郁根本沒聽清玄邇的調笑,只是“嗯嗯啊啊”地敷衍應付著,下體卻因為強大的男性氣息濕得水淋淋一片,他控制不住地蹭著玄邇的膝蓋,rouxue饑渴難耐地翕張著,打濕了大塊衣物,樣子看起來倒真與撒嬌的小狗無異了。

    玄邇低頭銜住夙郁的柔軟的唇,犬齒將兩瓣軟rou咬得牙印斑駁。夙郁順從地伸出舌頭與他糾纏深吻,他的舌尖小心地探過玄邇的舌底,顫巍巍地把那條炙熱的舌頭整個卷過來,貪婪又羞澀地吮吸著。

    玄邇享受著夙郁的主動,他雙眼輕咪,任夙郁像個剛出窩的小狗崽似的把他的舌頭、唇瓣都又咬又吸了個遍,直到他的下唇被夙郁包在溫熱的口腔內,唇線紅腫,已然酥麻得失去了知覺。

    夙郁拽著玄邇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體,他空虛的雌xue不停地摩擦在男人粗擦的手掌心里。但男人的手半天沒有動作,急得夙郁一點點掰著他的每根手指,去揉他的陰蒂,翻出來的粉rou,以及縮得小小的后xue。嘴里還嘟囔著:“你摸摸,嗚......摸一下嘛......”

    玄邇就著夙郁的動作,不緊不慢地揉著那口把他整張大手都打濕的火熱牝戶,以及那枚青澀的不愿打開的后xue。

    “你想要我插哪啊?”玄邇在接吻間歇,咬了一口夙郁潮紅的腮rou。

    夙郁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艷氣已經將他鋒芒般的氣質消減得一干二凈,那些傲慢與驕縱被玄邇親手拆解消化,吞入肚子里。夙郁對他的迷戀在某種意義上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轉變,只消一聯想到男人胯下宏偉的性器,再抬頭迷瞪瞪地注視著玄邇的臉龐,若男人并非尊貴的冥神,夙郁非要叫他做自己的玩物與男寵不可。

    “插在牝戶里,可不可以呀?”夙郁弱弱地問道。

    “可以呀。”

    “那......我的后xue怎么辦?插在那里好不好?我好癢。”

    “好呀。”

    夙郁還未意識到不著邊際的答案與玄邇的笑意,他水潤的嘴唇就主動吻上那雙他十分中意的眼睛——傳說中,燭龍睜眼為白天,閉目為黑夜。玄邇的瞳仁漆黑如夜,眼白卻潔凈好似月光,壓低眉梢盯著人看時,令他感到一陣心驚動魄的壓制性。

    玄邇感到一條濕潤的軟舌舔過他的眼睛,濃密的睫毛上立即沾上了晶瑩的唾液,睜開時看起來像是眼睫融化了片片雪花,連帶著眼神也溫柔了起來。

    “小狗。”玄邇輕輕喊著夙郁,滿是劍繭的手掌從少年的背脊一路摸到了他的脖頸,他感受著身下人劇烈的顫抖,耳邊縈繞著氣吐如蘭的嚶嚀。

    夙郁的下巴擱在男人的肩上,吊著粉嫩的小舌,“嘶哈——嘶哈——”地喘氣,果真就是一條發情的母犬。

    玄邇的手指飛速地抽插著夙郁窄小guntang的roudong,拇指死死摳著那顆腫脹的陰蒂,指蓋時而凌虐時而溫柔地玩弄里頭的小硬籽。他任憑夙郁的雙腿抖得和篩糠似的,只要少年即將從他的懷中滑落,他就猛地用掌貫住那瘋狂絞緊自己手指的xuerou,把人整個提溜起來。

    “水也太多了。”玄邇自言自語著,但這話在夙郁聽來就是嘲諷與恥辱。在他感到委屈之際,玄邇干燥的唇又貼緊那枚瑩白的耳朵,用低沉的聲音繼續說:“等我們之間的契約結束,我會把你變成冥界最昂貴的鬼妓。”

    夙郁的眼睛瞬間睜大,他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你休想——啊啊啊啊!”

    玄邇的手指在那一刻徹底貫穿了他絲滑的rou腔,兩指幾乎殘忍地捏住他宮口前最敏感的那一點,拇指頂著腫得發燙的陰蒂,指腹陷入那可憐兮兮的嫩rou中。

    一大股清澈的yin液隨著夙郁的震顫噴出,他的潮吹時間很長,像是從女xue中涌出無盡的尿液似的,直到水浸濕了身下的絲質床罩不夠,還稀稀落落滴在了地板上。

    夙郁感到深深無力的羞憤與絕望,那是他被嬌生慣養多年都沒有感受過的情緒:他會被冥神當做垃圾一樣扔掉,被各種惡鬼騎在身上泄欲。而自己,這具yin亂的身體,會情不自禁地在各種男人身下如母狗般隨時隨地高潮。

    玄邇卻并未在意夙郁的胡思亂想,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具可怖的性器已經繃得緊緊的,嵌在夙郁的臀縫之間,被粘稠的yin水滋潤得奇亮,它的guitou滑過濕噠噠的rou縫,里面艷紅的嫩rou不由自主地猛吸一下,兩人同時發出難耐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