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甘情愿(三哥H 車)
騎著木馬的少年意氣風發,許是冷澀的空氣調皮的竄入他的衣襯內,柔軟纖細的腰肢如同柳枝柔軟下彎,少年的眼尾泛著水蜜桃的紅潤,口中咬著“櫻桃”,露出艷麗小巧的舌尖,支支吾吾的從唇角滴露津液。稀碎的黑發粘糊在他的額頭,順著曼妙的身姿往下流淌,在精致小巧的鎖骨打轉,流過粉嫩可愛的腰窩,在下身馬背處留下一片深色。仔細一聽,還能聽見嗡嗡的電器工作聲,少年趴扶在馬背,漂亮白皙的背脊上繪畫出了幾條荊棘似的紅痕,又逐漸綻放開幾朵玫瑰,在栽培人的細心關照下,逐漸綻放,被定格在最美麗的時刻。 “哥哥……唔哈。” 那眼尾的一抹紅好似花魁點在眉心的勾魂攝魄,又好似那妖精墜落人間的圣潔光芒。媚字入骨,無論怎樣觸摸填滿,都無法滿足。如墜那滿眼的星空,一望無際的,是填不滿的欲望。江榭文像是在沙漠徘徊尋求綠洲的旅人,如饑似渴的抱緊了這水源,那甘美的泉水在艷麗的洞口不停涌出,稍稍戳弄,那滿溢的泉水就噴涌而出。吞咽入喉,不滿足,貪得無厭,江榭文深刻的認知自己惡劣的本性。 如果說以前的江榭文是帶上假面試圖扮作小丑的膽小鬼,像長在狹小暗盒里的小丑,以逗笑來取悅幼弟的歡心,偷偷覬覦著。那時他的一切表情都如同舉無輕重的羽毛,像一張白紙,毫無活力與內容。但如今的他,像是張滿活力在舞臺中試圖竭盡全力用表演來圈住客人的歡心,不顧忌一切,就好像處于快要壞掉的邊緣。 窒息的本能讓江挽艱難的咳嗽出一聲,激烈的性事將他徹底帶入江榭文的狂歡節奏。無處不在,無論逃去哪里,那劇烈的壓迫感,如鬼魅般將自己抓回。在快感的鞭撻上,沖上高山巔峰,每一個細胞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為之震顫。溫熱的身軀將江挽再次覆蓋,淚水啪嗒啪嗒的掉落,卻早已沒有心疼的價值。歡愉引燃血液沸騰,無法反抗,反抗不得,無論做什么都會引起男人更深沉的欲望。 倆條雙腿被折疊成各種形狀,圓潤挺翹的屁股沾染上性器抽出飛濺出的yin水泛著水光,微弱的抽泣極致的呻吟,嗓子逐漸干啞失去作用,尿道棒早早被幾次的高潮擠出掉落在毛毯上,抽搐著滴落幾滴淡黃色的液體。帶粉的腳趾蜷縮,承受不住快感的襲來腰肢軟的不行,只是被強迫著弓起,如同星海般璀璨的雙眸也染上淚意。無邊無際,快感好似無限度的增加,深陷于情潮的地獄。 腦海中只有快感交織的白光,無數的煙花在敏感的神經末梢跳舞,噼里啪啦的電流觸動著身體每一個細胞,好似窒息般激烈的快感。竟短暫性的讓人產生了錯覺,拖著疲倦不堪的身軀陷入昏迷。在整個堪稱性虐激烈的性愛中,始終拽住的三哥的衣袖松開了。 “我……證明了哈嗚嗯——,我心甘情愿……” 做兄長們的妻子。 江榭文意識到做過頭了,他起身理了理衣物,眼神逐漸清晰。幫自己的幼弟小心翼翼的拿掉各種情趣道具,抱起少年。站在密室的門口,他回頭看了眼一室旖旎的密室,將沾染上各種液體的道具放進了全新的防塵袋中,也包括那支已經開封的鞭子。 一個泛著水光的東西晃了晃他的眼,繚亂的發絲遮掩了他的視線,看不清情緒,只是將東西放置在了一個盒子中。 笨蛋。 “你是笨蛋嗎?!江榭文!” 今晚本就是江舒寒的日子。他會生氣也是自然,不善言辭,沒有任何罵人詞匯的江舒寒也只會笨蛋一詞了。見這個鮮少在臉上展現情緒的三弟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為幼弟擦拭身體,江舒寒也沒有訓斥太多。 “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至少江舒寒沒有辦法理解。他拿下金絲眼鏡,從藥箱中拿出配置已好的藥膏,用刷子小心翼翼的伸入軟紅的xue口。似乎還在高潮的回味中,食髓知味的軟rou緊緊的纏吸上來,泉眼般又流出黏糊的透明yin液。 “有的。” 江舒寒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一個倆個的結果都是情商笨蛋嗎。 今晚是屬于江舒寒的時間,哪怕是因為請罰惹得事,懲戒人違規,那么已久要收到懲罰。 “明天大哥回來,我會去領罰的。” 江榭文沒有過多打擾,他知道江舒寒會將他照顧的很好,無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