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長們在等我(道具play主劇情)
清秀的少年冷著臉躺在病床上,過于蒼白的肌膚上隱約可以看見青色的脈絡。纖細的手背上用細繩與床桿捆綁輸著液,盡管如此虛弱少年還是竭盡全力的掙扎著,踢翻了一旁的桌椅。圍在病床邊的男人們臉色逐漸不再好看。 “請進。” 江挽已經在室外等了片刻,他探出頭在室內張望。男人們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看見少年稍稍溫和的眉目在看見他們時迅速轉變的厭惡,主動走出了病房。與江挽擦肩而過,冰冷的眼神打探著他,這是小時曾經親昵玩耍過的堂哥,但江挽卻沒有感到悲傷。 這很正常。當江挽嫁回兄長們,那么距離以及承擔的責任,讓這小時的緣分消失殆盡。他們都需要為了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妻子,竭盡全力的守護。就像站在江挽身邊的大哥,不顧及血緣的關系,將江挽拉入懷中毫不掩飾自己的忌憚。 血脈至親的骨rou,這種濃于血緣放大的欲望和掌控欲是幼弟回嫁得以放大的標志。只有這樣的表達形式,能夠讓這種連結方式讓彼此之間的聯系變得堅不可摧,一種信任的表達。 盡管江挽的堂弟,江姬清拒絕這樣的方式。比起從小就與兄長們粘糊在一塊的親熱,江挽的堂弟很早就表現出了對這種方式的不適。他不曾同他的兄弟們玩在一塊,經常一個人呆在角落翻閱法律類型的書籍。在回嫁前夕,他甚至試圖將自己的大哥告向法堂。 江挽很難理解江姬清的想法,但這并不影響他們相處的融洽。為了給倆個人交流的空間,在確認了江挽的安全,江且清和哥哥們都出去了。 “江挽。” 江姬清的嗓子似乎缺水而干啞,纖細的捷眉脆弱的下彎翻出水色。他努力撐起手肘,江挽見此將人抱在懷中,嘀嗒,在他的肩部逐漸濕潤,整個房間只聽見他小聲的啜泣。 “阿清,沒事了,我在這。” 江挽并不擅長勸慰人,他蹙起眉頭與江姬清一樣在眉頭染上紅色,艷麗的唇瓣一字一頓的吐出。似乎勸慰起人來十分困難。 江姬清卻察覺到了那柔軟腰肢的僵硬,整個人爆發開來,捆綁的細繩被掙脫,牽連起鎖鏈響起。他的眉目滿是心疼與怒意,伸出手就要扒人的褲腰帶。江挽措不及防只能連忙捉住人手腕拒絕推讓。 針頭從手背脫落帶絲艷麗的血色,這個時候江挽才發現江姬清的手背幾乎只是披上一層肌膚的骨頭,針頭的痕跡觸目驚心。江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愣了神。竟然被江姬清的手從褲腰理躥了進去。 “他們又給你帶了什么。” 能帶什么呢?作為兄長們的共妻,江挽為了證明自己的自愿。自然不會心安理得的受著兄長們的偏愛恃寵而驕。就如同所有家族的回妻一樣帶著彰顯先生寵愛的器具。 足足三個鵪鶉蛋大小的玉球抵著只有一層肌膚的皮在運動中磨著軟rou,無論是站還是坐,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著兄長們的疼愛。尤其,這還是江挽自己定做的。原本這應當是懲戒人的職責,但由于江榭言的偏愛,江挽只能自己偷偷摸摸的定了。 每個小球上都刻化了一個兄長的名字。每當走一步,江挽都能提醒自己,去想象滾動的是哪位兄長的玉球。要遵守婦道,敬愛自己的丈夫,兄長們。 “不,他們沒有……是我自己想帶的。” 江挽連忙解釋,他并不想因此而功虧一簣。兄長們只在一墻之隔,更何況那樣掌控欲強的兄弟他不相信,沒有竊聽器。 長指牽引動串聯玉球的線,江挽腰身一軟,竟差點癱倒于江姬清懷中。整個臉頰泛紅呼吸都差點一滯,江挽慌張的連忙推讓,卻被江姬清咬著耳朵。 “等一下。” 少年的熱息噴灑至肌膚,一瞬間,大小各不一致的玉球滾落夾雜著yin水掉落,甚至還有些透明的yin液飛濺而出。羞得江挽只想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意外的是,江姬清沒有一絲的慌亂,連呼吸都有序得很。讓江挽不禁猜疑起難不成是江姬清的丈夫們那方面不太行?又或者是堂弟不太行? 沒有讓江挽想的太久,掌心的癢感讓他抬眼對視上江姬清的眼神,他在寫什么。明亮如同星星璀璨的眼神。 “著急掩飾什么,看你這態度你覺得我信你?” 語氣不屑,完全不一樣的語言在腦海中組織成語句。他的手上把玩著沾染了yin水的玉球,讓江挽不知所措極了。耳根泛紅發燙,被江姬清拽了拽氣他不爭氣。 一起,走嗎? 沒有等江挽的回應,病房的門被人扭動。江姬清迅速將整個人慌張無錯的江挽拉入被窩。 “滾出去。” 江姬清的眼神逐漸冷下來,手上拿著被拔下來的針頭刺入肌膚中,如此單薄的身子難以想象還有血液可以流出。 男人不敢向前,在一陣靜默中關上了門。江挽也窺見兄長們擔憂的神情。他咬唇從江姬清的袒護中探出頭來。江姬清拽住了他的衣袖,他看向自己的堂弟,外冷心熱的堂弟似乎更加照顧自己這個本應該照顧他的人,他將手掌覆蓋在堂弟的手上。 盡管腿軟得不行,江挽拿走了江姬清手上的玉球。 “我的兄長們在等我。” 江挽推開門走了出去,在離開時將信放回了江姬清的手中。 緊接進來的男人坐在了江姬清的身邊,手上拿著一個削了皮的一個立方體蘋果。靜靜的放在少年可以拿到的距離。 “滿意了?” 江姬清突然冷笑出聲,逐漸放肆得大笑出聲。眼眉上泛著水色,大顆大顆的淚珠掉落。剛剛接上的針頭被男人親自拔掉,冰涼的軀體上是溫熱結實的身軀,一個纏綿熱烈的吻。 “等價交易。阿清該滿足大哥了。” 水聲,曖昧的喘息聲,蒼白的肌膚露出衣服下那青紅可怖的艷麗痕跡,瘦小纖細的腰身以一種幾乎馬上就要被折斷的姿態弓起,江姬清伸出手,雪白的天花板,過于耀眼的燈光,白皙的長腿搭在人的肩膀晃阿晃。一抹獻血染紅了視線。 “阿清,阿清!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