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就不用做。(大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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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個貌美的少年從男人的禁錮的懷中醒來。柔順的黑發(fā)長至腰間繚亂散開,隨著床單滑落展現(xiàn)出赤裸白皙的圓潤肩頭,然后便是大片的春光。烏鴉一般濃密羽毛細(xì)密的眼睫還泛著慵懶的水光,看起來像是哪家萬千寵愛長大的小少爺卻沒有選擇躺下睡個回籠覺,或者在男人懷中撒嬌。 掀開床單,少年所有的肌膚都裸露出來,似乎還有些迷糊,叉腿跪坐在人身上。撩開男人的碎發(fā),那是一張不比少年俊美的容顏,比起少年的精致,男人更加英朗成熟,有一種沉淀已久的貴氣優(yōu)雅。哪怕是睡顏,也未讓人覺得其失態(tài)。 少年的唇瓣貼著人的臉頰游走,似乎是猶豫沒有得到男人的許可,而只能在緊閉的雙唇摩挲片刻離去。男人只穿著一件睡袍,少年只需要撩開衣襯,小心翼翼的脫去內(nèi)褲,就能窺見那沉睡的巨龍。少年卻偏要增加難度,不算嫻熟的用牙齒褪下,齒間唾液滴落在那尚且沉睡的物件上,少年屏住了呼吸,斜睨著看了看男人的眼神,松了口氣還沒醒。 用口舌服侍即使未覺醒也讓少年難以服務(wù)的性器,柔軟的口腔細(xì)心服務(wù)著,發(fā)出嘖嘖的水聲。忽的一只大手按上少年的脖頸,少年睜大了眼瞳,泛紅了眼,顯然是措不及防的頂?shù)搅撕砜冢y受極了。幾聲咳嗽后,少年蹙著眉卻展開一個大大的笑靨。 “大哥,早安。” 男人性子冷漠,只是單音嗯了一聲作回復(fù)。少年卻能在那摟回大哥懷中的結(jié)實臂膀中,感受男人不善言辭卻要滿溢出來的愛意。 沉睡的巨龍已經(jīng)在少年的十分服務(wù)中抬頭,感受到熾熱物件的起立敬禮,少年逐漸泛紅了耳根,又紅又燙。著急著翹起白軟的小屁股,隱藏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區(qū),嘀嗒出一絲粘膩的yin液。正當(dāng)少年想要扶著巨物,緩緩?fù)坛詴r。男人卻覆蓋上臀瓣連帶著磨蹭過那柔軟的地區(qū),還沒等少年感受那熾熱物件的溫柔就被按在了懷里。 “不想做就不做。” 少年撅著嘴泛紅的雙瞳滿是不滿。他知道大哥的意思,也知道他身邊小伙伴的事,也知道哥哥們寵愛他。可是他又不是他的小伙伴們,他沒有心上人或者曖昧的人,更沒有顛覆帝國政府甚至法律系統(tǒng)的想法,與世界對抗未被祖訓(xùn)什么的少年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 少年與他的大哥是帝國萬千家族中也算顯赫的那一支。在帝國社會中,以兄弟間的結(jié)合來保持純凈血統(tǒng)的祖訓(xùn)是十分正常的,這被稱為兄弟共妻,以最弱的那個嫁回兄弟,又或者是以幼弟嫁回。這本該是最為常見的,但在少年身邊,也不知道為何,與他從小玩到大的玩伴居然為了一個“心上人們”背叛了祖訓(xùn),還公然建立了反政府軍。而他的堂弟,甚至還連夜叛逃到國外,最后被他的兄長抓回不過三個月,病危通知書就下達(dá)過五次。 少年喜歡他的兄長們,但似乎他的兄長們并不相信。哪怕是不遵循祖訓(xùn),只要少年性命無憂安安全全就好了。那些所謂的“規(guī)矩”,也只是所謂而已。 “大哥這么疼我,我會恃寵而驕的。” 少年抽抽鼻子,并不承認(rèn)自己有那么一絲絲感動。扭著腰肢看著男人的“鐵石心腸”,只是小小的報復(fù)了一下總是說出讓他討厭話語的唇瓣,男人就整個人愣住了,少年趁機(jī)跪坐下吞吃下了巨物。 “我愛你,大哥。” 嬌小的xue口被巨大的兇器撐得難受,隱隱約約有些許泛白,不講道理的重力碾壓開層層媚rou,如同寶劍一般直直貫穿。軟弱無能的xuerou哭紅了眼也只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吞吃,而作為主人的少年也只能戰(zhàn)栗著腰身,有滴水珠掉落。男人立刻緊張的檢查起少年,卻發(fā)現(xiàn)少年露出像是貓咪一般偷腥的笑靨,氣的男人拍了拍這調(diào)皮貓咪的臀瓣。 調(diào)皮的貓咪耷拉下眼眉,湊前在男人懷里如同真的貓咪般撒起嬌來。熾熱的物件隔著少年的柔軟肚皮貼上男人的胸膛,幾乎同時讓男人的眼眸中沾染上陰霾。那樣濃郁的占有欲與黑暗幾乎要把這敢在主人身上動土的貓咪反反復(fù)復(fù)吞吃了數(shù)遍。 等到少年不滿的扭動起腰肢,調(diào)皮的貓咪還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獵人布置的網(wǎng)網(wǎng)住,再也逃脫不得。猛烈的襲擊讓少年急促的咳嗽起來,原來是吞咽津液被嗆到了。本該結(jié)實沉重的檀香木床也搖晃起來,少年細(xì)膩白皙的倆條大長腿在男人肩膀晃阿晃,就像是少年眼中的燈光。 獵人正在把捕捉到的獵物吞吃入腹。哪怕少年拽著床單試圖爬出去幾步,也被踉蹌著拉回,那一開始就不停歇的撞擊似乎要將少年都揉碎在懷里。男人的臉頰順下來幾條發(fā)絲粘膩著汗液,低沉的喘息聲讓他看起來性感極了。少年去幫他挽起來,也不知道觸動了男人的那根神經(jīng),被捉著手腕壓下,那熾熱物件毫不猶豫的將那軟爛軟rou再次碾壓。 似乎少年的一舉一動都會成為這場暴風(fēng)雨更加強(qiáng)烈的原由。碩大的巨物還在辛勤的工作,連綿不絕的快感將少年推上頂峰,精致的小臉紅的不行,已經(jīng)被快感征服的雙瞳無神。少年的小roubang也跟著劇烈的性事一甩一甩的,男人不允許他碰,可憐的小roubang只能在xuerou得到快感時噴出透明yin液時同時高潮。但少年卻沒有得到被允許休息的可憐,他像是處于暴風(fēng)雨中心乘船飄搖的人,剛爬上船,一陣風(fēng)雨襲來,又被掀翻在地。 倆科粉嫩的茱萸抵著床單摩挲得嫣紅,少年的柔順長黑發(fā)也早就沾染上了愛液津液。男人也不知道將少年翻轉(zhuǎn)了幾個姿勢,在少年吐著舍耷拉津液一副無神模樣時,那干涸的jingye塊已經(jīng)粘糊在少年身上。半軟的巨物從一抽一搭的xuerou抽出,少年還戰(zhàn)栗個不停。卻還是扒著男人的衣物,小小聲的軟軟糯糯的喊著大哥,喊著男人心里一軟。 “大哥,我好累……哈唔想睡會。” 男人本就疼愛少年,更何況還是這樣一副被自己狠狠疼愛的模樣。當(dāng)然是更加寵愛少年了,算了,大不了一會讓下人再熱熱飯就行了,也不必一定要下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