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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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心樓四處環水,獨立于一座島之上,島上種植一片大面積的菲洛花,此花白天散發著馥郁沉醉的香味,到了夜里則是讓人聞之惡心的腥臭味,此花也不需要人去澆水打理,只要沂堂宮的宮主帶回個死人,這花就能得到滋養。 此島周圍的上水面無橋亦無鐵鏈可以通過,甚至也沒布下任何結界,只要會輕功的宮仆都能自由出入這片島上。 但是沁心樓的入口卻布置了連元嬰期也無法進入的結界,是以,這片島上宮里的人幾乎都有人來觀望,卻沒人知曉這座建了約三個月的碧瓦朱檐的樓宇里住著誰。 此樓的墻亦不知是用了海里何種海妖的魚鱗竟是晶瑩剔透能讓里面住著的人看清外面來回走動的人,這多少人此處的主人產生了難以啟齒的羞憤。然而卻不知這墻外面的人是看不見里面的,建造這座樓的人想必是故意為之。 齊鴛,齊家滅亡后,被這的宮主燕成奕強行用鐵鏈掠來已有兩個月了,這兩個月里他一直被關在這個地方,沒踏出過這里一步。燕成奕心情好的時候他能在這樓里自由活動,心情不好時他只能在床榻上乖乖呆著。 當然齊鴛不是那種會乖乖聽話的主,自被掠來的那天起,他一直在反抗,不知疲憊地反抗。燕成奕也極有耐心,總是換著花樣的折磨他,樂此不疲。 然而今日齊鴛坐在書案前抄寫書籍時,忽聞外面一陣疾風驟雨的腳步聲,心思敏感謹慎的他便知今日的燕成奕恐怕不得善了。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每次燕成奕不管帶著何種的心情踏入此處,他的心都不可仰制地緊繃起來,如臨大敵般。 當那腳步聲響起時,他已經扭轉頭如御敵的兔子似的死死地盯著那隨風擺動的紅紗幔,手緊緊握著狼毫,隨著腳步聲漸漸逼近心里陡然冒出一個念頭,燕成奕要是敢對他做出什么,他必定用這支筆插入他的喉間! 燕成奕雖說總愛折磨他,可從來沒強要了他,也沒喊人對他下藥,只因這人把他掠來的第一日說他喜歡原汁原味的,下藥啥的太敗興。 是以,他到現在還是處,但今日就說不定了,齊鴛的預感向來是較準的,當然也有失誤的時候。 嘶! 忽地一道撕裂聲響讓他身子一顫,眼里盯著的紅紗幔被人扯成了兩截,一截被來人握在手里,眸光陰寒地朝著他步步踏來。 周遭的空氣壓仰的要命,齊鴛緊握著那狼毫神情戒備地盯著離他越來越近的燕成奕,都沒心思去管筆尖上滴落下的墨汁在書籍上泅開的墨花。 在燕成奕走近的那刻,他心中的不祥越發的強烈,強烈到自己都沒察覺到說話時聲音帶出的顫抖,“燕成……奕,你要……做甚!” 察覺到眼前心尖上的人在害怕,燕成奕臉上陰寒神情變天似的換上了一副溫潤可親的模樣,但即使這樣也不會讓齊鴛放下戒備,燕成奕臉上的笑跟狼裂嘴笑沒區別。 燕成奕也極為配合地沒讓他的預感有半點失算,他吊起唇角,眼里露出腥光,吐出了一句讓他內心崩塌,幾欲失控的話。 “今兒我們來玩紋身。” 齊鴛哪里還來得及去管這人要在自己身上紋甚,燕成奕要他成日里披散著青絲穿著若隱若現的鳶尾花紋的輕紗已讓他覺得羞恥,如今還要向別的小侍一樣在身上紋身,奇恥大辱怎可忍受! 是以,他不管這人是如何厲害,亦不管自己失了內丹跟凡人一般的身體,手里緊握的狼毫下一瞬便朝著此人的胸口刺去! 他不知的是燕成奕的rou體早已修練得亦如銅墻鐵壁,刀槍不入,使出全力也不過是在對方胸口處繞癢癢。 燕成奕沒有阻止他,眼里挑起一抹促狹,好整以暇地垂眸看著在自己胸前不停地往里戳的狼毫。 “唔……”半晌后,一道帶著曖昧的呼痛聲,在齊鴛耳畔處響起,手中的狼毫猝然落地,發出‘啪嗒’聲才讓他發覺自己現下的舉動跟多讓人覺得好笑。 燕成奕可不管他心里做何想,曖昧地在他耳畔處道,“齊公子今日怎得這般主動,莫非是看上了本宮這個滅你一族的仇人不成?” 轉瞬,頭皮處傳來拉扯的痛意,讓本來怒火攻心的齊鴛只及得上喊出一聲“滾”字。 燕成奕攥著他的烏發,可不會管這人會不會痛,他好似拖一件物品般,不顧對方的反抗一路拖拽到了內室后的暗房。 這里是齊鴛初來時遭遇過讓他夜夜噩夢的地方,他見燕成奕又要將他拖進這里,立即再顧不得頭皮上火辣辣的痛意大力反抗起來,急紅了眼狂嚎,“燕成奕!你去死!去死!……” 可他的力道哪里及得上燕成奕,任憑他如何反抗如何狂怒謾罵,依舊還是被拖進了暗房,進入暗房的一瞬兩邊的油燈立地亮堂起來,身后的石門也隨著兩人的踏入重重地關了上。 燕成奕方一踏入這里,便松開了攥著他頭發的手,改為鉗住他兩頰強行掰開嘴,另一只空出的手心里幻化出一顆赤色丹藥,邊往他嘴里塞邊用漫不經心的語氣道,“想我死?抱歉,這恐怕不能如你愿了,你知嫌棄我這個家里賣抄手的傻子,可我這個傻子打從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便久久不能忘懷,我就想有著一日我要將你這個集萬千寵愛的上古大家族的小公子壓在身下日日凌辱,我還要將你的魂魄刻上永世寢奴印記,伺候我日日夜夜!所以我那舍得留你一人在世上。” 丹藥如口既化為一股腥酸難咽的水,齊鴛被這水惡心地直打嘔,可這水入了口就沒有阻擋地從食道滑入胃里,頃刻間發揮出了它的作用。 齊鴛抱著肚子,咬緊下唇神色痛苦地在地面上翻滾,不管他如何地頑抗抵御腹內的脹痛,嘴角處還是不停地有痛苦的哀呤聲漏出,眼眶里的淚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淌。 “唔啊……啊啊啊啊啊……” 腹部跟充氣似的緩緩漲大,每漲大一分嘴角漏出的哀呤便大一分,漸漸地再也關不住跟貓咪似的低低哀呤聲,隨著上腹的漲大逐漸壓迫著下面的小腹,導致在這時刻出現了不該有的尿意。 他雖說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可燕成奕在這兩月里對他的調教沒落下一天過,先是要他練柔體,劈叉下腰這些對于從小學舞的人來說可以稱為輕而易舉,但對他這個已經成年的人來說那就是一場撕心裂肺的折磨。再就是三急,燕成奕不準他自己去摸前面,甚至要他不管大小便都要經他允許才行,為了這個好面子的他沒少因此挨打。 這丹藥是齊鴛第二次吃了,第一次吃是在月初,他記得燕成奕說這是能增加凡人壽命的逆天丹藥,失去內丹的他變成了壽命短短數十年的凡人,得靠這個來維持壽命。他心里不由得悲苦,曾經追求與天同齊的壽命,而今這追求變的支離破碎,他恨不得自己去死。 此時腹部漲大到猶如懷胎七月的孕婦,他面色蒼白,冷汗不斷,前額的發絲隨意地黏在臉頰,哭嚎聲變的有氣無力,他知曉如何才能不痛,可他就是不想燕成奕如愿。 要他跟那些低等侍奴一樣,跪在地上用嘴服侍他,他寧可痛死! 額間冷汗淋淋漓漓,緩緩漲大的腹部讓他有種肚子快要裂開的錯覺。 就在他拼著意志死死抵抗時,原本脹痛的腹部傳來了細微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半闔的眸子驀地驚懼著睜大開來。 須臾間,這種細微的感覺密密麻麻地遍及五臟六腑,那日日夜夜枷鎖著他的噩夢再此裂殼而出。 暗房里唯一的石凳上燕成奕大開著雙腿臉露愜意地看著正跪在他腿間緊閉著雙眸生澀地舔舐著隔條褻褲的分身的齊鴛。 “睜開眼”。 話音一落,正伸著舌頭生澀舔著他分身的齊鴛聞言立即頓住了動作,他眼睫顫了顫似乎在做最后的掙扎,最后一聲細微的嘆息聲自喉間呼出,睜開了那雙躲避現實的雙眸。 即使隔著條褻褲他也能感受出靜伏在燕成奕腿間的分身是個怎樣的龐然大物,他忍著身體內被萬蟲爭相啃食的痛苦將這軟rou從上到下的舔著,半晌也不見它硬起。 這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可就是因為他覺得侮辱是以不能放開著去含弄,燕成奕心情好時倒有時間陪他慢條斯理的周旋,可當心情不好時便是鞭子加身的細細調教。 今日燕成奕的心情不好他能感受的出,可這軟rou明顯就是在跟他作對,他抬眸看了眼對方的臉色,正正地對上了一雙正欲發怒寒意凜然的眸子。 燕成奕對于教了兩月還如此生澀的齊鴛心里多少有些挫敗,到底哪個環節沒弄好?是他不會教還是齊鴛天生的不是這塊料? 不不不,即使他不是這塊料,他也要他變成著天地間令人垂涎的尤物 ,看來明日得找個精通此道的老仆仔細詢問一番才行。 “用嘴含住。” 齊鴛這會倒是沒像往日那樣先要反抗下才張嘴,他聽話地張開嘴含住,一時忘了縮回牙,被燕成奕狠狠地踹了一腳,“再不記得縮牙,我便將這牙給你一顆顆地拔了!” 這人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他說拔便一定會拔,遭受過被拔去指甲的齊鴛對此深信不疑。 雖說指甲后來在用藥水的治療下恢復如常,可多少讓齊鴛心底產生了陰影,每逢燕成奕給他細心剪指甲時,他也不會跟當初那樣需要動用手腕的搏印才能乖乖地任由他剪。 齊鴛克制著自己的怒火重新跪好低垂著頭眼神黯暗地將那塊rou含住,隔著褻褲的yinjing在含弄下逐漸變硬到他快含不住的尺寸,濕濕的褻褲包裹在那龐然硬物上能清晰地看出那guitou的形狀。 他停下動作抬眸看了眼燕成奕,等待著下一步的指令。 見他如此乖乖聽話,倒是讓燕成奕有些驚訝,轉念一想這人聽話的原因后頓感好笑,既如此他倒是可利用這次機會好好調教他,以往調教都會變得雞飛狗跳不盡人意,實在是掃興。 齊鴛不知他心中所想,見等了半晌也不見這人說話,他身體里正又痛又癢的難受,時不時的還能感受到蟲子的利齒咬破著體內的rou。 這種非人的折磨,讓他幾欲瘋掉,再次看向燕成奕的眸光里多了道哀求。 “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