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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奪父后在線閱讀 - 第九章【榻上多次疼寵父后/像個狐媚惑主的妖精/含著溫度的白濁從他腰腹里流出/身軀

第九章【榻上多次疼寵父后/像個狐媚惑主的妖精/含著溫度的白濁從他腰腹里流出/身軀

    帶有薄繭的大手攬著懷里柔軟又纖細的腰身帶動著起伏晃動,燃雪手臂撐著軟枕,跪在榻上側頭和元寒如接著吻,兩人連呼吸都是濕潤交融的。

    “好...好了嗎....”燃雪疲倦又滿足的嘆了口氣,抬起一只手臂捏了捏元寒如的耳垂,回過頭將臉埋進了自己鋪在榻上的凌亂發絲里,漂亮的身軀在guntang液體澆灌下微微顫抖著。

    元寒如低喘著朝燃雪身體深處宣泄出自己的欲望,被汗濕的下巴貼在燃雪挺直的肩頭上,側頭親吻身下人的側臉。

    “好多.....”燃雪隨著元寒如發泄完起身之后直起了自己的腰,發現自己腿間泥濘的不像話,連腿根都是紅的。

    含著溫度的白濁從燃雪的腰腹里滑出來,一滴一滴染在了兩人身下的床褥上,燃雪將自己的長發抓起放在身前,緩慢的和元寒如分開,將身后那根依舊挺硬guntang的粗莖從自己肚子退了出來。

    分離時,兩人交合處還發出了一聲細微的抽插水聲。

    元寒如扯過一旁的薄被裹住了燃雪,垂眸看著燃雪這幅赤裸無力的誘人模樣,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染著曖昧的紅痕,像潔白無瑕的雪玉被染臟了似的,他父后渾身散發著一股帶著毀壞欲望的美。

    燃雪仰頭看元寒如,他的目光隨著元寒如英俊深邃的五官下滑到這人堅硬的胸膛和漂亮的腰腹,湊近在這人胸前吻了一下,莫名笑道:“你這是像誰呢。”

    “像父后。”元寒如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拋棄了自己母妃的血脈,給自己身上扣上了燃雪的基因。

    燃雪從被子里伸出手臂勾住了元寒如的脖子,將側臉枕在了這人胸前。

    元寒如一怔,抱緊了燃雪赤裸的后背,一只手將燃雪垂了滿肩的長發撥到了這人遮不住的后背上取暖,順便又摸了摸。

    “我之前也是這么讓你父王摸頭發的。”燃雪用挺翹的鼻尖蹭了蹭面前被汗濕的肌rou紋理,低聲道。

    “后來他那雙手摸的頭發太多了,順滑的、卷曲的、墨色的深褐色的...讓我有點惡心。”燃雪垂眸抓了一把自己的長發看了看,將自己的頭發放進了元寒如的手心里,“你的手是干凈的。”

    元寒如眨眨眼,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燃雪的意思,翻身鉆進了燃雪的被窩里摟他,一點重點都沒挨著的問道:“那我可以隨便摸父后頭發了?”

    “......嗯。”燃雪盯著元寒如那雙一看向自己就莫名傻不拉幾的眼睛笑了笑,順勢躺進了他的臂彎,勾住了這人肩膀,“現在可以。”

    晚上,元寒如直接宿在了鳳儀宮,外面天色剛蒙亮時,元寒如就已經睜開了眼。

    燃雪躺在他臂彎里睡的正沉,呼吸溫熱,睡相乖順,元寒如湊過去用鼻尖拱燃雪,將燃雪拱的嚇了一跳。

    “唔....”燃雪費力的睜開眼盯著面前男人看了看,沒看清就又閉上了,看樣子是困極了。

    “父后要沐浴嗎?”元寒如將燃雪扯到自己懷里摟抱著。

    燃雪遲鈍的點了點頭,摟著元寒如脖頸朝他懷里藏,被子里的一條腿直接抬起來勾在了元寒如腰上,等燃雪尋好位置又閉眼要睡。

    元寒如也給自己尋好了位置,側著身將燃雪的后臀摟過來,扶好自己晨勃時guntang的roubang,擠開燃雪緊致的rou口,一點點撐開將自己送了進去。

    “嗯....”燃雪埋在元寒如懷里喘息了一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元寒如進的更容易一些,等兩人私處貼緊,元寒如就開始迫不及待律動著腰身,將燃雪又疼寵了一遍。

    燃雪闔眼蹙起了細眉,手臂緊緊勾著元寒如的后背被帶著顛簸起伏,眼尾沁出了一點水意,濕紅誘人,仰頭將下巴壓在元寒如赤裸的胸膛上和人接吻。

    “父后真是嬌瘦,寒如都不舍得用力。”元寒如將燃雪整個人都緊緊壓制在了身下,低頭含住了燃雪胸前的兩點朱紅。

    “寒如舍不得.....那陛下該舍得。”燃雪聲音沙啞的輕哼了一聲,垂眸看著埋在自己胸前吸奶的男人,羞赧偏了下頭。

    “父后肯承認自己是在承寵了?”元寒如將嘴里的rutou吸的嘖嘖有聲,時不時用牙齒硌一下硬起的乳尖。

    燃雪似乎是清醒了一些,下面流出了水,交合時順暢多了。

    “不是這樣嗎。”燃雪抬眼打量著元寒如,“父后就是不知道這幾日受的是寒如的寵愛還是皇帝的寵愛。”

    元寒如反應遲鈍,傻不拉幾的又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燃雪,“寒如好像更親近些....?”

    “......是,你真是沒遺傳到你父皇半點的智商。”燃雪眼神憐愛的抱了抱元寒如,仰頭剛吻上元寒如,就被折騰的蹙起了眉,唇瓣退了回去,“別..不行....唔...!”

    “那體力呢?”元寒如聽懂了燃雪在榻上承寵后還在罵他,心里有些不情愿。

    “啊....深死了.....元寒如...”燃雪垂眸崩潰的用修剪得當的指甲扣緊了身上男人的肩膀,和元寒如互相抵著鼻尖廝磨,“體力....是啊....體力隨了誰呢...停下....”

    “不。”元寒如任性的咬燃雪脖子。

    “別..別留印.....”燃雪用手推了下元寒如的側臉,聽著吮吸聲羞恥道:“你讓我怎么見人....”

    “見什么人,在殿里等著見寒如就好了,誰都不要看。”元寒如癡迷燃雪不是一天兩天了,多年來對燃雪壓抑的感情讓元寒如心底有些扭曲,還有父皇日日夜夜霸占著燃雪的畫面。

    從今往后,燃雪是他一個人的椒房專寵。

    燃雪闔眼和元寒如交頸深吻著,沒將元寒如這句榻上之語當回事,赤裸漂亮的肩頸喘息起伏,被男人在上面一點點仔細打上了烙印。

    一次結束后,兩人都有些汗津津的,燃雪躺在元寒如懷里,神色中透著疲倦的滿足,臉頰帶著紅潤的活氣,美而不自知的對元寒如勾唇笑了笑。

    元寒如又有些蠢蠢欲動,剛將燃雪重新摁在身下打算再來一次,外面就進了人。

    燃雪和元寒如對視一眼,垂眸扯了他一下,拉過棉被將自己斑駁的胸口遮住了,烏發遮在肩頭上,燃雪撩起床幔,鳳眼懶洋洋的朝外看了一眼。

    來人站在內室外恭敬的彎下腰,在看見燃雪的模樣后,眼神有一瞬間的惶恐,“太后金安。”

    “嗯。”燃雪放下了床幔,轉頭看了眼元寒如,說道:“方總管。”

    “陛下,您該去早朝了。”方總管拿著拂塵低頭道。

    元寒如看了燃雪一眼,不太想去。

    “快點。”燃雪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腳,示意他起床穿衣。

    “知道了,東西放下,你們下去吧。”元寒如擁著燃雪起身,扯下燃雪遮掩胸口的棉被,低頭在這人頸上又咬了一口。

    直到殿里沒人,燃雪才丟掉棉被,大大方方的從榻上出來,隨手披了一件綢緞里衣,將床幔重新掛在了兩側。

    元寒如起床從后面抱燃雪,寬大的手掌在他纖細的腰身上來回撫摸,替燃雪將過長的墨發全部順到了背后。

    “新帝剛登基便夜宿太后鳳儀宮,今日早朝等著言官罵你吧。”燃雪懶洋洋的低頭給自己系好了腰帶,才回頭拿起龍袍給元寒如穿上了。

    穿好龍袍,燃雪站在元寒如身前低頭給這人系好了腰封,又拿過玉佩掛上,整理好之后歪頭看了元寒如一眼,“父后給你束發?”

    “父后該自稱臣妾了。”元寒如不滿意的轉身找凳子坐。

    燃雪在后面跟著踹了他一腳,但因為沒踩木屐,腳心軟綿綿的,一點都不疼。

    燃雪將元寒如的墨發束成了高馬尾,拿金龍發冠給他戴上了,又取了個金簪固定好,從銅鏡里看了看這人的臉,莫名其妙的感嘆道:“臉真是個好東西,你要是長歪了,父后都懶得多看你一眼。”

    燃雪說著說著彎腰將下巴搭在了元寒如肩上,輕聲道:“更別提luanlun背德的讓父后夜夜侍寢承恩了。”

    元寒如對著鏡子里的燃雪粲然一笑,莫名有了幾分小時候對著燃雪天真可愛的味道,元寒如摸了摸自己的臉,心大道:“有用就行。”

    燃雪抿唇一笑,偏頭在元寒如嘴角輕輕碰了一下,“你父王在夢里大概都想掐死我。”

    元寒如這股老實勁是能收能放的,開關鍵就是燃雪,一面對燃雪就會不自覺的智商下滑,但元寒如從小是跟著前老將軍學過武的,手臂輕輕一摟,就將燃雪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坐著。

    燃雪摟著元寒如脖頸垂眸看他,他不是遇見事情會猶豫不決的人,有問題就去解決問題。忠心他也表了,從鬼門關走過一遭沒死成,再醒來該過去的就過去了,夫君死了可他還很年輕,他被負了那么多年,不想讓一個死去的人一直牽著身心。

    “我以后天天來陪著父后休息,父王入不了你的夢。”元寒如大著膽子捏了捏燃雪的臉。

    燃雪很喜歡元寒如,不管是從一開始入宮見到的十二歲的小包子,還是之后這人慢慢長大,他對元寒如的偏心都是一直在的,哪怕元寒如成人之后,先帝不止一次提醒過他,要記住自己是誰的人,可等看見來找他的元寒如,燃雪還是下意識會愉悅。

    元寒如從小就很懂事,明白要時不時的給對自己好的人一些驚喜,從燃雪進宮那一年開始,元寒如每一年、每一個節日準備的驚喜都是送給燃雪的。

    想到此,燃雪輕輕嘆了一口氣,偏頭主動吻住了元寒如的唇瓣和人接吻,“看來我得給你父王多燒點金銀....算是告慰...”

    燃雪倒在了元寒如的臂彎里,仰頭勾著身上男人的肩頭和人廝磨著,燃雪說的話算是隱晦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接受了自己后兒子突如其來的求愛。

    倆人如今心里都很清楚,再親密的時候就像是干柴碰烈火,誰也沒有再拒絕過誰。

    “陛下....”燃雪喘息著跨坐在了元寒如大腿上,薄薄的里衣勾勒著燃雪漂亮的曲線,元寒如摸在上面,掌心的溫度直接傳進了燃雪身體里。

    直到外面侯著的太監來催元寒如。

    燃雪這才停了動作,眼神直晃晃的和立在外面的太監總管對視,像個狐媚惑主的妖精。燃雪對自己在殿里干的事半點心虛都沒有,只是攏好自己的衣衫從元寒如身上下來了。

    元寒如走之前戀戀不舍的說中午要過來吃飯。

    燃雪對上元寒如眼神里的饑渴,蹙眉把人踹走了。

    他們兩人在這里親親愛愛,心里都接受的坦然,但不代表前朝那些老東西在這種事上好說話,之前倒也不是沒有新帝和自己父王的妃子勾搭在一塊的事例,但那些皇帝無一例外都是昏君,根本沒辦法拿出來舉例。

    前朝那些人本就惦記著元寒如選妃,把自己的女兒送進來,如今更是越發大膽。

    燃雪披著外袍倚在軟榻上喂白團子,一頭墨發都沒有束,隨著主人一同慵懶的垂在榻上。

    被罰幾日禁閉的息溫此時已經回來了,太后和新帝的luanlun私情這幾日在宮里鬧的沸沸揚揚,可燃雪不聽也不出殿,整日里就是逗逗鳥,喂喂狗,陪陪元寒如,生活愜意。

    息溫進來后給燃雪請安,燃雪掃了她一眼,懶洋洋的應了,讓她起來。

    息溫起身自覺走到燃雪身后給他將鋪了一榻的墨發理了理,又倒了茶。

    “太后.....”息溫欲言又止的看著燃雪。

    “你要說什么我知道,那晚睡在我榻里的就是寒如,不是父慈子孝。”燃雪抬眼看了看息溫,直白道:“是你情我愿。”

    息溫聞言慌亂又羞赧的跪在燃雪身前,“太后,這種事情是.....您以后在宮里如何自處?”

    燃雪知道自己這個侍婢心腸不壞,事事都為自己考慮,垂眸坦誠道:“不知道,廢‘母’立妃吧。”

    “太后,您為何放著好好的太后不做,硬要和新帝牽扯上關系。”息溫跟了燃雪不少年了,知道燃雪之前皇后之位當的有多糟心,“您之前做皇后的時候還日日謹慎,時不時受那些嬪妃的碎語折辱,如今.....”

    燃雪嘆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若寒如真的寵了妃,我便請旨去宮外修佛靜心。”

    “您.....”息溫愣了片刻,似乎不明白燃雪為什么放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不要,非得貪圖這幾日的歡愉,最后還要出宮苦修。

    寵妃?從古至今哪個皇帝是只寵愛過一個妃子的?

    “太后,您怎么這么糊涂....”息溫是真的覺得燃雪此舉荒唐,明明已經熬到一人之下、富貴一生的地位,非要嘗試這種luanlun理的感情,自古帝王能鐘情?被先帝傷一遍不夠,還要被他兒子再傷一遍。

    “行了。”燃雪疲憊的嘆了口氣,起身時腰身突然疼了一下,蹙眉扶了下腰。

    息溫趕忙起身扶燃雪起來,“您忘了您如今動不動就腰疼身虛的毛病是怎么得下的了?您當年差點就給新帝生個親弟弟,早知道如今,當初那個孩子還不如活著給您提個醒.....”

    “閉嘴!”燃雪抬頭看了息溫一眼,語氣難得的有些重,臉色都漸漸有些發白。

    息溫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跪下求饒。

    燃雪沉默的坐在榻上攥緊了茶杯,他當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自己在榻上一直都小心避著這件事,好幾年沒有出問題,后來就莫名其妙地懷上了。

    “父后?”元寒如忙完政務火急火燎的過來,一進殿就看見跪在地上請罪的息溫,還有臉色明顯不太好看的燃雪。

    “下去吧。”燃雪回過神,看了息溫一眼。

    元寒如等人走了,才坐在燃雪身邊打量著他的臉色,問道:“因為你我的事?”

    燃雪傾身靠在元寒如肩膀上闔眼休息,說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