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撕破衣衫伏在父后身上律動cao干/清醒時被皇帝抱進(jìn)床榻強(qiáng)行侵犯玷污/夢里的男
等床上醉酒的人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了。 燃雪蹙眉揉著痛脹的額頭,起身掀開面前的床幔朝外面看了一眼,被外面耀眼的日光一刺,這才想起自己是陪寒如出宮了一趟。 燃雪開口想叫一聲人,卻發(fā)現(xiàn)嗓子干的發(fā)啞,垂眸咳了幾聲,就見面前有人端了水過來。 “我又喝醉了?”燃雪喝了水,將杯子遞了過去,低頭遲鈍的問道。 元寒如背對著燃雪又重新倒了杯水,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日快正午了。” “你怎么不叫我起來回宮。”燃雪一聽時辰坐起來找自己外袍。 元寒如這才將昨晚已經(jīng)洗過的外袍披在了下榻的燃雪肩上,燃雪順勢穿上,直接拿發(fā)帶簡單束了把頭發(fā),就著急和元寒如一起回宮了。 以至于走的急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什么異樣,等下馬車時,燃雪才下意識扶了把自己的腰,嘶了一聲,見元寒如回頭看他,燃雪才說道:“腰疼了一下。” 燃雪這時候記憶才稍稍有些回籠,他昨晚喝醉之后好像做了場....春夢。 他在夢里一直沒看清夢里同他歡好的男人是誰,只是記得勁腰長腿、肌rou強(qiáng)健、力氣甚大,怎么看也不像先帝。 想到此,燃雪神情尷尬了一瞬,似乎覺得自己夫君才去世兩個月,他就做了這種夢實(shí)在是荒誕。 等走了一路,燃雪又下意識去看元寒如,怕自己做了那種夢,現(xiàn)實(shí)中也會呢喃出來被這人發(fā)現(xiàn)就丟人了。 但元寒如神色自然,對他的態(tài)度并沒有什么改變,等確定元寒如對他還是之前那般敬重時,燃雪才默默松了一口氣。 次日,登基大典順利進(jìn)行。 連一貫貪睡的燃雪今日都起的極早,正坐在妝臺前被侍女伺候著束發(fā)戴冠,眼尾垂攏,強(qiáng)撐著精神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侍女小心的給太后一點(diǎn)點(diǎn)畫著黛眉,等到要給嘴唇涂胭脂的時候,侍女反倒猶豫躊躇了起來,盯著燃雪的臉,雙頰漸漸紅了。 燃雪睜開眼,見狀玩味的看了她一下,故意問道:“怎么了?好看?” “息溫不敢?!笔膛s忙低頭告罪。 “行了行了,都伺候這么多年了,我有那么嚇人嗎。”燃雪側(cè)目看了她一眼,自己給唇瓣涂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涂完,燃雪蹙眉看著鏡子,左打量右打量,似乎不太滿意,自顧自嘟囔了一句:“太娘了....” 元寒如來找了燃雪,一進(jìn)門就朝寢殿喊“父后。” 燃雪聞言動作一頓,不回頭的又開始訓(xùn)斥,“今日是登基大典,你一早起來不去做準(zhǔn)備,來我這里溜達(dá)什么?” 元寒如盯著燃雪今日一身的艷麗正裝看了看,手指不自然的在袖子里蜷曲了一下,絲毫不在意燃雪對他三五不時的訓(xùn)斥,反而樂在其中。 “這不是怕父后起不來嗎。”元寒如揮手讓下人都下去了。 燃雪自顧自起身打量了他一眼,抬手緩慢的擰了下元寒如的耳朵,元寒如朝后一躲,燃雪就被帶著朝前傾了一下身子。 “小心點(diǎn)?!痹缣址隽讼氯佳┙袢毡患t玉腰帶緊緊束出來的細(xì)腰,借著身高優(yōu)勢攬著燃雪給他整理了一下身后衣擺。 燃雪眼神一怔,垂眸沒有說什么。 等到登基大典,元寒如朝他行禮跪謝時,燃雪心里的那點(diǎn)不自然才終于徹底消散,莫名生出了一種自己養(yǎng)的崽終于長大了的感覺。 當(dāng)時燃雪入宮時,也見過那位學(xué)識淵博的大殿下,但當(dāng)時大殿下早已成人,很多地方的行事見解也略有古板,經(jīng)常話里話外參奏說燃雪是狐媚禍水之相,坐不穩(wěn)端莊皇后鳳位。 因此燃雪并不喜歡這位大皇子,倒是當(dāng)時的二皇子元寒如很討他喜歡,年幼十二,臉還圓嘟嘟的,雖然學(xué)識見解的確比大皇子差些,但也笨的可愛,整日里愛撒嬌。 “父后在想什么?”元寒如穿著正裝龍袍半蹲在燃雪身邊,仰頭看他。 燃雪回神,掃了眼殿內(nèi)喝酒談歡的眾臣,蹙眉推了他一下,“站起來,大典宴會上成何體統(tǒng)。 說完燃雪又頗郁悶的補(bǔ)了一句:“又得有人上奏參本宮。” “他們不敢?!痹缃o燃雪布菜、剝葡萄,最后又撕了瓣橘子給燃雪。 燃雪今夜似乎心情不錯,偏頭接了過來,“從我入宮之后,你哥哥活著那幾年就一直參我,今日說我狐媚惑主,明日說我野性難訓(xùn),煩死了。” “還是你乖?!比佳﹪@了口氣,又看了看元寒如,補(bǔ)充道:“就是笨點(diǎn)。” “......” 燃雪自從進(jìn)宮基本是沒有受過什么大委屈的,就因?yàn)橄鹊鄢藧廴佳┲猓€對他心懷愧疚,他出宮在和燃雪相愛時,并沒有坦白自己是當(dāng)今皇帝,許了燃雪一生一世一雙人,最后被燃雪察覺暴露后也無歉意,只是將那年才年華十八的燃雪強(qiáng)行納進(jìn)了宮,給的皇后之位就是彌補(bǔ)。 燃雪性子烈又要強(qiáng),但行事卻很平穩(wěn),后宮里那些小打小鬧根本就制不了他。 “以后你就是一國之君了?!比佳┛粗鐕@了一口氣,摸寵物似的抬手摸了摸元寒如的腦袋,“我終于能安靜安靜了?!?/br> 元寒如抿唇,他自己也知道他父皇嬪妃眾多,皇后之位并不是那么好坐的,而且伴君如伴虎,有再多的愛和愧疚,行事說話上也要有度。 “沒事,父后以后可以隨便和我說什么。”元寒如安慰道:“我本身也沒想當(dāng)皇帝。” “是啊,出宮當(dāng)個小王爺多好?!比佳┯纸舆^來一瓣橘子,“不過真要是你哥哥當(dāng)了皇帝,我就得死了?!?/br> “干嘛對我這么大的恨?!比佳┑?。 “母妃在世時對哥哥很好?!痹缯f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落寞,跟一只被附帶著送過來養(yǎng)的免費(fèi)狗崽子一樣。 燃雪拍拍他的頭,“沒事,父后也對你好?!?/br> 宴會結(jié)束,明日元寒如就要準(zhǔn)備早朝。 燃雪被侍女扶著回宮,本身就喝的有些多再被冷風(fēng)一吹,臉?biāo)查g就紅了起來,步子都有些走不穩(wěn)。 身后,元寒如跟上來扶了把燃雪,見他這幅樣子,彎腰直接將燃雪打橫抱進(jìn)了懷里,抬步去了鳳鳴宮。 燃雪昏昏沉沉的從元寒如懷里起身,呢喃道:“不用,這樣不合禮數(shù)?!?/br> 下人們見狀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在皇帝身后,頭都沒敢抬。 元寒如將燃雪放在了殿內(nèi)的軟榻上休息,給他脫掉了玉靴,等扯到凈襪時,燃雪抬手摁住了元寒如的手臂,抬眼看著他沒有說話。 元寒如蹙眉一把將燃雪的凈襪扯了下去,扭頭吩咐道:“上些醒神的茶來。” “父后,您衣服太累贅了,先把外袍褪了吧。”元寒如坐在軟榻上扶起來燃雪,讓這人靠在自己懷里,垂眸解著燃雪的腰帶。 燃雪盯著元寒如看了很久,眉間始終輕蹙著不松,等元寒如折騰完將他摁在軟靠上打量時,燃雪才沉下臉開口道:“只是脫外袍嗎,不是要扒了我?” 元寒如抬眼對上燃雪的眼神,心里下意識咯噔了一聲,像是愣住了,一時間竟然還沒有起身。 燃雪微怒的和他對視了片刻,隨后抬手,對著元寒如的側(cè)臉又準(zhǔn)又狠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太后.....”外面等著侍女的息溫聽見聲響連忙朝內(nèi)殿里走,走到一半,直接被燃雪制止在了原地。 “起來。”燃雪盯著元寒如,和他說道。 元寒如沒有動。 “我說起來,元寒....”燃雪徹底生了氣,剛又抬到一半的手猛地被元寒如攥在了掌心里,隨即身前壓下來一片濃重的陰影,燃雪下意識闔起眼,被身上人狠狠吻住了。 燃雪“唔”了一聲,咬著牙關(guān)推拒著元寒如,掙扎間想說話,被元寒如趁機(jī)而入,讓舌頭頂入了自己口腔里。 燃雪在元寒如身下掙扎著抗拒,精致的衣袍都被壓亂了,睜著的鳳眼中滿是對元寒如的怒意和不可置信,最后復(fù)雜的情緒漸漸融成了羞恥。 “來...來人....”燃雪偏頭躲著元寒如的折辱,喘息間呢喃了一聲,息溫立在外面聽到了,連忙要進(jìn)來。 元寒如隨手拿起旁邊小案上的茶杯砸了過去,盯著燃雪一字一句的說道:“退出去?!?/br> “陛下.....”息溫慌亂的朝內(nèi)室看去,但她如今待的地方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情形,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讓她死還是退下?”元寒如突然說道。 燃雪和外面跪著的息溫聞言都一怔,燃雪深呼吸壓著自己的怒氣,最后攥著軟墊闔眼道:“下去吧?!?/br> “都下去?!比佳┯制v的說道。 等殿內(nèi)人走干凈了,燃雪才重新睜開眼,撐起手臂嘲諷般問道:“然后呢?讓她們出去....你要做什么?” 元寒如從榻上一把扯起來燃雪,彎腰托著面前人的大腿,直接將人抱進(jìn)了內(nèi)殿的床榻上。 燃雪抿唇,抬手又重重扇了元寒如一個耳光,隨即就被強(qiáng)行壓在了軟枕上。 床幔垂下,衣衫扯落,燃雪看著上方的男人褪下衣物俯下身時,屈辱的閉上了眼。 “是我小看你了,原來你利用感情利用的這么順手?!比佳┛咕艿孽酒鹆嗣迹^被吻中了脖頸,難受的繃緊了腰身。 最后燃雪還是做不到就這么委身給新帝,抬手利落的用手刀劈在了元寒如后頸處,在手刀即將落在脖子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元寒如并無反手之意,下意識就收了一半力,輕飄飄的打在了上面。 元寒如計(jì)劃得逞一般看了燃雪一眼。 燃雪睜大了眼,等再打算抬手時,元寒如已經(jīng)制住燃雪手腕在上面點(diǎn)了幾下,直接卸了燃雪的力氣。 “唔....!”燃雪手腕極酥麻的痛了一下,偏頭咬緊了牙,發(fā)現(xiàn)手上使不出力氣,直接抬腿踢在了元寒如后腦上,翻身掉在了榻邊的腳踏上。 “放開我.....”燃雪被身后男人連著胳膊一起被抱住拖了回去,混亂中低頭咬了元寒如的手背,元寒如手上力氣一松,燃雪就摔進(jìn)了床榻里。 元寒如不讓燃雪跑,怕真的讓這人成功逃了,他就會出宮躲起來,以后都不會再見自己了,所以元寒如只是抱著燃雪不松手。 燃雪烏發(fā)垂落披散在臉頰,看起來狼狽又脆弱,但眼神卻凌厲的像把劍,一點(diǎn)示弱的意思都沒有。 元寒如倒是在示弱,只不過是嘴上在道歉,說是道歉也不過是在哄著燃雪,說一句“自己越矩”,就扒一件燃雪的衣服。 “別碰我....”燃雪低頭掙了一下元寒如箍在他胸前的手臂,因?yàn)閽瓴婚_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直到燃雪身上最后一件里衣被身后人從肩上直接扯了下去,燃雪才狼狽的偏開了頭。 元寒如將燃雪轉(zhuǎn)過身就朝床榻上摁,燃雪咬唇被強(qiáng)硬摁在了下面,捏起下巴和元寒如對視。 “你敢....你敢...”燃雪見元寒如真的打算褪掉褻褲,慌亂的朝后躲著元寒如的靠近,也不管什么牽連不牽連了,偏頭就朝外面喊人。 但是沒有人來。 隱蔽的床榻間響起一聲衣物撕裂的聲音,隨之里面就傳來一聲近乎崩潰的喘叫。 被撕破的紅緞褻褲從閉合的床幔中扔出來,一閃而過的縫隙中,能夠看見里面兩具赤裸的身體已經(jīng)彼此交纏在了一起。 床榻開始發(fā)出曖昧不明的晃動聲,男人粗重的喘息壓在了燃雪胸口和肩頸上,落下了凌亂的曖昧紅痕,元寒如蓋住燃雪的雙眼,似乎對如今的情況也慌了神,除了將燃雪睡乖之外,他想不到別的辦法。 燃雪雙手使不上力氣,連攥住被褥都做不到,崩潰的直咬唇,將那雙粉嫩的唇瓣直接咬出了血。 元寒如低頭憐愛的吻了吻燃雪的唇,用舌尖抵開身下人的牙關(guān),將自己的唇瓣送給了燃雪咬,但燃雪偏偏不肯,抗拒著用舌尖推他,兩人就用這種方式纏磨到了一起。 元寒如伏在燃雪身上快速運(yùn)動著,剛二十出頭的男人正是血?dú)夥絼偅钏紋in欲的年齡,又是和自己心上人被翻紅浪云雨,一點(diǎn)都不留力的折騰燃雪。 “你...你....”燃雪仰頭猛地蹙緊了眉,細(xì)白的雙腿踩在床褥里不斷掙扎抗拒著,褪掉衣物后單薄的身體被健壯的元寒如輕而易舉的拿捏在股掌之間。 燃雪不想看見元寒如的臉,逃避一般的偏頭,隨著元寒如一下下朝自己身體里貫穿時的觸感,燃雪身體本能羞恥的有了反應(yīng)。 元寒如發(fā)現(xiàn)燃雪的抗拒漸漸柔和了下來,一直緊繃的神色這才有了松動柔和下來的痕跡,低頭蹭了下燃雪的鼻尖,輕輕喊了他的名字。 “嗯....啊....”燃雪額頭滲汗的將手臂搭在了元寒如肩頭上,白嫩的大腿被元寒如朝前壓著,隨著身上男人的動作,也輕輕晃動著。 等元寒如再律動時,之前的干澀和緊繃感便少了很多,他下意識勾了勾唇,抬起燃雪的下巴和人親吻,不管怎么樣,起碼燃雪是滿意他的身體的。 燃雪身體是很滿意元寒如年輕的身體和駭人的尺寸,但他心里的背德感并沒有因此減少一分,反而愈演愈烈。 “唔....好深....啊....”燃雪在這種身體極具快感的情況下,實(shí)在說不出什么傷人心的話,只能咬著唇瓣將歡愉聲朝嗓子里咽。 但元寒如偏偏不讓他如意,俯身捏起了燃雪的下巴,讓燃雪在元寒如身下獲得的快感盡數(shù)宣xiele出來。 燃雪眼尾滑了下歡愉又沉淪的淚,元寒如俯身吻著燃雪眼睛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掉了,沉聲問道:“父后,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