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子
寬闊豪華的大床上,兩具男性軀體正緊緊纏繞。 擁有著足以令無數女人瘋狂的俊美面容,青年蜜色的身軀卻精壯強健,散發出一種野性的性感,此刻正牢牢壓迫在身下那具纖長軀干上。 被困于青年身下的男子,清秀白皙的臉因高漲的情欲而染上了嬌艷的紅暈,覆著汗水的身子在柔和的燈光下閃著如玉般瑩潤的光澤,此刻正如痙攣般不停地顫栗扭曲。 “放開……放開我……求求你……” 謝明哀哀地叫著,滲著汗珠的身軀一直在扭動掙扎。他伸長雙手想要解開下身的束縛,卻被身上那人輕而易舉地壓制了。 凌郁飛俊朗的臉上笑瞇瞇的,語氣也是一派溫和,說出的話卻是絕對的冷酷無情。 “不放。” “你……過份……” 聽對方微帶泣音地指責,凌郁飛堆滿笑容的臉上隱約有些陰森之氣,語氣卻依然親昵無比:“你怎能這么說呢,明?不是你自己說你是男人嗎?男人怎么可以一點持久力都沒有呢?” 他邊說邊伸手把玩那脹得鼓鼓囊囊的分身,對于耳邊啜泣似的喘息恍若未聞。明明是奔三的年紀,分身卻像初生的嬰兒般呈現粉紅的顏色,總是令他愛不釋手。 而現在,這個粉嫩嫩的小家伙已經變成了玫瑰般的嫣紅,在他手里像是有生命一般輕顫著,生機勃勃的模樣。這東西平時一直耷拉著縮成小小一團,他完全沒想到它膨脹起來竟然能變得這么大、這么長。 這個人竟然連這個地方都漂亮得很,凌郁飛怦然心動的同時,一想到這么漂亮的東西將會不再屬于他,卻要歸屬于某個女人,好不容易壓下的惡氣便又一次盤繞上心頭。 他就著深埋對方體內的優勢,惡狠狠地頂撞了兩下。 身下人一陣篩糠似的抖顫,與此同時,指尖傳來黏粘的濕意。凌郁飛低下頭,見漲得微微發紫的蘑菇頭終于忍無可忍地冒出了透明的液體。 凌郁飛于是特好心地,在液體流下之前,用大拇指將其全部輕輕拭去。 至于身下人突然喘不過氣來似的嗚咽呻吟,他選擇無視。 “你……”謝明簡直欲哭無淚,分身根部被束縛,通往快樂的唯一通道被封死,剩下的只有難以言喻的苦楚。 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千挑萬選出的領帶,本是送給凌郁飛的新年禮物,現在居然變成了令自己備受折磨的懲罰工具。 無法發泄的欲望在體內越積越多,匯成一股勢不可擋的洪流,狠狠地沖刷過敏感的神經末端。太過強烈的感覺令謝明難受得直欲輾轉反側,可是凌郁飛的性器還在他體內,卻又令他投鼠忌器地不敢多動。 “求你了……饒了我吧……饒了我……” 耳邊傳來對方忍無可忍的啜泣聲,凌郁飛卻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氣。在他手指的玩弄之下,抖顫的蜜xue突然一陣劇烈地收縮,將他勃發的陽具裹緊,爽到極點的感覺令他差點沒直接一瀉千里。 “這么輕易就饒了你,你以后還是會不長記性!”凌郁飛毫不留情地說,一邊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兇猛的rou刃抽出大半,然后如刺刀一般猛然挺到盡頭,在謝明體內那個敏感的小點上刻意大幅度地反復研磨。 凌郁飛靈活的手指同時不依不饒地繼續輕撓著謝明分身的頂端,當濡濕的鈴口仿佛不堪忍受似的打開一點,稍許露出里面柔弱的嫩紅時,尖尖的指甲便往最里面刮搔挖掘。 男人這次真的把他氣壞了,他已經打定主意要給男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讓男人從此以后再也不敢背著他胡來。 猛烈炸開的快感宛如火山爆發,熾熱的巖漿在體內滾滾奔流卻無處可瀉,謝明猛然弓起腰,渾身劇顫著,宛如瀕死的小獸般發出痛楚凄絕的啜泣喘息。 全身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嚴苛對待的下半身,體內像是蘊著一個烈焰熊燃的大熔爐,謝明感覺自己正在火海中苦苦熬煎,開始時欲仙欲死的享受,在難以紓解的情況下,全變成了累積如山的深重痛苦。 他萬萬沒有想到會遭受這樣可怕的懲罰。 因為無法拒絕幾位看著自己長大的老人家的熱心安排,昨日便約了那位單身姑娘到茶座見面。本以為只是見一面而已,誰想卻在那兒,被正約了客戶在包間內談生意的凌郁飛看個正著。 直到現在謝明都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哪怕再借他一百個一千個膽子,他也絕不敢再去做那件名為“相親”的蠢事。 “對不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嗚……饒了我……” 過于強烈的刺激下,謝明不能自已地狂亂搖頭,用嘶啞的聲音不斷認錯求饒。如果可以他甚至寧愿向凌郁飛磕頭認錯,也不愿再承受一絲一毫如現在般,膨脹的欲望被生生阻住的痛苦! 水汽氤氳的視線里,身上那人的面目有些模糊。但他卻似能看到對方晶亮深邃的眼中,強烈得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和控制力。 那目光仿若在告訴他:他,逃不了! 但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人生,變成這樣的呢? 不甚清晰的腦海中,與凌郁飛相識以來發生的種種,化為一幅幅畫面走馬燈似的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