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純情少男的自我滿足教學(有少許粗口)
“嗯?怎么···哈···嗯···身體好熱···停下來···”這【意亂情迷】的真實身份是由黑塔科技公司研發出的一種強效催yin藥,出廠數十年來,憑借其強大的功效,擊敗了無數所謂的貴公子、禁欲系男神,如今想要征服一個小小的處男,自然不在話下。更為可貴的是,這種藥造價十分便宜,不良反應少。因此常常被用于調教黑塔科技平臺旗下的那一大波剛剛被強召入伍的素人們。 一般來說,如果不是之前有過相關經驗或者天性yin亂,基本所有男性都無法在開放環境內勃起。這時,系統就會假裝好心地提供給這些新主播們【意亂情迷】,而一旦他們嘗過這樣的歡愉,就無法再離開了。不論時間長短、他們最終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滑向深淵。 “哈···哈啊···”任燈白皙的皮膚上已經被媚藥熏起了一層蒸汽似的紅暈,之前軟塌塌、沒有精神的雞兒也興奮的挺立起來,從馬眼處分泌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任燈一手握著白凈的柱身上下擼動,另外一手罩在guitou上,用手心研磨著guitou頂端的嫩rou。盡管任燈的roubang在春藥的效用下已經勃起至極限,但也許是因為顏色的緣故,仍然顯得十分秀氣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放在手中好好把玩,或者一口把它含在嘴中細細舔吮。 很快,任燈就卷著腳趾射出了他今天第一發精水。然而,那仍高高挺立著的、前端流出先走汁的roubang證明他的主人還遠遠沒有滿足,他的主人還在渴求著···更多。 “哈?為、為什么···?明明都擼出來了,怎么還這么難受···”任燈跪在床沿,身子像煮熟的蝦一樣半弓著。看來如果不是實在夠不到他都想自己給自己口一發了。可現在只能用左手飛速地taonong著roubang,新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與剛剛射出的jingye和汗水混合成半透明的粘液,在包皮與冠狀溝的摩擦下發出噗嚕噗嚕的聲音。兩世為人,任燈今天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他一般只要沖出一發就會被迫進入賢者模式思考人生,可他現在已經射了兩三次,身體卻明確的告訴他還不滿足。欲望像是羽毛,輕柔地拂過他的身體,卻如烈火折磨著他的意識,任燈還渴求更多、任燈還需要更多。 “你是不是還在發sao呢?”系統恰時地發問。其實任燈的任務已經完成,如果現在鳴“雞”收兵也沒有任何問題。可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他并不能認識到這一點。現在的任燈,與第一次經歷發情期的幼獸相比也沒什么區別。 “系統,系統!幫幫我···”任燈原本溫潤的聲音在在yuhuo的炙烤下已經轉為沙啞的嗚咽。如果是在清醒狀態下,任燈很快就能察覺出系統的話語中所帶的調笑意味和不恰當的用詞,并給予拒絕。可是正如我們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一樣,情欲未被滿足的人也不是用大腦思考,而是下半身。 “仔細想想,你是不是感覺你的小菊花特別空虛?”雖然是清亮的童聲,但用這聲音所說出的內容就像是唱重搖滾的唱詩班一樣違和。但就像我們剛才說的,任燈此時的智力還不足以察覺出來不對勁之處。被系統這么一說,他還真覺得自己的后面難受地瘙癢起來。 “好、好像是這樣···”任燈迷迷糊糊地說。系統一看這法子有效,連忙繼續誘導他:“這就對了,現在你用手指撫慰一下那里。就像A片里老師們指交自慰小花一樣,這你總該看過吧? 雖然神智十分不清醒,任燈還是有些猶豫:“可···可我后面是排泄用的地方,不是xiaoxue···再說了,我可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系統猛地提高了聲音:“怎么,男人的屁眼就比女人低劣?就只許出不許進?”看著任燈霧蒙蒙的眼睛,它又緩和下來語氣說:“沒事兒,你后xue不是癢得很么?你就當是在身體有地兒癢癢,要給它撓撓來止癢。” 雖然潛意識里仍感覺有些不對,但任燈還是將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抵在已經微微張開的菊xue上,打算撓幾下來緩解搔癢。然而沒想到的是,手指尖剛一觸碰到菊xue口,就陷進去了手指甲蓋大小的那么一節。空虛的xuerou饑渴地吸住這如同救命稻草般的手指。任燈似乎察覺到了瘙癢的點在更深處的地方,無師自通地一根指節一根指節緩慢挺入。【意亂神迷】作為一種催情藥,更多的是與零號膠囊類似。畢竟買這東西的人也不希望他想干的對象突然神威大發,反而把他給日了吧。所以服用這種藥物之后的男性無論曾經有沒有旱道的經驗,后xue都能松軟到能夠塞入一個正常成年人尺寸的yinjing而不會造成撕裂,而區區幾根手指更是不在話下。當然如果是馬rou或者是雙管齊下這種高級玩法,還是得多加訓練才能達成。 隨著手指的深入,任燈修剪整齊的指甲劃過嬌嫩的腸道內壁,帶來一陣陣的快感——就算有痛覺也被現在體內分泌旺盛的多巴胺轉換成快干了——然而,還是不夠。若是說之前任燈就像是后背癢癢但沒有去管,現在就像是伸手去撓但是夠不著。他的手指根本無法觸摸他瘙癢感的源頭,也就是那膨脹了的前列腺。不過就像后背癢要用癢癢撓撓一樣,如果后xue癢···任燈把目光轉向了放在桌上的玉筒。 “哦喲,看不出你很有天分嘛。”系統吹了聲口哨。經驗豐富的它當然已經明白任燈下一步想要干什么了。 “哈、好舒服,后面好舒服···”圓潤的玉筒本來是由家族前輩交給后生用于修煉的重要物品,然而現在卻被粗暴地當作性器使用。屈才地深入任燈的菊xue,直頂到任燈直腸深處的sao點,帶來一波又一波快感與麻癢組成的精神風暴。清涼的玉璧在濕粘的腔rou上滑動,與半透明的腸液打出泡沫,緩解了任燈xue內饑渴的律動。 “sao貨的saoxue爽么?”系統的聲音又在任燈混亂的腦海中想起。 “哈、哼嗯,saoxue好爽,sao貨的saoxue好爽嗯啊——”不知不覺,任燈在恍惚間已經接受了這些對普通直男說出會視為侮辱的詞匯,甚至還可以主動喊出來。隨著玉筒再次狠狠的刮過腸道里那最敏感的一點,任燈終于再也忍受不住,相比之前稀薄了不少但數量可觀的jingye噴薄而出,弄臟了他的褻衣,甚至連白皙的胸膛上都濺上了幾滴,好像糖霜灑在奶油蛋糕上。 任燈喘息著呈“大”字躺在床上,雙腿大開,還在下意識地吞吐著玉筒的菊xue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上衣被粗暴地扯開,連扣子都掉了幾顆,露出里面大片裸露的胸膛和兩點嫣紅。臉上還帶著絕頂后尚未恢復的紅暈。發帶也早已消失不見,只剩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披在任燈頸部四周。 在任燈的小叔子任瀾多次敲門未果,直接闖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