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感(H,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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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爾俯下身,慢慢地湊近了夏禮的胸口。 他現(xiàn)在變成人形的身高跟夏禮差不多高,在夏禮保持著輕微的抗拒姿態(tài)的情況下,他根本無法去親吻夏禮。 【長官……主人……你好緊……】 夏禮死死地纏著黑爾的巨物,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了鑲嵌進(jìn)了自己身體里的那一道又一道的倒鉤,形狀分明,存在感高得可怕。 他不敢動彈。 因為只要他但凡動彈一下,就會感覺到黑爾的東西在自己的肚子里劃開了軟rou。 yin水不停地外流,黑爾的耳朵尖抖了抖,他在夏禮的胸口輕輕地嗅聞著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 那是一種甜美的,楚楚可憐的,但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人犯罪的氣息。 【主人,你在發(fā)情。】 【你好香……甜甜的。】 【我想要把你吃掉。】 【整個人,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吞進(jìn)肚子里,這樣主人就是我一個貓貓的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兩手撐在夏禮勁瘦的腰側(cè),美麗修長的雙手輕輕地托住了夏禮的后腰。 沒有人能夠想象那雙看起來格外纖細(xì)白皙的雙手有多么恐怖強(qiáng)大的力量,它牢牢地固定住了夏禮的腰肢,讓本來就掙扎范圍極小的夏禮陷入了更大的困境當(dāng)中。 黑爾抱著夏禮的腰,輕輕地用自己的下體磨蹭頂撞著夏禮的花xue深處,夏禮在他的蹂躪下,因為不可避免的疼痛而低聲嗚咽。 夏禮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半是脅迫半是自愿地挺著腰,竭盡所能地迎合著黑爾,這是所有智慧生物趨利避害的必然。 【你……慢一點(diǎn)……啊!】 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了黑爾的巨物堅硬的倒刺撞擊到了花xue深處某一個敏感點(diǎn)。 瞬間,夏禮的身體都往回縮了一下,他整段緊繃出來的腰窩頓時塌陷,條件反射地將黑爾的巨物吞吃得更深。 他的身體都因為被cao到了高潮點(diǎn)而開始熱了起來。 黑爾金黃色燦爛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下,他的下巴輕輕地擱在夏禮的胸口偏下的位置,壓著原本蓋在夏禮身上的那一層薄薄的暗紅色輕紗。 他看夏禮的臉都是朦朦朧朧的,有著一種隔著紗簾瀆神的曖昧。 巨物在夏禮的身體里很明顯因為他的高潮而被帶著一起咬緊,送上了高潮,變得更加的堅硬,直搗花xue深處,而且還無法正常的退出。 黑爾一臉無辜純潔地趴在夏禮的胸口,緩緩地伸出自己帶有倒刺的舌頭,舔了一口暴露在空氣中就在他視線前顫顫巍巍挺立的艷紅小果。 緩慢如凌遲的粗糙舌面在夏禮的乳尖上滑過,夏禮的嘴里發(fā)出了根本無法抑制住的細(xì)弱嗚咽。 乳尖本來就是很敏感的地方,它昨天晚上就被墨菲特給玩得顏色紅了許多,現(xiàn)在更是濕熱的氣息一吹,就立刻挺立了起來。 甚至連帶著夏禮本來因為被強(qiáng)行侵犯而感到疼痛影響的下體,都在這種異樣的舔弄快感當(dāng)中,漸漸地挺立了起來。 夏禮閉上了眼睛。 他不想看到自己現(xiàn)在yin靡可憐的樣子。 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羽睫微微顫抖,在夕陽的余暉照耀當(dāng)中,折射出金色的光芒,更加給人鍍上了一層圣潔的輝光。 【主人好甜……】 黑爾的舌尖靈活地勾過了夏禮同樣腫痛敏感的乳尖,濕熱的氣息帶過,令夏禮頓時全身一顫,緊接著收緊了下身的那朵yin靡小花。 【嗯……】 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悶哼。 只是黑爾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睜大了眼睛無辜地趴在夏禮的胸口,收回舌頭,舔了舔唇角,嬌艷的雙唇上一片色情的水光,讓人忍不住去想,如果親上一口會不會特別的水嫩彈軟。 就像夏天涼涼的果凍一樣。 【主人里面好緊啊……吸得我想要尿尿了……如果我尿在主人的肚子里的話,主人的身體是不是會熱一點(diǎn)?】 夏禮聞言驟然睜眼。 【你敢!】 一雙純黑色的眼眸頓時銳利地與黑爾金黃色的絢爛瞳仁對上了視線。 他的一只手微微抬高了幾分,似乎是本能地想要教訓(xùn)冒犯自己的小家伙,但是無奈的是他抬到半空的時候,就被那條鎖著他的金屬鎖鏈給扯住了動作。 皓白的手腕被金屬環(huán)死死地勒住,夏禮的額頭上甚至因為各種疼痛與用力過度而隱約有青筋浮現(xiàn) 黑爾無辜地從下巴趴在夏禮的身上,變成了側(cè)臉貼在夏禮的心口,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完全就是伏低做小、低聲下氣的樣子。 跟他實際上在做的事情,完全不一樣。 此時此刻,夏禮的身體因為情熱,胸腔里正在有心跳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微弱復(fù)蘇。 黑爾聽得見。 因為聽見這個聲音,黑爾毛茸茸的黑色耳朵跟尾巴都多晃動了兩下。 夏禮的雙腿大張開,被撐到了極限,原本就敏感的腿彎頓時被黑爾的長尾巴給碰了碰。 癢得令人頭皮發(fā)麻。 他不由自主地讓開自己被碰到的那條腿,但是下一秒,黑爾的尾巴就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樣,毫不猶豫地纏了上來。 黑爾笑了,金色的眼眸微彎,無辜又誘惑。 【他們都說貓有九條命,但是我總覺得,貓貓要是有九條尾巴就好了。】 夏禮下意識地就感覺到黑爾肯定要說什么渾話,于是果斷地閉上耳朵從實際行動上不聽。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黑爾邊說對于智慧生物可能稍顯下流但是對于動物來講完全正常的話,一邊用他的尾巴鉤住了夏禮的腳踝。 夏禮很瘦削,所以他全身上下的關(guān)節(jié)都消瘦,一眼就能看得見皮rou底下的強(qiáng)硬骨骼。 脆弱的腳踝落在了黑爾毛茸茸的黑色尾巴上,只見尾巴慢悠悠地卷起夏禮的一條腿,卷住他的腳踝,往上拽了一把。 明明看起來軟綿綿的尾巴,此時此刻卻格外的強(qiáng)硬。 黑爾抬起頭看著被自己的尾巴往自己的方向更拉近了幾分的夏禮,扶著他的身體,灼熱guntang的呼吸當(dāng)即就噴灑在了夏禮還遍滿未曾消退的青紫歡好痕跡的胸口,一字一句道:【主人……長官……你還記得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嗎?】 夏禮被下身恐怖的快感淹沒,他只能竭盡全力地去控制自己不要叫出來,而沒有更多的力氣去分心回憶自己到底跟黑爾說過什么。 黑爾委委屈屈地撇了撇自己的小嘴,對夏禮繼續(xù)道:【你不記得了,主人。】 【你說要喂我喝奶的。】 下一秒,黑爾就徹底地低頭,張嘴含住了夏禮的一邊rutou,帶有報復(fù)性意味地用野獸的本能去吮吸親吻舔舐,好像不從里面吸出奶來,他就誓不罷休一般。 【啊!】 夏禮的眼角流出了更多的生理性眼淚,他的薄唇緊抿,雙手死死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因為黑爾的牙齒比墨菲特的要尖銳,所以被咬住乳尖吮吸的感觸也不一樣,更加地……禽獸,不堪。 好難受…… 沒有…… 他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我說的明明是——嗯啊!】 夏禮的聲音因為黑爾在聽到他出聲時,在他花xue內(nèi)驟然的抽動了兩下,還特別朝準(zhǔn)了他的高潮點(diǎn)沖撞了兩下,而驟然走樣。 洶涌的愛液從夏禮被徹底cao松的花xue縫隙當(dāng)中噴濺了出來,沿著黑爾全根插入他花xue最深處的巨物粗大的根部,緩緩地染濕了他飽滿的囊袋,也有一小部分順著大腿中央的光滑地段逐漸下落,最終沒入飽滿的臀縫深處,流向夏禮光裸緊繃的脊背。 黑爾松開了吮吸夏禮一邊rutou的嘴,尖銳的獸牙露了出來,笑道:【我想起來了,是我記錯了……主人的原話是……】 【“你是不是餓了?要不要喝點(diǎn)奶?要的話就‘喵’一聲。”】 【主人最好了!】 黑爾順勢就在夏禮被他的口水濡濕的胸口上蹭了蹭,快樂地“喵嗷~”了一聲。 【原來主人還記得啊……真是的,主人好壞哦……明明記得卻一句話也不肯說……】 夏禮聽得肺都要?dú)庹恕?/br> 恰好黑爾軟彈的耳朵掃過的他下巴,他立刻弓起身子,用力地咬住了黑爾的耳朵。 他氣昏了頭,沒有留手,一口咬到了底。 黑爾的身體都震動了一下,本能地就想逃離。 連帶著他cao進(jìn)夏禮花xue最深處的巨物都被他抽出了大半,花xue被撕裂的劇烈疼痛令夏禮立刻松了口。 那是一種從內(nèi)而外的撕裂感。 夏禮的眼淚止不住了。 他本來不是一個喜歡哭泣的人,因為他覺得哭泣是軟弱的。 更何況在之前的多年生活當(dāng)中,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過有什么東西能夠讓自己哭泣。 哪怕是胸口被插了好幾個銀質(zhì)十字架也是一樣的,哪怕身陷教廷圣裁團(tuán)的合圍當(dāng)中,夏禮也從來都沒有露出過一絲脆弱。 他好像答應(yīng)了誰……以后要一直堅強(qiáng)地活下去的。 這一次,從濕軟花xue里流出來的不再是yin蕩欲望被滿足的愛液,而是血。 血族的血顏色異常的暗沉,宛如沉疴多年的死井,汩汩地染濕了黑爾的下體,滴落在本就濕透了的床單上,暈染開一朵暗紅的玫瑰。 黑爾的情緒rou眼可見地低落了下來,他一臉震驚,磕磕巴巴地將自己惹禍的巨物又慌不擇路地塞回了夏禮染血的花xue當(dāng)中。 他瑟瑟發(fā)抖道:【對、對不起!】 夏禮本來差一點(diǎn)就用自己唯一還有一些自由的腿踹了黑爾一腳,但是他的動作在最后的時候還是收住了。 像他這種沒有什么感情的異類血族,從不輕易地動感情,而一旦動感情,那就必然異常的容忍溫柔。 這只性格偶爾乖張又可憐的黑貓陪了他幾十年。 陪著他從最開始的純白如紙一直走到后來滿身鮮血地登上了陰影議會最強(qiáng)勢的執(zhí)法部的權(quán)力巔峰。他替他掃除了各種各樣的威脅,他的身上遍布著因為幫助他而產(chǎn)生的陳年舊傷疤,忠誠得無怨無悔。 黑爾的漂亮金色眼眸里蓄積起了朦朧的水汽,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對不起,一遍又一遍地贖罪般親吻過夏禮的身體,卑微地討好舔舐。 連原本高高聳起的尾巴都放了下去,一雙毛茸茸軟彈的耳朵,更是直接落成了比飛機(jī)耳還要沮喪的折耳。 耳朵微微顫抖,似乎是在害怕夏禮就此被自己cao死掉。 夏禮看到他這種可憐的樣子,長嘆了一口氣。 他說:【你射在里面吧。】 頓了頓,克制著自己的全部情緒解釋到:【射完以后說不定能小一點(diǎn)軟一點(diǎn),到時候就好出來了。】 黑爾的一只耳朵頓時立了起來,他金色的眼眸牢牢地盯著夏禮,似乎是在盯著自己利爪下的獵物。 他再開口,原本清亮的少年嗓音都啞了。 【我可以射在里面嗎?】 【我真的可以嗎?】 夏禮的頭很疼,語氣破罐子破摔地回答到:【可以可以,你可以!】 黑爾還在繼續(xù):【那我可以射很多次嗎?我可能一時半會兒……軟不下來……】 說到這里,黑爾的耳朵又一次沮喪地折了起來。 委屈。 還沒等夏禮回答,黑爾就抱住了夏禮的腰,將自己的巨物挺送到了花xue的最深處,全根沒入,guntang的jingye就澆灌進(jìn)了嬌嫩糜爛zigong口的最里面,燙得夏禮條件反射地想跑,卻被死死地?fù)Пё×搜荒苡采爻惺堋?/br> 熾熱guntang,仿佛有一股高溫的開水被噴射進(jìn)了肚子里。 夏禮覺得自己要壞掉了。 他的下體因為這種兇猛過度的刺激而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水——昨天晚上他被墨菲特cao到連jingye都射不出來了,最后只能射尿,還被墨菲特特意抱到了一面鏡子前,讓他看自己被侵犯到情熱遍布全身,讓他射鏡子里的自己,射到鏡面遍布水珠。 但是同時,有魔法的力量從黑爾的身體里被送進(jìn)了夏禮的身體里。 血族的身體本來不應(yīng)該像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這樣脆弱的,但是墨菲特給夏禮使用的金屬鏈子是具有極其罕見的禁魔屬性的,所以夏禮身上被新弄出來的傷口,并不能像正常的血族那樣迅速地恢復(fù)。 夏禮知道黑爾只是一只小黑貓,他不可能知道怎么解除這種禁魔金屬經(jīng)由煉金術(shù)大師制作出來的頂級禁錮裝置。 他也就沒有要求黑爾做多余的事情。 野獸的欲望總是那么的直白而單純。 黑爾雖然沒有得到夏禮的許可,但他還是抱著夏禮的身體,在不停地往濕熱貪婪又緊窄的花xue里小幅度得抽送著自己的巨物。 夏禮被他并沒有任何要小下去的巨物給弄得很頭疼,只能隨著他越來越嫻熟交歡技術(shù),如同身陷一波又一波怒海狂浪里的小舟一樣,被cao弄到失神。 原本干凈純白的床單上逐漸遍布了他們歡好的痕跡。 直到射了三四次以后,黑爾才給了夏禮喘口氣的機(jī)會。 夏禮用盡全身上下最后的力量,阻攔了黑爾,花xue緊緊地咬住了黑爾胯下的巨物,竭盡全力地阻止對方繼續(xù)小幅度要命地cao弄自己。 天邊只剩下了最后一縷余暉。 黑爾被交配的欲望籠蓋的金色雙眼不解地看向了夏禮,他微微地喘息,眼神濕漉漉的,干凈得像剛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但他事實上卻在對夏禮做這樣yin亂而又殘忍的事情。 夏禮更是連呼吸都是紊亂的。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斷斷續(xù)續(xù)道:【不、不要了……】 黑爾歪了歪腦袋,毛茸茸的耳朵彈了彈,一開口就是帶有無邊欲望的低啞嗓音。 他說:【你不想生很多很多跟我一樣的小貓貓嗎?】 夏禮瞪大了眼睛,一時之間幾乎都忘記了情熱的時候需要保持呼吸,愕然地看著黑爾。 黑爾的耳朵又變成了飛機(jī)耳,垂眸道:【你不是很喜歡摸我的嗎?】 【你不是很喜歡揉我的爪子的嗎?】 【你不是……】 夏禮喘息著控制住自己瀕臨崩潰的情緒。 【那個正常人會想要生小貓崽子?!】 黑爾的眼睛瞬間放大了,好像很可憐一樣地難以置信地盯著夏禮。 【你不喜歡我了嗎……】 金色的瞳仁里簡直就像是碎裂的星辰一樣,瑰麗而絢爛,奇絕到讓人懷疑它是不是什么永生魔法石而不是一個人的眼睛。 此時此刻,它水汪汪的表面上只倒映著夏禮的面容。 夏禮一口氣沒上來,重新癱回了床上。 他不打算再糾結(jié)下去了,反正血族本來就不是什么有節(jié)cao的黑暗生物,被cao爛了就被cao爛了吧。 等他出去以后,馬上就補(bǔ)避孕措施! 黑爾沒有得到夏禮的回答,表現(xiàn)得弱小可憐又無助。 【你真的不想要被一群小奶貓‘喵喵’叫地圍著了嗎?那些小奶貓還會跟我一樣乖巧地蹭你,伸出粉嘟嘟的小爪子給你蹂躪,還會伸出小舌頭來給你舔毛……】 夏禮一想到有一群小奶貓,心肝就化掉了。 其實每一名血族的背后,都是大眼睛萌物的隱形愛好者。 但他還是忍著小腹被撕裂的疼痛,跟高潮點(diǎn)被反復(fù)cao弄的眩暈感,對黑爾道:【你給我……出去!】 黑爾的情緒比剛剛已經(jīng)要好很多了。 他按住了夏禮的身體,對他道:【你稍微放松一點(diǎn),我慢慢退。】 夏禮沒讓自己從黑爾身上獲得的魔法力量被用在修復(fù)自己的身體上,所以暗紅色的血液混合著黑爾最終還是沒能射進(jìn)去的部分白色jingye,緩緩地流了出來。 熟悉的失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