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紋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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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成功地令墨菲特的眉頭出現(xiàn)了波瀾。 他低頭凝視著蜷縮在自己懷里為非作歹的夏禮,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松開自己被咬得凸起的小紅點,問到:[夢夢是……哪個夢夢?] 他其實有自己的猜測,但這種猜測也僅僅是猜測而已,算不得真的。 [夢夢就是我的夢夢!] 夏禮即使被捏著下巴也不愿意跟墨菲特對視:[夢夢是全世界最好的夢夢。] 說到最后,夏禮的聲音忽然間低了下來。 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難過地重復(fù)到:[我弄丟了夢夢……夢夢不見了……夢夢不會回來了……] 即使是如此破碎顛倒的語言,墨菲特也仿佛能夠讀懂底下的含義,他抱了抱夏禮勁瘦的腰肢,讓他坐得更上面一些,也讓深深埋進了夏禮后xue里的那根巨大陽物更方便撞擊夏禮的敏感點。 夏禮[嗚]地一聲被這下變化cao得哭了出來,他無法射精,強烈的欲望得不到宣泄,只能夠憤怒地扒在墨菲特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墨菲特吃痛,深挺進夏禮溫?zé)彳|殼內(nèi)的巨物頓時滑出了半分,夏禮貪婪的媚rou并不愿意放虎歸山,因為被進入而顯現(xiàn)一種荼蘼般醉紅的xue口也跟著嬌軟的媚rou一起挽留那根巨物,空虛感漸漸在他的心底抬頭。 夏禮被這股空虛感突襲得劈頭蓋臉猝不及防。 他懵懵懂懂地松開了咬著墨菲特的嘴,回身往后靠了靠,試圖讓那只兇獸重新被囚禁回他的身體里。 墨菲特在他的耳邊輕嘆了一聲:[我知道了。] 他說著一把將夏禮推倒在了沾滿yin靡液體的軟床上,讓那只兇獸直接全部脫出了夏禮的身體,xiaoxue因為被侵犯得太過徹底而無法合攏,一抽一抽的樣子,似乎是完全在狀況外的。 墨菲特不敢多看,剛剛粗粗一瞥他就已經(jīng)喉頭發(fā)緊了,再多看兩眼,他怕夏禮今天就要被干死在床上了。 夏禮的身體其實不好,承受不了太過瘋狂的索取。 至于他身體不好的原因……應(yīng)該是那一年落下的病根。 正常的血族就算體溫再低,那一般也是固定在某個溫度點上的,但夏禮的體溫就好像薛定諤的貓一樣,隨著周圍的環(huán)境,隨時都會發(fā)生變化。 [唉……] 墨菲特嘆了一口氣。 即使是在情熱高潮里,夏禮的體溫也不會變得跟他一樣guntang熾熱。 這樣想著,他按住了因為空虛而迫切地掙扎起來想要被插入被占有被徹底侵犯的夏禮,指尖凝聚了一點點魔法力量,控制住了在夏禮皮膚下頻繁游走的契約顯性力量。 在他的勾勒下,契約的圖案逐漸成型,最終定格成了一樹跨度極大的繁茂花枝。 海棠,是盛開到極致的西府夏海棠。 而對于自己的身體,墨菲特就沒有對夏禮的那么認真仔細耐心了。 他三下兩下引導(dǎo),直接就將夏禮剛剛咬在他胸口的整齊牙印變成了契約印記。 同一時間,被按進了軟被里的夏禮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他覺得自己肚子里好像多了一張擇人而噬的小口,比剛才更加恐怖的空虛感一下子就像潮水淹沒了他的口鼻。 [給我,快給我……墨菲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