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鞘(輕H,吞精)
墨菲特一邊含著有些猙獰的roubang一邊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夏禮的囊袋,半軟不軟的觸感,層疊的褶皺。 哪怕他的舌頭只是簡簡單單地舔過柱身,感官格外敏感的夏禮也感覺自己要被玩死了,臉上可憐巴巴的感覺越積越重,渾然不知這副場景落在別人的眼里究竟有多么的無辜誘惑。 看著夏禮在自己的玩弄下,連平常格外冷漠克制的神情都近乎失控,眼角緋紅,漂亮的眼睛里升騰起了氤氳的霧氣。 此時此刻,這柄鋒利異常的陰影議會的[極光]之刃,卻像是被迫入了不合適的刀鞘,翻來覆去地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就是要用刀的鋒芒讓刀鞘變得適合。 可惜刀鞘是用厚厚的硬底在磨著薄薄的刀尖,夏禮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忍多久就被迫交代在了墨菲特的嘴里。 在交代之前,他還咬牙切齒忍無可忍地喊了墨菲特一聲,讓他松口,但對方似乎并不領情,反而加重了最后一次的吞咽深喉。 guntang的jingye灌進了墨菲特的口中,帶著夏禮獨有的氣味,以及血族情動時溢出的無法克制的誘導信息素,勾得墨菲特差點沒有忍住,直接把束縛著夏禮的荊棘藤蔓松開,換成另外一個更方便進入他的姿勢,狠狠地擁有對方。 夏禮的大腦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淚水不停地從臉頰滑落,空氣里的溫度高到了異常。 失禁般的荒誕感不斷地在他的空空如也的腦海當中盤旋,反復地提醒他,他甚至還沒有被進入就已經被墨菲特玩成了這樣。 后面會有什么,簡直不堪設想。 他忽然間渾身戰栗了一下,他感受到了某個地方被墨菲特調教出來的濕潤。 這不對勁。 魔法軌——[唔!] 墨菲特按著他的后腦勺,給他渡了一口余溫未泯的jingye,薄而guntang的雙唇在夏禮有點干澀的唇瓣上反復來回地碾壓,用強勢的引導讓對方不由自主地就跟著他一起分享吞咽了咸腥的液體。 夏禮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簌簌地落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過去幾十年堅持的克制禁欲理智自尊,好像全都被墨菲特一個人給毀了個干凈。 從今往后,他就只能坐在被摧毀殆盡后的廢墟上,任由墨菲特玩弄擺布了。 這種感覺…… 墨菲特心疼地抱著動彈不得無聲哭泣的夏禮,輕柔地吻了吻他的兩只眼睛,舌尖掃過他的眼睫,瞬間夏禮就止住了眼淚。 [乖,再堅持一下。] 附耳在夏禮的頸側說完這樣一句溫柔繾綣的話,墨菲特的下一個動作就是伸手卸掉了夏禮的下巴。 劇烈的疼痛立刻讓夏禮從混亂中再次清醒過來,他難以置信地瞪著墨菲特,面部肌rou麻木,就看見對方輕撫他的臉頰,一字一句道:[我愿與你分享你的精,你的血,你的靈魂。] [我也愿你能分享我的精,我的血,我的靈魂。] [從今往后,再沒有什么能將你我分離。] 說完這些話,墨菲特托住了夏禮的下巴,幅度較大地俯身咬住了他的耳垂,就好像在唇舌間放置了一顆玉潤珠圓的寶珠供他把玩。 研磨撕扯了好一會兒,墨菲特才控制住自己再用力一點,一口一口地將夏禮咬碎了吞進肚子里藏起來的隱秘欲望。 他在夏禮的耳邊呢喃到:[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在夏禮驚恐的目光當中,墨菲特將自己身下早已硬到極點的猙獰巨物塞進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