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筆插xue/調(diào)教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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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前。 某間酒吧的角落里,顧斯皓和本派爾并排而坐。 顧斯皓點了一杯莫吉托雞尾酒,白朗姆酒打底,綴以薄荷、檸檬、薄荷和碎冰,清爽冰涼后勁足。 “所以,”顧斯皓說:“她說我們不要再聯(lián)系了?!?/br> “哈哈哈哈——”在一旁聽的本派爾笑得夸張,露出兩排鋒利如大白鯊的牙齒,引得酒保側(cè)目。 顧斯皓呷了一口酒,“我還是第一次被人甩。” 把伏加特喝完,本派爾已經(jīng)醉了。一個星期七天,他大概有六天半是醉酒的狀態(tài)。他邊笑道:“干得漂亮!” “不過沒關(guān)系,我在她身上放了一個高科技的東西?!北九蔂柭龡l斯理地把杯子里的雞尾酒飲干凈,緩緩道:“唔,來看看她現(xiàn)在在干嘛好了。” 說完,他點開了手機屏幕,上面的紅點一閃一閃,“誒,在上班嗎?” 本派爾醉醺醺地湊過來,問道:“有裝竊聽器嗎?” “當(dāng)然,這可是高科技,還可以看畫面?!鳖櫵桂┦謸蜗掳停爸苯狱c開畫面好了......” 微溫的指尖輕觸屏幕,畫面出來的一瞬間,顧斯皓的表情瞬間僵硬,直接把手機關(guān)機。 “噗!”本派爾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xù)續(xù)道:“不止甩掉你,還、還找了別的男人!” “啊哈哈哈哈——” “咳咳咳!”本派爾錘了錘胸口,連咳嗽的當(dāng)兒也想要繼續(xù)笑。 顧斯皓黑著臉,他再次打開了手機屏幕,白晃眼的大腿在眼前晃,后面明顯是男人的腿,一聳一聳的往前撞。他戴上無線耳機,過了半晌才遲疑道: “......是HW總裁?” “嘎嘰嘎嘰——”本派爾啃著鴨脖,咀嚼含糊道:“誒?是那個性冷淡。” “他明顯不是?!鳖櫵桂┩犷^想了想,道:“他是性暴力的高端玩家。” “曼曼的話,很有可能會被玩死。” “真好,我也想玩死曼曼?!北九蔂栒f道。他繼續(xù)吃著鴨脖,喝了一口酒,混著鴨rou咽下去。 然后嗆到,激烈咳嗽。 “一個晚上玩死一個,聽話點的話可能活下去,不過撐不過一個星期。”顧斯皓說:“曼曼絕對不是聽話的?!?/br> “走?!北九蔂栒酒饋?。 “去哪?”顧斯皓坐在原地,抬眼看他。 “殺了HW總裁。”本派爾微微一笑,皓齒鋒利。 “等等。”顧斯皓眼中有顧慮,道:“不能殺了他。” “為什么?”本派爾頓住腳步問。 “因為他是重要的合作伙伴。”顧斯皓說。 —— “所以?” “所以我不可能他媽的對她見死不救!” 荼厭一張美艷的臉陰沉得不能再陰沉,他的翠色眼眸讓人聯(lián)想到毒蛇冷冰冰的鱗片,陰暗潮濕。他薄唇扯開嘲諷的弧度,華麗低沉的嗓音道: “如果......” 他舔了一下嘴角,冷厲道:“如果你他——媽——的——去找她,我絕對會殺死她,絕對。” 化冬身上只穿了件白襯衫,他聽到荼厭的話,腳趾下意識地蜷縮了下。他面無表情,叛逆煩躁的心情讓他口不擇言:“你要殺她的話,你先從我尸體上踩過去!”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拋下“再見”兩個字就離去。 “砰!”是甩門的聲音。 化冬快步走到車庫,打開車子后備箱,拿出里面的備用衣物隨意套在身上。他通過之前裝的監(jiān)聽器得知曼曼的事,所以他現(xiàn)在要趕去救曼曼。 他腳踩油門,直接沖出別墅大門,徒留荼厭在空曠的客廳。 電視機播放的畫面在不斷移動,男主播說話字正腔圓,聲情并茂地念著稿子。 “荼爺,那可是HW的公司分部,你確定要炸了?”電話另一頭的聲音毫無起伏地問道。 “炸,當(dāng)然要炸掉,動靜越大越好?!陛眳捓溲劭粗娨曋械男侣劊巳涸诰挚偛看箝T前聚集,高舉牌子抗議警局的無作為。不知道這一次國王會不會仁慈對待人民,將新?lián)Q上的警政署長換掉。 不過國王如今也不必糾結(jié),他已經(jīng)幫他做出選擇了。 “明白了。”暗沉的男音回答道。 想到這,荼厭臉色一沉,順便也給他那不聽話的弟弟一個警告。他命令道:“還有一個任務(wù),去把化冬抓回來?!?/br> “屬下盡力?!蹦幸舨蝗缰暗幕卮鸷V定,仿佛在為這個任務(wù)而頭痛。 “嘟——” 掛掉電話,手機被隨意丟在沙發(fā)上,荼厭站起身,拉攏了下身上的外套,邁步流星往外走。 幫人民的國王解決一件煩惱事后,他是時候該去迎接他真正的王了。 —— 男人射完之后總有那么一段真空期。 總裁辦公室。 男人的黑色劉海凌亂,沾著汗水貼在顛倒眾生的臉上。他喘著氣,臉頰和喉結(jié)因極致的歡愛而熏紅,閉上眼強行冷靜下來,他關(guān)閉機關(guān),將曼曼從桌底下拯救下來。 “唔......”曼曼痛苦呻吟。 “好乖?!笨掠紊目谖呛椭魅朔Q贊小狗一樣。他溫柔抱起曼曼,順便撿起罪魁禍?zhǔn)住摴P。 總裁辦公室通常配置一間休息室,這里也不意外。 柯游生單手拉開休息門,一路走進,將曼曼放在床上,鮮血染紅的復(fù)雜精致花紋的棉被。 前者并不在意,他從來在意他的獸意,把曼曼的雙腳掰開,將罪魁禍?zhǔn)兹牖ù?。哪怕是小小一支鋼筆,寂寞難耐的yin蕩xiaoxue還是吃得津津有味,不斷流出yin液,一點一點地吞著銀色鋼筆。 柯游生看到眼前香艷的一幕,jiba又硬了,蹭蹭蹭地膨脹,張牙舞爪,挺著嬰兒拳頭大的guitou。 “......嗚嗚......疼......”曼曼不斷啜泣。 下體直到筆尖吞沒,小嘴還在扇動,仿佛還吃不夠。冰冷的鋼筆吃進體內(nèi),刺激著神經(jīng),曼曼難受地抬起屁股,收縮甬道,企圖把鋼筆擠出來,卻似乎吃進去更里面了。 “也是,一支鋼筆肯定滿足不了小母狗。”柯游生抽出胸前口袋的鋼筆,剛把筆尖對著xue口,卻被電話鈴聲打斷。 他面癱的接聽電話,“什么事?” 助理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女人的啜泣聲,他秉持職業(yè)cao守,微微一頓,將緊急事件簡略說道:“Boss,我們的保安在分部抓到一位疑似恐怖分子的男人,他身上有炸藥。目前我們正在對峙著,事態(tài)緊急,請您趕到海NA分部?!?/br> 柯游生有點激動,他直接把整支鋼筆插入曼曼的xiaoxue,后者尖叫一聲,哭著拖動有氣無力的身體往后退。然而,柯游生已經(jīng)沒有心情管她了,下達鎖門指令后,拿了件外套就匆匆出門。 聽見門關(guān)起來的聲音,曼曼才緩緩地坐起身,她伸出兩只瑩白修長手指來到xiaoxue,伸進嘗試?yán)鲣摴P。 “嗯??!”她渾身顫栗,抽出第一支鋼筆,勾勒出黏稠的血絲——是yin液和血液的混合。將價值不菲的鋼筆丟在地上,她繼續(xù)神往更深的地方,整根手指沒入,卻只能碰到一點點鋼筆的尾巴。 曼曼眼睛通紅,流著淚水,嘴上嗯嗯哼哼,手指在里面不斷摳挖,未把鋼筆弄出來,自己卻卑劣的高潮了。 她夾緊雙腿,一不小心,將鋼筆往更深的地方推去,就連指尖都碰不到了。 背后和下身的傷口疼痛,曼曼嘗試起身,卻發(fā)現(xiàn)走不了路,一邁步,雙腿之間的摩擦讓她差點痛暈過去,還有隨之而來的爽感,不停地刺激著她。身體似乎很喜歡暴虐的性愛模式,從未有過的快樂。 她內(nèi)心極度厭惡,身體極度快樂,矛盾間相互折磨,她坐在地毯上,頭埋在柔軟的棉被里痛哭,眼淚鼻涕橫流,沒有平時絕艷美人的樣子。 再也不要了——極度快樂。 晚上。 曼曼是被睡jian刺激而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睜眼,看到在她身上奮斗的柯游生。對方似乎剛回來,頭發(fā)重回初見的整齊模樣,哪怕是性愛,他臉上依舊面癱的樣子,只有微微顫動的喉結(jié)在述說他的情動。 哪怕早上醫(yī)生說女人不能再做性事,大jiba依舊咕嘰咕嘰地進進出出xiaoxue。他看到曼曼醒來,無趣的眼神才有了波動,捏著她的下巴,施舍道:“該吃飯了,小母狗。” 說完,讓她含著大jiba舔,然后射在里面。 曼曼前面是礙于yin威才koujiao的,但到了關(guān)鍵時刻她下意識拒絕了,然后被扇了一巴掌。 “賊心不死啊。”男人這樣說道。 曼曼偏過頭,她有些耳鳴,聽不到男人說的話。她只是不敢相信,不過是一場性事的噩夢,怎么會延續(xù)到現(xiàn)在? 她張嘴要反駁:“我不是......” “噓——”柯游生掐著她的下巴,打斷了她的話,毫無人性說道:“我呢,喜歡乖巧干凈的女孩,你雖然被沾污了,但身體還算討喜,所以不要嘗試惹我生氣。” 他抬起棱角鋒利的下巴,道:“知道嗎?小母狗?!?/br> “我......”曼曼嘗試說話,又被男人凌厲的聲音打斷。 “這時候要回答‘是的主人’。”柯游生說,他樂于調(diào)教小寵物,享受掌控女人一切的快感。 “......是的,主人?!甭詈粑?,她全身很糟糕,下體一片泥濘,嘴角淌著白色jingye。她熱衷套用社會道德的那一套,哪怕她墮入欲望的沼澤,也是那些男人逼迫或誘惑她的。 每次,她對于殘忍死去的人抱著憐憫,她對社會新聞抱著關(guān)懷,她對身邊的人們抱著最大的善意。哪怕唯一一次背叛社會道德,也是為了最高尚的愛。 她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曼曼悲憤慷慨,抬眼恨意望著柯游生,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她咬牙切齒道:“你他媽——” 柯游生嘆氣,“真是不聽話呢?!?/br> 看來曼曼不是小母狗,而是特別難馴化的母馬。 想到母馬,他頓時想起了家里的收藏,一個邪惡的主意浮現(xiàn)。 他拉起褲鏈,起身拿出一早準(zhǔn)備的繩子將掙扎亂罵的女人綁起來,其手法之熟練,讓曼曼毛骨悚然。 人類很常說話沒有經(jīng)過電腦,尤其是當(dāng)面臨恐懼與絕望時。所以,哪怕知道會得罪眼前的大變態(tài),曼曼還是開始口不擇言:“滾!放開我!”“你他媽全家去死!去死!”“走開!他媽狗娘養(yǎng)的——” “怎么到這會兒就不聽話呢,之前還不是乖乖被cao。”柯游生綁好了曼曼,他伸手摸到曼曼的飽滿紅唇,威脅道:“如果你咬我手指,我會讓你整排牙齒不見?!?/br> 那也挺好的,沒牙齒就不會想說話了。 曼曼顫抖著全身,她對視男人的眼眸,知道對方是認真的,只好乖乖張嘴被對方玩弄舌頭,時間久了,口水無法控制的往下淌。 “記住,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以后你的身心都將會是我的?!笨掠紊栈厥种刚f道。他倒沒有發(fā)脾氣想立刻弄死對方,因為想到之后的好戲,他興奮得無地自容。 拿出手帕擦拭滿是口水的手指,隨意將手帕丟掉,他脫下曼曼的絲襪,繞圈幫助她的嘴巴部位。 柯游生注意到那雙大白腿,皮膚雪白無瑕。他拿起剩下的紅繩捆綁雙腳,打定主意要去買一個小鈴鐺,掛在上面。 他抱起曼曼,就在自家公司光明正大地走到地下室的停車場。因為是半夜,所以公司沒人,曼曼最后的希望也沒了。 將曼曼放在后座的時候,柯游生幽幽警告道:“等等不要做任何的小動作,否則我直接把你關(guān)在后車廂?!?/br> 說完,他沒有聽到女人乖乖說“是的,主人”,竟感到遺憾。 不過沒關(guān)系,之后還有很多時間去調(diào)教。 忽然,他眸色一深,彎下腰,在曼曼驚恐萬分的眼神中,撩起她鎖骨處的一小截衣領(lǐng),上面有一處和皮膚的顏色很相似的痕跡,非常不顯眼。 如果不是因為汽車的反監(jiān)控紅燈亮起,他還不知道自己公司發(fā)明的高科技被用在曼曼的身上。 而這個高科技,他只給過一個人——顧斯皓。 柯游生站直身子,他想: 看來,之后需要好好的和這位合作伙伴談了。 不過......他盯著曼曼。 嘖,這下玩的時候不能把對方隨意弄死了,有點掃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