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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愛/欲之根(人外)在線閱讀 - 植物x學者11-占領你(受騎上去自己caoxue,大jb貫穿喘不過氣,被占領成rou壺,劇情

植物x學者11-占領你(受騎上去自己caoxue,大jb貫穿喘不過氣,被占領成rou壺,劇情

    風暴的指針正在倒數,樹葉沙沙作響,高樓掀起塵埃。衣衫襤褸的人們抬頭看著天空,月亮和星星在天上閃耀,回以沉默的俯視。

    天空沒有感情,大地沒有感情。

    但是生靈有。

    荒野上,蘆葦叢不安的低語。許多人類在高草中蹣跚前行,拿刀將它們的同伴砍斷。

    沙沙,沙沙。

    除了砍斷植物的聲音,和少許低語,他們沉默。如同石頭一般堅硬且沉默。連孩子都不再流淚,只是跌跌撞撞的前行,沒有哭訴和哀求。

    一個老人絆倒在地,無力的掙扎幾下,便放棄的癱在草堆上,雖然睜著眼睛,卻如同死去。

    人們別開眼神,紛紛經過,沒有一絲停駐。老人也沒有伸出手求救,只是以漠然而混濁的雙眼,看著遠方的黑色山脈。

    那是他們的目的地。

    雖然老人再也到不了。

    老人想起很小的時候,他聽長輩說過黑色山脈的傳聞。

    很久以前,那里是繁榮的大城市。人們穿著華貴的衣飾高聲談笑,宏偉的建筑林立,被稱為文明的巔峰,世界的中心。

    但是,那里的人們太過驕傲,竟將那座城市稱為伊甸園,將統治者奉為神明,自認為是神的眷屬,制作統治者的神像敬拜。

    這樣不敬的作法,引來了神的憤怒。神降下天罰,讓人們染上黑色的斑點,在痛苦中死去。曾經的伊甸園被封印,城市封鎖。

    而其他國家的人,為了防止天罰的擴散,用飛在空中的機器,投下毀滅之物,滅絕一切。

    當時的自己還非常年幼,皮膚光滑,雙眸發亮,而說這個故事的祖母,和現在的他一樣老。

    祖母小聲地告訴他:自此以後,那邊就受到詛咒,怨靈的詛咒。乖孩子,不要去那里。

    飛機只要經過,就會迷途或墜落。人或動物進去就難以回來,即使出了森林,過了不久,也會衰弱而死,如同染上詛咒的污穢。

    一名科學家說,那是因為,以前的人在黑色山脈投下許多有毒的化學物質,動物沾染便會中毒。

    不過老人不相信。

    其他人也是。一位身上滿是黑斑的圣職者,在城墻前,高聲說他得到了天啟:神明告訴他們,瘟疫是神對惡人的懲罰,他們只要到黑色山脈,便能洗清罪孽。

    所以他們蹣跚前行,為了遙不可及的救贖。

    那名滿口都是“化學物質”的科學家,也加入他們的行列──他的白手套下滿是黑斑。

    雖然他一直說他是最高研究院,“白塔”出來的人,但在瘟疫之下人人平等,他一樣被當成垃圾掃出來。

    科學家邊走邊嘀咕:“在以前的文獻里曾提到,‘伊甸’的滅亡,是因為他們為了侵略其他國家,研發可怕的病毒。結果在把病毒投到其他國家前,一不小心讓病毒散播開來,導致自我毀滅。”

    統治者天真惡毒的決策,讓無辜的城民,在無知和痛苦下死去。

    “依據紀載,那種病毒和今日的病毒,感染癥狀相近,很可能有關連。毒藥常和解藥相伴,當初伊甸的研究院,說不定有解開一切的線索……”

    沒人理他。科學家雙手交握,繼續喃喃自語。比起說服人,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而他們身後,再也起不了身的老人,腦中回蕩祖母的聲音,和溫暖火爐的溫度,在草叢中永遠閉上了眼睛。

    這些沉默前行的人,不知道將來,不知道死亡以外的一切,不知道風暴,因為他們就是風暴本身。

    天空沉默的倒數,距離“那件事”的發生,還剩下一百公里的距離。

    一步,一步。人們向前行,離黑色山脈越來越近,就像炸彈的引線無聲燃燒縮短,等待最後絢麗的爆炸。

    而在終焉來臨之前,安詳的黑色山脈中。

    繁縷面對面的環抱住花朵,眼中滿是信任,放松的坐在對方身上,赤裸的腿夾著對方。

    繁縷眼中閃著光芒,他問:“蘭,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嗎?”

    蘭沒回應,只是輕撫他的小腹。

    繁縷肚子哩,已經有蘭的孩子。

    在人類溫熱濕潤的內里,嫩rou之上,有大量的種子,正等待生根發芽。但他們的“父親”,已經不期待這些胚胎。

    ──得讓那些種子排出才行。

    ──得快點。

    同時,繁縷歪頭:“你得快點,不然我的內臟會腐爛。我已經沒剩多少日子了。”

    蘭的低語,和繁縷的聲音交錯。

    ──得讓他活下去。

    ──我們可以讓他健康起來,在枯萎前。

    他們彼此私語,心意又難以相通,但又愛著對方,奉獻自己。

    植物的愛和人類不同,是給予陽光,是奉獻養分,是伸展的根系。蘭的體內,繁縷看不見的內部組織,正在快速運作,分子們依序流動,如同精巧的儀器。

    蘭是實驗室的產物,百年前城市的希望,體內寄宿著病毒的解藥──雖然僅能使用一次,而且無人知曉。

    沒人知道,蘭枯萎之前,大量釋放出的化學分子,正是抑制黑斑的物質,人們苦苦尋求的寶藏。

    畢竟,現今世上,只有這麼一株蘭。

    蘭的培育條件過於嚴苛,成長又非常緩慢。并且,蘭得在成年之後,自己慢慢枯萎,才會釋放出解藥。如果被砍斲焚燒而死,體內的機制不會運作。

    古代的學者,培育出蘭,卻沒能發現這點,便和城市一起滅亡。

    那位學者在死前堅信,蘭會是世界的希望。

    那是人們強加上去的信念,對蘭而言,他們僅是出生,成長,等待繁衍與終結,和所有其他的植物一樣。

    ──直到遇到繁縷。

    所以,如今,在百年之後,伊甸完全滅亡,世界瀕臨崩潰之際。

    森林中孤獨成長的蘭,為了一個人類而綻放,也愿意為了他而……枯萎凋零。

    繁縷不知道這些。他依舊抱住蘭,自語:“如果有性繁殖,我需要找到另一株蘭,對嗎?我不大想要。可以的話,我想要你的孩子。”

    他不知道蘭的獨一無二,聽不見蘭的低語。

    他認真的看著蘭:“你懂我意思嗎?只要你的就好,和你一樣的基因。”

    “—我想要你。”

    蘭聽不懂,但他感覺到人類涌動的情緒,和春雨般的情慾。

    他也想要這個人類:光滑的背脊,柔嫩的手臂和腿,明亮的眼睛,溫軟的唇,濕潤的內里,還有身上所有的情緒和信息素──每一寸骨rou都要,瘋狂的想要。

    繁縷體內的種子感應到本體的情緒,紛紛sao動起來。

    繁縷不知道,為了控制蘭的進化,當初培育的學者,進行基因控制,只讓蘭進行自體生殖。

    繁縷是孤獨的,而蘭也是。他從一開始,就獨立於演化鏈之外,只有自己,沒有親代以外的存在。

    即使經過反覆cao弄,灌入花粉,讓種子在繁縷體內融合生成,那些小東西,也是和他一樣的基因。

    在他身體內的種子,都和蘭一樣,是蘭的分身。

    不只基因相似,那些種子,天生就和蘭一樣喜歡他,只是喜歡的方式略有不同。

    那種喜歡,不是對親代的孺慕,而是更深刻沉重的渴求;種子想在他體內生根發芽,占領他的每一寸血rou。

    他們想讓根蔓延充塞rou道,將每一絲血液吸收;莖葉往上伸展,破開溫熱的內臟和喉嚨,盡情蔓延生長。

    最後,人類的全身將纏滿蘭根,口中充盈新生的嫩芽,如同rou做的缽器。幼苗翠綠而單純,向上伸展吸收陽光,向下吸收繁縷全身的養分、水液、血rou。

    他們會將繁縷吸收殆盡,和他融為一體,永遠的愛他。

    種子的渴望化為砰然的sao動,在rou道中鼓噪,盡管他們還太過弱小,無能為力。

    感受到身體中的變化,繁縷微微睜大眼睛,將手放在小腹上,企圖觸碰里頭sao動的小東西。

    他的聲音充滿驚喜:“那是你的孩子,對嗎?”

    這絕對不是錯覺。小腹中的sao動是如此明確,大聲喧鬧著,告訴繁縷他們的存在。

    和他完全不同,又即將和他融為一體的生命。

    繁縷心中升起類似憐愛的情緒。他沒有遇到其他的蘭,所以他知道,這些小東西,完全是蘭的子代,基因相似,他們是蘭的一部分。

    他歡欣的抱住蘭,臉頰泛紅:“我愛你!”

    “我們會融合在一起,對嗎?”

    蘭他感應到繁縷的情緒,知道繁縷正在放任他們。他全身都在鼓噪,不安的壓下枝條。

    蘭畢竟也是植物,有繁殖和吸收養分的慾望,這是植物本能的愛。

    ──想在他體內生根發芽!

    ──想占領他!吃掉他!

    種子影響本體,蘭的繁殖慾望升起,撕裂對方的沖動,和對繁縷的愛、想讓對方存活的想法互相矛盾。

    藤蔓扭動掙扎,痛苦不堪。他們向前伸展,想破開人類,又忍耐著阻止彼此。

    繁縷不清楚這些,即使知道,他也會放縱蘭。繁縷拉住扭動的藤蔓,安撫似的撫摸:“那些小東西還需要什麼?”

    藤蔓和根在顫抖,忍耐的顫抖。

    繁縷問:“我需要多喝你的汁液,并且讓你進入我體內,像之前無數次一樣,對嗎?”

    他抬起臀,想將蘭的蕊柱放進自己體內。繁縷第一次做這種事,動作生澀。

    他今天還沒有被cao過,那東西在股間縫隙滑了好幾次,才稍微塞進濕軟的xue里,還只埋入個頭。

    蘭主動時似乎很容易,但自己來意外的難,繁縷想。

    繁縷低聲呻吟,小心往下坐,讓蘭的生殖器一點一點貫穿他,破開層疊的內壁。

    “嗯……”

    這個姿勢進得很深,蕊柱又粗又長,rou道像被cao直了,深到讓人恐懼,好像要被cao死一樣。

    死亡的恐怖和愛慾交織,繁縷忍住逃離的沖動,抬起臀,再一次用力坐下,這次有些過猛,整根狠狠插入,發出rou體相擊的聲音。

    “嗚、啊!”

    太大,太深了──繁縷痛苦的仰頭,喘氣,纖細的肩胛骨如蝶翼般起伏,腰線無力塌下,凹成一個柔軟色情的弧度。

    這是繁縷第一次主動自己做,他從不知道會這麼累。但他艱難的抬起身體,繼續上下動作,夾緊臀部,企圖讓對方舒服一點。

    內壁濕軟如同春泥,xuerou緊緊含著粗柱吮吸,允許這根粗壯的東西在里頭耕耘、播種,占領生長。

    藤蔓痛苦的卷起,根努力將自己深埋到地底,花朵忍耐著壓住他的動作。蘭在掙扎,既想縱情又想阻止。

    而繁縷敞開自己的身體,放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