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你可以尿在里面的呀
“鶯鶯呀。” 水果攤邊,陳鶯回過頭。細密的汗珠將他的發絲粘在額角,在太陽下閃著星點的光。 是鄰居家的田嫂喊他。陳鶯今天和陳常勇一起出門采買,他穿了條寬松的碎花連衣裙,裙子是很普通的布料,橙黃里夾雜著暗紅,顏色有些土,款式也不新穎,裙擺剛好遮到他的小腿肚。天熱得很,他將長長的黑發挽起,露出潔凈的后頸和細瘦的脊背,白皙的腳上穿一雙簡單的純白涼鞋,露出晶瑩的腳趾。 陳常勇就站在他身邊,距離不算親密。他穿著顏色老舊的汗衫長褲,皮鞋雖然擦過了,但褶痕和經年累月的塵土污漬頑固地攀在鞋面上,昭顯出它的舊。陳常勇兩只手都提著裝滿的袋子,陳鶯倒是什么都沒拿,只斜挎一個女士的小包。 “田嫂。”陳鶯應了一聲。 田嫂迎上來,“和老陳一起買東西呢。” “嗯。” “感情這么好。”田嫂笑著,“老陳,今天不忙了?” 陳常勇答:“周末,偶爾歇歇。” “你就該多歇歇,別成天不是在衛生室里坐著,就是到別人家去給人看病。你都結婚了,得多陪陪你老婆才行。” 陳常勇簡略一點頭:“說的是。” 陳鶯看了他一眼,臉頰泛起一點紅,像是熱的。他選著水果攤上的水果,看了半天,扭頭對陳常勇說:“買個西瓜回去吃吧。” “你想吃就買。” 陳鶯便低頭認真挑選。他說話的時候輕聲細語的,一舉一動也像個羞澀的小家碧玉,文靜乖巧得有些過于內向。村里的姑娘沒一個像他這樣,年紀稍大一些的更是大大咧咧,在長期農作和繁瑣家務的連軸轉動下早就被磨滅了少女的心性和外殼。因此陳鶯走在路上的時候總是吸引目光的那一個,盡管他穿得和其他女孩都一樣,可他柔嫩無暇的容貌,纖細的身體,靜謐的姿態,以及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順從易碎的氣質,都讓他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很多人明里暗里看他。田嫂的丈夫是明著看的那個,他不僅看,還要笑呵呵地和陳鶯打招呼,問這問那,身子一晃一晃的,一下離陳鶯遠,一下挨得近。陳常勇上班的時候,陳鶯出門去買菜,十次有七八次要碰到他。陳鶯躲不開,后來便也不怎么單獨出門了,總是等著周末和陳常勇一起,田嫂的丈夫才收斂點。 田嫂站在旁邊,看著陳鶯選西瓜。她也挎著個菜籃子,站在攤邊半天不走,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問:“鶯鶯,怎么還不打算和老陳要個孩子?” 陳鶯愣了一下,有些局促地說:“暫時......還沒有打算。” “哎呀,這都大半年過去了,怎么不計劃一下呢。” 陳鶯臉紅起來。他垂下眼簾,顯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陳常勇開口:“想再等兩年。” 田嫂一副比他們還急的樣子:“等什么呀,趁年輕就該多要幾個孩子,這樣家里也熱鬧。” 陳常勇依舊只說:“不急。” 他態度溫和沉默,油鹽不進,田嫂反而說不出話來,再多說就顯得太管閑事。她只得笑著與他們閑扯了幾句,便轉身走了。 陳鶯挑了個不大的西瓜,依舊由陳常勇提著。兩人沒在市集上逛多久,便回去了。 這是陳鶯嫁給陳常勇的第一個夏天。天氣史無前例的熱,太陽炙烤大地,河道水位都降下一半。兩人穿過長長的河堤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陳常勇背后的汗衫已經被汗水打得透濕,陳鶯的臉被曬得通紅,連脖子都被曬紅了,汗水黏在上面,黏住凌亂的發絲。 陳常勇把袋子放在桌上,打開電風扇,低頭看了眼陳鶯,把他拉到面前。 “曬傷了。”陳常勇仔細看過陳鶯的臉頰和脖頸,陳鶯的皮膚太嫩,又極少受過太陽線的照射,不過是在太陽下面晃了一圈,就紅成這樣。 陳鶯喝著水,一只手牽著裙擺左右擺,給自己降溫,“沒事的,我沒感覺。” 陳常勇去了后院,拿干凈毛巾用冰涼的井水沖過,然后拿過來敷在陳鶯的后頸上。陳鶯便掀起長長的裙擺,露出被汗水打濕的白腿,坐在陳常勇的腿上。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著小腿,表現出只有在家里才會露出的輕松嬌俏的姿態,“爸爸,把西瓜切了吃吧。” “用井水冰一會兒再吃。” “好吧。” 他們坐在前屋,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只有頭頂的吊扇呼啦呼啦地轉。陳常勇替陳鶯敷著脖子,任他在自己腿上動來動去。半晌,開口叫他:“鶯鶯。” 陳鶯背對著他,微微仰頭讓吊扇的風吹到自己的臉,聲音帶著點溫軟的上揚:“嗯?” 陳常勇問他:“呆在村里是不是不自在。” 晃動的腳丫停了。陳鶯靜了一會兒,轉過身來,側坐在他的腿上,明亮的大眼睛看著他,“沒有呀,怎么這么說。” 陳常勇沉默不語。陳鶯便靠過來,軟軟地說:“和爸爸在一起就不會不自在,所以爸爸要多多陪我。” 可陳常勇很忙,他沒法多多陪陳鶯,甚至像這次陪著陳鶯出門買東西,都被看到的人說是難得。陳常勇說的少做的多,此時也無法給輕易給陳鶯一個承諾。陳鶯不介意,抬手捧起他的臉親了一口,“沒關系的,現在這樣就很好,怎么總是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嘛。” 陳鶯在陳常勇的嘴上留下一個柔軟濕膩的吻,他的嘴上涂了夏天抹的淺色口紅,是甜蜜溫柔的葡萄口味,淺紅的顏色蹭了一點到陳常勇的嘴邊,葡萄的味道喂進了陳常勇的口里。他們坐在吱呀轉的吊扇下細細接吻,陳鶯坐在陳常勇的大腿上,腳尖夠不著地,細白纖長的小腿有意無意蹭著陳常勇的腰側,陳常勇握著他的大腿,手指稍稍一收,圈起來的大拇指就會碰到拇指。 他們渾身是汗。天太熱了,陳鶯的裙子后背已經浸成深色。他面頰微紅地結束這個吻,手指還留戀地撫摸陳常勇的耳朵和下顎,“開心一點好不好,笑一笑。” 陳常勇看著陳鶯,說:“沒有不開心。” 他沒笑,陳鶯倒是笑起來。他親昵地捏捏陳常勇的耳朵,好像覺得他的爸爸有點傻傻的,很可愛。陳常勇隨他捏,一副溫順默然的模樣,手上也不亂摸,只一動不動握著陳鶯的腿。陳鶯不說什么,不動一下,他就什么都不做。 陳鶯玩夠了,側頭又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清亮柔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爸爸,想不想做呀。” 陳常勇早就硬了,在陳鶯掀開裙子坐在他腿上的時候。他今天穿的是寬松透氣的布料長褲,腿間很容易就被勃起的性器頂出一個可觀的形狀。可陳鶯一直鬧了這么一會兒,才嬌俏地湊近問他想不想做。陳常勇垂著眼睛,身體有些僵,說,“現在還是白天。” “今天不是一整天都陪我嗎?”陳鶯手指下滑,掠過陳常勇的胸口和肚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撩衣服的下擺,“說話還算不算話啦。” “算話。” “那我就要爸爸在陪我的時候干我。”那雙細嫩的手終于伸進汗濕的衣服,摸到里面堅實緊繃的肌rou,陳鶯在大白天的蒸騰熱氣里發了情,濕潤的紅唇貼著陳常勇的脖頸舔吻不止,嘴里還燎著無形的yuhuo,一口一口搔癢似地把酥麻的氣息吹到陳常勇身上,“爸爸身材真好,手臂也這么粗,腰上的肌rou好硬,難怪每次干我的時候都那么猛,把鶯鶯的骨頭都快撞斷了......” 陳常勇粗喘一口氣,他的脖子被陳鶯親得通紅,手臂連著手背爆出青筋,胯間的yinjing猛地挺得更高,幾乎把褲子撐破,被頂起的布料頂端慢慢滲出一點深色的痕跡。 陳鶯伸手過去,手指覆在被褲子束縛住的硬挺上,一下一下地打圈圈,多情含水的溫潤眼睛望著陳常勇,長卷的睫毛輕輕忽閃一下,抖下一片炙熱的空氣,“好不好呀,爸爸。” “好。”陳常勇終于傾身過來,嘴唇像是在沙漠里渴了上百年,急切不得章法地啃咬陳鶯細膩的脖子,把陳鶯的身體當作他救命的水源。沒一會兒陳鶯雪白的皮膚上就留下斑駁的痕跡,陳鶯揚起下巴細細呻吟著,汗水順著他光潔的下顎淌下來,落在陳常勇的眼瞼和鼻尖。 “好熱。”陳鶯喘息著,“裙子的后背拉鏈幫我拉一下......我夠不到。” 陳常勇不斷吻著陳鶯香軟的脖子,大手伸到他背后,拉下裙子的拉鏈。隨著拉鏈散開,布料從陳鶯的肩頭滑下,露出他汗津津的脊背和細腰。胸前的衣領也散了下來,只剩一件純白的胸罩。陳鶯的胸部漸漸發育起來,如今已經能讓有鋼圈的內衣剛好兜住。他的雙乳間也都是汗,陳常勇便低頭過去把上面的汗一點點舔干凈。 “胸罩......也弄下來呀。”陳鶯小聲喘著,不滿道,“爸爸笨死了,怎么總是要我這樣教。” 陳常勇有些笨拙地摘掉陳鶯的胸罩,他難得表現出不穩重的樣子,等不及把陳鶯的胸罩全部弄下來,就急急掀開罩杯吸上陳鶯的奶頭。陳鶯頓時叫了一聲,他松開陳常勇的腦袋,雙手托起自己不算大的rufang,往陳常勇的嘴里送。 “啊......好舒服.......”陳鶯抬起下巴細細呻吟,陳常勇舔著他又軟又挺立的rutou,吃不夠地往嘴里吞,另一邊的rufang也不肯冷落,要用手又捏又擠,力氣大得上面全是他的紅色手印。陳鶯的雙乳被他弄得幾乎變形,聲音也快變了調,“爸爸輕點,啊......奶頭都被你咬熱了......” 屋子里全是響亮的水聲。陳常勇不斷吸吮陳鶯的乳尖,揉他的胸口,陳鶯托著雙乳的手都酸了,“嗯......嗯......爸爸真變態,每次都咬奶子咬這么久......” 他有些浪蕩地露出一個笑容,“但是鶯鶯現在沒有奶,嗯......爸爸要是把我cao到懷孕,就可以吸到奶了。” 陳常勇用力吸了一口陳鶯的乳尖,力氣大得陳鶯都痛了。陳鶯叫了一聲,軟在陳常勇懷里。陳常勇終于放過他的胸口,那雙白嫩的rufang已經被糟蹋得全是通紅的手印和吻痕,上面濕漉漉的一片,既有汗水,又有唾液。 陳常勇正想去扯陳鶯的內褲,卻被按住了手。陳鶯笑著說,“不要這么著急嘛。” 他從陳常勇的腿上滑下去,光腿跪在地上,裙擺散了一地,赤裸著上半身埋在陳常勇的腿間,低頭去舔他那根因為太硬太漲而頂出褲頭的yinjing。陳鶯總是要在性事正式開始前舔陳常勇的yinjing,因為他喜歡這根東西,也喜歡吃陳常勇的jingye。他跪得秀氣端正,胸罩沒形地掛在胸上,雙手捧著yinjing兩旁沉甸甸的囊袋,讓頂部的guitou深深抵到自己的舌根深處,然后滿臉通紅地吐出來。這樣吞吐數回,koujiao的水聲都快蓋過吊扇旋轉的吱吱呀呀。陳常勇低頭看著陳鶯吃他的yinjing,小小的臉都被擠出兩個小包,圓潤的鼻尖也冒出粉紅的汗珠。他按住陳鶯的頭,掌心下的發絲柔軟順滑,就像陳鶯上床時的身體,可以折成很吃力的姿勢,讓陳常勇就著這個姿勢干上很久都行。 “嗚。”陳鶯吐出嘴里的yinjing,嘴角留下黏糊的液體。他留戀地舔了舔guitou中間的小孔,感覺整根粗壯的硬棍在自己的舌頭上跳了跳,便露出一個可愛羞澀的笑容。他傾身過去,用自己的雙乳夾住陳常勇的yinjing,雙手托著胸,讓身前白白嫩嫩的兩團rou往中間擠,擠著yinjing慢慢磨蹭,然后抬頭望著陳常勇,“爸爸,這樣你喜歡嗎?” 他跪在地上抬頭看向陳常勇的模樣像個泡在jingye里的純潔天使,又像不知男人性欲而一再觸犯獸性底線的惡魔,來到人間便是為了引起狂亂的性禍端。陳常勇猛地抓緊他的頭發,把他的臉按在自己暴脹的硬根上。 接著濃稠的jingye從馬眼噴出,全數噴在陳鶯的臉上。 陳常勇射了很多,陳鶯的臉上全是白色的黏液,甚至還濺到他的頭發里。陳鶯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才眨眨眼睛,伸出一點鮮紅的舌尖,舔掉嘴邊的液體。 “爸爸好壞啊......”陳鶯趴在陳常勇的腿上,慢慢舔他射過以后依舊挺立的yinjing,霧氣彌漫的大眼睛依舊亮亮地盯著他,“全都射到我臉上了。” 陳常勇把陳鶯從地上扯起來,扔在他們平時一起吃飯的小方桌上,掀開陳鶯的裙擺,把他濕透了的內褲扯下來。 陳鶯被整個人摔在桌上,手腕都磕疼了,嘴上便撒起了嬌,“討厭,怎么一下子這么著急......唔。” 陳常勇把他的內褲卷成一團,塞進他的嘴里。陳鶯睜大眼睛,他剛聞到自己內褲上的一點sao味,緊接著女xue里粗暴地沖進來一根粗大的硬物,他登時收緊了xue,連著垂在桌邊的雙腿也繃緊,“唔!” 陳常勇沒等他緩過氣,就掐著他的腰猛烈抽插起來。火熱的yinjing把那柔嫩的女xue撐得沒有一絲褶皺,每一下都撤出guitou,然后插進去的時候幾乎塞進囊袋。陳鶯沒幾下就被cao得渾身抽搐,陳常勇的力氣太大了,yinjing又粗又長,次次都直接撞上zigong腔,把腸道攪得一團亂。如果不是被堵著嘴,陳鶯此時已經尖叫得失了聲。他被撞得什么都抓不住,手幾次試圖朝后抓住陳常勇的手腕,卻在過于激烈的動作下失去了力氣,只能軟軟垂在身側,徒勞抵著陳常勇的大腿。很快他的xue里就被cao出水來,充血濕潤的yinchun不斷抖抖索索,往外面漏水,滴得桌子下面全都是。陳常勇還在往深了干,硬成烙鐵的yinjing把陳鶯的肚子生生頂出一個凸起,在桌面上一下一下頂著。陳鶯大哭著嗚咽,嘴里唔唔地不知道在說什么,大概是在求陳常勇不要這樣干他,他會被干死的。但陳常勇這回沒有寵著他,他瘋狂撞著陳鶯的屁股,把那兩團臀rou撞得變形通紅,然后俯下身更緊地抱住陳鶯的腰,把陳鶯整個人勒進懷里從上往下cao,yinjing扯著吐水的女xue前后聳動,陳鶯被提著腰干,腿根本站不住,只能曲在桌子下面隨著他的動作前后晃動發抖。 小方桌被從前屋中央撞到了墻邊。桌腳一路拖著聲響磕在墻上,然后桌子的邊沿開始一下又一下往墻上撞。陳鶯哭得幾近歇斯底里,xue里已經噴了好幾次水,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被cao得渾身大汗淋漓,屁股和腿上全是jingye和yin水,身上紅得像朵肥沃土壤里爛熟的花。陳鶯癱在桌上動彈不得,指尖摳進陳常勇大腿的rou里,陳常勇也無知無覺的,只像條野獸一般粗喘著氣,把他當母狗一樣地cao。 他不該這樣勾引男人,他太漂亮,也太純粹了,所有被他盯上的獵物都只能在他清純的目光里一天天發瘋發狂,最后將他整個咬碎,一起吞進肚子里。 即使這個獵物是他的親生父親。 陳常勇一下子插進最深的地方,陳鶯叫都叫不出來,雙腿只一下子抽搐著滑開,就無力地垂了回去。 陳鶯被他爸干得暈了過去。陳常勇把人抱起來,拿掉他嘴里的內褲,低頭給他對著嘴渡氣。 渡了幾口,陳鶯才轉醒過來。他滿臉淚水和唾液,清醒過來后又開始抽泣,“爸爸,你不要這樣干我......” 他話沒說完,嘴又被堵上了。緊接著陳常勇將他整個人抱離地面,雙腿敞到最開,yinjing塞進了他的后xue。 “唔——!”陳鶯無助搖頭,陳常勇卻又開始干他。陳鶯的女xue已經被干得松軟,后xue卻還緊著,陳常勇便更用力地抽插,一副要把他的兩個xue全都cao松的樣子。陳鶯閉上眼哭得可憐又情欲,陳常勇低頭看著他的臉,湊過去用嘴唇貼在他的嘴角,一邊cao他一邊喃喃,“鶯鶯,鶯鶯。” 陳鶯的腿被扯得太開,女xue半天合不上,里面殘留的jingye隨著陳常勇抱著他干的動作被顛動出來,濺在地上。陳鶯胸前的兩團rou也顛動著,乳尖在濕熱的空氣里劃圈,一下一下晃得看不清。 陳常勇像個不知疲倦的永動機,抱著陳鶯站在吊扇下幾近粗暴地挺動。陳鶯腳上的涼鞋早就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一雙晶瑩的光腳晃個不停。他的目光已經渙散,濕潤的黑色眼珠被委屈和情熱的霧氣熏蒸得迷茫無助,接著他的肚子抽動了一下,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尿了出來。 一股清亮的尿液從他半硬的粉色yinjing里淋淋瀝瀝灑出,陳鶯恍惚嗚咽幾聲,陳常勇低頭看去,見他又被自己cao得失了禁,女xue好像也溢出些水來,只是看起來很吃力的樣子,因為先前已經高潮太多次,無論是兩個xue還是yinjing都變得麻木。陳常勇還啪啪干著他,直到陳鶯斷斷續續尿完,這才加快速度,yinjing死命往陳鶯熟透的xue里頂,把人撞得在他懷里東倒西歪,才抓住陳鶯滑膩的rufang,射了出來。 陳常勇一邊射一邊抵著陳鶯的xue口不放,他喘得厲害,掰著陳鶯的腿半天不肯把人放下去,等射完了還留在里面,抱著陳鶯有些急切地喚他,“鶯鶯,我忍不住。” 陳鶯被他cao沒了魂,既沒聽清他再說什么,嘴巴被堵著也回應不了。陳常勇卻喘得越來越重,接著他飛快從陳鶯身體里拔出來,扯出滴滴答答的精水,濕燙的yinjing夾在陳鶯的臀縫間來回磨蹭數下,然后停下了動作。 又是一股水聲響起。只是這次的聲音比陳鶯尿的時候更有勁,也更久。陳常勇抱著陳鶯,yinjing擠在他的xue旁邊,尿了陳鶯滿腿的黃液。 一股濃重的腥臊味彌漫開來。陳常勇仿佛剛從一場癲狂的情事夢靨中醒來。他手足無措地放下陳鶯的腿,把人牢牢抱在懷里,扯起自己的衣服去擦他的腿,“對不起,對不起,爸爸沒忍住。” 陳鶯蜷縮著一動不動,任陳常勇笨拙地擦拭他的身子,好一會兒才伸手拉住陳常勇的衣領。 陳常勇頓住動作,就見陳鶯窩在自己懷里,臉上還殘留著之前被他射上去的白液,眼睛卻溫柔多情地望著他。 “你可以尿在里面的呀,爸爸。”陳鶯歪過頭,輕輕地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