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十八. 田大壯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啃咬自己的嘴唇,那人霸道得緊,一條靈活的舌頭在田大壯嘴里肆意攪弄,親吻得嘖嘖有聲,要不是田大壯還昏著,他肯定臉紅得可以煎雞蛋,最后,那人重重哼了一聲,把田大壯的唇都咬破了,留下一個深深的滲血的牙印。 床褥還濕乎乎的,田大壯花xue里流出的yin水和樊瑜射進后xue的陽精混合在一起,散發(fā)出yin糜的味道。樊瑜滿足地看著眼前被自己疼愛的渾身散發(fā)出春色春情的田大壯,把田大壯的雙腿微微抬高,露出不斷翕張往外吐露白濁的后xue,又伸手取了一根玉勢,就著流出的jingye,把玉勢埋入了田大壯的后xue。這根玉勢是暖玉做的,又是白玉,既有溫養(yǎng)身體的作用,也可以看見被埋入者xue里的景色。田大壯作為一個雙兒,雖然生得高大健壯了些,他的花xue和后xue絕對堪稱名器,花xue粉嫩濕軟溫暖,后xue緊致能吞會吐,因而樊瑜能從那白玉玉勢的底座窺得田大壯后xue深處的模樣,正是那一圈圈紅嫩的軟rou勾得纏得他魂魄都快沒了。 田大壯做慣了體力活,身體不錯,眼見就要轉(zhuǎn)醒,忽而一陣甜香撲鼻,便又沉浸在酣甜夢境中了,隱約覺得肚子餓了咕嚕咕嚕叫了幾聲,便有人來喂他吃粥。那粥是好粥,熬得米粒都開花了,放到溫?zé)幔洜€可口,還能吃到里面切得碎碎的貝rou、魚片、雞茸、菌子和菜葉,可惜一碗好粥,卻交給了不懂照顧人的人來喂,田大壯感覺到那勺子數(shù)次杵中了他的嘴角,把粥粒黏在他的臉上,緊接著便是一條軟滑的東西把粥粒給舔走了,還戀戀不舍地舔了舔他的嘴唇。 十九. 田大壯上面的一張嘴也吃得飽飽,下面的一張嘴也吃得飽飽,唯有一張花xue還饞得口水直流,無人撫慰。 墮入夢里,田大壯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赤裸裸的被兩個長了一模一樣面容的男人給圍住了,仔細一看,正是他夫君的模樣,只是一人氣質(zhì)儒雅冷清,另一個更具邪性,那兩人把田大壯擠在中間,活像rou夾饃里香噴噴的rou一樣。 這廂,田大壯還在為自己的yin蕩感到愁苦羞惱,他既然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夫君,又怎么會想到第二個夫君呢,沒待他想明白,田大壯就感覺到自己被身后那人,也是更具邪性的那個夫君給抱了起來,一只手兜住田大壯一條腿,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把田大壯的雙腿分開,讓他的雙xue都正對面前更儒雅清冷的那位夫君。田大壯扭動著身子想要拒絕,卻慘遭鎮(zhèn)壓,腿反而被掰得更開。 “...先請。”田大壯聽到身后那人這樣說道。 面前高嶺之花一樣的男子向田大壯走來,垂睫輕笑,田大壯為美色所迷,霎時覺得眼前桃花朵朵盛開,一時沒注意到男人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大腿,撩起袍子,繼而便把自己的roubang插進了田大壯的花xue。田大壯登時舒爽得xiele身,花xue里的軟rou緊巴巴地嘬著難得的roubang,在roubang插入時絞緊,在roubang抽出時更是不舍的纏著,直到“啵”的一聲那被服侍爽利的roubang才從花xue里脫身出來。 “...也請。”田大壯面前不斷抽插著可憐可愛花xue的男人先前一直叼著田大壯的耳垂,田大壯的耳垂生得寬厚柔軟,村里的人一直說是有福氣的象征,但田大壯從未覺得自己有過什么福氣,直到他遇見樊瑾。田大壯隱約感覺到男人還說了些什么,但是他聽不清,只能在欲望中逐漸沉淪,愈來愈深。 面前的男人話音剛落,田大壯就感覺到后xue處慢慢杵進了一根硬挺無比的roubang。田大壯嚇了一大跳,死命掙扎起來,卻被面前那人在花xue的輕輕一頂給弄得破了防,順順利利地用后xue接納了那根和花xue正吃得開心的一樣粗長的roubang,他能感覺到兩個男人都進入到了他身體內(nèi)部的最深處,幾乎要把他捅穿了,兩個男人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在他體內(nèi)對戰(zhàn),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架在兩根簽子上的羊羔。 面前的男人一邊親吻著田大壯的嘴唇,一雙手流連在田大壯的腰和大腿根,是時不時去撩撥一下從花唇里冒出頭的可憐花蒂,揉一揉,捏一捏,更過分的還有掐一掐,他的下身還一邊時輕時重地在田大壯的花xue里抽插,很快田大壯又感覺到自己的花xue涌出一股股熱液,正澆在男人的roubang上;身后的男人把臉埋在田大壯的頸窩里,像一只圈占領(lǐng)地的狼王似的在上面舔吻啃咬,他的雙手揉捏著田大壯的胸脯,直把原來還有些堅硬的胸肌揉成軟乎乎的乳rou,連rutou都叫他給揉大了一圈,他很清楚田大壯后xue的敏感點在哪里,一根roubang總是直搗黃龍,把田大壯cao得哼哼叫,低沉的聲音變得喑啞起來。 田大壯不知道兩個男人在他體內(nèi)射了多少次,他早就射不出來了,花xue里的yin水也快流光了,最后,他的肚子被射大了,大的宛如一個懷孕的女子或雙兒。 二十. 田大壯醒來的時候,恍然意識到那yin亂的場景只是一場夢罷了,他感覺自己的花xue正貪婪而不滿足地吞吃著什么,低頭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竟把三根手指塞進了花xue里,上面都糊了一層又一層干掉了的清液。田大壯臉一紅,趕忙把手指從花xue里拔了出來。 忽而一陣推門聲傳來,田大壯抬頭,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全黑了,推門進來的正是才與他翻云覆雨過的夫君樊瑾,田大壯正羞惱著,把頭偏過去,不看樊瑾。 “夫人這是怎么了?”樊瑾坐在床邊,聲音聽起來憂心忡忡,他略一掃田大壯現(xiàn)在的模樣,便知道自己的弟弟做了什么,唇角帶笑,眼里卻沒有笑意,他伸出手去摸田大壯的臉。 田大壯被樊瑾的手凍得一哆嗦,心想樊瑾的身體也忒糟糕了,手冰成這個樣子,簡直不像活人。到底還是自己的夫君,又有了夫妻之實,田大壯很快心軟下來,回頭看著樊瑾,抓住樊瑾的兩只手,塞進自己的胸脯前。 “夫君的手怎么這樣冷,我?guī)湍闩伞!碧锎髩褔@了一口氣,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