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醒來依舊被干/激烈交合/一點劇情/惹怒路尋舟,擦身預備
江悅棠醒來的時候,覺得很餓。 下身已經麻木了,但粗大的roubang卻依舊沒有放過她,還埋在她身體里緩慢地抽插著,江悅棠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睜開眼睛,發現兩只手已經恢復自由,因她側躺的姿勢無力地垂在了一邊。左腿被高高抬起,露出一片濕滑的腿心,吃力地吞吐著水淋淋的yinjing。 花xue已經被徹底cao開,進出變得順利了不少。但路尋舟反而緩慢地磨著她柔嫩的甬道內部,刮著她敏感多汁的xuerou,將快感拉得又慢又長。 江悅棠感覺全身都快散架了,不知道自己被侵犯了多久,下身被半干的jingye和yin水弄得烏七八糟,想必至少是過去半天了。 路尋舟的精力實在過于旺盛,江悅棠懷疑自己的花xue已經被他cao壞了,他還那么大,說不定以后她的xue口都合不攏了。 “醒了?”路尋舟的聲音沙啞而性感,握著她腳踝的手往上揉捏著她敏感的大腿內側,“得好好鍛煉了。” 江悅棠被他摸得瑟縮,被cao開的花xue下意識一夾,夾得毫無防備的路尋舟吸了口氣,猛地干進了深處。 “嗯……”江悅棠猝不及防,紅腫的花xue一陣酥麻,不受控地劇烈收縮,挺起細腰又泄出一波yin水。 江悅棠從不知道自己身體里竟有這么多水。身下的床單皺巴巴濕噠噠,有他們的汗水,更多的卻是男人的精水混合著她花xue噴出來的yin水,好似他們兩個人是真的密不可分一般。 路尋舟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一邊重重地干著她高潮多次敏感無比的花xue,一邊低頭問她:“你怎么這么多水?是你們女人都如此,還是你的水特別多?” 江悅棠耳朵被他灼熱的氣息拂過,紅得像要滴血。她不知道路尋舟怎么會問出這么羞恥的問題,干脆把頭埋進凌亂的被褥,把壓不住的呻吟也埋了進去——卻被路尋舟捏住了臉,被迫回頭。 路尋舟把碩大的性器深深埋入她的身體里,不動了,任那富有彈性的xuerou饑渴討好地包裹吮吸他的yinjing也不為所動。他表面上像是非要得到一個答案,實際上卻是故意羞辱江悅棠:“回答我,江大小姐是不是就是比別人水多?是不是天生欠cao?” 江悅棠火氣上來,也不累了也不餓了聲音都大了:“你多去cao幾個不就知道了!” 路尋舟被她突然繃緊的xiaoxue咬得都有發疼,更多的卻是爽。他狠狠撞了她一下,撞得她嗚咽一聲,又軟下了身子。 “我是那種人嗎!”他兇道。 江悅棠有些迷茫。 還沒反應過來,又被腿間兇狠的抽插cao得大腦一片空白,海浪一般的快感從已經酸麻的小腹傳遍全身,江悅棠戰栗不已,大口地喘著氣,卻還是覺得快要窒息。 眼淚一滴滴接連不斷地落下來,江悅棠想推開他,卻被撞得手都穩不住。 “不……嗚……不要了……” 江悅棠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要死了,腦海里白光一閃,大股的yin水不斷噴出,澆在她脆弱深處的粗大異物上,高潮的花xue拼命絞緊,卻又被大力地cao開干到深處,來來回回,未干透的床單很快又被yin水和之前射進去的jingye灑得濕透。 “噗滋噗滋”的響聲和rou體相撞的啪啪聲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大。窒息般的快感被無限延長,江悅棠爽得全身都在抖,rutouyingying地挺立著隨著乳波亂顫,她哭著想逃,卻被路尋舟按在榻上挺著巨物次次都干到深處,讓她只能大張著腿身不由己地任他肆意侵犯。終于,路尋舟最后一次把roubang深深cao進去,頂著深處閉合的小口,射出一大股jingye。 “哈啊……” 江悅棠在高潮里暈了過去。 路尋舟抽身退出,看著自己的jingye從紅腫的花瓣間噴出來,還在高潮余韻中的xue口張合蠕動,源源不斷地吐出白濁液體,流得到處都是。 江悅棠半夢半醒間,被人扶起來喂了一碗香甜的粥,江悅棠潛意識里松了口氣,終于不用繼續做到處找食物的噩夢了。 江悅棠昏睡的時候,路尋舟很快打理好自己,進宮去拜見皇帝。皇帝似乎早就知道他獨自脫離了軍隊率先回來,并未責問。待說完軍隊和戰場的正事后,皇帝年輕的臉上有些揶揄地問起江悅棠的事,評價道:“看來英雄的確難過美人關。” 路尋舟行了禮,坦然道:“圣上見笑,不過是為了揚眉吐氣罷了。” 小皇帝才十六歲,但自小便是最不受寵的孩子,也算是逆襲登上的皇位,因此很能理解路尋舟的報復心,但卻又帶著警告道:“我聽聞你將人直接帶回府,還得罪了趙閣老的小兒子?路將軍看起來不像是沖動的人。” “并非微臣故意得罪,只是搶了趙小公子想要的人,難免有沖突。” 皇帝也并不打算因此為難,只是道:“聽聞江仲安的兩個女兒花容月貌,國色天香,但畢竟入了教坊司,將軍可不要心軟做錯事。” 路尋舟猶豫了一下:“可……” 話被皇帝警告的眼神阻止。 “微臣只是圖個新鮮罷了,”路尋舟順著他說,“膩了之后就送回教坊司。圣上不會連這個恩典也舍不得給吧?” 皇帝自然不會那么小氣。 路尋舟提前領了一些封賞,便忙著回家去了。 宅子是這次西北戰事出發前皇帝賞的,路尋舟還來不及往里面安排仆從,回來之后更是直奔教坊司搶人,馬車是他唯一的小廝駕來的,宅子也只來得及打掃出一間主屋。而此時,他少年時候心心念念的少女,正赤裸地睡在他的床上等著他回去,雪白柔軟的身體滿是他青紫交錯的指紋和干涸的精斑,任誰看見都知道她之前被如何粗暴地侵犯過。 路尋舟想到這里,有種微妙的滿足感。 江悅棠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她全身酸痛,腿間被過度使用的地方又腫又痛,兩條腿好像不是她的了一樣,輕輕一動就疼得她吸冷氣。 隱隱有說話的聲音傳來,她混沌的腦袋立刻清明,凝神聽外間的人講話。 “……不行,”路尋舟的聲音壓得很低,“睡柴房的話,病了還得給她找郎中,麻煩。” 他旁邊的人有些為難:“可別的房間還沒來得及收出來,也沒有多余的被褥了。” 路尋舟沉默了一會兒,無奈道:“算了,就讓她睡這里。” 江悅棠松了口氣。 路尋舟打發小廝去燒水,自己則走了進來。江悅棠連忙閉上眼睛裝睡,心砰砰大力地跳動,想到要和這個幾乎算得上陌生的男人同寢,就覺得緊張而害怕。 路尋舟點了燈,在床邊坐下,然后拍了拍江悅棠的臉:“起來洗洗,臟死了。” 竟然嫌棄她,明明是他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的。 江悅棠蓋著被子,很好地掩飾了她被氣得上下起伏的豐滿胸脯。 她睜開眼睛看他,裝作剛醒的樣子:“什么時辰了?” 路尋舟回答:“反正不早了。”似乎是嫌棄她太能睡。 江悅棠裹著被子坐起來,卻扯到無數處酸痛的肌rou,疼得眼睛都閉了起來:“嘶——” 路尋舟便又嫌棄道:“真沒用,不過兩個時辰你便這么狼狽。” 這個牲口,以為誰都跟他似的精力旺盛? 江悅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強迫自己咽下了差點脫口而出的反駁。 等小廝抬了水讓江悅棠擦身體的時候,路尋舟這個禽獸依舊穩穩坐在一邊,似乎準備好好欣賞她的狼狽和羞恥。 江悅棠緊緊拽著被子,低著頭讓自己顯得可憐一些:“你能不能先出去。” 路尋舟故意逗她:“為什么?” 江悅棠紅著臉,盡力不讓自己咬牙切齒:“我……我怕羞。” 路尋舟:“那我給你擦。” 江悅棠嚇得抬眼看他,驚詫的眸子對上他的眼睛,燈下的美人五官更加柔和曖昧,臉頰邊的黑色發絲襯得紅唇越發水潤動人,嫵媚地撩撥著血氣方剛的男人。 她連連搖頭。 “江大小姐還沒被男人服侍過吧?”路尋舟感覺下腹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動,這個美麗誘人的尤物,此時此刻,在他的被子里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身上滿是他留下的痕跡和味道,“不如試試小的,看小的服侍得好不好。” “不要……”江悅棠真的怕了,她看到了男人眼里濃烈而暴躁的情欲,想逃跑,可身前是想將她吞吃入腹的男人,身后是無處可逃的床榻,她咬著唇,幾乎要哭出來。 下身真的太累太痛了,她根本不可能繼續承受他的yuhuo。 “你去找別人好不好?”江悅棠真心地求饒,“我受不了了,我會死的。” 路尋舟冷笑一聲,捏著她的臉狠狠道:“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