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這個男人,終于從身到心,臣服于她了
陳桉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他睜開眼,林南睡在一旁,她睡相不是很好,被子被蹬在一旁,陳桉給她壓緊被子,掙扎著起床。他的動靜驚動了林南,林南睜開眼,睡意朦朧地盯著他,過會兒眼神逐漸清醒,她扯開被子,蹬了他一腳,讓他下去。 陳桉下了床,渾身赤裸,他跪在一旁,林南坐起來,頭發亂糟糟的,像只炸毛的貓,她問:“陳桉,你已經自由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陳桉很認真地看著她:“說好五年就是五年,我要你遵守契約。” 林南氣笑了:“陳桉,你是不是犯賤?你原來不是很高傲嗎?”她捋了捋頭發,“我原來愿意玩弄你,就是因為你的高傲,我喜歡看你被迫承受、備受羞辱的樣子,現在,你賤到讓我對你毫無興趣了。” 陳桉原本跪直的背塌下去了,他低下頭,久久沉默。原來,他將自己僅剩的尊嚴雙手奉上,也換不來她的留戀了;原來,他值得被玩弄的,也不過是那一點尊嚴罷了。 他決定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執拗地問她:“你昨晚承認過,養狗這么久也會有感情,既然對我有感情,就請你履行約定。” 林南被他的眼神灼燒,她的心仿佛夏日的冰淇淋,一點一點在融化,她咬了咬嘴唇,“好啊,既然你上趕著犯賤,我也介意多養你幾年。不過我有了未婚夫,總要讓他知道,你知道夫妻主嗎?以后伺候我們兩個人。” 他慘笑,“林南,你真殘忍。” “不愿意的話就……”她話未說完,被他打斷。 “好啊,我可以。”他咬著后槽牙,一字一字說出來。他在賭,賭一個可能,賭林南不會這么殘忍,賭她對他還有一絲絲的在乎。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你就可以?我會讓你跪在他面前,口他,再伺候他來睡我,再讓你舔我們兩個人,這樣你也可以嗎?” 他眼底泛紅,反問:“我還有什么可以失去嗎?” 林南不知道還能再說些什么,她要墜入陷阱了,獵人放的餌太誘人了,她要被捕殺了。她想逼走他:“給我看看你的誠意,自慰,然后高潮給我看。” 陳桉毫不猶豫地揉搓自己的性器,林南冷冷看著他:“狗是這么自慰的嗎?” 陳桉迷茫了一瞬,隨即明白。他坐在地上,背靠著墻,抬起雙腿,大開著面對著林南。他用一根手指試探著插入后xue,依然有些紅腫的xue口,沒有潤滑,手指進入得很艱澀。他皺著眉,用一根抽插著,怕林南不耐煩,他很快進入第二根手指,然后第三根。 “主人,”他頭偏向一側靠著墻,有些脆弱的無助,“賤狗可不可以摸摸前面,賤狗不能用后面高潮。” “好。” 他于是一只手揉搓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插著后xue,心理并沒有什么快感,但生理反應起來了,他粘著性器上流出的透明液體,當作潤滑插進后xue。腦海里忽然想起“尋歡閣”里那個叫旺財的人,他比那個人還要yin蕩吧。他開始粘膩地呻吟:“嗯,好舒服,賤狗好舒服,主人,賤狗好sao。” 他在撒謊,林南看著他拙劣的表演,他生澀的動作,他不敢看她的眼神,她終于受不了了,“停下!”陳桉一時沒聽到,她又吼了一遍:“停下!” 陳桉松開手,抽出手指,凄慘地看向她,這樣,還是不滿意嗎,他已經不知道還能怎么做了,他說:“對不起。” 林南跳下床,不敢看他:“把你自己收拾干凈,下午我會帶周浩回來,讓他驗貨。” 林南躲進臥室的浴室,陳桉試圖站起來,卻沒有力氣,他索性直接爬到了另一個浴室里。他打開花灑,淋下來的是冷水,他仰著頭,任由冰涼的水沖刷他的污穢。林南聽到他出去了,飛快地擦掉眼里的淚,收拾干凈跑出了房子。 陳桉出來的時候,林南已經不見了。他有些無措地站在客廳,一時不知該做些什么,他給自己套上一件衣服,拿出原本留在這里的一套題集。生活里有很多無解的事,可題有,他逃進自己打造的避難所。卻發現那本題集他早已不知不覺做完了。無路可逃,無處可躲。 天黑了,陳桉坐在餐桌前,他坐的飯菜已經涼透,林南沒有回來。 門鈴響起,陳桉閃過一絲疑惑,林南不會按門鈴,是誰?他打開門,林南歪歪扭扭地靠在周浩身上,滿身酒氣,周浩攙扶著她。 陳桉嘴里泛苦,他賭輸了,他該跪下嗎?跪下喊他們兩個主人嗎?原來真得到了這個地步,他才知道自己還有下賤的空間。 周浩見到他,“陳桉,是吧?” 陳桉垂下眼睛,手指扣著門沿,應道:“是。” 周浩一把將林南推給他:“她喝醉了發酒瘋呢,照顧好她。” 陳桉猝不及防地摟過林南,周浩轉身走了幾步,忽然倒退回來打量他一番:“你可以,厲害。”他走遠了,嘴里還喃喃道:“挺羨慕你。” 陳桉一頭霧水,摟著林南到沙發上坐好,他去廚房給她做蜂蜜水。剛做好,客廳傳來哭嚎,他端著水杯跑出去,只見林南坐在地板上,不停摸自己的脖子:“我頭發呢?我的頭發呢?我沒有頭發了。”鬼使神差的,陳桉拿出手機錄下了一小段。 他把水放到茶幾上,林南抓住陳桉,滿臉的淚:“你見到我的頭發了嗎?我的頭發被燒光了,嗚嗚嗚嗚。” 陳桉看著她像個傻子一樣到處摸自己的頭發,抓住她快抓傷脖子的手,將她頭頂的丸子頭拆開,一頭長發瞬間散開。“頭發在這兒呢。”他抓著她的手放上去。 林南揪起發絲湊到眼前,“嗚嗚嗚,我的頭發回來了。“她要起身,腳一滑又摔下去,陳桉連忙接住她,她抱著陳桉又哭起來:“我腿呢,我腿不見了,嗚嗚嗚嗚,我腿斷了。” 陳桉無奈地將她打橫公主抱起,抱到臥室的床上,她在床上掙扎,“我不要做灰姑娘,我不要做灰姑娘。” 她胡亂翻滾,陳桉壓住她給她脫衣服,外套脫下,里面穿了件海馬毛的圓領毛衣,露出的脖頸白皙,喝醉酒的臉色白里透紅。陳桉眼神暗了暗,咽了咽口水:“你不是灰姑娘,你是白雪公主。” “啪”,林南胡亂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小矮人滾開,我不要吃毒蘋果。” 她胡言亂語,陳桉卻覺得喝醉的她可愛極了。 他出去端進來蜂蜜水,攙扶著她:“來,喝點水。”她推開,“不要不要,有毒,我要我的水晶鞋,我要去舞會,我不要做灰姑娘。” 陳桉哄著她,“這沒有毒,喝下你就不是灰姑娘,是城堡里唯一的公主。” 林南狐疑地看著他:“真的?” “真的,你嘗嘗,是甜的。”他喂她喝下,她喝了幾口,咂巴了下嘴,陳桉要去放杯子,她好似清醒了一些,拉住他:“陳桉。” “嗯?”陳桉順著蹲在床邊,她雙手撐在床沿,頭發垂順地遮蓋住她的肩膀,她看著他,眼神迷離,帶著醉意,“你要什么呢?” 陳桉不明白地看她,她自顧自說:“自由?我給你了。錢?我可以給你開支票。你還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要我的心,我也給你,”她捂著自己的心,“可你能不能好好護著它,五年之后,你不能不要我。我什么都給你。”她身子一軟,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臉上都是濕漉漉的。她還低聲說:“是你的話,毒藥我也喝了。” 陳桉取來熱毛巾,動作輕柔地擦干凈她的臉,手指溫柔地梳理她散亂的頭發,他克制地舉起她一縷頭發,吻了吻,“傻瓜,我只要你。” ————— 林南醒過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她捂著頭坐起,陳桉聽見動靜,端起醒酒湯走進:“醒了?來,把湯喝了。” 他跪在床邊,一勺一勺喂她,林南還陷在宿醉后的不適階段,沉默乖順地一勺一勺喝著。喝完以后,她抱膝埋著頭,陳桉問:“還疼嗎?我給你揉揉。” 她忽然跳起來,跑到廁所,鏡子里一雙眼睛紅腫,臉也有些浮腫,她沖出來整個人倒在床上,頭埋在被子里。陳桉有些擔心:“很難受嗎?” “我再也不要喝酒了,太丑了。”她甕聲甕氣地吼出一聲。 陳桉沒懂她的腦回路,她又一驚一乍地爬起來:“我昨天說什么了?” 陳桉抿嘴,“沒說什么,你只是,到處找你的頭發。” 她無語地笑:“你以為我是依萍嗎?只有依萍喝醉才到處找她的刺。” “你不信?”陳桉掏出手機,很快播放出一段視頻,里面傳來哭嚎:“我的頭發呢?” 林南僵住,一把搶過陳桉的手機,她看了幾眼,沒眼看的關掉,“陳桉!你有病!誰讓你錄我的,丑死了,蠢死了。” 陳桉偷笑:“你錄了我那么多視頻,我就錄這一個而已。” 林南磨牙,“你還不快去收拾,我要讓周浩來驗貨,你給我跪下!” “周浩昨天已經見過我了,他說我很厲害,我想,他應該對我很滿意。” 林南緊張起來:“你見過他了?他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陳桉回答,林南眼見松了口氣,陳桉繼續說:“但我看到了,”他拿過手機,打開一條新聞,“你們的訂婚取消了。” 林南抿嘴,沒有說話。陳桉問她:“為什么?” 林南偏過頭,“哪有什么為什么,不想訂婚了,嫌他煩。” 陳桉跪在床上,扳過她的身子,逼著她看著自己:“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林南不回答,他又問:“你昨晚承認了,你說你喜歡我!” 林南推開他:“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么?對!我喜歡你,你滿意了嗎?” 昨天下午林南一個人坐在車里,她想了很久很久,終于鼓起勇氣開車去找了周浩,她說:“我要取消我們的訂婚。”周浩皺眉:“我說,林小姐,耍我呢?我給你撐了那么久的腰,眼見那些股東都開始傾向你了,林北最近急得都要跳墻了,你想踹開我?你以為現在過河拆橋,你繼承權穩拿?你只會功虧一簣。” 林南搖頭:“我不要繼承權了。” 周浩不解:“為什么?”林南沉默,周浩煩躁地掏出一根煙,叼在嘴里:“為了那個男的?我又沒阻止你和他在一起,難道他吃醋要你和我分開?你醒醒吧,林南,咱們這種人敢相信別人吧?”林南扣著手指,深吸一口氣:“我想信一次。” 周浩掐滅煙頭,“行,這次我認栽,但林南,如果你后悔了,我不會再幫你。” 林南又找了林北,氣勢洶洶開口:“我可以放棄和你競爭繼承權,但我要你和我簽一個合同,轉讓我2%的股份,并且保證今后不侵害我的利益。” 林北莫名其妙:“你有病吧,林南,吃飽了撐的自己去醫院。 你憑什么篤定你就能贏?” “你考慮清楚,如果我一直和你競爭下去,你的勝算能有多大,爸爸最近也開始重視我了吧?林北,你猜你還有多少勝算?” 林北皺眉:“你這么突然,我怎么信你?” “白紙黑字寫出來,你這么慫啊?” 林北問:“為什么?” “我想了想,經營公司太累了,我也沒什么大志向,有足夠的錢花就可以了。想想,我們都互相討厭,你卻不得不努力賺錢給我花,還挺爽。” 拿著簽好的合同,林南走出公司,仰頭看了看天空,其實有一絲的不甘心,但更多的,是釋然了。她一個人跑到酒吧,喝了一桌酒,迷糊間打電話給周浩:“喂,周浩,明天就發取消訂婚的通知,我要哄他高興。”‘隨即,醉趴在桌上。 林南看著陳桉,“是,你贏了,我喜歡你。” “但是陳桉,你不要以為,我喜歡你,就會對你有多好,我還是你的主人,我想玩你你不要以為你可以求饒讓我心軟,你還是我的狗。還有,我以后就是窮人了,你要努力賺錢給我花。你不要仗著我喜歡你,就……唔……” “知道了,主人。”陳桉摟住她,親了上去,堵住她的嘴。林南反客為主,將他壓在身下,看他因自己意亂情迷,看他隱忍克制。他跪趴在她身下,溫柔地舔舐她,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為所欲為,性器被把玩,乳環被拉拽,他卻專注地取悅他。他們纏繞著,盤旋著。這個男人,終于從身到心,臣服于她了。 “我要和你修改契約,這一次,是終身制。”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