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終于,被玩哭了
到了家門口,陳桉深吸一口氣,緩緩跪下,他一如往常要給林南脫鞋子,林南踢開他,也順便踢掉鞋子,“去做飯,我要吃牛排。” 陳桉去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牛排,按照記憶中學過的步驟開始cao作,熱油時,他站在一旁有些出神。學做飯是林南的要求,一切都要按照她的喜好進行,她喜歡吃什么、用什么、做什么,他都必須牢記在心,甚至有一本冊子要背誦,陳桉從沒想過,有一天他引以為傲的記憶力會用在這種地方?;叵肫饘W做飯那段記憶,又是一段不堪入目的往事。陳桉揉了揉太陽xue,將牛排放進鍋里。 終于做完一切,他收拾好桌子,記起林南說要吃燭光晚餐,他從柜子里翻出蠟燭,認真地擺好桌子。忙完一切,陳桉走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吃飯了?!?/br> 林南打開門,走了出來。她在屋里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紅色的吊帶裙,細膩的肌膚,若隱若現的乳溝,裙下白皙的長腿,手腕和耳后散發的嘉撥麗兒香水味。她倚在門邊,做作地撩了撩頭發:“好看嗎?” 陳桉偏過視線避開她胸前大片赤裸的肌膚,“好看?!?/br> 林南滿意地坐到餐桌上,手里拿著一個粉色的盒子。燭火在空中搖曳,“我說的燭光晚餐不是這個燭光哦。”她打開手中的盒子,從里面拿出兩根長長的紅色蠟燭,點燃后吹滅了桌上的,她將蠟燭放在桌上,命令道:“脫衣服?!?/br> 陳桉脫掉上衣,準備跪下,林南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全部。” 陳桉頓了頓,脫下了褲子以及內褲,露出了……下身的貞cao鎖。他跪下,林南將兩根蠟燭遞給他:“拿好,舉高點,對,就到這個高度?!标愯裨谒臄[弄下赤裸著跪在桌子旁,高舉手中的蠟燭。 “燭光晚餐怎么能少了紅酒呢?!绷帜蠌木乒窭锬贸鲆黄考t酒,倒出一杯,在陳桉面前她緩緩往酒杯里倒進一劑透明液體,然后她將酒杯遞到陳桉面前,陳桉微微偏過頭,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對未知總會不自覺地恐懼。但他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微微張開嘴,仰著頭,順從地任林南將那杯紅酒倒進他嘴里。林南倒得急,他來不及吞咽完,嗆到了,灑出的紅酒從嘴邊一路向下流去,在脖子處留下淡紅色的水痕,一咳嗽渾身就會抖動,手中蠟燭的蠟油往他手背流去。手背的灼熱感讓他的手忍不住往回縮,咳嗽還沒停止,林南用空了的玻璃杯敲了敲他的腦袋:“手?!?/br> 陳桉努力將手舉高,忍住咳嗽。林南終于坐下,慢條斯理地舉起刀叉,切著牛排,她小口小口地品嘗著牛排。時間一點一滴流過,陳桉最先感受到的是手酸,他咬牙強撐著舉高手臂,但手臂仍生理反應地微微顫抖,虎口已被蠟油鋪滿,蠟燭越來越短,灼熱感逼近;緊接著,他開始察覺渾身發熱,身體里泛出癢意,下身逐漸變大,卻被牢牢束縛住。汗一滴一滴落下,直到渾身濕潤,陳桉顫抖的幅度大了。他的呼吸聲逐漸加重。 林南愉悅地欣賞他的反應,她敲了敲桌子:“太安靜了,燭光晚餐怎么能沒有歌呢,你唱首歌吧?!?/br> 陳桉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他搖頭:“我不會?!?/br> “不會沒關系啊,那叫床總會吧?” 陳桉沒有說話,強忍著不發出聲音,可渾身顫抖的幅度越發大了,終于,他忍不住,身子一軟,手放下,蠟燭倒在一旁,他趴在地上,喉嚨里溢出幾聲呻吟。林南踢他,“跪好?!?/br> 陳桉手臂撐地,費力跪好,他準備撿起蠟燭繼續,林南阻止了他:“手背到后面去?!标愯耥槒牡乇澈?,雙腿難以克制地夾緊,他克制住想要撫摸自己yinjing的想法。 林南撿起蠟燭,傾斜著將蠟油倒到他肩膀上,陳桉瑟縮著,往后躲?!皠e躲哦,我會生氣的。”陳桉知道,平常他可以惹怒林南,林南會在他身上報復回來;可如果在她報復過程中再惹怒她,后果是他難以承擔的。所以他努力地挺直身子,手心都快被他自己掐爛了。 林南再滴到手臂上、大腿上,她一點一點用紅色的蠟油在她身上作畫,她像極有耐心的畫家,在干凈的白紙上鋪陳,畫布如同潔白的雪地,四處綻放著梅花。然后,林南將蠟油滴到他的rutou上,“唔”,陳桉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澳憧?,這不是會叫床嗎?繼續,大聲點,聽得心情好我今天就早點放過你哦?!?/br> 陳桉將余下的痛呼咽了回去,甚至將胸往前挺了幾分更便于她玩弄,林南冷笑,沒關系,一會兒看你怎么倔。她耐心地用蠟油包裹著兩粒rutou,然后將余下的蠟油緩緩倒至他大腿內側,陳桉看著她接下來的動作,忍不住后退兩步,終于面露恐懼,搖頭:“不要,求你?!?/br> 林南用腳踩住他的大腿,幾個動作間,蠟燭已經蓄起滿滿的蠟油,陳桉眼睜睜看著她殘忍地將蠟油倒至他雙腿間。“??!”陳桉忍不住彎下腰,“跪好?!绷帜厦睢?/br> 陳桉趴在地上:“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林南不說話,就這么低頭看著他,他無助地抓著地板,還是緩緩跪起來。看著銀色籠子下可憐蜷縮成一團的東西,林南伸手用指紋解開貞cao鎖,然后命令:“自己把蠟油摳掉,快一點。”紅色的蠟油凝結成一塊一塊,陳桉顫抖著手一片一片扣掉,他沒有時間細心處理,胡亂拉扯著,揉搓間yinjing變大,前列腺液開始一滴一滴流出。“嘖,怎么還開始發sao了?”林南戲謔。 陳桉難堪地閉著眼,大力地胡亂揉搓,終于弄干凈了,也更加地想釋放了。林南再次舉起蠟燭,陳桉睜大眼睛,難以置信,他求饒:“不,真得不行了,求你,求求你,主人?!彼疵負u頭,手想擋卻不敢擋。無視他的求救,林南再一次將滿滿的蠟油滴下去?!鞍 薄鞍 边B續幾聲痛呼,陳桉忍不住伸手擋住,林南一巴掌扇到他臉色,腳用力地踢了他的yinjing。 陳桉倒在地上,維持不住跪姿,林南也沒再要求他保持姿勢,只用腳插在他雙腿間,阻止他并攏。“弄干凈?!痹僖淮?,陳桉自虐似得伸手撕下一片片蠟,上面還沾染著根根毛發,燙、痛、辣、癢,幾種感覺揉雜在一起,陳桉已難以冷靜,忍不住地呻吟和痛呼。 來回了五六次,陳桉再被命令弄干凈后,崩潰了,他紅著眼睛跪在林南腳邊,揪著她的裙擺:“主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你?!绷帜蠜]有理他,準備再來,陳桉趴在地上胡亂親她的腳:“我錯了,真得錯了,求你,求你?!绷帜嫌行@訝,這是意外之喜,沒想到陳桉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如此卑微。她看向手中的蠟燭,看來這個對陳桉刺激有些大啊,不過想想也是,這個他本來就是第一次接觸,還是個處男。嗯,是玩的有點大了,林桉放下蠟燭:“好吧,先不玩這個了。” 陳桉滿臉的汗,眼底濕潤,他啞著嗓子:“謝謝主人?!?/br> 林南將一個東西扔到地上,“玩這個吧?!标愯褚姷降厣系臇|西,瞳孔放大,仿佛被燙到般他站起來,憤怒地開口:“我們當初說好的,不許插入!” 林南對他的態度很不爽,剛才還哭著求饒,這會兒又開始裝?!肮蛳??!彼粗愯?。 陳桉沒有動,這會兒好像又清醒一般據理力爭:“沒有插入!” 林南提高音量:“跪下!” 陳桉喘著氣,捏著拳頭,還是硬梆梆地跪下了,但嘴里還說著:“你不能違反約定?!?/br> 林南見他老實跪下,怒氣稍退,撿起地上的震動棒,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臉:“你急什么?我說要插你了嗎?我現在很生氣?!?/br> 陳桉垂下頭,道歉:“對不起。” “過來,好好舔。”林南將震動棒固定在地面上。 陳桉震驚地看著林南,“你看著我干嘛,舔啊。”陳桉一直以來都非常自律且潔身自好,在他的過往人生里,他甚至連片子都很少看。自從遇到林南,他接觸了許多想都想不到的事情,每當他以為這就是極限了吧,林南總能再次挑戰他的底線。 他爬過去,緩緩伸出舌頭,舔上去,舌頭滑過表面,橡膠味充斥舌尖。“認真點,全部舔濕。”林南在一旁命令。他從下至上舔著,直到表面濕漉漉的。林南在一旁看著,他上半身貼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下賤的樣子讓林南濕了,她摸著他的屁股,忍不住伸出手指探去他的肛門,察覺到手下的身子瞬間僵硬,她拍了拍他的屁股:“好好舔?!笔指刑?,她忍不住又甩了幾巴掌在他屁股上,直到它泛起紅暈。另一只手的手指仍在他肛門處徘徊。 陳桉感覺到身后的手指流連忘返、躍躍欲試,他抓著地板,極力克制自己忽略身后的不適,“舔差不多了,含進去?!标愯駨堥_嘴,試著含進去,眼淚掉落,然后便再也收不住,斷了線地往下掉。林南沒看見,腳踩著他的頭往下壓,“含深點?!?/br> 陳桉無力地抓著地板,喉嚨被撐開,生理反應讓他匆忙地抓住林南的腳推開,狼狽地側著身對著地面干嘔。終于平靜下來,他爬回來準備繼續,林南本來被他的冒犯惹怒,卻忽然發現什么,抬起他的下巴,驚訝道:“哭了?”她笑起來:“生理反應產生的眼淚?” 陳桉眼里還含著淚,偏過頭,眼淚流出來,他克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聲音哽咽:“是,我哭了,主人滿意了嗎?” 林南伸手碰起他的臉,動作輕柔地擦去他臉上的淚水:“很滿意,所以我決定獎勵你,你多少天沒射了?” 陳桉控制不住地流著淚:“兩周?!?/br> 林南撿起地上的震動棒,坐在椅子上,張開腿,開始自己抽插,她舒服地喟嘆,”賞你射,自己擼。” 陳桉在藥物的影響下,本就控制不住了,他伸手開始撫慰自己的欲望,忍不住看著椅子上的風景,手下動作變快。終于,他和林南都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