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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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薛謙發現了矛盾之處,“見月一點也不機靈,他留在皇城也會是個累贅。” “是嗎。”,閆珉不和他多說,起身帶他去另一院子。 薛謙沒聽出什么大問題,以為見月只是生氣,只有好聲好氣地哄一下,一定又會天天跟在自己身后當個小尾巴。 正要推開門,閆珉突然回頭警告他,“你與見月的事,不要被其他人知道。” 這怎么能行呢,見月是他的人了,丑媳婦還要見家翁,他們是怕見月配不上自己嗎?薛謙急急忙地說道,“為什么要隱瞞,我會負責的——” 閆珉真的忍不住了,低聲道,“閉嘴!” 門被從里面推開,時容探出身來,“怎么這么久啊,我剛還想去找你。” 閆珉和薛謙一道閉了嘴。 時容:“?” 閆珉還是很給前二皇子面子的,沒讓楚懷風和洛珽見他,免得出血案。 薛謙一見惦記好多年的皇兄,眼眶一下就紅了,抱著時容的腰不撒手,他長得算高了,也才剛到時容肩膀,如果不是這顯著的年齡身高差,閆珉都要把他的手砍了。 薛謙孩子心性,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又問道,“閆大人說見月要留在皇城,可他是傻子,怎么可以留在害他變成這樣的人身邊,皇兄,我一定要帶他回去的。” 時容一滯,求助地看向閆珉,他已經知道見月只是奉閆珉和洛珽的命令裝傻呆在薛謙身邊,他應該怎么說才好。 閆珉摸摸他頭發,對薛謙說道,“這件事不容爭辯,我今晚便命人送你回王府。” “……不行。” 閆珉嘆氣,捂住了時容想說什么的嘴,無奈道,“你確定要這么跟我說話?二皇子,微臣已經很克制了,或許讓不那么克制的洛大人和你說,怎么樣?” 薛謙臉色一白,但還是堅定道,“那,那,就讓他說…我只要帶見月回去就行。” “所以我說,大公子和他說這么多干嘛,直接用麻袋套了扔回去不就行?”,洛珽突然推門而入,他都不知在外面聽了多久。 薛謙倒抽一口涼氣,蹭地站了起來,滿臉恐慌。 時容推開閆珉捂住自己臉的那只手,不過手拉住人家就不放了,“用麻袋不太好吧。” “皇兄——”,薛謙不可置信地喊道。 洛珽冷笑,“回去吧,小心陛下覺得你想造反,到時想回也回不了了。” “見月你就別想了,他是洛府家奴出身,與你又有何干?” 薛謙氣結,“他,他是我的人!” 閆珉嘆氣,兩只手掌捂住時容的耳朵,缺德事還是不要聽太多,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心血把容兒身上臨安王的影子都洗去了。 “他是洛府的人。”,洛珽涼涼道,“家奴,奴才,我讓他死就死,讓他傻就傻,你懂不懂是什么意思。” 薛謙懵了,一雙眼睛無助地從這個看到那個,他想起自己的處境了,沒地位,沒話語權,隨時會被殺,就連見月都留不住。 “那——那能不能,讓我和見月告別…”,薛謙踟躇道,說不定見月見了他,愿意跟他回去,這樣洛大人也不能把人關著了。 洛珽臉黑了,這玩意聽不懂人話,“有完沒完,他不見你。來人!”,幾個官差聽到聲音后馬上在外應是,“把薛少爺送走。” 薛謙白著臉后退幾步,在官差的手搭上肩上時,突然一個轉身,飛起一腳,把三四個人掃倒,然后逃也似地跑出了小院。 “放肆!”,閆珉和洛珽均大怒,一徑追了出去。 時容目瞪口呆,這都是在干什么。 薛謙在衙門里一個個房間地去找,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搶了一個被他踹到的官差的短棍,下手狠戾,毫不留情。 “住手!”,短棍被鞭子抽開,薛謙痛呼一聲,手也被抽腫了。 洛珽臉色難看,手里拿著馬鞭,“看在你是殿下血親的份上才好言好語,你竟敢不領情。” 薛謙一邊后退,想離開鞭子的攻擊范圍,眼角余光則尋找退路。 閆珉洛珽身后緩步走出,見月跟在他后面,頭垂得很低,“見月,少爺不肯走,你自己和他說?” “見月!”,薛謙總算見到了人,高興地喊道,想跑過去,洛珽一鞭子揮過去,把他跟前的石板打碎幾塊。 薛謙怒道,“大人這不是欺負人嗎,見月哪里會說話。” “少爺,請回吧。”,見月抬眸,冷冷地道,“我早就不傻了,只是奉命在您身邊監視。” “……”,薛謙張了張口,一個字也說不出,眼睛圓睜。 “見月的任務已經完成,就不回王府了,后會無期。”,見月冷笑。 他那沒出息的小模樣讓洛珽直翻白眼,“清楚了?明白了?滾吧。” 都是一個狗皇帝生的,怎么差別就這么大,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閆珉很會養孩子?怪不得小殿下天天叫爹叫得那么順口,洛珽暗自腹誹。 前二皇子失魂落魄地被帶走了,小家奴見月愣愣站在院里,適才的冰冷恨意散個干凈,留下滿身不合年齡的悲涼。 解決了薛謙,楚懷風也不便長時間在皇城之外,眾人一道趕回皇城。 見月年紀小,也不好和暗衛在一處,加上閆珉擔心他的情緒,便帶在身邊,好好養身體,也不用他伺候。 時容在馬車上,無事就和他下棋,見月不會下,時容也下不好,洛珽就在一旁嘲笑時容下得爛,說著說著就變成閆珉和洛珽下,嘴上不饒人的洛大人就被狠狠殺了幾盤。 如此無驚無險地過了幾日,一暗衛突然快馬追上馬車,呈上密報。 楚懷風一看,臉色鐵青,“該死的,薛謙又跑掉了。” 跑了怎么辦,繼續捉唄,誰知那大少爺堅定得很,每次被捉完,過幾日又會打傷侍衛跑掉。洛珽慢慢地意會過來,他朝閆珉問道,“薛謙是不是和見月有點什么?” 閆珉無奈地點頭。 楚懷風煩躁地一扔密報,想著要不要直接把那小奴隸一刀殺了算了。 時容十分內疚,他們都是看在他的份上才對薛謙一再忍讓,他沒立場再說什么,于是,就在楚懷風問他可不可以用迷藥時,時容點了頭。 這下世界終于平靜了,薛謙一路被灌各種迷藥,昏昏沉沉地送回了楚鑲王府,被關了起來。見月是洛府家奴,便跟了洛珽回府,打理園子里的花花草草。 又過了一年,這晚,見月在房中熟睡,突然被一雙手晃醒。 他驚嚇地睜眼,只見黑暗中,薛謙正拉著他的手,笑得見牙不見眼,“我總算逃出來啦。” 不等見月說話,他又正色道,“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來找你,只是想和你說聲對不起。” 見月顫抖著攥緊了拳頭,恨道,“滾,我不接受。” “沒關系的,見月,你什么時候原諒我,我再來找你。”,薛謙摸了摸見月的臉,趁著府里的護衛發現前,翻身從半開的窗戶離開。 見月愣了半餉,方把自己埋到被窩里,眼淚沾濕了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