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客 3p預警
長熙胡同這一條街挨著護城河,靠河這一畔畫舫不少,船上姐兒的胭脂色能將河水染成緋色。 雙小小梳好妝發,從柜中翻出來一條淡青的書生袍,里襟雪白,他這次沒有在臉上涂妝,眉目溫潤看著像個普通人家的書生郎。 曼娘從門口叫他,“小小你快些,我下樓了。” 雙小小坐在銅鏡前愁眉不展,上位恩客在他臉上扇的那一巴掌瘀青未消,不涂粉遮不過去。 但涂了粉未免顯得女氣,今日要來的客人可不大喜歡女子。 他想了想,決定還是這么直接下去,樓里的人身上常年帶傷。 雙小小從二樓下去,他所在的這家青樓名為月邀,賣身的姐兒,賣藝不賣身的清倌,這些人里有男有女,人數四六開,至于像他這般不男不女的稀罕貨色,整個長熙胡同約莫只能找出十人。 月邀樓里獨占十分之四。 比方說眼前的這位著素白長裙執玉簫的清冷佳人,亦是如他一般的“陰陽人”。 佳人名夙,他看到雙小小便直接皺起了眉,與外貌相反,夙的聲音略顯低沉,他道:“反正那小丫頭已經出去了,你不如好好向宜jiejie道聲歉,送些珠寶銀子,省得轉給你找些粗人,弄得一身傷。” 半月前,拐子賣進來一個嬌憨可愛的女孩兒——她是在燈節被拐子抱走的。 月邀里妓子什么來頭的都有,走投無路的、被父兄夫家賣進來的、高門大院處置的侍女、被遺棄在長熙胡同的,林林總總,千奇百怪。 但拐進來的,多少有些麻煩。 尤其是小丫頭的家人找了過來,成宣看中了小丫頭的潛質,矢口否認,是雙小小偷偷傳了信給那小丫頭的兄弟,讓他摸到柴房帶走了meimei。 事后沒兩天雙小小就被揪了出來,成宣抽著旱煙,徐徐吐出一口煙圈,她道:“既然小小這么有良知......不如多接幾個客,補了jiejie的損失。” 于是雙小小一連被cao了十天,成宣專給他挑軍戶,那些人在軍中憋久了沒輕沒重,又聽說是個不男不女的心生厭惡,一方面獵奇一方面發情,讓雙小小吃夠了苦頭。 要不是每月的這一日雙小小有位大客來,成宣怕能讓他徹底廢了。 雙小小無奈地對夙笑了下。 夙靈光乍閃,隨即不敢置信道:“你的銀錢呢?全拿給那個小丫頭了?” “不是,良jiejie不是得了病被趕出月邀了嗎?我拿錢接濟她了。” 夙指著他的鼻子怒聲道:“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投錯胎里吧?!” 雙小小低垂下眼眸,“良jiejie養育我多年,我與她情同母子。”說罷,就要抬步下樓。 夙在身后抓住他的袖子,壓低聲音道:“我借你,明日你好些給宣jiejie求情,行嗎?” 得,剛說的婊子無情呢? 雙小小一邊笑一邊說好,他走到月邀樓正廳的門口,占了一張桌子,點好兩盞茶。 沸水滾入杯盞沖開茶葉,雙小小專心致志地盯著水與茶的變化,忽地一雙手從他身后而來,那人道:“猜猜我是誰?” “二郎?”雙小小道。 “猜錯了,今日要罰你什么呢?” 雙小小低下頭笑,內心一片蒼茫,他若猜錯,是有罰,若猜對,是有獎。 ——也不知到底是獎勵誰。 另一只手撫在他的臉頰一側,聲音略低,“受傷了?” 捂著他眼睛的手松開,雙小小看到了眼前的青年,面如冠玉,鼻若懸膽。 “二郎。”他喚道。 身后傳來另一道聲響,“你現在是眼里只有他沒有我了,接連叫了他兩次。” 與二郎生得面容一般無二的青年不滿地繞到雙小小面前,伸出兩根手指,強調說:“兩次。” “三郎莫惱,上次不也連叫了你兩次?” 這一對兒姓葉雙生兄弟是他真正的恩客,這二人出身富貴家,出手闊綽也不愛傷人,唯一不好的是愛玩雙龍。 雙小小規規矩矩地給他二人奉茶,他若無其事地被兄弟二人接連喂茶,好似沒瞧見他們互換了茶盞一般。 嗯,葉二郎葉三郎關系不似尋常兄弟,有種互不明了的傾慕,雙小小常在筋疲力盡之際瞥見他二人接吻,然這兩人都不愿屈居人下,干脆一起上他,也算另類結合。 雙小小被二郎攬著腰坐在他腿上,臀下的大腿緊致有力,雙小小挺直脊背,他知曉這兄弟二人是標標準準的好龍陽,對女人根本硬不起來。 “良辰已到,改入洞房了。”葉三郎刮了一下雙小小的鼻梁,抬眸看向葉二郎。 這話不用想也知道是對誰說的。 雙小小借喝茶的時機暗地翻了個白眼。 三人一同走到二樓里間,旁邊屋中是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雙小小不甚在意,關上了門。 他脫掉了剛穿上沒多久的鞋,踩在三郎的足背上去親吻他的脖頸。 葉二郎在身后摩挲著他的腰,抬胯頂了頂,他咬著雙小小耳垂,問道:“你是多久沒讓人cao了,sao成這樣兒。” 雙小小后仰,靠在葉二郎的肩上道:“這不正等著郎君cao我?” “浪死你算了。” 四只手迅速脫下了他的衣衫,許是太久沒有發泄過,葉二郎胯間的rou莖已然翹起,黑紫的jiba上青筋嶙峋,guitou頂端沁出少許液體,抵在雙小小的臀縫間。 胸前的紅櫻也讓人悉數照顧到,葉三郎揉搓著兩團軟rou,他低笑著問:“好像是大了許多。” 雙小小克制不住地呻吟,他雙手撐在葉三郎的雙肩上,一頭烏法散落。 鴉青色的發帶被人摘下系在了他前面的性器上,雙小小頭皮發麻,不知道這兩兄弟又打算玩什么新花樣。 不容他多想,濕熱的后xue口被人徑直cao開,沒有經過擴張的rouxue緊到可怕,僅僅進入一個guitou便絞死了不肯放松。 葉二郎懶聲道:“你是日日用藥嗎?xue緊成這樣。” 雙小小死死咬著嘴唇,這兩位客人不太愛聽他的聲音,在挨cao的時候尤其,雙小小低著頭,皮膚上泛起潮紅。 前面的花xue遲遲得不到照顧,濕了一片,瘙癢得愈發強烈,這種瘙癢感讓他忍不住想夾緊雙腿。 葉二郎趁此機會將rou莖一沖到底,雙小小的小腹前凸起一塊兒,一直手不輕不重地按在上面,讓葉二郎忍不住瞪向前人。 “二郎再看什么?”葉三郎微瞇起眼,看向自家哥哥。 粗長的rou莖在后xuecao干起來,葉二郎的動作很輕,完全不符他剛剛猴急,他慢悠悠地rou莖剮蹭著后xue內的突起處,讓雙小小愈發忍受不住。 幾根手指伸進了早已酸癢難耐的花xue,剛一進去就被軟rou纏住,往里勾去。 葉三郎不再猶豫,他將guitou對準汁水泛濫的xue口,擠了進去。 確乎是擠,一前一后同樣粗長的jiba把雙小小完全塞滿了,他將嘴唇咬出了血,大腦一片空白。 葉家兄弟雖不愛打人,但也不會憐香惜玉,一個兩個動作粗暴極了,xue口的褶皺讓rou莖cao成了渾圓,事先涂抹過的軟膏化成一灘春水,順著交合處緩緩淌下。 雙小小撐不住了,除了痛與爽快,他也漲得厲害,發帶纏繞緊了他的性器,牢牢限制住了他的釋放。 “怎地還哭了?” 一只手輕柔擦去他眼角的淚,葉三郎言語溫柔,胯下卻愈發用力,幾乎要將jiba抵進宮口。 雙小小哭得越發厲害。 前端的發帶讓人解開了,雙小小直接泄出,雪白的rou臀顫抖著,晃得葉二郎快要xiele出去。 “別亂動!”葉二郎呵斥說。 葉三郎輕笑說:“哥哥莫生氣......” 他話音未停,雙小小便覺身前驀然一空,花xue里的硬物忽地撤出,兩瓣肥厚的軟rou嫣紅,中間的洞口緩緩吐著白濁。 雙小小迷茫地抬起眼,他剛剛哭過,眼眶發著紅,纖長的睫毛上也沾染了淚珠,看著頗為可憐。 葉三郎對他一笑。 質感粗劣的紗布毫無死角地插入花xue,雙小小一聲悶哼,被cao透的花xue敏感至極,那受得了這種折磨。 可那一團發帶被塞到了盡頭,又一點點慢慢拉出,摩挲過xue壁與腫脹如豆的花蒂。 “夠......夠了——”雙小小帶著哭腔道。 葉三郎性子惡劣占有欲又足,對雙小小有種古怪的嫉恨,他耐著性子拉動著發帶,輕笑說:“就快好了。” 被特意關照的花蒂耐不住折磨,花xue深處內一股清亮的液體悉數泄出。 高潮所帶來的是兩個xue道不受控制地絞緊收縮,夾得葉二郎直接xiele滿xue。 jingye一股股地打在后xue里,雙小小雙目失神地癱軟在葉二郎懷中。 “哥哥可是暫且滿意了?”葉三郎曖昧不清地抬手按在葉二郎的下唇上,他掃過雙小小,微揚起下巴道:“勞煩哥哥搭把手。” 兄弟二人自小一起長大,彼此心意相通,葉二郎應聲撈過雙小小的大腿將他抱起。 大開的雙腿間是被cao熟的女xue,剛剛高潮過,尚滴滴答答地淌著yin水。 葉三郎順勢將rou莖插入,他重力cao干著女xue,力順著雙小小傳導在另一人身上,讓他幾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cao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