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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監獄做大佬性nu的日子在線閱讀 - 番外:白癡(三)柏楊x馮德文 虐身h、強上、辱罵、自殺未遂,偏重口,慕殘攻慎入

番外:白癡(三)柏楊x馮德文 虐身h、強上、辱罵、自殺未遂,偏重口,慕殘攻慎入

    馮德文終于明白對方所謂的“完美”、“維納斯”是什么意思了。

    柏楊沒有騙他,他的手真的被切除了。而之前之所以感受到手的存在,那也只不過是大腦殘存的錯覺...就像剛失去雙腿時的幻肢痛一樣。

    沉迷于情欲中的柏楊被一聲嘶聲力竭的尖叫打斷了動作。

    還不等他弄清楚原因,肩膀上便傳來一陣劇痛。

    身上的人顫抖不止,發狂似地死死咬住他的肩,顫抖緊縮的后xue像是要把他的yinjing夾斷。

    雪白的襯衫上開出一朵鮮紅的血花,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得柏楊措手不及。他痛得悶叫一聲,手剛要抓住馮德文的頭發往后扯,便看見了地上掉落的眼罩。

    覆在對方頭上的手默默地撤了下去。

    柏楊和馮德文同樣出生于優渥家庭,受到過高等教育,有著與常人不同的性癖,可兩人的本質是完全不同的。馮德文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做出一件件令人發指的惡劣行為,并且打從心底不認為那是自己的錯,依舊活得趾高氣昂,可柏楊不一樣。

    他表面上不溫不火,傲氣疏離,實際上比大部分人都敏感溫柔,甚至會因為自己特殊的喜好而自卑,寧愿通過心理學方面的書籍壓抑自己二十多年,也不曾對殘疾人做出任何逾矩之事——直到馮德文的出現。

    他的身體和天使一樣美麗,內心卻如同蛇蝎一般惡毒。

    讓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看到自己被切除手腳、隆出胸部的怪異可怖模樣是最酣暢淋漓的復仇,可柏楊卻選擇給他戴上了眼罩。或許是最后的一絲憐憫,也或許是不想讓這個男人將他恨的太過徹底...

    馮德文用他僅剩的力量發泄著內心的驚駭、恐懼和對柏楊的憤恨。牙齒深深沒入瘦削肩膀的皮rou里,唇齒間充斥著血液的腥咸,就連他自己也能感受到這份痛楚,可男人在最初的一聲悶哼后再也沒了動作,任他像瘋狗一樣啃噬著皮rou。

    是啊,像他這樣沒手沒腳的人,就算拼盡全力也不能撼動對方分毫。

    絕望的眼淚滲入深可見骨的傷口里,痛得柏楊渾身一顫。

    “你徹底把我毀了!我恨你!我恨你!”他的聲音喑啞不堪,像是砂紙一樣磨刮著柏楊的心,將外面那一層嚴嚴實實的壁壘磨出了裂痕。

    就在柏楊的內心產生動搖時,他瞥見了對方耳朵上的助聽器——那是顧西流的留下最后的東西。

    男孩的從海里被打撈出來的腫脹模樣又浮現在腦海,他呼吸一滯,怒火再一次熊熊燃燒起來。

    不,不能心軟...他是殺害西流的人。西流生前受過的罪,他必須加倍來還。

    “你是畜生!畜生!”

    “我是畜生?”柏楊冷下臉,掐著馮德文的腰將他重重扔在床上,身體壓了上去。

    馮德文杯丟得頭暈目眩,還沒回過神來,耳朵便驀地一疼,有什么東西被抽了出去。周圍嘈雜吵鬧的聲音安靜下來,有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失聰了。

    “認識這個嗎?”柏楊手中捏著一只助聽器,眼底是肅殺的嚴寒、徹骨的恨。

    “不認識。”馮德文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抓著助聽器的手用力的發白,沾滿血跡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柏楊憤怒不已,卻并不驚訝——自己早就知道,他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扼殺一條生命都隨隨便便,哪里會去記得每個人生前的細節?

    “好。那就cao到你想起來自己做過的事為止。”他輕易地將馮德文翻過身去,按著他的頭,不由分說地捅進了下面無法閉合的小洞,里面的腸壁立即收緊,牢牢裹住他脹硬的性器。

    “唔!”馮德文的臉被埋在床單里,而那個位置還殘留著一大片未干的尿漬。sao味熏得他頭昏腦漲,稀薄的空也難以支撐生理需要。

    更可悲的是,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還是體會到了快感。

    yinjing抵著床充血勃起,屁眼也不自覺地迎合男人的抽插,不斷分泌的腸液像是溫泉一般浸泡著身體里的粗大roubang。

    “你真夠賤啊,這樣都爽得起來!”柏楊恨恨地罵道,按在他頭上的手又重了幾分,“知道溺水淹死是什么滋味嗎?”

    馮德文聽得見對方的話,卻無法給出回答。

    深埋在床鋪里的臉漲的通紅,殘缺的四肢因為缺氧不斷撲騰。身后的人越cao越兇,像是將全部的怨氣和性欲都肆意發泄在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具上。

    細密的汗珠爬滿了他的背,馮德文的臉緊貼著滿是尿sao味的床單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聲哭泣般的沉悶又無力的哀叫,終于在男人一個深捅之后,性高潮和窒息同時來臨,他翻著白眼,渾身痙攣抽搐,兩條斷腿抬起又放下,馬眼里潺潺流出一片白色的污濁。

    “知道溺水淹死是什么滋味嗎?”

    空蕩蕩的大腦重復播放著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柏楊扯著他的頭發抬起了他的沾著尿液的臉,只見馮德文微微擴張的瞳孔又重新找回了焦距,隨即雙眼逐漸瞪大,紅色的血色像是病毒般爬滿了他的眼白。

    因為馮德文看見的并非是柏楊,而是一個男孩。

    那個被自己強jian后丟進海里淹死的男孩。

    “知道溺水淹死是什么滋味嗎?”

    “知道溺水淹死是什么滋味嗎?”

    “知道溺水淹死是什么滋味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下室爆發出一聲撕裂般的慘叫。

    “cao你媽的,臭小子還敢跟人視頻求救,看我不抽爛你的賤嘴!”他對著男孩的臉左右開弓,期間有什么東西飛了出去。

    就是這只助聽器!

    如果他的胳膊還在,馮德文一定會死死地抱住自己的頭縮成一團。可是如今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正面抵抗這場暗無天日、絕望透頂的噩夢。

    “你...認...識他...”馮德文的聲音抖得不成調,可柏楊還是聽明白了。他凝珠對方的下巴,逼迫那雙寫滿驚怖的雙眼看向自己。

    “你終于想起來了。沒錯,那天晚上和他視頻的人就是我。”

    “原來他是你的人...”馮德文剛說完,臉上就挨了一耳光。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骯臟?他是我弟弟,我們關系一直很好,可就是因為你...”

    “...所以你去監獄,只是為了找到我、報復我?”

    “是。我要你嘗到和他一樣的痛苦。再讓你跪著向他道歉。只可惜,你現在連跪都做不到了。”

    馮德文怔愣了片刻,隨即毫無預兆地大笑出聲。

    怪不得當初救他脫離苦海,細心照顧他的年輕警官在聽到他的名字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使勁渾身解數,用些常人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他,羞辱他。

    而自己竟傻乎乎地委身于一個一心找他復仇的男人,還妄圖得到他的庇護,接過硬生生地被人切了雙手,做成怪物滿足他變態的癖好,毫無反抗能力的趴在骯臟的尿液里承受著對方的怨恨和怒火。

    命運真是種奇妙的東西,把人玩弄于鼓掌間,嘗盡自己種下的惡果。

    “你這個賤人!居然還笑得出來!”

    拳腳如雨點般落在馮德文的身上。杜冷丁的藥效已經完全褪去,可是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笑聲并沒有停下,反而隨著毆打越來越大聲。柏楊氣急敗壞地捂住他的嘴巴,將yinjing再次埋入這具帶給他致命誘惑的身體,疾速聳動起腰來。

    可即使如此,柏楊依然聽得見他嗓子里發出的“杰杰”笑聲,登時更加惱火。

    “cao死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爛屄!”

    “下面這么松,還會流水,是不是被全監獄的人輪jian過?!不知廉恥的臭婊子!”

    “以后你就在這里呆著,房間里的所有東西我都要在你的身體上用個遍,叫你生不如死!”

    “等我過個幾年玩夠了,就把你扔進海里,讓你嘗嘗西流當年的滋味!”

    柏楊用盡他所了解的所有骯臟言語,竭盡全力地去辱罵身下被干得奄奄一息的男人,然后嘶吼著將jingye噴灑在他柔軟的甬道里,弄臟他的身體。

    馮德文徹底安靜了下來。

    他汗流浹背地將身體覆在馮德文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大腦從亢奮狀態下緩緩平息,被強烈情緒覆蓋的痛覺重新復蘇,肩頭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

    他垂頭看了眼,才發現血都染紅了半邊襯衫。

    “下次再咬人就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全部敲光。”

    對方依舊沒有回應。

    就在這時,手心一片濡濕,溫熱粘稠的液體從他的指縫間斷了線般的往下流。

    柏楊縮回手,大片的猩紅刺痛了他的眼睛!

    “馮德文...你...”

    他翻過馮德文的身體,微張的唇縫間大量的血液猶如泉涌般往外流,掰開緊咬的兩排牙齒,血rou外翻的舌頭露了出來。

    馮德文為了求死,竟將半截舌頭生生咬斷,只剩薄薄一層皮連在一起。

    “怎么會...”一個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人渣怎么會選擇用如此痛苦的方式自殺?

    柏楊難以置信地看著馮德文闔上的雙眼,血液都涼了半截。

    不...不能讓你就這么死了...你的犯下的罪,不能就這么算了!

    呼叫鈴驟然響起,急促而刺耳地回蕩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