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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監獄做大佬性nu的日子在線閱讀 - 57、顛倒的婚禮

57、顛倒的婚禮

    結婚當天,昆布看著族人為他準備的婚服,徹底呆住了——那是一套超大碼的女性服飾。

    原來在神泉族,頭上戴花的都是被求愛的女孩子,而在這之前并沒有兩個男人結婚的先例,所以他們將這場婚禮默認成了男女結合的普通婚禮。

    他為難地拿起衣服,對著鏡子比了比,收腰款式的筒裙加上露臍的短衫和披肩,光是看了一眼都覺得辣眼睛。從來沒說過臟話的昆布在心里暗自罵了聲cao。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怎么比我的還夸張!”好巧不巧,齊興剛艱難的換上衣服。不得不說,這里結婚的禮服實在是有點特別,上半身就是幾塊戴繩兒的布,若不是前一天昆布阿娘教了他一下,還真不知道怎么穿。然而當他看到昆布的衣服,心里那點不滿立即煙消云散,登時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昆布頭上的黑線又多了幾根,可看到齊興難得笑得這么歡,嘴角也不住抽了下,默默在心里打消了換套男裝的想法。

    齊興懷著一顆看好戲的心,恨不得拿把瓜子坐邊上磕。可萬萬沒想到,這套衣服在昆布強健結實的身材加持下,非但不女氣,反倒非常...性感...尤其是那公狗腰下的翹臀,在筒裙的特殊剪裁下非常顯眼,有點像剛洗完澡下半身裹著浴巾的樣子。

    這還是齊興第一次注意到男人的屁股。他看得兩眼發直,腦子里不由得產生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念頭...

    “走了,要去舉行儀式了?!崩ゲ紝⒁淮幹凭赖牟噬ɡK繞過前額,在后腦打了個結,牽著青年的手走出了屋子。

    齊興剛邁出門,鋪天蓋地的勒吉花瓣就朝他們撒來,所有的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就連之前拼命阻止昆布救他的族長也是滿臉的欣慰。

    在漫天花雨中,他才終于意識到,自己是這場婚禮的主角之一——他和身邊的男人,在所有人的祝福下,結婚了!

    心跳驟然加快,握著男人的手也緊了幾分。他想要偷看一眼昆布的表情,可剛一抬眼,才發現對方也正在盯著他。齊興像是被男人的目光燙著似的立即垂下頭,臉被喜服映得一片通紅。

    現在已經是快要到午時了,冬季常年陰霾下雪的地方竟升起了太陽,照的雪地像撒滿鉆石般反射著細膩而耀目的光線。

    若是在以往,在冬天被暖烘烘的陽光一曬,多多少少會有些困倦,可今天的齊興就像打了雞血似的,任何一些小事都能帶來比以前高漲十倍的情緒。

    兩人在眾人的帶領下往神泉走去,那里是神泉族最神圣的地方也是族人賴以生存的根本,所有新人都必須在神泉旁舉行一系列的婚禮儀式。

    場地早已被精心布置過,臨時搭建的木架上插滿了勒吉花,十幾根風幡高高懸掛在半空中,五顏六色飄蕩在碧藍的天空中,就像是一道道跨越天際的彩虹;永不冰封的泉水里飄著用白紙折成的小花,每一朵花上都綴了一顆紅豆,不知要花多少功夫去弄??偟膩碚f,雖達不到外面世界的奢華,但對于這么一個與世隔絕的部落而言,已經格外隆重了。

    齊興學著昆布的樣子跪坐在河邊的蒲團上,神泉族的婚禮沒有彩排,它不是一場表演,而是宣布兩人結合的神圣儀式。族人對婚禮規則從小耳濡目染,可是對于一個外鄉人來說,整個就黑布袋套腦袋,一頭懵,只能按照指示一步一步做。

    “@?。。%……”族長在旁邊大喊了一句話,嚇得齊興一激靈 。

    “對著泉水,磕三個頭?!崩ゲ夹÷暤靥嵝训?。

    “哦哦!”齊興學著昆布的樣子,將雙手疊在額前,緩緩俯下身去,在頭快要貼到的時候,昆布稍稍側過臉偷偷朝他笑了下。

    黝黑的皮膚在雪地的反射下,映出一種特別的光澤,像是瓷制的質感,光潔細致;彩色的編織繩穿過瑩白的發,一直垂落到胸口,那雙琥珀眸子依舊晶瑩,與何啟星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別無二致。記憶追溯到那段他們曾共同度過的最美好的日子,男人似乎又變成了那個一直追著他“啟星、啟星”叫的大男孩。

    這么多年過去,卻好像什么都沒變。

    齊興落入萬千思緒中,直到聽見族長的咳嗽才回過神來。

    眼前的昆布低垂著頭,雙手掬著一抔水舉過頭頂,伸到他的臉邊上。

    “喝。”男人道。

    在儀式中,妻子要為丈夫獻上泉水,象征著將自己托付給了對方;而丈夫飲下,則是接受了妻子的心意,從此肩上的責任又重了一分。

    齊興將嘴巴湊近,看著難得低眉順目的阿布,怔愣了一下,隨即竟壞心眼的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往他的手心上舔。那雙大手明顯一顫,指縫間的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往下淌,可即使這樣男人也沒有抬起過一次頭,一點也看不到他以往身上強硬固執的態度和獵豹般危險的氣勢。

    一絲興奮感在心里蔓延開來,齊興突然有種農奴翻身做主人的感覺。

    他將臉埋在男人手中,防止別人看出端倪,隨后故意放慢速度,將力氣灌注在舌尖,用力的抵著昆布的手心畫著圈。那雙手越抖越厲害,昆布用盡全身力氣才壓制下將始作俑者當眾按倒的沖動。

    然而儀式到此仍然沒有結束。

    昆布的母親走上前,摘下男人綁在頭上的彩繩,要求他們伸出靠近的手,將二人的小拇指緊緊的拴在了一起。

    神泉族沒有離婚一說,若是在神明的見證下結了婚,便必須相伴一生。而那根彩繩是由藍、白、紅、綠、黃五種顏色編制而成,分別象征天空、祥云、火焰、江河和大地,每一對新人在結婚當天必須用這根繩綁住彼此的小拇指,借自然之力建立二人的羈絆。

    怪不得這里結婚的衣服都是用繩結鏈接的布片,原來是為了能在這種情況下脫下來...齊興想。

    脫下來之后呢...洞房?他的目光又開始往旁邊飄,男人雕塑般的側臉英氣十足,凸起的喉結不經意上下滾動了一下,形狀分明的胸鎖乳突肌在鎖骨匯聚,再往下便是手感形狀一流的胸肌...若是能將阿布也壓在身下做一次,那會是什么感覺呢?

    “想什么呢?”

    “沒!沒什么!”齊興把心虛兩個字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任昆布怎么問都不作答。

    接下來的一個下午,全族都在殺雞宰羊,準備著豐盛豪華的晚宴。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雪地里燃起大片大片的篝火,映照得天空都泛著血紅的光亮。圍坐在篝火邊的人大聲笑談著,篝火架上烤著各式各樣腌制好的rou,滋滋冒著油水,風一吹便是令人垂涎的香味。在篝火的中心,一個年長的男人吹奏著神泉族特有的樂器,幾個年輕的女孩隨著音樂的節奏載歌載舞,寒冷的冬季也不能掩蓋神泉族人的熱情。

    前來給兩位新人敬酒的人絡繹不絕,雖然齊興只能聽懂一小部分他們的語言,但這并不影響他感受到大家滿滿的祝福。這里的酒都是由神泉水釀制的,甘甜清冽,然而敬酒這種事必須由“新郎”一個人完成。偏偏齊興今天特別興奮,酒都是一碗一碗的干,一點不來虛的。

    昆布跪坐在齊興的身邊,默默地給眾人斟酒。

    “我也有媳婦了,哈哈哈,你們放心,以后我肯定好好待他,不讓他受一點委屈!”齊興喝得酩酊大醉,將兩人綁在一起手搭在身邊“乖巧”男人的大腿上,整個一副在KTV點了小姐的大老板姿態。

    “齊興,你少喝點?!蹦腥巳滩蛔〉馈?/br>
    “阿布!”齊興嘿嘿笑了兩聲,竟伸出另一只手,重重捏在昆布臉上,“哈哈,那時候你剛來福利院的時候,臉上還有點rou嘟嘟的,其實我每次看了都好想捏?!?/br>
    “啾啾~”青年邊笑,邊用食指和大拇指上下挪動、搓揉。昆布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黑著臉當著眾賓客面將齊興拖進了房間,光明正大地在自己婚禮上提前退場。

    燭光昏暗的房間裝飾著大片的紅色綢緞,地面則鋪著獸毛織成的短絨地毯,踩上去毛茸茸的;床上鋪著一塊接女子落紅的白色絹布,枕頭邊放著一盒神泉族特制的合歡膏;白色的煙霧裊裊地從桌上的香爐里升起,含有催情成分的熏香聞得齊興更加昏沉,將昆布壓在身下的想法占據了整個腦袋。

    在遇見昆布之前,他是個純直男,也有著作為男人的欲望。

    齊興上一秒屁股剛挨著床,下一秒就抱住了男人的大腿,迷迷糊糊道:“阿布,你怎么帶我回房間了...我還沒喝夠...你們的酒真好喝,是甜甜的...”

    “你喝醉了,我給你把衣服脫了。今天肯定累了,先好好睡一覺吧?!崩ゲ颊忾_齊興身后的繩結,對方卻不滿地哼哼起來。

    “不要...阿布,我們還沒洞房呢...我要洞房!洞房...”齊興用下巴抵著男人的大腿根,臉上盡是醉酒后的紅暈,惹人憐愛的下垂眼朦朦朧朧地望著他,“阿布老婆,你是我媳婦了?!?/br>
    昆布從未見過齊興這么蠻不講理,卻又可愛撩人的模樣,一股熱血直往下身沖。

    “咦,臉上怎么yingying的...”青年將臉往旁邊挪了挪,蹭得男人倒吸一口涼氣,“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要叫我老公...”

    與之同時,繞在男人腰后的手還不老實地解開了筒裙的繩結,窄胯起不到任何支撐作用,幾乎是瞬間,下身的遮蔽之物落在了地面。

    一根紫黑色,青筋虬結的巨大roubang直直地彈在了齊興的臉頰上。

    “唔!”臉上像是被一根木棒頂了一下,悶痛悶痛的。他皺起眉按住自己的臉,直到雙眼聚焦到這根散發著濃重男性氣息的大yinjing上。

    “老婆,你怎么都硬了……”他捂著臉,愣愣地搖了搖頭,“不行,你是我老婆,得我來。”

    按照以往來說,昆布早就把這色而不自知的青年按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了,但今天情況不一樣──他知道齊興是真的累了,又喝了這么多酒,需要好好睡一覺休息。

    他微側過身,強行將視線從青年迷迷糊糊的臉上挪開:“別鬧了,快睡吧?!?/br>
    “不要,我要老婆親。”齊興說著,將兩人綁在一起的手往床的方向一拉,毫無防備的昆布趔趄了一下,用另一只手強撐在青年身側才沒有壓倒在對方身上。

    可此時的齊興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處境有多危險。

    “阿布,我給你脫衣服——”不規矩的手在男人寬闊的后背上下亂摸,找尋著繩結,昆布如同琴弦般緊繃的理智終于被琴弓重重地拉斷、崩開。

    “這是你自找的。”男人的聲音伴隨著粗重的呼吸,熱烘烘的鼻息噴灑在青年的頸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