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游從之
張思然借著月色,看著身下的人。睫毛顫著,似是要轉醒,本白凈細膩的皮膚上印著幾個吻痕和齒印,再往下,兩朵花瓣艱難地夾著粗大丑陋的roubang,一邊被欺負得輕顫,一邊笨拙努力地安撫著沖冠的入侵者。 他已經射過一次,并不著急要趕著挺進。自己漲硬的下身泡在一汪蜜泉里,花xue像是小孩咂棒棒糖一樣吸吮自己,張思然舒服了,也有耐心等自己的小孩醒來。 緩緩的抽插更像是調情,像是堆疊高潮的舒緩音階,像是把落櫻卷起前的微風。鐘荇緩緩睜開眼,感覺下身泥濘一片,粘膩積在兩人連接的地方。很難想象張思然這樣有點潔癖的人,在這種時候卻完全不在意各種自己帶到他身上的體液。 “呃嗚……”被張思然頂到了敏感的地方,鐘荇不自覺地挺腰,胸乳送到男人嘴邊,隨即被靈活的舌頭卷了起來。 張思然認真地嘬著嬌俏粉嫩的奶頭。不知是不是因為雙性的原因,鐘荇雖然沒有rufang,但胸脯比一般男人軟得多,乳暈粉嫩,卻因為大而顯得色情。rutou也并不像很多人似的偏硬,只是像未發育完全的少女一樣淺而嬌嫩。 鐘荇有些難捱地閉上眼睛,喘息一串串地從嘴里溢出來。他不知道是自己胸部天生敏感,還是自己對張思然天生就沒有抵抗力,任他做些什么自己那畸形的器官都濕得一塌糊涂,腦子在一陣陣電流的沖擊下失去理智。 “你別,別咬那里……cao我……” 張思然色情地大力揉捏著他的臀瓣,吐出濕漉漉的奶頭,挑眉露出了一個讓鐘荇愣住的壞笑:“我累了,自己在上面。” 被欲望占據的大腦一遍遍提醒著鐘荇性高潮、被男人頂到最深處時那種窒息般的快感,就像是惡魔企圖走向正軌的人一次次的洗腦,告訴他墮落的快樂是戒不掉的,更何況,鐘荇并不想要回到所謂的正常。從張思然回來的那天起,他就告訴自己,這一次,他不會在能離開這個人。所以,刀山火海,地獄神境,張思然在的地方,他都可以去。 下一秒,成心沒有防備的張思然便被鐘荇推到床上。 鐘荇撐在張思然身上,用xiaoxue吃那根有他小臂粗的roubang。感覺濕漉漉的下身被一點點撐開,漲滿,鐘荇不由自主地輕叫出聲,像春天的小貓一樣,一聲一聲。纏綿而難過。 “好乖。”張思然眉目間的冷冽在這個夜晚化成了一池春水,眼睛里是他自己也意識不到的寵溺與溫柔。大手扣住鐘荇纖細的腰,幫他一點點吃進去。 “想我了嗎?”張思然半靠在床頭,讓鐘荇把腿劈成M形,坐在自己身上,伸手隨意順了順鐘荇被汗打濕的額發。 “你想我嗎?”鐘荇漸漸使不上力氣,一個不防重重坐了下去,在嘴里的呻吟呼出前咬在了張思然的肩頭。 張思然長呼一口氣,壓住想要狠狠貫穿身上人的欲望,壞心地拉過鐘荇的手放在他的腹部,使勁往下壓,“它有多想你,沒感覺到嗎?” 鐘荇有些呆呆地把手放在那里,好像真的能感覺到它的頭部在自己手心跳動。一雙泛著水光的眼睛有些無措地看著張思然,臉上染著漫山遍野的紅。 “你……啊……你知道,嗯,我,我問的……不是……” 鐘荇沒有等到回應,腰也越發使不上力氣,聲音里染上哭腔:“下面好酸,癢唔唔……” 張思然狀似爽快,托著鐘荇讓他躺在床上,看向他的xiaoxue間,沒見有多腫脹,倒是瑩瑩的水光像是在上面裹了一層膜,顯得色情yin糜。 “啪!” “啊!!” 兩聲同時在靜謐的深夜響起。張思然大掌狠狠地抽在了鐘荇的xiaoxue上,rou瓣一下被掌摑得通紅顫抖。 “哥哥幫你,打完就不酸了。”張思然翹著猙獰的roubang,無視紅著眼眶欲往后躲的鐘荇,喝令他掰開自己的小逼。 鐘荇退無可退,只好微顫著手準備承受下一次抽打。 張思然見狀輕笑出聲,指腹親昵地游戲在yinchun間,一會整個手掌附上去揉按,一會又淺淺地插進rouxue里,在鐘荇稍稍安下心時,比第一次力道有過之而無不及地扇了上去。 “!” 鐘荇的瞳孔霎時放大,眼眶被不自覺刺激出的淚液濕潤。見鐘荇泫然欲泣的模樣,張思然渾身的血都在沸騰,只恨不得再拼命抽上那么幾十下,把他的下體抽爛,抽的他崩潰的哭,卻只能躲進自己這個施暴者的懷里。 張思然面上只是風平浪靜,把一手的yin液稱得上溫柔地抹勻在鐘荇發燙的臉上。“十下,自己數著。打完了就疼你。” “一,哈,一下……” “二,呃啊!” “哥,歇一……不!嗯……三……” 最開始劇烈的痛楚過去,下身的軟rou開始酥麻,像是爛掉死掉一樣,只在張思然扇上去時才會興奮地跳動在他掌心。鐘荇眼淚流了一臉,別過去不肯看張思然,xiaoxue卻漸漸得了趣,讓快感占據了上風。 “嗯嗯啊啊!啊!!”第十下,xiaoxue已經被欺負的看不出本來的嫩粉,但一股透明的液體卻隨著張思然的手噴出來,甜sao的氣味蔓延開來。 張思然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美景,被蠱惑了一般俯下身去,含住抽搐著的xuerou,溫柔細致的舔舐,又深深地吮吸,把滿溢地液體盡數吞了進去。 把xiaoxue里里外外舔了一遍,張思然才抬起身抱住不住抖著兩條長腿的鐘荇,輕輕在他耳邊問他爽不爽。 鐘荇又羞又臊,氣惱地在男人懷里又掐又咬,眼淚打著轉問他:“是因為我在你面前特別賤,特別好欺負,你才敢這么對我嗎?” “你以為我為什么這么對你。你要情侶之間zuoai有多么高尚,又不是在唱誦經唱詩,想讓你爽,就是這樣。”雖然自己更爽就是了。張思然在心里默默補充,手又伸到鐘荇雙腿間,輕巧地揪出紅腫的豆子,挑逗地揉捻起來。 鐘荇被情侶一詞沖擊得不輕,根本再想不明白是張思然剛做了那些過分的事,整個人只顧著七葷八素,心情像是被掛在過山車上一樣起伏不定。 張思然知道鐘荇差不多已經到極限了,從身后抱著鐘荇的腰,在發燙的xiaoxue里最后抽插了幾十下,就盡數射給了翻著白眼尖叫的人。 屋里喘息不斷。鐘荇嗚咽著用手臂遮住濕漉漉的眼睛。兩條腿曲著無力地張開在床上,腿間泥濘不堪,下面像是有火焰在炙烤,又燙又疼。 張思然的嘴唇貼在鐘荇的耳朵上:“把你喂飽了,哥哥還餓著,怎么辦?” 見鐘荇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張思然輕笑,知道小孩可能有點脫水,頂著硬挺的jiba下床拿過杯子,看他雙手捧著一點點往下喝,乖的像只兔子。 有點心疼自己的小兔子的。但是,張思然手指漫不經心地在鐘荇身上滑動,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用讓他疼的方式疼他。 “你知道,你沒在家的一個月,我躺在床上想什么嗎?”張思然的視線像條毒蛇一樣慢慢地纏住鐘荇,身影在鐘荇瞳孔里不斷放大,“我想,一遍一遍地,把你的肚子射滿。小荇,我給過的機會的。” “是你,沒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