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 rou欲沉淪
羅德里格斯.卡曼的臥室就像他軍隊里的辦公場所一樣,沒有任何多余的陳設裝飾。暗色系的設計風格簡約大氣,除卻一張能容納下三四名雌性的四柱大床以及再尋常不過的衣櫥外,整個偌大的房間里只擺著一張功能多樣化的智能書桌,再多的,也就是一面裝滿了歷史久遠的紙質古書的昂貴書架。 今夜的莫柏都難得沐浴在了月光之下。沒有大風,也沒有暴雪,清冷的月光透過古堡長廊帶有紋路的花窗落在軍雌棱角線條分明的臉龐, 襯得完美的下頷線流露著滿滿誘蟲的性張力。 萊戈被突然闖進屋內的軍雌一把拉住了手腕就往外走,邁起小碎步才勉強跟上了對方大步流星的步伐。他沒想到對方已經從第五軍團離職,更沒想到他愿意出手解圍,即便是從不知情,但從蟲族的角度來看,是沒有雌蟲能抗拒得了成為雌君的誘惑。 可與此同時,更讓萊戈驚訝的是,妊娠期的羅德里格斯.卡曼,竟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褪去軍裝后,卡曼穿著難得一見的家居服,籠在米白襯衣下本該孔武有力的高大身軀明顯消瘦了一圈,他的臉色甚至比萊戈第一次初見他精神力紊亂的時候還要難看,沒有一絲血色的面容略帶憔悴,仿佛是莫柏都冰川里的一面冰鏡,沒有一絲雜質的冰冷蒼白。病態般白皙的模樣對萊戈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視覺沖擊。這涉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畢竟雄蟲們從來不需要明白孕雌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現象。 “抱歉,是我雌父擅作主張了。” 下凹的鎖骨在襯衫內若隱若現,順著雄蟲抬頭的趨勢,掃過軍雌性感的喉結,最終落在了對方神情復雜的面容。羅德里格斯.卡曼的一舉一動依舊規范得像是還在軍隊里一樣,除卻一開始的肌膚接觸,此時卡曼與萊戈之間的距離幾乎隔了一米有余。 “哦?你難道不想成為我的雌君嗎?” 萊戈的嘴唇又薄又潤,每當他兩邊嘴角向上勾起的時候,顯得十分可愛無害,總是對雌性充滿了誘惑。雄蟲壞心眼的走到了軍雌面前,腳尖頂著腳尖,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搭在了卡曼依然還算健碩的胸膛上,感受手下的身軀陡然一顫,萊戈眨巴著自己一雙流露出疑惑無辜的眼睛,詢問著軍雌。 “就這么厭惡我嗎?” “不....我會即刻安排您返回桑托維多。請,別害怕。” 軍雌略過了萊戈的問題,不做回答。可這種有些直蟲癌的思想也讓雄子哭笑不得,他從哪點看出自己在害怕了? 抬頭看向卡曼臉上一副嚴肅認真且負責的態度,那又濃又長的眼睫毛在眼底暈出淡淡黑影,瞳孔被他堅定不移的信念所占據,絲毫沒有因他此刻盡顯虛弱的外表撼動半分。 然而,這份堅定在下一秒卻化作了慌張,軍雌連著幾步迅速后退,將背部緊貼在身后冰冷的墻面,要想拒絕萊戈的獻吻對于任何一名雌性來說都需要極大的自制力。羅德里格斯.卡曼,在體內蟲蛋極需父體愛撫的情況下,做到了..... 萊戈再一次被雌性拒絕了,蟲生四十多年來,羅德里格斯.卡曼,唯一一位敢接連兩次拒絕他的雌性。 請不要隨意激起雄蟲的征服欲,這很可怕。 “您不需要這樣,我們,現在并沒有任何帝國聯盟的....” 然而,不等軍雌把話說完,被雄蟲一把揪住衣領猛一用力下拉的卡曼便被萊戈強勢地堵住了那張干燥起皮了的白唇。 過于懸殊的身高差令卡曼不得不彎下自己挺直的脊梁骨,折去了他所有的高傲與尊嚴。雄蟲小且靈活的濕舌游走在軍雌兩排整齊潔白的貝齒間來回舔舐,又或者勾著那條木納的軟物抵死纏綿,難舍難分。兩蟲接吻時產生的津液皆被萊戈以蠻橫霸道的姿態強行索要著,吞咽著。 任由雄蟲奪取的軍雌的雙手無處安放,還在猶豫該不該攬住雄蟲腰肢的期間,便被輕車熟路的萊戈一把褪去了上身的衣物。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微微顫栗,因過分緊張而毛孔豎起,浮出一片雞皮疙瘩。 要想點燃一座冰山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做前戲,好在萊戈對這方面有著足夠多的耐心。 安撫雌蟲、撫摸肌膚、手指拓張、舒緩性器。 當一座冰山終于融出第一捧雪水之時,便是它瓦解冰消之刻。 蒼白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了情動的紅暈,羅德里格斯.卡曼像是一條脫水的魚兒般不停在岸邊殘喘,他被吻得水嫩瑩潤的唇瓣邊還掛著條溢出的曖昧銀絲。顯然被這么一波cao作給吻得暈頭轉向的卡曼正遭受著yuhuo焚身之苦,他下意識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扭動著身軀來回摩擦,直至被雄蟲轉過身后,最后一塊遮羞布也蕩然無存。 身下用綢緞制成的睡褲已脫落至腳踝,在地上隆成一團,上頭還蓋著條被打濕了大半的黑色底褲。軍雌雙手撐墻,尾椎骨和腰肢因雄蟲的姿勢被迫凹出一條順滑弧線,將臀縫間的模樣一絲不漏的全數展現在對方面前。 被雄蟲雙手扒拉開了臀rou的卡曼不得不把它又抬高些好叫萊戈看清,早已濕潤無比的后庭翁合著小口,一縮一張,內里粉紅誘蟲的軟rou隨著小口的開合若隱若現,肛周的褶皺緊緊圍著xue口一圈,被蟲為清理過的臀間沒有半根恥毛。萊戈用兩指將xue口玩出了五花八門的形狀,時而左右扒拉,時而上下求索,又或者像現在一樣,左右指頭輪流刺探這座神秘多汁的洞xue。 “....嗬。” 軍雌苦苦隱忍著自己難以啟齒的可怖欲望,自妊娠以來第一次被蟲蛋雄體觸碰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條條凸起的青筋憋紅了他的脖頸,一路向上,連面部也漲得通紅。下體自行分泌的黏液前所未有的充沛,無一不是對雄蟲述說著自己的饑渴難耐,一波接著一波的粘稠感不受控制地順著劇烈收縮的甬道下滑,涌出軍雌細窄小巧的xue口,在空中拉出了一道細長的銀光后墜落地面,再匯成攤薄薄的水漬。 “喲,沒想到羅德里格斯閣下是這么“厭惡”我的啊....表里不一的虛偽呢。” 萊戈說著揚手在軍雌渾圓飽滿的臀rou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下去,干脆立斷的聲響震得雄蟲心中舒爽,充滿彈性的jrou浪緊實,在空氣中微微抖動,白花花的肌膚上頓時浮出一片帶著五指印的紅痕。 “嗚!沒...我不是。” 清晰得感受到內心深處油然而生的羞恥感,這讓素來剛強無比的軍雌發出了一聲悲鳴,他想要反駁萊戈對他的看法,可正處在極度興奮狀態下的身體卻又下意識地溢出了更多的黏液。 這太糟糕了,欲望快要將他拉入無盡的深淵。 “.....啊!” 雄蟲毫無征兆的進入令卡曼條然攥緊了自己的拳頭,背對著雄蟲,兩條大開的長腿間,那又粗又長的黑龍模樣猙獰可怖,青筋虬結的柱身侵入進那張被越撐越開的xue口。 得益于卡曼這次旺盛的分泌物,雄蟲蘑菇狀的rou冠輕而易舉的就塞進了軍雌緊致的xue口,甬道內的rou壁火熱緊細膩,仿佛一張張有意識的小嘴,緊緊吸附著萊戈漲得堅硬的巨物,箍得他生疼。許久不曾感受過的感覺令軍雌覺得不甚真實,他的呼吸是那么的小心翼翼,萊戈驚蟲的尺寸在雌性中也無疑是屈指可數的存在。 層層粘合的rou膜被雄蟲的性器一點點地頂弄開來,那根巨物仍在不管不顧的深入卡曼的身體。他下意識腹部發力,想要將其排出體外,不料萊戈雙手突然錮住了軍雌的腰肢,一吻輕柔的落在了他的背上。 軍雌全身一繃,腿肚子發軟的瞬間,體內包裹著的蟲rou猛地發力,狠狠往里一頂。卡曼被撐爆了的甬道又疼又漲,他的靈魂健在,身體卻仿佛被鈍器劈成了兩半,伸手摸向自己發酸的下腹,隔著沒有多少脂肪堆積的肚皮,他甚至能感受出雄蟲性器蓬勃的形狀。 萊戈在軍雌急促且混亂的呼吸聲中來回抽插了起來,幅度小而密的快速抽送來回碾壓著黏膩多汁的甬道,軍雌體內過多的分泌液在蟲具的摩擦下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 試問有那個雄蟲能頂得住那又緊又水的xue兒? 調整了自己頂胯的速度,萊戈抽出的蟲rou越來越長,每一次深埋的所到之處無一所向披靡,它穿破層層粘合的rou膜,橫沖直撞的碾過軍雌體內所有略微凸起的敏感之處。只要雄蟲低下腦袋,就能看到兩蟲模糊糜爛的交合部位。 水漫金山的洞口真被蟲rou榨得汁液飛濺。 性欲支配著軍雌被cao開了的身體,使它徹底與理智背道而馳,兩瓣臀rou越抬越高,幾乎是貼在了萊戈聳動的腹部,配合他每一下的動作。裹著蟲具的xue口已然失去了之前的彈性,仿佛隨時都有裂開的風險。卡曼下體的會陰處被雄蟲飽滿碩大的囊袋拍得通紅,撐到極限了的xue口在雄蟲偶爾發狠的抽插中甚至挽留不住體內被外翻帶出的媚rou,密密麻麻的快感爽得他們頭皮發麻。 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重,還留有自我意識的卡曼并不喜歡像那些亞雌一樣發出那種軟弱無能的叫喚,可萊戈真的太厲害了.....鈍器一次次劈開他身體所帶來的刺激感無疑是歡愉的,卡曼低頭看著自己肚皮時不時被頂出的半圓凸起。rou欲乃至心靈上的填充令他忍不住和萊戈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聲。 一低一沉,一啞一暗。 ........ 沒有狂風呼嘯的莫柏都在深夜里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寂靜感,就像是暴風雪來臨前最后的平靜。羅德里格斯古堡,在月光下暴露出了落地窗內滿地狼藉的不堪模樣。 漫長的交合運動仍在上演,并且愈來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