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名(艸嘴/狗爬)
唐姬輕一把349放下,349就自己乖乖用標準姿勢跪好。雙腿分開與肩同寬,雙手交叉背在背后,15度微微低頭正視前方一米處,等待著下一步指令。 唐姬輕拿出了一個黃色的空心球形口塞想給349帶,帶之前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你叫什么名字?” “請主人賜名。” “我懶,你原主人叫你什么?” 349一聽唐姬輕不肯給自己起名字,眼眶霎時通紅,眼睛慢慢濕潤,卻還是維持姿勢乖乖的說“婊子,sao狗,賤奴。。。。。。” “停停停,有沒有正常點的?” 349一愣,什么是正常?這難道不是正常的名字嗎?猶豫了一下,他報出了自己在日光島的編號——349 “349!”唐姬輕驚訝的呼出了聲。在日光島,編號是按照奴隸上島的年份屆數(shù),身體數(shù)據(jù),受調(diào)教的表現(xiàn)狀況來排的。一般都是在奴隸上島兩個月后才正視確定的。349那么小的數(shù)字,應(yīng)當是在日光島成立第三年調(diào)教萬千的奴隸中排名第49的。要知道,林逸曉當時都是79638,(第七年,排名9638).就這排名,唐姬輕都很滿意了,更何況是349呢! “那,我想想。”唐姬輕的手拉下了玩偶上半部分拉鏈,像剝雞蛋一樣褪去了349的上衣。她慢慢地撫摸摸349的小櫻桃,一會揪起來拉長,一會又狠狠地一擰,惹得349呼吸地更重了,身子陣陣戰(zhàn)栗。 唐姬輕接過林逸曉拿來的鈴鐺乳夾,掛在349紅腫的rutou上,末了還壞心眼地彈了一下,逼出了349的一道呻吟。 “要不,”唐姬輕的手往下四處點火,最后伸進了還在布偶衣服中的349弟弟,或輕或重地蹂躪,。yinjing紫脹的厲害,馬眼頭微微濕潤,jingye擠在狹小的道口,蓄勢待發(fā)。 “就叫林逸莫吧!,跟曉曉當個兄弟!”唐姬輕說著,又給了林逸曉一個媚眼。 “謝謝主人賜名!”349,不,林逸莫開心道,迷離的雙眼有一瞬間的清明,閃亮地耀人,繼而陷入更深層的情欲之中。 “真乖!”唐姬輕把林逸莫的yinjing拉出來卡在半脫了的衣服上,黃色柔軟,看似純潔溫馨的一團羽毛中,先是突兀地冒出來一片黑色林,隨后長出了根冒著熱氣,滴滴答答漏著水,十分地靡麗色情。 黏糊糊帶著腥味的手指抵在林逸莫的嘴邊,林逸莫會意的張開了嘴,任由手指在嘴里橫沖直撞,柔軟嫩紅的小舌頭甚至靈活地跟隨著手指,附和著它的行為。唐姬輕把手指伸進了林逸莫的嘴里隨意地攪動,待到口水積攢了一些,就模擬抽插動作,一時間唾沫如噴泉般灑出來。林逸莫吞咽不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喉嚨發(fā)緊,生理淚水一下子布滿眼眶,在眼角攢聚,墜落。這幅盛景,愈發(fā)地刺激到唐姬輕,緊致的喉嚨也帶給唐姬輕的手指帶來極大的享受,舒服地她發(fā)出了一聲贊嘆。 “嘔,嘔嘔。。。嘔” “真不愧是學神級人物呀!”唐姬輕在林逸莫的輕嘔聲中戀戀不舍地收回了手指。 “哈哈。。。嗯。。。哈哈。。。哈” 待林逸莫稍微調(diào)整好了呼吸,唐姬輕就給他帶上了口塞。黃色的口塞與他的未褪干凈的衣服相得益彰,十分秀色可餐。鏤球形鏤空的設(shè)計又放大了林逸莫壓抑誘人的呻吟,給本就頹靡的氛圍又增添了一抹美麗。 “叮鈴鈴,叮鈴鈴——”顫抖的身子帶動了鈴鐺的不斷作響,與魅人的呻吟交織在一起,成為了奇異的背景音 唐姬輕站起聲,雙手環(huán)胸,走到林逸莫身后,踢了踢他的屁股。 “雙手撐地,撅起屁股” “唔——” 唐姬輕在林逸曉的后xue里塞了根按摩棒,又幫他理了理衣服。臀部及以下端端正正地穿在林逸莫身上,翹起的尾巴剛好抵在后xue按摩棒上,被唐姬輕用繩子固定在一起,黃尾巴隨著按摩棒的抖動而抖動。上半身赤裸著,剩余的衣服都被搭在鞭痕烏青交錯的背脊上,yinjing照舊是被卡在衣服上裸露在空氣中,時不時地戰(zhàn)栗吐穗。好不靡麗的一幅景象! “繞著調(diào)教室爬幾圈,衣服不許掉,yinjing不許縮回去,屁股扭起來。” 林逸曉含糊不清地應(yīng)下,乖乖照做。伴隨著鈴鐺搖擺與呻吟聲,順著他爬行的痕跡,一路都是唾液與jingye的混合體。 盡管林逸莫整個人都無比燥熱,汗液遍布全身,就像從水里剛撈出來一樣。幾縷頭發(fā)貼在額頭,他仍然一絲不茍地完成爬行著。yinjing一彈一跳,硬地發(fā)疼,不住地流水,但卻始終無法徹底釋放。 身后按摩棒盡職盡責地工作著,偏小一號的它非但沒給林逸莫解解瘙癢,反而增加他的負擔,讓他一邊注意著不掉落,一邊又被抽插地渾身發(fā)軟,心里癢癢,瘋狂渴望有什么粗大的東西狠狠地插進來cao干自己。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林逸莫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爬行速度也越來越慢,欲望的層層幾何式的增加與無法紓解的空虛徹底占據(jù)了他的大腦,讓他在欲望中迷失自己。半腰上的衣服一點點滑落,最終徹底掉到地上。林逸莫嚇了個機靈,原本慢悠悠的鈴鐺聲被打破了節(jié)奏,發(fā)出一連串刺耳的聲音,匆亂下,膝蓋壓住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而主人不自知,林逸莫滿腦子只想著快到唐姬輕面前請罪。想往前爬一步還沒完成,臀部的衣服就被勾落,整個人也被拌了一下滾了一圈,跟衣服纏在一起。好不狼狽,就像只拆家咬窗簾,最后把自己纏裹在窗簾里自作自受的傻二哈。 剛剛對林逸曉完成五花大綁,把他吊在天花板上,在系眼布的唐姬輕就這么被零散的鈴鐺聲吸引,又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上演了一場幽默劇,抖著肩膀無情地嘲笑出了聲,都忘記掉自己原本在給林逸曉蒙眼睛。黑色的長帶早早地飄落在地,同時還給林逸曉光明,讓他也看到了林逸莫的蠢萌行為。 一時間兩人都樂了。 唯獨林逸莫,匆忙從衣服堆里掙脫,拖著長長的布偶衣服,哆嗦著飛快爬到唐姬輕面前連著磕頭請罪。 “對不起,賤奴愚笨,請主人責罰,請主人責罰,請。。。。。。” “好啦好啦,沒事的。”唐姬輕阻止林逸莫的行為,摸摸他的頭發(fā),引導著他抬起身子,溫柔地把他額前擋住視線的頭發(fā)挪到一邊,又撿起那根黑色的長帶給林逸莫擦擦眼前的汗液。不管是什么情況,奴隸沒完成主人的人物認錯請罰是主奴雙方心照不宣的行為。在唐姬輕這也是,沒按規(guī)定完成任務(wù)不罰是天方夜談。 但唐姬輕看整個人戰(zhàn)栗不安的林逸莫,覺得他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是超出正常奴隸請罰的害怕恐懼程度了。林逸莫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嘴唇發(fā)白,原本雄赳赳氣昂昂的小逸莫都萎靡不振。 這得是經(jīng)歷過多么刻苦銘心的教訓才會變這樣?! “我餓了,就——罰你當餐桌吧” 這句話對于林逸莫來說,像是個鎮(zhèn)定劑。整個人都安定下來,把背放平,答了聲是。但看似平靜的他內(nèi)心卻一點不平靜。照著他以往的經(jīng)歷,不完成要求被打個半死都是不過分的。最近一次他犯錯,被上一個主人關(guān)在放有鐵釘?shù)哪就袄锂斍蛱撸欠N錐心至骨,無處可逃的絕望感他刻骨銘心,不想也不敢再嘗試一次。而這次,居然這么容易地就被放過,林逸莫有點頭暈?zāi)垦#X得不真實。心里也是實在感激喜歡主人,對主人除了基本的尊重更上了一層外,多了一份依賴信任,少了一份畏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