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純rou/令行禁止的服從性測試/機械jian/強制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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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到上面去,做得好才給你獎勵。” 他早該料想到,波本不會輕易讓自己釋放。男人悲鳴,試圖違抗命令,卻不成字句。唾液順唇角淌下,吐出的舌頭無法收回。因為女孩將貞cao鎖鑰匙掛在了舌釘上面。 神父挪向祭壇,不久前,眾人還在此分食圣體。而現在,他將褻瀆儀式的舉辦地。 日射穿透玫瑰窗,給跪坐的男人鍍上層金邊。他本就受造物主青睞,生了副好皮囊,五官深邃,身軀健美。此刻背后光芒萬丈,若不定睛細看,說不定會被當成顯靈。有些信眾相信:正午時祈禱,離主最近,能聽見不屬于人間的絮語。但禮拜堂無比靜謐。是神明緘口不言,還是因為他背棄信仰,再也無法收到來自天國的福音? 除卻濁重呼吸外,耳畔僅余一種聲音。 滴答。滴答。 透明污漬在潔白臺布上暈開。被鎖住的yinjing無比屈辱地興奮起來,直流精水。 安古膝蓋顫抖,被迫打開雙腿,暴露在天使壁畫前。 波本翻上正前方的布道臺,沒理會神父內心掙扎,居高臨下地端詳起他的臉。這俯視角度不僅新鮮,還能觀察到更多細節。相比前段時間,消瘦面容稍微豐潤,增了幾分血色?,F在發起情,連耳廓都泛起薄粉。客觀公正來講,倒有那么一丁點兒可愛。 “摸奶給我看。”她有如暴君,對奴隸頤指氣使起來。 神父雙眼緊閉,額頭沁滿汗滴,似在忍受什么酷刑。然而與他殉道者般的神情相反,畫面極度yin靡:深灰金屬手掌嵌進白皙胸膛,奶頭夾在指間,擠壓到變形充血,殷紅如石榴籽。由于女孩沒叫停,他試圖拉扯乳環下的十字墜飾,但手不聽使喚,總是重重碾過。 看來機械臂的精度還需要校準。女孩咂嘴:“再努力些?!?/br> 他嘴唇抿起,蹂躪動作變本加厲。手指托住胸肌揉捏,掐出青紫指印才放開。時而撥弄右乳,時而擰弄左邊乳尖,指腹摩擦頂端凹陷,玩到奶孔都微張。 “怎么還沒高潮?之前不是輕易做到了嗎?!比欢腥藳]回答,舌頭吐在外面,狗一般喘息。呃,忘記了。她伸手,取下舌釘上的鑰匙。 “我自己…做不到的?!卑补虐V笑,暈紅臉頰輕蹭女孩手背,柔軟嘴唇摩挲女孩細嫩的肌膚:“只有你才可以?!?/br> “啪。”清脆耳光聲響起,男人被打得臉偏過去,朦朧雙眼一瞬清明。但他迅速垂頭,沒讓女孩看到復雜的表情。 波本失措,右手緊握成拳。腫脹發熱的掌心余痛陣陣,可知力度有多重。她怎么總是這樣,身體先于思維行動,不考慮后果。 “是我冒昧??赡芄雌鹉悴缓玫幕貞浟肆T,對不起。”神父溫聲細語,像是在哄小孩:“你沒有任何錯。別放在心上,好不好?” 盡管這寬恕化解了尷尬,但不是她所需要的。再者,不應當對仇敵感到抱歉。但是…波本心如亂麻,思考良久,終于做了決定。 清脆轉動聲響起,貞cao鎖脫落。腫脹yinjing被勒得發紅,此刻擺脫桎梏,迅速硬挺。 這些天的考察使得女孩大致摸清了神父秉性:怪人一個,但并不惡劣。她并沒有完全放下戒心,貿然勾銷他罪孽,但介于自己的記憶也有模糊不清之處,真相無法斷言。因此,在安古恢復記憶之前,她不咎既往。這當然是冒險之舉,但她想要相信。 “別令我失望?!彼驼Z,對上男人眼睛:“動起來,讓我瞧瞧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吧?!?/br> 波本托腮,看神父逐漸墮落,沉湎于情欲。 起初他只是跪坐,頗為含蓄地聳動rou臀taonong假陽具。未經潤滑的xue在這細致廝磨中被摩擦得發熱,如一汪溫泉汩汩冒水,打濕股縫。他銘記波本要求,稍作適應后就抬起身軀,將粘連銀絲的半截硬棒排出體外,再緩慢回坐,如此往復地吞吐,腸液不斷被帶出,順金屬表面滑下。 還好選用了防水材質。女孩視線緊黏義體,借男人大幅運動的機會規劃起如何重新設計,讓假肢更符合人體工學。 安古漸入佳境,被插得汁水飛濺,yinjing隨動作甩動,前液直滴。他抬眼,想尋求下步指示,卻發現女孩眼神飄忽,思維不知往何處去??旄兴查g抽離,高高勃起的性器都萎靡下去。他眉頭緊鎖,停止動作。不過是短短數天時間,rou體似乎已被馴化,想向主人搖尾乞憐。這倒還好,畢竟已經殘廢,身軀供女孩取樂也無所謂。但情緒也如此輕易地被牽動……他還沒做好把身心一并交出去的準備。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罪魁禍首對此毫無察覺。男人無聲低笑,變本加厲地玩弄起自己。 波本回神,被眼前沖擊性的畫面震撼。 神父不知什么時候改成了騎乘位,雙腳并攏踮起,兩條義肢最大程度打開,腿根幾乎拉成一條直線,下體門戶大張,屁股抬起又用力坐下,窄腰快速搖擺,猛cao身下的假yinjing。會陰處的銀環隨動作甩得幾乎看不清,晃成弧線。注意到視線,他饑渴舔舐嘴唇,手法色情地揉弄起被汗浸潤發亮的胸肌,金屬指節聚攏,擠出道溝壑。 她興起,踏上厚實胸膛,碾過兩顆rutou,踩住肌rou鼓脹的肩膀。 “繼續?!迸裳蹚澇稍卵纼?,足尖小貓般輕劃,想起昨天他也似這樣發瘋,插壞了精心制作的機械臂。相比把安古摁在性愛機器上強制發情,她更喜歡這副自我毀滅的鮮活模樣:把周遭事物都卷入混亂,總比死氣沉沉順眼。 他激動得發抖,呼吸也急促起來。女孩還沒來得及回撤,腳踝就被抓住——準確來說是被輕捧著,因為金屬臂難以控制力度。波本剛想斥責,卻見神父垂首,唇輕觸她鞋面。的確有這樣的習俗,神職人員親罪犯腳趾以示謙卑,但今日又不是濯足節。男人將這份沉默曲解為許可,脊梁瞬間挺直,胯部頂弄愈發激烈,xue內yin水淌滿大腿,鈴口滲出滴清液。 與放蕩動作相反,吻若即若離。相比討好,更像是侍奉。波本頓悟:自己飾演了神明的角色。 “靠近些?!毙撞冗^紅腫臉頰。常人被踐踏只會覺得恥辱,但神父卻從中咂摸出慰藉?!疤蚋蓛?,下面也不要停?!睗褴浀纳囝^從唇齒間探出,似乎擔心尖釘蹭傷馬靴,舌尖緊繃輕舐光滑革面,清潔蒙塵圣物般盡心。 波本攥住神父脖頸上的玫瑰念珠把玩。這是計數工具,每顆珠串都象征某節經文,祈禱時完成一段則向前推一粒,只不過現在它被用來記錄高潮次數。人的生理反應有跡可循,觀察幾次后,她已能辨識出安古瀕臨失控的時刻。 比如現在。 安古目光失焦,已無法保持蹲姿,手臂后撐才勉強沒倒下去,兩條健壯大腿無力地張開。但由于未收到停止指令,腰仍前后擺動,讓假yinjing深深撞入。xue口被徹底撐開,隨激烈抽插不時翻出嫩rou,就像玫瑰花蕾含苞待放。她其實挺想看神父被機械臂拳交到屁眼都合不上,不過考慮到直腸脫垂,估計不會施行。來了。男人背肌隆起,上臂青筋畢露,晃出rou浪的臀抽搐著夾緊扭動,不只是在迎合還是在躲避鑿開痙攣內壁的硬棒??旄薪K于累加到無法承受的地步,沖擊他身體如河流歡歌。 第四十次,教義中代表試煉的數字。 他癱軟,雙眼徹底失去神采,嘴唇哆嗦著張合,像條脫水的魚。但波本仍不滿意:怎么還是干性高潮? “又停下了?真不聽話。”女孩摁住正欲掙扎起身的男人,笑容無邪:“算啦,我幫你一把?!崩w白手掌撫上他后腰,啟動機關。 嗡嗡聲響起,輕如蜂鳴。但神父無助地蜷縮身體,兩腿并攏交錯摩擦,rouxue急劇收縮,失禁般連噴幾股熱液,暴露了振動是多么高頻。他被磨得連呼吸都在發抖,高昂性器不斷抖動,但依舊恪盡職守地爬起,背朝女孩跪下,如主動奉獻的祭品,只是對象不是她。這疏遠毫無來由,讓波本感覺被拋棄:難道男人只當她是考驗道具? 波本翻身跳下,面色不善地繞到神父跟前,腳踹圣餐臺:“你為什么不射?怕玷污神圣之地?”她打開電擊開關,手指勾住篆刻色欲字樣的yinjing環:“浪貨,你剛剛光是用屁眼就高潮四十多次,現在反過來裝起貞潔?”環身摩擦尿道口,但神父只是將嘴唇抿得發白。 難道被鎖壞了?波本伸手揉搓極其敏感的包皮系帶,逼迫roubang吐精。 “你允許嗎。”他聲音壓得很低,像有罪之人喃喃自語。 “什么?”她歪頭,后知后覺地將邏輯串連:安古似乎把自己方才對接觸的抗拒當成了應激反應,擔心她對男性生殖器觀感不適,于是強忍著沒有射精。不知名情緒像棉絮填滿她胸腔,輕飄飄的,又很是鼓脹。 “去吧。”她仰視安古,紅瞳映照他身影:“我會一直看著你?!?/br> 得到許可后,神父崩潰。未被撫慰的紫紅性器彈跳兩下,大股濃稠白精從馬眼噴出,濺上他光裸的小腹、胸膛甚至是臉。但絕頂并沒有止于此。射精時他身體緊繃,腰前屈如滿弓,使得假陽破入花心,深埋結腸,而他四肢乏力,根本動彈不得,被迫承受似乎擊穿內臟的電流與震動。臀rou屢次抽搐后,精水在小腹聚成水洼。rou體被蒸熟,泛起情欲的粉??趶堉鴧s只能發出荷荷的干癟抽氣,像是聲帶喪失了尖叫呻吟的能力。他頭輕微甩動,似乎想要清醒,但除了讓發型散亂,更加狼狽不堪外,這點微弱抵抗毫無用處。 波本見他連射數發后yinjing仍水淋淋支著,驚嘆人體潛能無窮,又感到好奇:身體真的能被意志所左右嗎?于是她起了實驗的心思,美名其曰:服從性測試。 “停?!彼粑郎瑥臉O樂跌落。yinjing抽搐兩下,jingye逆流而未能射出。女孩并不理解高潮被強行阻斷的痛苦,視線灼熱:“繼續。”鈴口緩慢溢出濁液,像裱花嘴擠出奶油。毀壞高潮之前實現過,所以就不再新鮮。她有些失望,跑到神父身后旋動按鈕:尺寸加大,電擊增強,頻率升高。波本得意,這種多功能器械只有她才能設計出來。 “!”男人脖頸后仰,全身肌rou線條繃緊,陽具瞬間挺得筆直。 “停停?!彼龥]料到反應如此激烈,以為剎不住馬,未想他竟緊咬牙關,鈴口只滲了滴摻了白絲的清液。 哇哦。所以理論可行。這是個什么原理?波本陷入沉思,將被搗弄到兩眼翻起的神父晾在一旁。 “呃?!被剡^神后,眼前就是安古這副凄慘模樣。他像是暈厥過去,腿根不時抽動,多個孔洞都在流水。唾液打濕下巴,碩大guitou潤澤發亮,rouxue被插得艷紅,快速震動的巨物把褶皺完全撐開,將yin汁攪打成白沫。 但仍然沒射。 “可以了?!卑诐犴樦淼蜗隆2ū菊业綐啡ぃ好看蚊疃枷袷墙o玩具上發條,松開嘴男人就彈跳一下。 “再來?!薄斑€能夠的吧?”“沒有了嗎?” 為滿足她要求,神父兩腿發抖地跪趴著,機械手掌握拳taonong紅腫yinjing,整根生殖器在空中無助挺動,數次空炮后才射出點稀薄如水的液體。 波本暫時放過了他,指節輕敲桌面:“你把這兒都噴滿了。”她咯咯笑:“圣餐禮時你喝的那個叫什么來著?其他人都沒有的那個?!?/br> 安古臉上潮紅盡褪。但女孩沒留意他變化,拍手叫道:“我想起來了,是圣血?!?/br> “神父大人?!彼驼Z,以男人此時最逃避的稱呼指名:“你說說看,把jingye刮下來,能不能裝滿你的酒杯?” “去把它們舔干凈。”簡短命令此刻如雷霆萬鈞。 他口發苦,顫抖著吻上臺面。信眾相信,器物能凝聚人的記憶。這是主教賜予老司鐸的圣物,曾在大教堂服役五十余載,與他相伴也有十余年了,歷經上千次彌撒,依舊散發著冰冷而潔凈氣息,在其側禱告,如被前輩們勉勵的目光所鞭策。而如今,它被體溫捂熱,jingye沾濕,如果真有魂靈…… “含著那玩意兒都能硬?”波本興高采烈地,言語刀子般剜心:“你真該看看自己剛才的樣子,狗都沒你吃得開心。” 她下令:“繼續摸你那里,然后學狗叫給我聽聽。” 神父眉頭緊皺,似在進行靈與rou的搏斗。最終他妥協,粗暴揉弄起脹痛下體,喉結滑動: “…汪?!?/br> “乖狗狗。”波本歡笑,眼睛閃閃發光,語調輕快像是在許愿望:“再叫一聲好不好?” “嗚…汪嗚?!彼麑W得極像,如果有人路過,說不定真會進來逮狗。roubang不受控制地又硬了幾分,男人僵直,停下擼動的手。 “怎么不繼續摸?” “射不出jingye了?!彼麘鹄酰瑴喩硭彳?。 “唔…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鄙窀杆闪艘豢跉?,畢竟公畜都經不住這樣的連續取精。 “不過jingye沒有了,也還有尿液?!毙耗冻鲡惭溃骸皝?,快點射吧。” 她話音未落,男人腰腹應聲痙攣。因為穿環,他無法像正常男性一樣排泄,兩股尿液分別從鈴口和系帶處噴射出來。 “停?!绷⒓幢蛔钄嗟乃麂冷罏r瀝滴落。他臉漲得通紅,從喉嚨里發出哀鳴:“要憋不住了…” “你知道自己在哪尿尿嗎?”神父閉緊眼,唇抿得發白。 “那就繼續吧。”未經半秒,她再次叫停,并且如此反復捉弄男人。但他沒有再出聲,寧愿被迫間歇放尿同時被研磨前列腺的金屬棒間接頂撞膀胱。 “咻。”口哨吹響,神父表情閃過一瞬驚惶。他抬頭,隔著朦朧的淚眼看向女孩。 “我不為難你啦?!彼攀牡┑骸斑@樣吧,你跪下,手臂撐地?!鄙窀高t疑地照做。 “嗯…就左腿吧。左腿抬高,好,保持這個高度?!辈ū军c頭:“多學幾聲狗叫?!?/br> 他思維混沌,張嘴叫喚后才發覺不對勁,但已經來不及。 “現在排出來,全部?!笔苋俗鹁吹纳窀敢詷O其羞恥的姿勢翹起后腿,淡黃液體自腿間肆意噴濺而出,灑滿整張圣餐臺,如一只野狗撒尿標記領土。電流適時擊打收縮不停的后xue,將他推上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前后都在抽搐,汁水流個不停,sao浪氣味從他下體滲出,與焚香如此格格不入,就像獸的腥臭。 他終于不堪重負,暈紅臉頰淌下兩道淚痕,與jingye、汗珠和涎水融合,自頜角滴落。人人都想一窺圣母流淚的神跡,但這畫面也有同等震撼力:圣像在她面前轟然崩塌破碎。即使有再多信眾,誰能做到這個地步?只有她才可以將神父從云端親手拉下,擲于泥沼。 安古錯過了她美味的扭曲神情。被連續cao上高潮后,過量刺激熔斷了思考能力,極其有限的心智被用來處理性欲,以及向給予者撒嬌。 “摸摸我…”他向波本爬去。 “可以嗎?”她抬手,語氣似有些不確定。是的,請,如果可以拜托摸我這里。神父俯身,腰打顫著輕擺,將十字墜飾晃得叮鈴作響。已被褻玩到漲大數圈的紅腫奶頭激挺,無比期待撫弄。他壓抑下攏起胸乳夾住女孩手指的沖動,癡迷地緊盯她玫瑰色指尖,唇縫中泄出嗚咽。 聽起來像小狗。 “好了好了,乖哦。”女孩完全誤讀他求歡姿勢,笨拙撫摸起發情雌獸頭頂。讓神父被迫在圣餐臺上排泄,還是太過分了些。波本雖然任性,但接受的教育一直是要承擔起后果和責任,即使她不擅長安慰人?!澳阕龅暮懿诲e,沒事了?!彼菩馁N近男人鬢角,手指斜插入汗濕黑發,指腹輕柔摩挲頭皮。 這不含任何性意味的觸碰卻摧毀了神父。女孩至今未受到rou欲誘惑,恰恰印證了自己意志薄弱:不僅玷污了神壇,還主動懇求被褻玩?!安豢蒵ianyin?!狈顬楣玺慕渎纱丝瘫拮影愠榇虬补判撵`。如此算來,已違背十誡中兩條規定。 神父痛苦地闔上眼睛,心灌鉛般下沉。 前功盡棄。 老司鐸不計前嫌為他這個危險分子浸禮,如父親般待他。長期感化下,他堅信:即使雙手沾滿鮮血,但功過能夠相抵。只要不沉溺于惡行,天堂大門仍向他敞開。所以安古從晦暗不明的回憶里抽身,誠心侍奉,做神所恩膏的奴仆。但這一次,他被狂喜席卷,主動向災厄走去。該拿什么去交換寬恕,彌補罪孽?還是說,應該屈服于比任何宗教體驗都要熱烈的yin行? 沉默呼嘯著降臨。安古神情恍惚,全身沾滿體液,恰似受洗。死去教條被新生信仰演替。 波本看男人引頸受戮般垂下頭顱,似被抽走靈魂,語氣愈發焦急:“該死。轉過來,我幫你把按鈕關掉?!?/br> “不必。”她驚愕于他口吻之清冷。這時逞強有什么意義?神父不再言語,安靜的室內只聽見機械抽插作響。“那就如你所愿。”她勾起項鏈,兩指頂入他嘴唇,將念珠下懸掛的銀質十字架塞進濕熱口腔:“你就咬著它繼續祈禱吧?!?/br> 半刻鐘過去,足夠誦完一部經。硬物不斷戳刺,將緊實小腹頂得凸起,頻率劇烈到臍釘也跟著震動。男人呼吸逐漸微弱,遭受凌虐的外翻rouxue反而成為全身上下最具生命力的部位,如潮吹yindao般不停流水。他整個人就像顆干癟橙子,被強行擠壓果rou榨出最后汁液。 “感覺如何?”波本見神父矗立如鹽柱,擔心他自我意識封閉,于是隔空講話:“肚臍下橫二指寬是zigong。如果是女性, 碰撞到宮頸會痛。該說是生理差異嗎?你看上去很爽嘛?!?/br> “最…”被咬出齒痕的十字架墜落。神父癲狂大笑,但由于嗓音嘶啞,聽起來像悲號。 “最棒了?——“理智閘門失守,yin欲如洪水傾瀉:“被捅進zigong口高潮了?——”他簌簌發抖如風暴下的樹,徹底被外力壓彎。過度使用而垂在腿間的疲軟yinjing抽動著再次失禁,流出些透明的尿。 “您、您喜歡我這樣嗎?”那雙如礦脈底層閃爍寶石般的黑眼睛蒙上水霧。波本由他動作,終究有點兒心虛。她見證了男人的破碎,又不知如何將他拼好,只有等他自行修復,畢竟安古總是快速從情欲中逃脫。但今天這過程出奇漫長:神父清醒狀態下,絕不會對她用起敬語。 如果是平日里的安古,定會嘲笑波本的判斷標準。但他此時雙腿M字打開,喘氣急切如泣音,股縫磨蹭女孩擱在臺子上的馬靴,拋光般用會陰打磨鞋面,想把靴頭一并塞入體內。 而此時大門突然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