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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空酒杯(GB,女攻)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日常章/一點都不色的貞cao鎖cao假肢/下章搞黃)

第十二章(日常章/一點都不色的貞cao鎖cao假肢/下章搞黃)

    女孩縮縮脖子,把鐵片敲得叮哐響,努力無視門口另一人的存在。

    她本來是為了威懾男人才給他穿的環,但不小心興起,做過了頭。這行為草率得很,她也顧不上事先說明:完全愈合,至少需要四五個星期。

    期間為了防止傷口感染,煙酒免談。匆匆交代后續事宜之后,波本沒管男人是否嚴格執行,畢竟她沒那么閑,還替仇敵cao這個心。而且,她又是一旦專心手頭活兒,就對其他事情完全不管不顧的性子,成天往臨時工作室跑,日夜連軸轉,硬是將幾十人的份額陸續趕完。如果不是被安古定時定點拎出來吃飯睡覺,估計要和機械臺合體。

    大半個月過去,制作義肢的進度終于追上執行手術的速度。波本得意,舉著火鉗跑進教堂,想向男人炫耀效率。但來的不是時候:神父正手持長鋸,切割傷者的潰爛骨rou,血污濺了半邊臉,但他眉頭都未皺起,面容出奇平靜。

    如同圣像雕塑般,凝結神性。

    波本踮起腳尖,準備貼墻遁走。

    安古像是嗅到了氣味,猛然抬頭。這些天來,他們的視線首次相交。波本悚然一驚。那兩只黑眼珠子正緊盯著她,餓得發綠。

    波本悄然離開,后頸寒毛豎起。那目光仍如芒刺背,讓她自覺像獵物,被猛獸鎖定。從此波本見神父就繞道走,畢竟她本能地討厭麻煩事情。

    “看什么看!”波本終于沉不住氣,小錘往桌上一甩,做好回絕任何請求的準備。

    “要吃嗎?蘋果奶油派。”

    “…味道懷可以。”波本嘟囔,又往嘴里塞了塊,兩頰鼓似松鼠。表皮酥脆,內餡隱約有檸檬的清甜。更加分的是,沒有rou桂。但話不能說太滿。因為她還在懊惱自己輕易受美食誘惑,被安古一路拐到他房間。

    不過這里實在是舒適。陰涼,卻不潮濕。讓她再也不想回作坊。畢竟現在是盛夏,站在熔爐邊,熱得要融化。女孩吃飽喝足,接過冷毛巾拭完手,整個人撲在床上,癱成大字型。棉被彌漫紅茶、柑橘和木質熏香,和安古身上的氣息相仿。真是講究到刻意。

    她并不討厭就是了。

    “能抽煙嗎。”

    “隨便。”波本慵懶瞇眼,臉埋進枕頭里。男人和她一樣,眼下烏青,難掩疲憊神情。也許他還承擔著更大的壓力。天氣炎熱,術后創面難以愈合,極易化膿發炎,但病情同樣不得拖延。即使神父醫術再高明,徹夜未眠親自護理,也無法避免兩人不治而亡。

    后續葬禮真是簡易。年輕人參軍的時候,會料到自己將被埋葬在異鄉山崗上嗎?

    好在如今傷員們基本穩定,義肢也基本解決,兩人終于稍得閑暇,不過波本出于心虛,仍忙東忙西。

    但既然被安古逮住,她也懶得再躲避,干脆原地休憩。

    “酒呢。”

    “喝就是了。”

    “剩下的事情不作處理么。”

    “還有什么——停。”波本側身,差點從床上彈起。她瞪視男人,滿臉嫌棄。有話好好說,別脫褲子!

    “我可沒答應幫你解決…”生理問題。她后半句噎住,因為安古腿間掛了個物件,嚴絲合縫地把生殖器關在里面。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為了防止傷口感染,煙酒免談之外,嚴格禁欲。她還打造好貞cao鎖,命令男人戴上。

    波本突然理解為何安古之前看她是那種眼神。敢情是憋的。

    但她完全將此事拋之腦后,而且……

    “呃,那個,我忘記鑰匙放哪里了。”

    “用魔法試試?”

    “老師沒教過這種東西。”如果有這樣的手段,用在偷盜上,便是歪門邪路了。奎寧不會允許。

    兩人面面相覷。

    “看來我們要跑工作室一趟了。”安古宣布,將波本打橫抱起。女孩像丟了魂,竟未掙扎,依偎在他懷里。

    咔。鋼圈斷裂。各種工具輪番上陣,最終還是往復鋸起了作用,成功解救下被禁錮的生殖器。

    男人跪坐,渾身赤裸,肌膚因高熱沁了層薄汗,腹肌和大腿水光淋漓。然而這絲毫沒誘惑到女孩。她正捏著脫落的金屬籠端詳,面色凝重。

    “它有什么問題嗎?”難道比我好看。

    “重大設計缺陷。”波本陷入思考狀態,在窄小房間內來回踱步:“鑰匙丟失后,太難打開。”

    這倒是挺符合貞cao鎖的特征。安古撫摸下巴:“也許你可以嘗試加上可拆卸的聯鎖機關,比如拼接塊,或者套環。”他在集市上見過此類玩具,花番心思才能解開。

    “有道理!”女孩兩眼閃閃發光,是沒有見過的熱忱,但不是在看他。像是立刻要將想法執行,她伸手穿過男人腿間,去拿他身后的鐵錘,然而還沒來記得及收回,就被夾住。

    “你不高興?”波本氣勢也弱了下去。作為匠人,沒能讓顧客滿意,是很可恥的事情。“這次是我的疏忽,我會繼續改進。”

    改進后再鎖進去?這樣下去遲早有天他會yinjing壞死。

    “對不起。”自尊心壓過了厭惡,迫使她道歉。而且波本遲鈍發覺,即使面臨如此危機,安古也沒怪罪,還反過來體貼她情緒。

    “怎么沒擔心會受傷。”自己犯錯在前,還指揮男人爬上機械臺,以便她切割。萬一有個閃失……

    “我信任你。”女孩發怔。如果是甜言蜜語還好辦,她生來對纏綿免疫。可安古偏偏說得真心實意:“你的水平有目共睹。除此之外,我相信你作為機械師的品格:你能掌控自己制造的事物,并對其負責。”

    這實在是至高的褒獎。波本想欣然接受,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嘴唇張開又閉緊。嚴格來講,他目前四肢皆佩戴義體,也算是自己制造出來的東西。

    見女孩落入他刻意營造的曖昧陷阱,安古垂眼,掩蓋笑意。是時候見好就收。

    “但總得給我點補償吧。”男人低語,飽滿腿rou繃緊,撒嬌似的摩挲女孩掌心,同時觀察她表情:尷尬并未轉化成情欲。看來暫時吃不到,真可惜。于是他兩腿分開,挺胸坐直,展露極具觀賞意味的身體曲線。

    主動權重回手中后,波本自如移動手指,檢查穿環部位。恢復速度比想象的快,意味著隨時能更換飾品,以及擴張。

    “哪種補償?”波本搜刮提案:“大多數機器我都可以造……你笑什么?”

    “你默認我會和器械zuoai。”男人總算摸清了女孩的思路:在她眼中,rou體的吸引力甚至比不過金屬。不過,這也給了他可乘之機。

    “教士不是禁止同他人性交么。”說真的,她有些好奇神父日常如何解決性方面的問題。

    “如果你下周跟我去集市,也許能看到特別的東西。”安古避重就輕,摸索桌面,拎起那根之前奪走波本注意力的未完成義體:“不必勞煩制造,這里就有現成素材。如果想要,我可以cao給你看。”

    “繼續。”波本被勾起興趣,倚在墻邊,看男人手yin。

    好吧,雖然還是挺丑,但相比其他人,眼前這根硬挺yinjing尚能入眼。周遭毛發精心修剪,yinnang鼓脹,儲存jingye。根部深褐,以環切痕跡為界,自下而上顏色變淺,頂端是深粉色。完全勃起后彎翹,據她偷聽的床笫秘話,無論對方是男性還是女性,這樣的形狀都更容易插到敏感點。

    只不過如今要承載性器的,是只冷硬的機械臂。

    安古手指沾滿油脂,仔細抹勻用于連接肌rou和神經的凹槽,突然覺得這假肢形狀有點眼熟:肘部完好,嵌套處開在上臂。他低頭比對,竟與身體完全匹配。

    “……”嫉妒被其他復雜情緒替代。所以他要cao的,是自己的義體。

    “現有材料容易不耐受。”波本嚷嚷:“不是為你特制的!這是實驗——”

    “我受寵若驚。”安古見她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試圖講笑話緩解緊張氣氛:“據說海豚會切掉魚腦袋,用剩下身體自慰。”他對準空腔:“挺有趣,是不是?侵犯同類的尸體。”

    “海豚不屬于魚類。還有,你的幽默感實在很差勁。”

    腰腹前頂,guitou擠進窄小接口。抬胯,柱身沒入本應接合上臂的縫隙。臂筒終于將整根yinjing吃了進去。男人緩慢吐氣,以適應過于緊致的擠壓。隨即他握住假肢taonong,灼熱性器摩擦金屬臂冰冷的內部。潤滑膏逐漸融化,黏膩的yin靡水聲不絕于耳。隨抽插被打成鮮奶油狀的白沫,從結合處溢出。

    很好,波本在看他。

    安古托住義體關節,放在工作臺上。雙臂斜撐,兩腿分開跪坐,臀部抬高。

    狗爬式,人類的最愛姿勢之一。回歸野獸本能,摒棄對視和接吻,適用于任何場合無論男女的性交,簡單粗暴,直奔高潮,抽插時戳刺前列腺,射精時最貼近zigong頸。無論是視覺還是心理,速度還是深度,進攻方都占據了完全的主動權。

    但在當前情況下,所有規則不成立。即使假肢被他插得溫熱濕滑,也不算有效反饋。往日給床伴帶去極致快感的yinjing現在只是工具。他心甘情愿退化成一條發情公狗,通過騎跨主人鐘意的玩具吸引她注意力。

    波本罕見地覺得這場景有些煽情。男人是認真和假肢zuoai,動作賣力,像在不停劃船。山脈般的背脊隨肩胛運動而收縮,厚實胸脯上下起伏,緊窄有力的腰挺動,渾圓臀rou夾緊放松。

    赤瞳掃過會陰環和男人翕張的xue口,終于駐留,女孩吞咽口唾沫,臉頰暈染紅暈。安古抬眼,見女孩神情癡迷,目光卻指向快被他干報廢的機械臂:連接部位不堪重負,正吱呀作響。未旋緊的手指被頂撞得更松弛,隨抽插顫抖,晶瑩粘稠的液體順指縫滴落,像是被插出了汁。

    看來女孩是把自己當成了正餐的調味品。他失笑,索性推波助瀾,激烈抽送起來。

    波本抿唇,無法挪開視線。義體相比剛才更加熟練,螺絲松動,結合處撐開,迎接侵犯。鑲嵌部件脫落,裸露丑陋的連接線。這太過激了,精心制造的昂貴造物即將被cao壞,可是她竟不知是否該叫停。

    安古喘息愈發粗重,在女孩的注視下,也快到極限。他單手支撐身體,左手與假肢十指相扣。波本呼吸亂了一拍。

    他猜對了,她也喜歡看這個。人和物件邊界模糊,愛與毀滅一線之間。

    男人手指用力,機械被捏得崩裂。roubang拔出,白濁jingye噴滿金屬表面,yin水順連接口流淌,沾濕桌面。

    “質量不行。”他跳下工作臺,手指在女孩眼前晃晃。

    波本從過強的沖擊力中回神,咬牙收拾起碎片:“那是因為還沒完成!新型定向加強版比現在的好多…”她惱怒。可惡,不小心說漏了嘴。和男人共事后她的確有一點兒印象改觀:這家伙珍重普通人性命。所以她想造出精度更高的手臂。

    “我很期待完成的版本。”安古捏緊沾滿自己體液的破損假肢,防止波本將其扔回鍛造爐,“沒必要扔,留著多好。”他假笑:“它可以cao我給你看。”

    果然還是個混蛋。

    “將軍答應撤退了。這周末人們會去教堂,臨行前禱告。”他抓來圣袍胡亂披上,衣襟大敞,裸露胸膛。

    “這樣。”

    “你不去告別?”

    “我都不記得士兵的臉。”波本聳肩:“做假肢只是生意,沒必要摻雜個人感情。”盡管她和神父一樣,分文未取。

    “我以為你會關心他們是否有材料耐受問題。”男人故作驚訝:“難道這是特殊待遇?”

    禮拜日清晨。

    安古捏著紙條,嘴角抽動,又噙不住笑意。

    原先擺放假肢的位置新添套義腿,光看外型就不同尋常,無愧“定向加強版”稱呼。

    比如說,大腿連接處之間,矗立起一根猙獰的假yinjing。

    “我在教堂等你。”潦草手寫體下,畫了個眉飛色舞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