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匿(卡盧比x煙,雙性野外play)
龍門荒漠的煙塵席卷在商路上,從來沒有片刻的寧靜,至少卡盧比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 他做過太多的錯事。以至于需要一輩子來彌補等待。 不論是幼時離開地底的魯莽還是日后欺騙煙影二人,他的那些卑劣心思總是有跡可循,總是可以被一個人揭穿恥笑。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那個人了。 準確來說是不滅煙已經很多年沒有外出了。 他一個人守在惡人谷出谷的必經之路,等待著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遇見的人。偶爾何方易也會陪他等一陣,他也會遇見其他的十惡,但無論是誰都不會告訴他煙的近況。被問煩了還有可能被打一頓。 他甚至不敢反抗,因為不想被煙懷疑自己的決心。 卡盧比有些恍惚的盯著跳躍的火堆,這些年他不分晝夜的守在這里,只有偶爾物資不夠才會去龍門客棧里采買。 大漠中夜晚的風冷澀的很,刮在臉上仿佛被刀割一般。火堆跳躍的愈來愈快,就像……就像穿著紅衣的他。 卡盧比覺得自己太累了,以至于居然對著一團火開始起反應。他向后仰靠在一個被侵蝕的巨石里,這里本來是明教弟子外出采買時遮風避雨之處,也僅僅只能容納一兩人站立,這些年已經被卡盧比獨吞了。 龍門是個危險的地方,這里靠近大漠深處,又是紅衣教駐扎密集之處。白天里商隊結伴而行,或是重金請人押鏢,晚上這里更是空無一人。卡盧比不覺得會有人打擾自己,干脆利索的掀開衣服開始擼動白皙的jiba。 和他常年不見光導致永遠的白皮一樣,連粗大的性器都比別人來的好看很多。黑色的毛發被jiba上流出的一些白濁染濕,隨著汗液垂在大腿根部??ūR比快速的擼動著roubang,額角滑下幾滴汗水,有順流淌過褐色的rutou和腹肌分明的胸膛,流進了黑色的叢林中。 “煙。我的煙……” 煙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多年來一直不愿意面對卡盧比。不敢面對欺騙,更不敢面對的是對他的感情。這么些年不是沒有人勸過他,他也不是不懂卡盧比的用心良苦,可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努力又有什么用呢。 而這次也不過是他醉酒后做出的莽撞舉動。他想看看,卡盧比到底多愛他。 卻沒想到看見這樣離譜的一幕。男人銀白色的長發被月光照射的異常顯眼,穿著沒什么區別的黑色長袍,白色的皮膚詭譎的提醒著煙,男人的身份。 唐門出身的他立刻隱身過去準備看看男人在做什么。卻不成看見男人居然對著火堆在自慰!還是喊著自己的名字! 縱是在惡人谷這么多年,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煙也沒見過卡盧比這么奇怪的男人。當下色心不改的開始繞著卡盧比打量,悄悄的蹲在男人腿邊欲行不軌。 卡盧比從剛剛就感覺不對勁,他總感覺身邊有些異常的風,可仔細看來卻又沒人也并無異常。他已經快要高潮了,正加速擼動jiba的時候,感覺身上最敏感的兩處被襲擊了。 裸露在外地rutou被不知道什么東西捏住,正在擼動的jiba也被握住,馬上就要高潮的馬眼更是被堵住。他好像被什么東西圈住了。 “這位大人…你在做什么???” 一陣香氣襲來,耳邊是熟悉的聲音。 卡盧比有些恍惚,這是他多年來沒有聽過的聲音,也是多年來徘徊在他夢里的聲音。 煙看他沒反應,手中更加挑逗的玩弄男人的jiba和rutou,甚至趴在男人脖子后低低呼氣,沿著耳后用紅軟的舌頭舔弄著。他還打算繼續撩撥男人,帶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游走起來。心中正暗自得意,手上卻傳來冰涼涼的感覺,低下頭一看,是一副鎖拷。 “????” 煙目瞪口呆的被迫出了隱身,看著男人愈來愈深的臉色和看似溫柔的笑容。是的,他差點忘了對方是一個多么惡劣的人。為了卑劣的心思欺騙了無數人,欺騙了影,更欺騙了自己。 二人又陷入了僵局。 但最后卡盧比還是放開了鎖拷,也放開了煙的手。煙看著空落落的雙手,卻突然想起二人初識的時候。因為身體和職業的原因,他總是喜歡穿女裝。不僅為了麻痹對手,也為了釋放天性。那時候卡盧比就一直覺得他的手腕上缺點東西,還說著日后帶他回明教為他打造一串最好看的手釧。 卡盧比穿好衣服準備去拿小魚干,剛站起身就被煙冷冷的阻止。 “穿什么穿,一會還不是要脫?!?/br> 卡盧比詫異的看著自己褲子又被扒下去,眼前的紅裝男子拽住他的腰帶猛地把他甩在山壁上。下一秒,剛剛軟下來的roubang就被人含在了口中。 “唐煙!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卡盧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雙手牢牢抓住山壁上的石頭,別過眼不去看蹲坐在他面前的人。 煙吐出jiba仰起頭回話:“我知道啊。你不喜歡嗎?”旁邊的篝火映照著男子的臉龐,把本就因窒息感而泛紅的眼睛映襯的更加深紅,挑逗的眼神和微笑都讓卡盧比為之癲狂。 “好濃啊……卡盧比難道是留給我的嗎?”煙舔了舔guitou上溢出的點點白濁,把臉貼在卡盧比的小腹上沖著大jiba吹氣,又騰出雙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卡盧比不用低頭就能想到下面yin靡的場景。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逐漸平息,直到煙站起身打算摟住他,他才重新好好審視了一下這個多年沒有見過的人。 白色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身上不是那種美妙白皙的皮膚,而是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傷痕。這么多年沒有再見,就他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些細紋,細細的,就像兩個人之間的隔閡一樣穿插在如玉的臉龐上,千絲萬縷,不曾湮滅。 煙突然笑了。 何苦一直折磨彼此呢,為著那些改變不了的過去和未來。在過去,唐煙唐影只能有一個。再后來,天璇影是天璇影,不滅煙是不滅煙。他們從來都不是一條路,也不會殊途同歸。 可為什么牽扯到卡盧比呢。即便他沒有欺騙,即便煙影相逢,即便和好如初。就像老婦臉上的皺紋一樣,隔閡永遠不會消失,心坎永遠存在。既然如此,又為什么不去珍惜當下,好好做另一份可以把控可以有未來的選擇呢。 “卡盧比。我原諒你了?!睙熞呀浛梢院芷届o的說出這些?!板e過了一次良辰美景,一下回,可能就是滿眼的斷井殘垣。我不想再錯過你,因為我覺得我可能不會再有下一回了。” 這是近似于表白的示愛。是卡盧比從來沒有聽過的。煙總是喜歡以女扮相示人,穿著最張揚的紅色,總是說著最大膽最明亮的話,可那些大多都是假話,這次呢,是真的嗎? 他們互相注視著對方,他們都不再年輕了。明教和惡人谷中人才輩出,總有一天他們會退出這江湖的洪流,會消失在王朝更迭的戰火中,只有彼此會深深地念想著惦記著對方。是真是假,是虛是幻,分分合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當下,是可以看到的些許未來。 煙往后退了幾步,讓身體徹底暴露在男人的視線里。 “看著我??ūR比。” 卡盧比貪戀的看著這幅rou體。他愛他的全部,微微顫動的喉結,被寒風吹得挺立艷紅的奶頭,小腹乖順的毛發,被遮掩了一半的粉紅色小逼和身后干凈收縮的菊xue,還有盈盈一握的細腰和根結分明的玉腳。 對面的人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占有欲和噬人的目光。煙并不覺得有什么羞澀和別扭,捋一捋自己的長發就貼上了卡盧比裸露在外的胸膛。三兩下除去衣物,摟著卡盧比的脖子就是一個熱吻。他們兩個人像發情的野貓,在空無一人的戈壁荒漠之中相擁,毫無廉恥的挑逗著彼此的欲望,渴望著插入和被插入。 卡盧比知曉煙是天生的雙性,但煙并沒有女性柔軟的胸脯和發育完全的生育器官,只是下身多了一出敏感的女xue。他捏了捏挺立而起的奶頭,低頭含住男人發出的呻吟,另一只手伸下去撥開肥厚的rou唇,找到那顆興奮突出的陰蒂,只是輕輕一按就讓煙整個人軟倒在他的手上,下身吐出一大口蜜水。 卡盧比單手托著煙把他放倒在篝火旁的沙子上,埋下身吸吮著艷紅的奶頭,開始挑逗男子的敏感的陰蒂和緊致的處子xue。另一只手擼動了一下腫脹的jiba,扶著jiba抵住充血凸立的陰蒂,重重的摩擦著嬌嫩的花xue。 煙失控的仰起頭呻吟,控制不住的痙攣抖動著下身,強烈的刺激讓他第一次接觸性事的yinxue直接潮吹。“卡盧比!不要這種,我不要這種!”煙顫抖的聲音飄在卡盧比耳邊,脆弱,性感,像極了陸煙兒的那群貓發情的樣子。 “cao我,史努比?!睙熤匦聰€夠了力氣,摟住卡盧比的脖子調笑??ūR比迷惑的停下動作,歪著腦袋看他。 “沒什么?!睙煵恢老氲搅耸裁?,咧著嘴一直笑個不停?!爸徊贿^是東瀛人那邊傳來的白狗名字。” 卡盧比低頭咬住煙的嘴唇,堵住喋喋不休的聲音。白狗嗎…… 他低下頭看著被蜜水淌濕的沙子,洇出一個深色小坑。突然埋到兩片肥厚rou唇中,伸出舌尖用力頂弄xue口的軟rou,裹蹭著一股又一股溢出的透明蜜水。 煙剛剛還在竊喜著自己陰陽怪氣了男人,現在卻只能像一直等待被打種的母狗一樣抱著男人的頭抽搐痙攣,不停呻吟抽泣。吸吮的流水聲,歡愛的呻吟掩蓋了龍門荒漠深處的狼嚎和盜匪殺人時血液迸射的脆響。 這不是煙擅長的事情,他只會無知的挑撥男人在時間和黑暗中滋生的欲望。而這確實卡盧比最擅長的,在幾千個日日夜夜的夢中,捅穿著心愛的人,撫摸著他柔嫩的sao逼,吮嘬著他凸起的奶頭,幻想著奶頭以后溢出的奶汁,渴望著用最清脆的鈴鐺釘住sao浪的rutou。 卡盧比終于插進去了。 他用無比漫長的前戲無聲的宣泄自己漫無天際的欲望,訴說著對煙的眷戀。沒有人會覺得他是高高在上的夜帝,也沒有人會覺得他是殺人不眨眼的不滅煙。他們只是沙漠中發情的母狗和聞訊而來的公狗,是渴望性愛的俗人。 煙突然發現被人破處沒有他想的那么轟轟烈烈。 依照丁丁屋子里話本的說法,不應該是血流當場,慘叫嘶吼嗎?可他現在低頭只能看出幾絲被yin水沖刷出來的血絲,比起疼痛,倒是多了幾分腫脹和終于被填滿的滿足感。就像是鎖孔必須被鑰匙填滿,他也必須被卡盧比的jiba堵住。一低頭就可以看到愛人在自己身體中律動,伸手就可以撫摸到凸起的肚子。 卡盧比并不覺得現在是什么值得停頓的時候。比起煙淡定自若,還下意識挑釁的微縮xuerou的行為,卡盧比要更加難耐。緊致的處子xue層層裹住他粗大的yinjing,嫩紅的血rou和他如玉的jiba形成很明顯對比,隱約可見的血絲讓他的性欲越發高漲。 在確定煙并不難受之后,卡盧比捏住他的奶頭,掐住他的細腰開始瘋狂抽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