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可能睡得比較舒服,你在那邊睡不著的話 表妹怔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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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連走路都是輕飄飄的。 和表妹之間那一層薄薄薄薄的窗戶紙,就算還沒真正捅破,也已經薄得透明 了。 為什么她就是不讓我把那句話明明白白地說出來呢?為什么她要在給我的便 箋后附上“愚人節快樂”呢? 對啊,為什么呢?每次想到這個問題,一個聲音就會在心中響起:你和她, 你們畢竟還是有血緣關系的兄妹……但這個聲音往往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就淹沒 在幸福的汪洋里。 明天就是清明了。今年第一次放清明長假,連高三也放了三天。晚上,大姑 和表妹都過來我家吃飯。姑丈還在外地,今年就不隨我們回去掃墓了。說起這個, 大姑整個晚上都不高興。以往都是清明第一個周末回我們家掃,然后第二個周末 姑丈家才掃。大姑跟表妹說:佳佳,下星期他回來,我們也不跟他回去掃墓了。 表妹笑道:不行,爺爺奶奶會罵我的。 吃完飯大人看電視,我和表妹回房看柯南。一直看到很晚,十一點多,大姑 進來叫表妹回家。我們出去到大廳,表妹忽然看了我一眼,對大姑說:媽,我今 晚不想回去了…… 我心里一喜:表妹今晚要在這里睡? 大姑皺皺眉說:干什么,還想看動畫片啊?這么大了還看這種干什么? 表妹說:好不好嘛,反正明天也要坐舅舅的車回去。 大姑說:那你今晚也不洗澡了?睡衣也沒有。 爸爸在旁說:佳佳要想就讓她在這睡一晚吧,都多久沒在這睡了。mama也說 :佳佳在這兒還有衣服的啊,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穿…… 大姑為人雖然比較強橫,但表妹一拗起來,她似乎總是沒什么辦法,說:隨 便你了,不要玩得太晚啊。 送了大姑出門,表妹又和我進房,兩人相對笑了一下。 一直看到十二點多,還是沒有一點困意。 mama進來,問我:你今晚也不洗澡了?不洗就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又叫 表妹:佳佳,你過來看看能不能穿我的睡衣。 表妹忙擺擺手:不用啦舅媽,我脫外套睡就行了。 mama點點頭:那我去給你鋪床,鋪好了就睡啊,別看了。 表妹睡隔壁的客房。雖然我們不睡在一起,但我心里還是很高興,因為知道 我們離得很近,只有兩堵墻、兩扇門隔著……明天一覺醒來,就可以馬上看見她 了…… 這種感覺,真好。 心里美滋滋的,頭腦十分清醒,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又是個不眠之夜。直到拿 過鬧鐘借著月光一看,才嚇了一跳: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兩點半了! 我坐起來,微涼的空氣侵入肌膚,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忽然,耳聽到門外傳 來一陣響動,以為自己聽錯了,再仔細一聽,真有聲音。打開門一看,發現走廊 的燈竟然亮著,表妹的房門也是虛掩的,不由得心里一跳:她也沒睡著? 又等了一會,果然見表妹走了回來,一看之下,臉上不由得一熱:表妹只披 了件外套,下面沒穿褲子,光溜的長腿幾乎全露在外面。兩只腳也光著,踩著一 雙棉拖鞋。 表妹忽然抬頭看見我,嚇得尖叫一聲。我忽然意識到自己開著半邊門窺視她 的形象有多猥瑣,忙把門打開,尷尬地笑了笑,問:你也沒睡啊? 表妹有點局促地站在原地,兩手往下拉著衣襟下擺,說:睡不著,起來上了 個廁所…… 我說:那快進去吧,發燒剛好,不要又著涼了。 表妹嗯了一聲,快步往自己房間走去。走得太急了,腳下一滑,一只拖鞋橫 著飛了出去。這一下她更羞了,踮了兩步,伸腳去穿那只鞋。我的目光不由自主 地跟隨著她那條纖長的腿,在走廊淡黃的燈光下,那圓潤的曲線美得令人眩目。 我不禁看得有點癡了,心中隱隱升起一種異樣的綺念。 看表妹又準備進房,我下意識地開口叫住她:佳佳! 表妹回過頭,應道:啊? 我叫住她,卻不知該說什么,愣了一會,說:要不,你到我房間睡吧? 這話一出口,我差點沒抽自己一嘴巴。我在說什么啊?完全沒有經過大腦, 這句話直接就從心里蹦出來了! 表妹也愣住了,有那么一兩秒,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我該說什么?我必須 解釋些什么……我像一個慌亂的落水者,拼命抓住腦中飛逝而過的每一個念頭, 總算抓住一個,說:我的床可能睡得比較舒服,你在那邊睡不著的話…… 表妹怔怔地問:那你呢? 我支吾著說:我……我跟你換吧,我睡客房。 表妹抬眼看了我一下,說:那好吧…… 我和表妹走進我的房間里,我伸手要開燈,表妹忙制止,說:不開了吧。 清朗的月光下,表妹美得幾乎有點不真實。我看著她曲腿坐到床上,衣擺遮 掩下的風光若隱若現,不由得心頭一陣怦動。她把被子拉上,接著脫下外套,里 面穿一件薄薄的單衣,隱隱可以看見胸脯上的兩顆凸起——她沒有穿內衣。我把 頭偏向一邊,暗暗咽了一口唾沫,齷齪的欲望在心底燃燒起來。 不能再在這里呆下去了,我真怕我會做出什么事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說 :佳佳,那我過去了……你要是還睡不著的話,就過去叫我。 表妹把被子拉過肩膀,只露一個頭在外面,對我眨了眨眼說:哥,你等我睡 著了再過去好不好? 良辰美景,指的應該就是這樣的一個時刻吧…… 表妹的聲音很純凈,如果換成陳珊來說這句話,肯定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 覺。但是我的心還是跳得很快,心中不知是期待,還是害怕。 我低頭看著表妹,純真的臉,清澈的目光,清澈得不帶任何雜念。她會知道 我現在心里在想什么嗎?我在心里最后一次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做出越軌之事, 然后在床邊坐下來,說:好,我看你睡。 表妹眨眨眼睛,對我頑皮地笑。我發現表妹不論什么表情都很好看,開心時, 生氣時,害羞時,撒嬌時……我忍不住伸手去拂她頰邊的頭發,仔細凝視她的臉。 我知道這個舉動很親昵,但我已經不想去避諱了。即使要避諱,也不是在今晚。 表妹也靜靜地注視著我。房間里很安靜,空氣中只有我們的呼吸聲。 對視了很久,還是表妹先不好意思了,把目光轉開,然后,忍不住呵呵笑出 聲來。 她一笑,弄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覺得剛才自己有點傻,于是也自我解嘲 地笑笑,說:我贏了,你輸了。 我們小時候兩個人閑著沒事,就經常玩一種無聊的游戲,就是兩個人目不轉 睛地看著對方,看誰先眨眼睛,誰先把目光躲開,或者誰先笑,就算誰輸。 表妹說:你贏就你贏,得意什么。說著,把兩只胳膊伸出被子:好熱啊…… 我笑去年暑假才開始沒多久有一晚,剛吃過晚飯茶壺來電話,邀我陪他去霧社看 他女友。 我說:「這么晚了!」 他說,他馬子晚上才能出來,叫他今晚一定要去看她,否則就再見拜拜! 我心想:「那種sao馬子不要也罷!」 班上五個死黨里面就我沒固定的女朋友,肯陪他去。茶壺那女友叫王佩螢, 是個小sao貨。 參加什么「大專青年暑期山地工作團」,去霧社義務短期教育原住民小孩。 就他認為佩螢長得美如天仙,我們幾個看她除了細皮嫩rou白晰晰之外實在替 茶壺大抱不平。尤其有時看到佩螢和電機系幾個四年級學生眉來眼去的樣子,真 想背著茶壺合力將她弄昏抓到宿舍輪jian了事。 車子開抵霧社已經八點多了。口好渴,死茶壺光急著找他老婆,膀胱漲了下 車撇完小條又繼續上路,車上就是一瓶礦泉水還叫老子和他輪流喝呢!我叫茶壺 把我放在一家小商店門口,他獨自開著車子尋他馬子去了。 小商店門口擺了幾張藤椅,一個年輕人蹲在地上忙著什么東西。 買一罐冷冰冰的香吉士坐在藤椅上邊喝邊看過路的小山花。夜間山上的氣候 有點涼意,這里的原住民多為泰雅族深眼眶很漂亮。 年輕人就是那家商店的老板,我問他是不是在修理太陽能蓄電器? 那年輕人滿頭大汗說:「對!你怎么知道?」 我說:「在學校我看過電機系的人組裝也看過他們修理。」 他很高興:「真的!請問你那一家學校的?」 我說了校名,他站起來:「你們學校很有名喔!尤其是機械系。」 他沒問,我也不好意思說老子正是機械系三年級學生,只故作謙虛狀,說: 「那里!那里!」 倆個人看起來年齡相仿,站在廊下互相請教對方姓名。他說姓高是當地泰雅 族人大家都叫他小為。我故做老成樣,說我姓張大家都叫我寶尺。 我念的是機械對能源開發尤其是太陽能卻極有興趣,碰見志同道合的人便聊 開了。和他研究那部蓄電器故障的原因。順便講些全球在太陽能應用、研究方面 處于領先的以色列,她們目前的發展情況。 我正說得口沫橫飛小為也聽得入神之際,從店里走出一個女人站在他旁邊好 象也要加入旁聽的行列。 那女人大約四十好幾了,穿著休閑短褲裸了一雙美腿,T恤底下高高頂著倆 個飽滿的rufang。皮膚雖黑但身材之健美只能以「魔鬼身材」四個字來形容。那女 人烏黑的眼睛瞪著我看雖然臉帶笑容,卻教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來。 小為見我住了口,轉頭看那女人伸手摟著她肩說:「媽!這位大哥是大的 高材生對太陽能蓄電很有研究可以幫我們解決很多問題。」 那女人微笑著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齒,說她夫家姓高是霧社泰雅族人,她娘 家姓石也是泰雅族人。以前附近人家都稱她高mama,最近幾年來人家漸漸改叫她 為石姑。 笑著說,你愛叫那一個都可以。 我便稱她高mama了。 我覺得奇怪,泰雅族人膚色并不很黑,這個叫石姑的女人卻這般黑,黑得發 亮! 三個人坐在藤椅上談著太陽能板,小店生意還不錯,小為談話中起起坐坐招 呼客人也甚忙碌。 我一旁看那高mama的眼光一徑隨著兒子身影上上下下,透出熾熱、強烈的母 愛。 她坐在藤椅上轉身看小為時,一邊的rufang凸得又高又大,好夸張。有時休閑 褲也跟著拉扯大腿裸到了白色內褲邊緣。 我看得倆眼發直趕緊趁她轉頭沒講話了,挪挪屁股把褲襠里面那只充血的rou 棍壓到一旁。 談話中時間過得很快,我看見茶壺的車子開到小店廊前。茶壺和他馬子下車 走進來。 我介紹著:「這是王佩螢小姐、蔡巧福先生都是我同學。」并介紹了高mama 母子給茶壺和佩螢認識。 茶壺裂著嘴巴說:「大家都叫我茶壺,叫我茶壺就是了,不要叫什么蔡先生 的,很別扭!」 佩螢未語先笑三三八八的說:「老板、老板娘您們好,我是茶壺的女人叫我 佩螢就可以了。」 我聽了差點昏倒。 小為說:「你常來買飲料我認識,今天才知道名字。」 這小子對佩螢好像極感興趣,眼睛不時溜著她看。 高mama眼光卻明顯的流露出對佩螢防范及厭惡感。 那種眼光我見過。當初大哥和大嫂尚未結婚,大哥第一次帶大嫂來家里見老 媽時,老媽就是這種眼光看著大嫂。可是味道又不太像。高mama的厭惡感太重還 有點醋酸味。 佩螢這小sao貨又嬌笑著說:「我也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 我看看手表已經快十點了便向高mama母子告辭,看著高mama那一付火辣辣的 身材實在依依不舍。 小為拉著我:「張大哥你剛才講的一些原理我還是搞不懂呢!」 高mama說:「這樣罷!我這兒以前是做民宿業的寬敞得很,還有卡啦OK唱 歌房,你們三人今晚就住在這里好嗎?」 我說:「那多不好意思啊!」心想今年元旦開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運了。 茶壺也假惺惺的說:「不好吧!不好吧!」 倒是那個佩螢,垂頭紅著臉擺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圓房的羞澀樣。 小為笑著說:「我媽都這么說了,你們還客氣什么?」抓起我的手就往里頭 走,邊說:「來!大家唱歌去!」 高mama說:「你們先去!我收拾好關了鐵門隨后就來。」 推開一扇門是一條封閉的橫道,前面又一扇門,進入那扇門后亮了燈,里面 盡是卡啦OK的標準設備,小為開了空調試了試音響。雖然有點簡陋,但是高媽 媽隨后用小車子推來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rou干、魷魚絲等,擺得滿滿一 桌子就顯得豐富熱鬧了。 小為這小子大概很少碰見像佩螢這種長得這么白晰晰又這般sao的女孩子。 招呼我們三人就坐后,他一屁股便擠在佩螢身邊,高mama推推他,笑著說: 「我坐王小姐旁邊陪她聊天你坐mama旁邊。」 小為皺起眉頭說:「媽!你是大人應該陪張大哥多談點太陽能蓄電器的事, 這邊讓我來招呼就行了。」 我坐在茶壺旁邊,見高mama呆呆站在兒子前面眼帶妒意看著擠在一起的三個 年輕人。 心想:「母親總是擔心疼愛的兒子被別的女孩搶走。」 我看著小為那家伙,對他身旁皮膚又白年紀又輕的女孩子大獻殷勤的那怪樣 子,著實好笑。 高mama揮手輕輕拍了一下兒子臉頰苦笑著坐到我身旁來。 原住民的確較會唱歌,高mama母子歌聲真是一級棒。佩螢的歌聲我聽都聽厭 了。這個女孩唱起歌來普普通通,肢體語言卻特別多。麥克風抓在手中,甩發搖 臀,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那位歌星。 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內的氣氛也越來越熱絡。 茶壺和她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為挑一首快節拍演奏曲,一對狗男女藉 酒裝瘋就跳起來了。 我看佩螢滿臉酒紅全身搖得像乩童在作法,胸前倆個不太大的rufang在薄衫下 居然也會蕩來蕩去,瞧著還有點性感,這sao女孩肯定沒穿奶罩。 小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聲助興。我看見他褲襠頂起了高高一個小篷帳。 這山地男孩一雙眼睛色咪咪的盯著那sao女孩躍躍欲試,將室內的燈又轉暗了 倆節大叫一聲便加入他們。 我拿酒轉頭邀高mama喝,她看著熱舞的三個人眼里的妒意好像更重了。 我笑著說:「高mama!咱們喝酒,別管他們了,敬您!」 上面熱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還抽空跑來拿酒。高mama也越喝越兇一罐 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漲,茶壺首先忍不住,接著是佩螢然后是小為。 高mama口里嚼著魷魚絲說她也要上廁所,跟著小為后腳出去了。 去尿尿的茶壺、佩螢都回來了,倆人摟著跳三貼舞。那對母子還沒進來,我 單獨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覺得尿急便匆匆出門找廁所去了。 解決尿漲剛走出廁所不遠處傳來「乓!」的一聲好像什么東西打破了并不很 響亮,我朝聲音來源走去,接著又傳來一聲「媽!」那應該是小為的聲音。 并非渡假期夜晚山區寂靜又在屋內,他的聲音盡管不大聽來卻很清晰。 我腦里想著高mama的魔鬼身材不禁好奇,正確的說應該是暗暗被她吸引,尋 著聲音來源悄悄走過去。前面是一條暗黑的走廊有一盞小壁燈微微的綠光帶些神 秘感也有點恐怖。 那條廊道有左右四個房間,只有最末右邊那房間窗戶透出暗紅的微光,我走 到門前才聽到壓低的講話聲:「媽!請您不要再摔東西了,我已經向您道歉好幾 次了!兒子只愛您一個人,那個王佩螢長得不好看又sao,我怎會愛上她呢?」 「你從見了她之后,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轉,剛剛還色咪咪的跟人 家大跳熱舞!人家有男朋友你插什么電燈泡?想跟人家玩三人行是不是?」 房間內靜了一下,「啪!」的一聲。「別亂摸!要摸去摸那年輕的sao貨!」 我在門外聽了心里「咚!」的猛跳了一下。 「最疼愛小為的mama!小為現在全身好熱喔,mama最喜歡的大雞雞也漲得好 痛耶!mama先來吸吸他讓他軟下來好不好?求求您啦!親愛的mama!」 我聽得幾乎昏倒,房間內的山地母子原來是一對luanlun的母子戀。 「你這么壞自己用手弄!mama才不理你!」 「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漲得這么硬了!我自己用手弄不出來啦!」 房間內又靜了一下。 「壞小孩!哎,壞東西你要把mama的拉鏈扯壞了!唱歌房還有朋友在等著我 們,別忘了!睡覺時到mama床上mama再陪你狠狠弄幾回好么?」 我大氣不敢出半聲心里「怦!怦!」得亂跳,這種luanlun奇事只有聽過卻沒見 過,頭一遭遇到覺得既新鮮又興奮。只恨那門裝的是喇叭鎖,無鎖孔好窺伺。房 間也僅一個窗戶緊緊閉著連絲細縫都沒有。 唯一的縫隙不小且長長一條可惜位于門下,透出微光、聲音。我笨得趴下身 子去看,卻連他們倆人的腳都瞧不見。 聽了半天rou棍漲得和小為那小子一樣,痛得受不了趕緊從褲襠里掏出來,邊 聽邊打手炮。 「mama!不行的啦!等到睡覺時間大雞雞都爆炸了,求求您現在就用嘴巴幫 我把他弄軟,最愛小為的親mama!親愛的mama!求求您!」 「唉~你這個壞小孩!mama真搞不過你。」 隨后便聽到衣物窸窣微聲,「啊!mama的大奶奶好漂亮!mama您看,水這么 多沾了我倆根指頭滿滿都是!還要等到睡覺時候才弄?」 「小壞蛋!那是剛剛你亂摸才流出來的!」 母子倆的對話已經教我聽得yuhuo沖天,手掌五指猛搓著鐵硬的rou棍。 門內傳出斷斷續續啜吮的聲音,「啊!啊!mama吸得好舒服!mama的大奶奶 摸起來好棒!」 那啜吮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男孩和女人急促的喘氣聲從門后傳出,「媽! 媽!含深一點,用力些!小為好愛您!」 我腦海里幻想著高mama一絲不掛,赤裸著豐滿姣美的rou體趴在小為身上,張 嘴含著兒子的jiba。美妙圓大的屁股高高翹著,我的大rou棍正狠命從她后面狂干 著。 「喔……喔……嘖!嘖!嘖!mama!兒子要xiele,用力含著舔!啊!mama! 射……射出去了!喔!喔!喔……」在房間外,我緊緊握住rou棍往房門射去!也 想像著朝高mama的小屄射進去。房間里面靜了半響。 「嗯,好多!兒子……兒……咕……咕嚕……」 我趕幾緊將還yingying的棍子塞進褲內,躡手躡腳離開走廊回到唱歌房。 推開唱歌房厚重的隔音門,一陣吵雜的什么樂聲沖了出來。茶壺將他馬子斜 斜壓在沙發椅背上倆人纏吻成一堆。佩螢那sao貨倆腿張得大開一只腳垂在地上一 只腳放在椅上,一手摟著茶壺頸子一手上上下下快速擼著茶壺的rou棍。 茶壺的手也在佩螢短裙里弄些什么。一對狗男女黏在椅背上根本就不知有人 進來。 那一夜,我睡的是偷聽那間房的隔壁房間,那間房的對面房間給茶壺睡,茶 壺隔壁房間佩螢睡。那間房是小為的房間。高mama的臥室在樓上。 我知道茶壺一定會溜到佩螢房間睡,也知道小為鐵定會跑到他mama床上睡和 他mama「狠狠弄幾回」。 倆組人倆個戰場也不知道要狠狠的弄幾回?弄到什么時候才完? 「唉……」我嘆了一口氣,摸摸火熱鐵硬的rou棍忘了問小為此地有沒有什么 「好玩」的場所?「唉……」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遠遠的有狗叫聲,小為養的阿麗也跟著吠了倆三聲,吵 得更是睡不著。 回家后的第三天傍晚小為來電叫我去幫他弄機件,還說一定要去! 自霧社回來后腦海里總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間里母子倆人luanlun的 對話。 當下拋開什么鬼作業找老媽預支了一些錢騙她要去高雄找同學拿筆記。 借了茶壺的車子一路飆到霧社已經九點多。高mama正準備打烊,見了我嚇一 跳,紅著臉說:「哎!寶尺啊!沒想到你這么快就來了!還以為你明天才到。」 招呼我坐下,接著說:「小為給你掛完電話后就搭鄰長的車子去臺中買材料 了,明天中午前回來。」 我聽得真是滿臉豆花,尷尬的說:「上次……上次和我同學三個人蒙高mama 熱烈招待,回去后就一直想找機會報答,因此……因此。」 心里頭暗暗干著:「干!若不是藉機來看你才不會趕得這么快,老子還沒吃 晚飯呢!」不過看到她那對抖動鼓賬的大奶奶,什么氣也消了。 高mama拿了幾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開了一罐遞給我:「不好意 思,小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盡快收拾好就來陪你。」 我站起來:「我來幫忙。」 她壓壓我肩膀:「不必了!你不會收拾,坐著喝啤酒就是了。」 有人說,專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麗。高mama現在就是這個美樣,更何況她擁 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著她忙碌rou棍又硬了幾分,電動鐵門「啦!啦!啦!」 的往下關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褲笑著說:「好了!我們把吃喝的東西搬到唱歌房去,這里 要熄了燈,免得村里那些酒鬼從窗戶看見燈亮著跑來敲門吵著買酒!」 高mama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覺得奇怪,就問我:「你是不是還沒吃晚 餐?」 「半路上吃過了。」肚子卻咕嚕的響了一聲。 「你和小為這么講義氣的,一通電話就馬上趕到,真謝謝你,來!敬你!給 他干!」一口氣喝個精光。 肚子實在餓壞了,大口猛吃。高mama隱隱也看出來我沒吃晚飯,一旁忙著拆 干食包。 終于打了一個飽膈,她笑盈盈舉著一罐酒:「來!為小為能交到你這樣的朋 友給他干!」又一口氣喝個精光。 高mama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給他干!」,就是干杯的意思,然后 一口氣喝到啤酒罐見底。 倆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裝醉意問起她丈夫。 她說,小為的爸爸以前經營民宿、卡啦OK、餐廳、小農場等等在這附近很 有些名氣。有一次餐廳來了一個新的服務小姐長得也不漂亮就是細皮嫩rou,皮膚 白白的。 她說到這里,我心中一動,問道,是不是像茶壺的女朋友王佩螢? 她說,嗯,就是那個模樣一付白白saosao的。 接著說,小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著她把卡啦OK店、小農場和 餐廳賣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那時候小為還在念國中,再一年就畢業考高中了。 她也只好咬牙獨自經營剩下的民宿業,直到小為高中畢業才結束民宿業另做 小雜貨店。 我聽了好生佩服,開了倆罐遞給她一罐:「真心佩服您,偉大的mama堅強的 女人!給他干!」一口氣喝個精光。 我又開了倆罐啤酒,「代向長得白白的佩螢那sao貨三天前的失態道歉!給他 干!」又一口氣喝個精光。 再開了倆罐,「代茶壺謝謝您三天前的熱烈招待!給他干!」再一口氣喝個 精光。 要再開時,她突然拉著我的手按在胸前那倆座山峰上,并緊緊靠了過來滿臉 酒紅笑著說:「等一下!等一下!我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 我!好不好?」 我的手壓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頓時大腦充血rou棍也充血渾渾盹 盹,甚至有點發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實……老實的回答您!」 她說:「你發一個誓來!」 「我,張……張寶尺在此……在此發下重誓,回答高mama的問話若有一句不 實便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滿意的問道:「你們離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間時在小為的房門下 端看見了一團黏在門上早就干掉的東西,以我的經驗判斷那團東西應該是男人的 jingye。」 高mama滿臉赤紅盯著我:「小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學和佩螢那sao貨纏在 一起。那團jingye是不是你留下來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對不起!」 高mama吁了一口氣又問:「你幾時留下的?為什么會射在那里?」臉頰變得 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