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摸了表妹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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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說不,于是連忙拿過那條毛巾,心里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 我把毛巾攤在手上,伸進被窩里。手一伸進去,頓時感到一股熱氣。我坐得 比較靠前,先碰到了表妹的腹部,手摸上去,很燙,隔著毛巾都感覺得到。我來 回擦了幾下,手掌沿似乎隱隱約約碰到了她的胸。我也不敢看她的臉,擦完腹部 又擦她的腰,然后就不知道該往哪里擦了。心里緊張地想,要不要擦她的胸?算 不算是名正言順?我試著動動手,假裝無意地從下面碰了一下表妹的胸,她微微 動了動,但是沒有說話。這算是默認了嗎?我一壯膽,手就摸上去了。 表妹沒有動,我不敢看她,心突突直跳。手里傳來的觸感讓我一陣暈眩,雖 然我不是第一次摸女生的胸了,這次還隔著毛巾,但是那感覺……不知道怎么形 容,表妹的胸不算大,但是非常軟,而且很熱,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我的手一動 也不敢動,在她的胸上停留了兩三秒鐘,就連忙收了回來。 我很怕大姑會進來,但又想大姑走過來總會有腳步聲的。表妹呢?她會覺得 我流氓嗎,她嘴上一定不會說,但是心里可能會想……那怎么辦?我拿著毛巾發 了一會呆,表妹忽然說:要不……我還是自己來吧。我一聽她這么說,臉都要燒 起來了,就說好,低頭把毛巾給她,心想完了,以后再也沒臉見她了。表妹拿過 毛巾,似乎看了我一下(我沒敢看她),又小聲地說了句:你都不幫我擦…… 我一愣,原來她是怪我不給她擦,不是怪我摸了她的胸嗎?我抬頭看她,她 臉明顯紅了,見我抬頭,忙把頭轉到一邊。我的心一跳,她臉上那表情,絕對是 羞澀的表情。她剛才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呢?我已經摸了她的胸了,她還讓我給 她擦,難道是在暗示我可以摸?甚至可以……揉? 我腦子里想著,不由得開始有些生理反應了,我有點窘迫地夾緊了腿,問表 妹:那……還要我擦嗎?表妹小聲說:隨便。我心里一陣激動,她果然是默許了。 于是我又拿過毛巾,伸進去。這次直接摸到了她的胸上,把露在胸罩外面的部分 擦了,真的好軟。我真想把手全部伸進去,連胸罩里面的也擦了,但又想到里面 就是她的ru tou,那樣就太出格了,于是沒有伸進去。 擦完胸,我又把表妹的背和腿也擦了。擦腿時,緊張得全身都有些發抖,不 知道表妹有沒有看出來。我也不敢擦得太往上,只到膝蓋往上一點就不敢再上了, 盡管我可以感覺到腿里面很濕很熱,但是再上去,手背就會碰到皮膚了。 擦完,我的小didi已經硬得不行了,心里面羞愧無比,覺得像是luanlun了一樣。 直到大姑說可以吃飯了,我才逃出表妹的房間。 從表妹家回來后,心里還是一直在想著在她床上發生的事情?;叵肫饋?,就 像是做夢一樣,我居然摸了表妹的胸!不僅摸了,而且手還在上面摩擦了!我的 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體溫,那種溫熱、甚至燙手的感覺,那種柔軟、彈性的觸 感,居然是來自表妹…… 我一面斥責自己,一面又無法自拔地回味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幕。晚上洗澡 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想象著表妹的臉,在浴室里zi wei了。 射出來后,羞恥感如潮水般席卷著我的全身。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發呆,心 里涌上一陣恐慌:我居然,對表妹,產生了如此強烈的非分之想! 我和表妹年紀相差不到一歲,家里離得近,雖然我們說不上是從小玩到大, 但也很算很親的了。而且她高中又和我同校,有時爸爸送我上學就會帶她一起, 所以她常在我家吃飯。我偶爾也上她家吃飯,大姑丈不常在家,有時爸媽懶得做 飯了,我就去跟她和大姑一起吃。 很小的時候,我還時常跟表妹一起睡,我們還一起洗過澡。有一張照片,爸 爸拍的,就是我和她光屁股的照片,就在我家里拍的。表妹好幾次說要扔掉,我 都不讓。長大一點以后,相互之間矜持了些,不過還是無話不談。表妹很喜歡打 聽我的事情,比如我交女朋友,第一次接吻,諸如此類的事情,她都喜歡問。 上高中以后,尤其是高二以后,表妹身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身材變得窈窕 了,膚色也變好了,頭發和穿著也開始變了,以前她是扎馬尾的,現在頭發剪短 了一些,而且披下來,剛到肩。我和她幾乎每天都見,所以一直也沒覺得她有什 么變化,直到有一天看到她初中的畢業照,才忽然發現,她跟那時相比,幾乎已 經變了一個人,用一個詞概括就是,變得有“女人味”了。 我大概就是從那天起,開始對表妹產生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一開始 并不明顯,直到有一次,我和她之間,發生了我們自長大以后的第一次肌膚之親。 那次我們坐爸爸的車,忘了是去哪了,mama坐前面,我、她、大姑和姑丈四 個人擠在后座。一路上我跟她都緊緊地挨在一起,那時是夏天,兩人都穿著短褲。 雖然我把身體往前傾,盡量避免和她接觸,但是腿卻挪不開,還是緊緊貼在一起, 不停摩擦。我當時就勃起了,第一次,對表妹。 從那次之后,我對表妹的關注日益明顯。我會留意她每天穿什么衣服,穿什 么鞋子,她喜歡什么顏色,喜歡聽誰的歌,等等。上學期我有了女朋友,但是對 表妹的關注卻沒有減少,有時還會自覺不自覺地拿女朋友和表妹比較(我原來都 沒意識到這一點,寫到這里才想起來,我還是經常對比她們的)。 但盡管如此,一直到昨晚之前,我們之間都再也沒有過什么曖昧的行為。好 像是突然之間,我就摸了她的胸。我以前絕對想都沒有想過,不是不敢想,是完 全沒有產生過類似的念頭。但昨晚一切卻又發生得那么自然,她全身是汗,讓我 幫擦,我就擦了,然后出于男人的沖動,就摸了。她沒有躲避,也沒有責怪,甚 至還臉紅了……而且仔細想想,她似乎是在暗示和鼓勵我摸她的。 難道……她也喜歡我? 有一點,似乎也能說明問題:表妹算是長得挺漂亮了,可是她從小到大,從 來都沒有過一個男朋友。 ……如果她真的也喜歡我呢?我們能發展下去嗎? 我雖然已經不是處男了,但是昨晚和表妹那樣,卻還是讓我無比的緊張和羞 愧。再往下發展,再往下發展就成luanlun了啊!難道我要和表妹…… 今天起得很晚,起來后刷牙洗臉,拿毛巾。一拿著毛巾,昨天的情景又清晰 浮現在眼前。 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一會兒告訴自己不能和表妹發生感情,一會兒又嘲 笑自己,表妹根本就不可能喜歡我,只是我一廂情愿的yy而已。她臉是紅了,但 那有什么奇怪,被人碰到胸哪個女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何況我還是她哥…… 但是手一碰到毛巾,昨晚的所有想法剎那間又被顛覆了。我胡亂地洗完臉, 心亂如麻。怎么辦?我禁不住地想她,無法自制。回到房間,坐在床上發了一下 呆,決定了,再去表妹家看看她,也許見到她,我這些自我折磨的念頭就會灰飛 煙滅了。 去之前先打個電話,聽著那邊傳來的“嘟嘟……”聲,竟然緊張得不能自已, 像是初中的時候打給初戀女朋友一樣,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是表妹接怎么辦?如 果是表妹接怎么辦?還好,電話接起來,是大姑,說她們正準備出門去醫院呢。 我的心一陣放松,哦了一聲,寒暄了幾句,正要掛,大姑又說,你上午有沒有事? 沒事的話你也過來吧,正好我等會去買菜,你幫我照看一下佳佳。 前面忘了說,表妹單名一個佳字,我叫她也叫佳佳,她叫我哥。 我連早飯都沒吃就奔到醫院,緊張得像電視劇里趕著去見最后一面似的。到 了醫院,到一樓注射室,找了幾間才找到。表妹坐在椅子上,大姑站在她后面摟 著她的肩膀,正要準備扎針??匆娢襾恚砻酶吲d地叫了一聲“哥!”,像見到 了救星似的。 給她打針的護士大媽看了我一眼,對大姑笑道:也是你兒子啊?有福啊。大 姑笑道,不是,是我哥的。然后那護士又對表妹說,別怕別怕啊,你哥也來幫你 打氣了。大姑笑表妹說,都打了那么多次了,都不知道你還怕什么。表妹有點委 屈,說,昨天扎得疼。那護士笑道,不怕不怕,阿姨扎得一點也不疼,就像被蚊 子叮一下一樣。 表妹的血管很細,只有淡淡的一絲藍色,不過那個護士大媽還是很熟練地扎 了進去,一針見血。扎完固定好針頭,那護士問表妹,不疼吧?表妹笑道,嗯, 一點都不疼,阿姨你真厲害,以后我天天讓你扎。那護士和大姑都笑起來,大姑 說,你最后一天的針啦,想天天扎都不行了。 大姑認識這里的一個主任醫生,于是讓表妹到他的休息室去,有一張小床, 就讓表妹躺著吊針,大姑坐在床邊跟她說話,我就在旁邊尷尬地站著,偶爾跟表 妹對上眼,都會有些慌張地把目光錯開。好在大姑似乎沒有感覺到我們之間的異 樣,快10點的時候,大姑對我說,大姑先去買菜了,你們聊,累了就休息,中午 一起回去吃飯。表妹說,媽要不……要不我們中午在外面吃就好啦。大姑說,在 外面吃怎么行,你還生病呢,吃東西要講究。然后又交待了幾句,就走了。于是, 休息室里又只剩下我和表妹兩人。 一陣沉默,氣氛非常詭異,我一時有點不知道我面對的是誰。 還是表妹先開口了,說:我都跟我媽說,叫你不用過來的…… 我故作輕松地笑笑:沒關系,反正也沒事情做。 表妹問:你不用學習的呀? 我說:我學得頭都暈了,正好休息一下。 表妹“哦”了一聲,不說話了,低頭撥弄自己袖口。 沉默的氣氛很壓抑,但又不能假裝對方不存在。我沒話找話說:今天最后一 天了? 表妹愣了一下:什么最后一天? 我說:打針啊。 表妹又“哦”了一聲,點點頭:嗯,但我覺得還沒有好。 我問:還發燒嗎? 表妹說:不知道,頭還暈。 如果換作是平時,我早就把手伸過去探她額頭了,但是今天,我無論如何也 不敢有這樣的舉動。 我說:就算退燒了還是會暈的,這次燒得很厲害吧? 她點點頭:嗯,前天燒到38快39度哦…… 我聽得心微微一抽,那是很高的高燒了啊,我長大后沒有燒過38度以上。我 有點責怪地問:怎么會燒那么厲害?不注意身體啊。 她低下頭說:又不是我叫它燒的。 然后又沒話了。我左看看右看看,但目光總離不開表妹身前,她今天穿粉黃 色的套頭衫,半躺著,胸前隆起兩團……我暗暗罵了自己一聲,坐不住了,站起 來說:我去買本書什么的來看吧,你要不要看什么? 她先搖搖頭,然后又點頭說,好啊,買本吧。 我一愣,我本來也就想份體壇周報,買本讀者什么的,她居然說要看《婚姻 與家庭》?那不是大媽級的雜志嗎? 到醫院外的報刊亭,買了體壇,問有沒有,那老板說沒有, 然后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我。至于嗎……又不是買人之初。于是買了本讀者。 回去把讀者給表妹,說沒有婚姻與家庭。表妹接過書,忽然笑了一下,問, 賣書那人有沒有笑你?我愣了一下,原來她是故意耍我的?我就說她看這種書干 什么! 看她笑,我也笑了,氣氛輕松了不少。她拿著書,我拿著報紙,但是都不看, 就聊天。聊了聊學習,聊了聊柯南。很默契的,都沒有提到昨天的事情。 藥水一滴一滴的落下,350ml 的吊瓶,換作是我的話不到一小時就滴完了, 但是表妹的速度很慢,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才下去一半,看樣子不到十二點是完 不了的了。表妹原本是半躺半坐,后來就躺下來了,過了一會,又坐起來,神情 有點奇怪。我問,怎么了?表妹囁嚅了一下,說,沒什么。臉色卻隱隱有些漲紅。 過了半晌,她終于忍不住說,哥,我想上廁所。 上廁所?我愣了,她手上還連著吊瓶呢,怎么上廁所?我說,現在不太方便 啊,等吊完再去好不好?表妹紅著臉,嗯了一聲,低下頭去看書。 那種怪怪的氣氛似乎又回來了。我也拿起體壇看,翻到扣籃版,但怎么都看 不下。我也知道打吊針容易尿急,看樣子吊完這瓶至少還得一個小時,要忍到那 時不太現實。要不把滴速加快?那樣時間是快了,但是尿急得也更厲害。怎么辦? 要不找個痰盂,我出去關上門,讓表妹在里面解決?可是那樣我又要幫她倒掉… …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什么辦法,看來只能帶她去廁所了。 我抬頭看了表妹一眼,說,要不還是去廁所吧,忍著不好。表妹點點頭說, 好。休息室里沒有那種掛吊瓶的鐵架子,我只好舉著吊瓶,和表妹慢慢走。走到 女廁門口,表妹往里問了句:里面有人嗎?里面沒有回音。我定了定神,說,進 去吧。于是舉著吊瓶,和表妹走進了女廁所里。 這是我第一次進女廁,除了沒有小便池以外,和男廁一樣,也沒什么特別的。 表妹走進隔間,關上門,我拿著吊瓶站在外面,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忽然聽表 妹尖叫了一聲,我忙問,怎么了?表妹顫聲說,流血了! 表妹顯然嚇著了,說,針口那里有血流出來了!我一怔,忽然意識到是我把 吊瓶舉得太低了,連忙伸直手臂,問,現在呢,流回去了嗎?表妹咦了一聲,說, 回去了。我好笑道,你別大驚小怪的,快尿,有人進來就不好了。 里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我聽在耳里,心跳有些加速。然后輸液管動了動, 我知道表妹蹲下去了,血壓噌地一升,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等那噓噓聲響起。 等了半晌,不見有聲音,我奇怪地問:怎么了佳佳?表妹在里面小聲說:你在這 里,我……我尿不出來…… 我一聽,心頓時怦怦跳了起來,問:那……怎么辦? 表妹說:你能不能把耳朵堵起來? 我說:我手舉著吊瓶啊,只能堵住一邊。 表妹說:那你把另一邊耳朵用手臂壓住嘛…… 我說:好吧。于是伸左手堵住左耳,右耳貼在右肩上,手上還提著吊瓶,姿 勢十分累人,嘴里說:好了! 像是為了證明什么似的,我把耳朵壓得很緊,什么聲音都傳不進來。我有點 緊張地盯著廁所門口,最怕這時候進來一個女的,看我站在女廁里還做出這么怪 異的姿勢,說不定大喊大叫起來,那就麻煩了。 右手沒舉到半分鐘就酸了,想換一只手,又想表妹應該尿完了,把手放下來 應該不要緊了吧?于是松開耳朵,正好聽見最后一點噓噓聲。然后是嘩啦啦的沖 水聲。又過了一分多鐘,表妹才打開門走出來,頭別向一邊不敢看我,一張臉紅 到了耳根。 我有些心虛地分辨說:我什么聲音也沒聽到。 表妹“哦”了一聲,轉身走向門外。我怕她扯到輸液管,連忙快步跟上去。 回到休息室,表妹躺下來說,哥,我睡一下,快吊完了你再叫我哦。我點點 頭,低頭看報紙。 表妹是側身睡的,背對著我。我兩眼盯在報紙上,眼睛里是科比,但是心里 卻全是表妹。偷偷瞟一下她,窗戶里射進來的陽光完美地勾勒著她的側影,腰臀 曲線起伏,雪白的被單蓋到腰間,左手輕輕放在腿上,睡姿很隨意,帶著些慵懶 的優雅。 看一會,再看一會,我眼中已經完全沒有了其他東西,只有眼前的她。身子 稍稍往前傾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這是她全身唯一裸露的肌膚,雪白,細 嫩。插著針管的靜脈微微脹起,有一小片瘀藍,可能是剛才上廁所的時候牽扯了 一下。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撫摸一下,如果這樣能把那片瘀藍抹 去的話。但是我不敢,很想,但是不敢。 昨晚,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床邊,我摸了她,全身?,F在,她一樣躺在床上, 我仍然坐在床邊。但是我連她的手也不敢碰。 昨天那個我,真的是我嗎…… 昨天那個佳佳,真的是佳佳嗎…… 恍然如夢。但是此刻躺在我眼前的,卻是那么真實。 佳佳,我小聲叫道。 表妹身子輕輕一動,應道:嗯? 你……,我張了張嘴,說,你還沒睡著? 表妹輕聲道:快了……怎么啦? 我一猶豫,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說:沒什么,睡吧,我看著你。 我想說,佳佳,如果你不是我表妹多好…… 我就一直這樣看著表妹,看得眼睛發澀,又轉頭看輸液管上滴下來的藥水, 有點愣神。 藥水滴得很慢,數了數,大概每分鐘60滴。瓶里還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 毫升多一點。以前化學課說過一毫升是20滴,那這100 毫升還要滴三四十分鐘… …我在心里無聊地計算著,低頭看了看表妹微腫的手背,又把滴速調慢了一點。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許是怕她疼,也許是想讓她多睡一會,也許……只是 為了能和她單獨相處多一點時間,多一點也好。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吊瓶終于見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護 士。走到剛才來時那間房,沒看到幫表妹扎針的那個護士大媽。我知道那大媽的 技術比較高,她拔針肯定不疼。又多走了兩間,還是沒找到,可能她已經下班了, 留下來的這些都是值班護士。她們沒問題吧?心里有點擔心,但也沒辦法,只好 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善的。 拔針的時候,表妹還是嘶地吸了一口氣。那護士讓表妹壓著棉簽,可是沒過 幾秒鐘,血就流出來了。我連忙拿過棉簽幫她壓住。壓了有五分鐘,才把棉簽拿 開,發現針口處腫起不少,又被棉簽壓得陷下去一個凹痕。 疼嗎?我問表妹。 表妹搖搖頭說:不疼了……不過好難看…… 我握著她的手,下意識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輕輕撫摸著。摸了一下, 忽然驚覺,連我就一直這樣看著表妹,看得眼睛發澀,又轉頭看輸液管上滴下來 的藥水,有點愣神。 藥水滴得很慢,數了數,大概每分鐘60滴。瓶里還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 毫升多一點。以前化學課說過一毫升是20滴,那這100 毫升還要滴三四十分鐘… …我在心里無聊地計算著,低頭看了看表妹微腫的手背,又把滴速調慢了一點。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許是怕她疼,也許是想讓她多睡一會,也許……只是 為了能和她單獨相處多一點時間,多一點也好。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吊瓶終于見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護 士。走到剛才來時那間房,沒看到幫表妹扎針的那個護士大媽。我知道那大媽的 技術比較高,她拔針肯定不疼。又多走了兩間,還是沒找到,可能她已經下班了, 留下來的這些都是值班護士。她們沒問題吧?心里有點擔心,但也沒辦法,只好 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善的。 拔針的時候,表妹還是嘶地吸了一口氣。那護士讓表妹壓著棉簽,可是沒過 幾秒鐘,血就流出來了。我連忙拿過棉簽幫她壓住。壓了有五分鐘,才把棉簽拿 開,發現針口處腫起不少,又被棉簽壓得陷下去一個凹痕。 疼嗎?我問表妹。 表妹搖搖頭說:不疼了……不過好難看…… 我握著她的手,下意識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輕輕撫摸著。摸了一下, 忽然驚覺,連忙把手抽回來。 表妹用右手蓋住左手背,也有些尷尬,說:我們回去吧。 接下來這兩天,我完全無法學習,原本的復習計劃全泡湯了。晚上睡前,抱 出幾大本相冊,把有表妹的照片全拿出來,一張一張地看。熟悉的照片,熟悉的 臉和身影,熟悉得有些陌生。有一張,五六歲的時候照的,表妹抱著一只棕色的 娃娃熊趴在床上,我騎在她身上,兩人都笑得很開心。有一張,去海邊游泳,大 姑丈偷拍的,照片里表妹坐著,我蹲在她旁邊跟她說話,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笑。那時表妹的身材已經成形了,即使是坐著也能看出曲線玲瓏。還有一張,就 是去年照的,她剛開始換發型,那張照片照得特別漂亮,我就讓她給我洗了一張 …… 我看著那些照片,不停地問自己,我和她的角色只是兄妹嗎?為什么看著不 像呢?換成說是男女朋友,似乎也是很可信的……照片里的表妹幻化成一個活動 的身影,就是昨天穿著黃色套頭衫的樣子,她笑著對我說,哥,我喜歡你…… 我想到了天龍八部。記得最開始看天龍八部的時候,我非常希望段譽能和木 婉清在一起。他們兩人被關在石室里那一段,曾讓我無數次地想入非非。 我甚至產生了一個很變態的想法:我想去問mama,我是不是她跟爸爸生的。 轉眼就到星期一,去學校,重新回到緊張單調的學習中。本以為高三的殘酷 復習能把我拉回現實,可是沒用,表妹已經完全地占據了我的大腦,讓我覺得只 有她才是真實的,我對她的的動心才是真實的,似乎高三才是一場夢。 下課,在走廊上發呆。旁邊的同學往下看,對下面來來往往的女生評頭論足。 忽然聽到有人說,唐佳出來了!我心里突地一跳,忙跟著往下看,果然看見表妹 和一個女生并肩走了過來,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大翻領毛衣,還是那么好看。旁 邊的同學對我笑道:阿哲,介紹你表妹認識一下啊,都快畢業了,我們還不認識 她呢。我說:你認識也沒用,她有男朋友了。那同學不信,問:誰啊,怎么沒見 過?我在心里說:就在你眼前。 一整天沒怎么學習。放學,女朋友過來找我。女朋友叫陳珊,文科班的,高 二時在學生會認識,上個學期成了我女朋友。她屬于那種很開放、交際很廣的女 生,長得也很漂亮。她比較會打扮自己,讓人看上去容易產生眼前一亮的感覺, 論五官,她比不上表妹。她最吸引人的地方還是她的身材,和表妹比起來,她屬 于那種比較妖嬈的類型,前凸后翹,胸很大。表妹胸和臀都不大,我問過她的三 圍,她不說,不過我知道她的胸罩是A 罩杯。但是表妹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長, 正面的曲線非常完美。 比較才知道,一直以來,表妹在我的心中總比陳珊高出一籌…… 陳珊見我,問:今晚有什么活動? 我說:能有什么活動,回家看書。 她笑了笑,說:那來我家一起看吧。我看著她眼里的笑意,正要問,她就湊 到我的耳邊小聲說:我爸媽今晚不在家。 我的心跳了跳,說:這……不太好吧? 她說:有什么不好?今晚七點在家等你,你敢不來試試。 說著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轉而又對我盈盈一笑,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吃完晚飯,抬頭看鐘,已經過七點了。想起這幾天落下的一堆復習 任務,真有點不想去。爸爸看我坐立不安的,問:怎么了?我說:煩。爸爸笑道 :煩就去看書。我說:在家里看不下。爸爸說:看不下就不看,過來跟我看電視。 我站起來說:我還是去學校了,晚點回來。爸爸一聽,也站起來說:不要太晚啊, 要不要去接你?我說不用。然后隨手拿了兩本試卷集,跟mama打了聲招呼,出門 了。 陳珊家我不是第一次去,但是自己單獨去,還是第一次。她開門看到我,第 一句就說:遲到一個小時,你等著看你是怎么死的! 客廳里沒開大燈,光線昏暗,只有她的房間里燈光明亮。進了房間,陳珊把 門關上,反鎖。我問:你爸媽不是出去了嗎?干嘛還鎖門?她說:這樣感覺安全 一點。我笑,說:我們看看書做做題,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她哧地一笑,說: 你看得下你就看啊。我說:我為什么看不下。說著脫下外套,隨手扔到地上,然 后坐到桌子前,開始學習。 從桌前的梳妝鏡,可以看到陳珊坐在床上對我笑。過了一會,看我真的不理 她,就走過來看我做題,看了一會,忽然指著我寫的答案說:這個錯啦,應該是 C !我看了看,明顯是B ,說:你別搗亂。她說:不信你看答案!我聽她一副認 真的口氣,不像在搗亂,于是將信將疑地翻到后面答案一看,是B.我回頭瞪了她 一眼,她嘻嘻一笑,說:這是對你的考驗,證明你自己也沒信心。我不理她,繼 續做題。她又湊上來,小聲說:你猜猜我的cup 是B 還是C ? 這句話本來也不算太那個,但是她說的時候那聲音,那語調,充滿一種勾引 的氣息。她一邊說,一邊從后面挨到我的背上,胸脯壓上來,隔著毛衣也分明感 受得到她胸前的兩團柔軟。我全身頓時像是被電到了似的一陣酥麻,說:別鬧啦, 先看一下書好不好?她笑道:我怎么鬧了,問你問題嘛。我腦子里回想著她那個 問題,B 還是C ?我只知道她的胸很大,是B 是C 卻沒有確認過。表妹是A ,我 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背上傳來的刺激不斷加強,我終于忍不住了,丟下筆,回身把她壓到床上, 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說:我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