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交心之后,惹助理發怒了,手指插入處子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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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停頓在女人胸膛的手忽地被一只大掌握住。 溫良傾身靠近他,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鼻子只差兩指寬就能接觸他的鼻尖,“老板想做什么?” 和她的語氣不同,帶有溫度的呼吸隨著她唇瓣張合附在他的唇畔,代表她和他的距離很親近。 只要一個抬臉…… 愣神的男人睫毛微顫,攀在她肩頭的手掌緩緩攥起,猛然仰頭,唇瓣如愿地和她貼緊。 溫良面不改色,沒拉開距離。 緊接著,男人伸出粉舌貪婪地舔舐她溫涼的薄唇。最終上唇對著上唇,下唇挨著下唇,無聲吐出幾個字。 配著他那媚眼如絲的容顏,配著他突然抽回手手心蓋住她沉睡的某一處的動作,盡顯撩人和曖昧。 我、想、被、你、cao。 這是懷中的妖精說的。溫良的手掌扣住他的纖腰,眼底的某種物質如天邊的云氣翻涌,舒緩卻勢不可擋。 這個男人勾了她一夜,此時還直白火辣地抓住她的命根子…… 溫良唇角揚起一道微小的弧度,顏堇未還沒有看清,天旋地轉之后就被她按到了沙發上! 他都這么大膽了,她當然要滿足他。 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她要cao他是鐵板釘釘的事。顏堇未縮回被她壓在她分身的手,離開的掌心灼燒出一片炙熱。 那東西起反應了,好大…… 他的臉蛋羞紅,期待又緊張地閉上眼睛。 看著躺在她身下任她采擷模樣的男人,溫良俯身撐在他兩側,一手攬住他的后頸回復他剛才的吻。 他的軟唇被她用力吮吸舔啃,顏堇未渾身顫栗,當她的舌尖掃過他的唇縫,便不由自主地張開唇瓣邀她進去,“嗯哈……” 兩人唇舌糾纏幾分鐘,發出嘖嘖的水聲,在雨夜獨顯寂靜的房間顯得極其清晰。 他的口腔被她猛烈掃蕩,無法吞咽的津液順著他的嘴角滑進歪歪扭扭的衣領。 “唔唔、啊……” 感受到他呼吸困難,溫良揉揉她的頭發,給他換氣的間斷。 卻不經意瞧見他衣衫松散露出的雪白肩膀,眼眸頓時瞇起一瞬。 顏堇未才呼出一口氣便再次被她強勢地攫住的水潤紅腫的唇。她的手覆蓋住他的肩頭揉捏,掌心下的細膩讓她的力氣不覺加大,嘴上溫情脈脈的氣勢瞬間變成狂風驟雨! 顏堇未的肩膀被揉搓處一片紅印,上方也差點喘不過氣,一雙眼眸水霧氳氤,雙手無力地推推她,“嗯唔,阿良……” 他不知道,這一聲嬌呼,無疑像是熱鍋里澆油。她的手不禁扣緊他的后腦,想要拉他到面前身貼身rou貼rou,按在懷里狠狠地吻他到窒息,看他哭泣。 最后她還是吐出一口濁氣,親了一下顏堇未的眉心坐直身體。 顏堇未躺在沙發喘氣,衣衫凌亂,嘴唇腫脹水光泛濫的模樣像被人蹂躪過一般。 他一直注意著溫良的情緒變化,雖然他張開眼后沒有從她臉上看出什么,但他能感覺到她在親他時應該也是喜歡的。 此時見她又恢復筆直的坐姿,他心中驀然警鈴大作。 她不會就這樣算了吧? 這怎么可以! 沒有溫良的親吻之前,顏堇未心里就以他遲早是溫良的男人的身份自居。更別提和她接吻之后,身為她男人的身份的特權就被他得心應手地使出來了。 他連忙爬起來趴到她身上,伸手無比自然地探向她的褲襠。 但是中途迅速被溫良制止了。 他立即有些怒目圓瞪,手也不收回了,就這樣悶忿地把下巴托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撞。 他沒有看到,溫良在他埋頭時剛好低頭,眼里閃過危險的光。 顏堇未沒有意識到危機,自顧自地像個欲求不滿的小怨夫,腦袋一點一點的撞她的肩膀,嘴里發出抱怨,“阿良!你真的不cao我嘛,cao我好不……啊!唔!” 然而,他的抱怨還沒說完就突然嚇得失聲驚叫,下一秒叫聲淹沒在嗓子眼。 溫良哪能讓到了嘴邊的美味跑了? 只是這個男人實在急不可耐,吐氣如蘭之間每一個字都在挑戰她的忍耐力,她只能重新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 顏堇未遽然被抱高又猛地下壓到矮桌上,被堵住嘴后很快就被吻得暈乎乎的再也說不出話。只顧得摟緊她的脖子,滑膩的小舌急切而饑渴地纏住她的舌頭讓她渡過唾液。 他極度熱情放浪,溫良差點氣息不穩。還好她無師自通,伸手從他的衣擺鉆進去揉摸他的肌膚進行安撫。 一吻結束,顏堇未神情沉醉,半闔的眼眸睫毛根根分明,睫尾沾著水汽,這是溫良終于主動,他感動得快要流淚。 他放下一只手搭在衣服里的那只手上,不由自主地挺身讓她更好的愛撫他。 “唔哈啊……”他胸前的rutou早在磨蹭中挺立了起來,此時被她的手掌裹住便如石子便堅硬。 顏堇未的雙頰浮上nongnong的紅暈,張嘴放浪地祈求,“阿良……阿良cao我!” 溫良的腰這時被一雙細腿牢牢勾住,加上男人越來越直白的求愛,她身下的性器徹底一柱擎天! 她無聲暗罵了個字,沒有說話。記得他只有半截身體躺在桌上,垂在地上的雙腿說不定會麻。便立刻抽回手離開他的身體坐回沙發扯他到懷里。 男人進行了兩次試探,一次比一次尺度大。 溫良沒有再保持沉默。 他已經被她帶離桌面,身體不會遭受不舒服的可能。她便用力掐了掐他的腰肢,低頭靠近他的耳邊含住他的耳垂舔弄一圈,咬牙啞聲氣罵,“急什么寶貝!我剛才是在想該在哪里cao你好。” 她一次接著一次克制抽身退開,顏堇未還以為她真的對他無趣,臉上的歡顏慢慢冷卻,一顆心變得涼颼颼的。 卻不想居然聽到她說了sao話! 他的眼睛一時間驚喜地睜大。 早在剛才知道她居然帶耳釘,摘耳釘的動作是那么的隨性恣意。他就猜測她那和名字明顯不符合的性格大概只占她真正性情的一半。 顏堇未這么猜測不是只有這一個理由。在保安室那會兒,他注意到了一個細節,溫良被問名字第一反應不是念出來并逐字解讀,而是讓保安拿紙筆幾下寫下兩個鸞翔鳳翥的字。 俗話說見字如見人,一個人的性格如何,從字跡多少可以看出一些。加之溫良這和常人不同的想法,排除溫良拘謹內向,顏堇未覺得她可能不太認同她的名字。 這兩種跡象表明,她不太可能是那種古板冷漠不可改的人。 要不然沒有發現這點,顏堇未也是不敢肆無忌憚地來敲她的門裝可憐的。 值得慶幸,他今晚來敲門賭對了。 別提顏堇未有多大喜過望,他已經高興之余,完全忘記了害羞,雙手去解溫良的褲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地嚷嚷道:“還能去哪里呀,就在沙發吧!” 不愧是影帝,角色轉換得快速十足,從撩人轉變成急色不過眨眼的事! 看顏堇未的架勢,溫良今晚不辦了他都對不起她是一個女人! 不過,她還是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動作。 她雙目直視他,面上沒有表情,然而沉聲飽含認真,說:“我得讓你知道我的身份。” 被她握住手腕不讓碰她,顏堇未正掙扎著,卻猝不及防聽到她要把她和他不是兩個的傷人事實挑明。 他下意識垂眸,抿唇抗拒。 “你在怕什么,剛才不是很勇猛?”難得看到從見到她開始就生氣勃勃的人變得喪氣,溫良無聲一笑,抬手捏捏他的臉蛋。 她的舉動毫無疑問是寵愛的。可顏堇未現在已經很難笑起來,他吸了吸鼻子無言地靠上她的胸口。 良久,他攥著她衣領的手滑落,哭腔破碎,“阿良,你……是不是,遲早要回去啊?” 他不管她是怎么來到他的世界,只注意耿耿于懷她最終還是會離開。 “不要這么悲觀,我回不回去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主要溫良也不清楚那邊的人能不能找到她。 許是她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淡定的樣子,沒有渴望回家也沒有恐懼回不去,顏堇未被她安撫到了,慢慢歇了哭聲。 可他還是不愿意聽她說,腦袋枕著她的肩膀閉上眼睛心神疲憊,搖著頭鼻音濃重,“我們不說了好不好?” “如果我們沒有進一步的關系,我可以不告訴你。”溫良說著,抱下他放到沙發上。 溫良早看得出來顏堇未對她有意思,剛才還明白地表達了出來。而她也不討厭他,和他發展關系也很樂意。 她從不強迫人,真正主動不后悔的男人,她看心情都會接受。可惜她活了這么多年,還沒有哪個男人敢對她求愛。 現在來到異界,對于她的第一個男人,在他成為她的人之前,溫良自認有責任讓他了解她的身世。如果他接受不了,這也怪不了誰,歡愛不就是你情我愿,帶著情緒算什么? 溫良攏好顏堇未的衣服,便要朝浴室走去。 所幸溫良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槍都上膛了卻半途歇火,雖然她還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但在寡淡了近百年的性生活面前,一切都是遜色。 能沖個冷水澡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溫良沒有責怪別人的習慣,相反,她揉揉顏堇未的頭發,給他最后一絲冷淡的溫柔,“你去睡吧。” 顏堇未毫無防備地被溫良放下,那一瞬間,他們好不容易親近的關系直線拉遠,他完全懵了。 這一刻,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停滯,變得冰冷,腦子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見到她要走,他失魂落魄的臉終于浮現慌張,驚醒過來抓住她的衣擺挽留,“溫良,你不要這樣,我錯了!” 看他淚流滿面,眼底掩埋悲痛,溫良本想拿下他的手的動作頓住,察覺到了男人的感情和她想的不一樣。 喜怒不形于色的她眉頭微動,單手捧住他的臉,“你喜歡我?” 顏堇未的哭聲戛然而止,瞪大眼眸詫異反問:“你不知道嗎!我不喜歡你為什么想和你上床!” 話落,顏堇未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轉眼臉色大變,一把拍掉她的手,刷的站起來。不可置信地望著她,“溫良你混蛋!你是不是有個人勾引你,你就和他zuoai?!” 顏堇未不想想象他喜歡的女人是個花心浪子,已經擁有過很多男人。最重要的是,他不接受她把對別人的態度用到他身上! 顏堇未攥著發疼的心口,眼睛已經模糊。 他暫時不想再看到她,他從溫良身側繞過要沖出房間。 就在即將和她擦肩而過,溫良扣住他的手腕一把把他拽到身前,垂眸凝視他氣得通紅,倔強的小臉,幾秒后笑出聲。 她抬手撫上他的后背,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把他壓到懷里,吻一下他光潔的額頭,嘆息道:“喜歡我怎么不早說。” 在溫良放縱不羈的觀念里,男人勾引她等于要和她上床。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單純解決個生理需求而已,誰還會在意其他東西。 倒不是溫良是個直女,以她這樣的思想,男人勾引都得直白才中意,那么男人喜歡她也得表白才有用。否則她的思維一輩子都不會把床伴的柔情蜜意往喜歡她這方面想。 同時,她對情愛自有一道公式,寬衣解帶勾引等于要和她上床,勾引加上愛慕她,那就是……還考慮什么?她說過不強迫人! “寶貝,你撩起來的火得負責。”溫良壓倒懷中的人,大手與他小一些的手十指交扣。 說不想看到她又怎么能輕易做到?顏堇未在被她拉住那一瞬就消氣了一大半。故意不給她好臉色不過是為了等她解釋,推翻他的話,哪怕是騙他。 不敢奢望,他竟然收到了意外之禮,尺子兩端朝中間縮短恢復了近距離,比剛才還親密幾分。 他轉頭看向耳邊交織在一起的兩只手,嘴角掛起甜蜜。 聽著她低雅的嗓音說出來的話,他的臉頰漸漸羞紅。 “不行!”愛一個人,男人都想恃寵而驕。明明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rou,顏堇未仍瞪她,“你還有一個考驗呢!” 溫良看著他得意的小模樣,屈指刮過他的鼻尖,平素難以感受出情緒的嗓音多了點溫度,“堇兒。” 竟然把他當做一個孩子一樣喚!顏堇未滿心歡喜又覺得羞人不已。他胡亂抬起沒被抓住的手虛虛地捂住眼睛,不忘好奇地問:“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之前他不主動告訴她,就是想體驗被她詢問名字的感覺。因為那就像兩個陌生的人在人海中看對眼了搭訕一樣! “你的門卡在我這里。”溫良指了一下床頭柜,“明天記得拿走。” 在門衛那里刷門卡后,顏堇未光顧著癡想她,保安還回來的門卡就被溫良接過了。 “我不拿了,你幫我拿著。”顏堇未雙手摟住她,笑靨如花,“我的心門都被你打開了,作為回應,你要一直幫我開門的。” 這是一句隱晦的試探。顏堇未說完抿唇,悄悄緊張。 溫良拉他起來,沒有猶豫,點頭,“樂意之至。” 她總是像無風的大海,只讓人看到一層表面,即使在說會對他負責。顏堇未望著她,卻是從沒有過的心安。 一番談話,兩人的心靈平靜。 顏堇未姿態怡然地靠在她的肩頭。 溫良臉上依舊看不出什么,但是她下半身的心思消減了大半,被男人的大腿壓著也沒有太多的激動。 溫良沒有和朋友關系以外的男人相處過,更別提擁有和男人交心的體會。縱然是她,也覺得這種感覺有點特別。 很稀奇,但不反感,似乎會讓人上癮。這是她的心里話。 在此之前顏堇未作為溫良第一個zuoai的男人她都堅決要表明她的身份。現在他的地位更上一層樓,毋庸置疑絕對要清楚她的身份,并且這次的意義也變成了坦誠。 “堇兒。”溫良側頭,伸手揉揉他的頭發。 “阿良。”顏堇未抬頭作回應。 “其實你剛才要是聽我說完,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對不起……阿良,我只是害怕。”顏堇未滿臉歉疚,輕輕地把手放進她的掌心。 片刻之后,他發自內心溫柔地笑起來,“不過現在我不害怕了!你說吧。” 他已經知道,她不會拋棄他的。 就算拋棄,至少他和她有過一段感情,這就很好了。 “我的星球……” 溫良花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講述完了她們那里極富高科技感的世界的生活。 這應該是很值得分享感嘆的,顏堇未聽完卻像是忍了很久,倏地一下子攥起手心,默默地從她的手里抽回手。 溫良不動聲色地微瞇一下眼眸,抓住他逃離到一半的手,也攬住他的肩膀制止了他背過身去的動作。手指撫上他蒼白的臉,問道:“怎么了?” 顏堇未心里惶恐不安,從溫良第一句她說她爸爸生下她之后,他的心臟差點驟停!而接著聽到溫良說話的用詞和他這里的世界完全顛倒,他更是一點點地絕望。 “阿良、我……”顏堇未剛開口就崩潰,轉身撲進她的懷里嗚咽。 “嗚嗚嗚!阿良!我這邊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是相反的!” 怎么是相反的呢……他本不是她那里的男人,現在又讓他知道他和那里的男人完全不一樣,在理論上更加的和她不配了! 為什么會這樣!他該怎么辦…… 溫良若有所覺,雙手扶住他的肩膀拉開他,“你說的是兩方人類性別不同?說清楚點。” 顏堇未眼眶噙滿眼淚,源源不斷的淚水在臉上滂沱。他恐懼地一邊搖頭一邊后挪,心碎地低喃,“我們不般配的……阿良……” “般配不般配不是你說了算的。”溫良心中驟然騰升起一股氣,手指鉗制住他的下巴,“你倒是告訴我,我們怎么就不般配。嗯?” 她的指腹摩挲他肌膚細膩的下巴,整個人的氣勢霎時翻轉,微勾不笑的唇角給她的臉染上邪肆。 顏堇未已經沒有了樂觀的心思渴望她的情緒為他改變。他內心無盡的悲痛無法宣泄,豆大的淚水吧嗒砸在她的手上。 她端詳兩眼這張哭泣之后更顯梨花帶雨、柔弱至極的小臉,隨后松開他的下巴,心中稍舒一口氣。 他說兩個世界是相反的,但這一晚他哭了不知道幾次,可比他們那邊的男人還男人了。起碼她沒見過哪個男人小小的身體里能有那么多水分化為眼淚。他的性格也和她那里的男人相差無幾,也難怪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起疑。 顏堇未嬌嫩的下巴被捏得通紅,他沒有在意,緩緩垂眸,雙手顫顫巍巍地解開衣領。 溫良眸色微凝,但沒有阻止。 酒紅色的真絲睡衣飄逸地滑落,貼著白皙的肌膚掛在臂彎。 他抹了一下眼淚站起來,深深地閉上眼睛,手指劇烈抖動抓住褲腰往下拉…… 過了許久,男人纖細晢白的小腿下方,那纖瘦的腳踝勾著的兩片薄得透明的布料映入溫良的眼底。 眼看他就要蹲下張開腿,她拉住他,力氣對于他有些大,讓他直接跌坐到沙發上。 她淡聲道:“行了。” 顏堇未死死地咬唇,小心掙開她的手,把雙腿放到沙發上屈著,一點點地面對她張開。 他望著她,早已感覺不到眼淚在洶涌,也感覺不到羞恥。只盼她看清他畸形的身體之后,對他的厭棄不要那么明顯。 溫良冷眼盯著他的下身,久久未發聲。 “阿良……”他抓緊身下的沙發墊,語氣怯怯。 他話音未落,腳腕忽然被她握住,整個人被拖到她身下! 溫良俯在他身上,咬牙掐住他的兩腮,話里帶上了火氣,“我發現,你真的很會吊我的心情!” “我沒有……”顏堇未咬著唇忍住哭聲,弱弱地反駁。 她生氣了吧?生氣他這樣的身體不知廉恥地勾引她吧?可他還是控制不住妄想,他真的不想聽到她這樣說他。 他眼角掛著淚,臉上哭得慘,顯得分明是他在耍她,她卻是那個欺負他的罪人。 溫良深吸一口氣,深感勢必要給他一點教訓,否則他遇到事情光哭不解釋擾得她也跟著鬧心! 她的手指進入他的私密地帶,撥開上方秀氣的玉柱,直指隱藏在下方的rouxue,手指毫不猶豫插進去! “啊!好疼!”顏堇未掙扎著扭動身體,他沒料到她會對他這樣粗暴,嬌氣得又哭了一次,“溫良你混蛋!” “我混蛋?”溫良氣笑了,到底是誰的錯? 不過她還是小心地使點力抽動手指,摩擦rouxue的內壁緩解他的不適。 “哈嗯……好、好奇怪……” 先前的刺痛和被異物進入的難受逐漸被絲絲酥麻替代,顏堇未不自覺輕哼,不經意發出的嗓音十分甜軟。 他眼睛里清澈的淚退去,重新漫起迷離的媚色,一眨不眨地望著身上的女人,眼中充滿傾慕。 和她心貼心過的男人赤身裸體地躺在身下,雪白的全身附上誘人的粉,那張她嘗過的小嘴無聲喊她,本質和柳下惠絲毫不沾邊的溫良說不心動是假。 她單手捧起他面如桃花的臉,深深地吻住他的唇。 一個吻結束,她沒忘剛才在給男人懲罰。轉頭靠近他耳邊含住晶瑩柔軟的耳垂舔咬,吐出后沉聲威脅,“顏堇未,下次再敢不說原因就哭,我就cao爛你這張小逼!” “阿良……”顏堇未早被她的親熱擊散了魂,也不知道能聽進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