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夜店遭遇咸豬手,老莊陰溝翻車被襲臀
半個小時后,船停岸上島,還有不少船只也??吭谶@里,有導(dǎo)游在對游客解說著,莊啟瀚牽住趙遠晴的手,帶著他穿過一片竹林,又經(jīng)過長長的青石小路,就看見了一片占地面積較大的古式建筑。 大概是因為一直以來香火旺盛的緣故,這座水神云夢君的神殿雖然很有年頭了,卻依舊保存維護得很好,到處都是游客,以神殿為中心,周圍還有亭臺樓閣,積年古樹連綿,青翠欲滴,細碎的陽光透過繁密的枝葉灑落,在地面上形成亮斑,趙遠晴和莊啟瀚參觀了一番,就買了香,準備進殿上香禮拜。 由于上香的人很多,因此需要排隊,而且是限時的,每個人只能上了香,拜三拜,默禱幾秒,就得出去,趙遠晴剛出了殿門,就問莊啟瀚:“瀚哥哥,你剛剛都求些什么了?” 莊啟瀚看了趙遠晴一眼,目光從趙遠晴黑白分明的眼睛游移到那嫣紅水潤的唇,然后就微微靠近,低頭幾乎貼住了趙遠晴的鼻尖,道:“我在求姻緣,讓云夢君保佑我和你白頭偕老?!?/br> 冷不防的一句話直入心底,讓趙遠晴怔了怔,他望著莊啟瀚英俊的面孔,不由得有些臉紅,他輕嘆一聲,伸手捂住了莊啟瀚的眼睛,這才覺得怦怦亂跳的心臟好了些,就嗔道:“我說,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瀚哥哥你以后說這種情話之前,先告訴遠晴一聲,好歹讓遠晴有些心理準備,不然真的是……真的是有點招架不住呢。” 莊啟瀚聽了,不由得輕笑一聲,撥開了趙遠晴捂住他眼睛的手,笑著問道:“那么晴晴呢,剛才都求些什么了?” 說到這里,莊啟瀚稍稍停頓,接著目光牢牢盯住趙遠晴,認真說道:“是不是也跟瀚哥哥一樣?” 趙遠晴的睫毛輕輕動了兩下,忽然就嘴角一彎,露出一個狡黠的表情,道:“不要,我不告訴你?!痹捯舴铰?,趙遠晴就一把將莊啟瀚推開,自己飛快地逃離,烏黑順滑的青絲在微風(fēng)中輕揚,等到跑遠了,他才停了下來,然后回過頭,朝著莊啟瀚燦爛一笑。 周圍綠蔭濃匝,花木旺盛,這一笑在如此背景下,顯得分外動人,莊啟瀚看著,只覺得美人如玉,此時此刻,自己的眼里除了這個烏發(fā)綠裙的麗人,再無其它。 出了神殿,兩人就去了云夢樓,島上面積不大,走路也沒用多久,莊啟瀚和趙遠晴一路閑聊著,很快就到了云夢樓。 “這里的魚不錯。”莊啟瀚介紹著,“雖然是淡水魚,但很鮮美,尤其招牌菜‘云夢銀魚羹’,幾乎是來這里的食客必點的,這種銀魚雖然也是通體銀白色,無鱗無刺,但跟一般的銀魚不一樣,不但更鮮美,而且在別處很難生存繁衍,不過在云夢卻四季都有,隨時可以吃到?!?/br> “是么,那遠晴一定要嘗嘗?!壁w遠晴看著面前風(fēng)格復(fù)古、別具一格的建筑,跟著莊啟瀚走了進去。 云夢樓占地很大,外觀復(fù)古,里面的裝修布置也是古香古色,一樓大廳里有古典樂隊在演奏,為了滿足客人的清凈、隱私需求,每處位置都可以用屏風(fēng)來隔離出一方小天地,莊啟瀚和趙遠晴在待應(yīng)生的引領(lǐng)下,上了三樓,來到一個靠窗的位置,侍應(yīng)生在詢問了兩人的意見之后,就輕車熟路地用屏風(fēng)將這里圍成了一間小包廂。 趙遠晴翻開菜單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的東西果然價格昂貴,對得起這樣的環(huán)境和服務(wù),他點了幾樣菜,又要了一壺清茶,這時莊啟瀚也已經(jīng)點好了菜,兩人一邊閑聊一邊等著上菜,倒是沒等多久,東西就送了上來。 憑窗遠眺,可以飽覽怡人的景色,一邊品嘗著島上特色食物,趙遠晴覺得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他想起自己之前在神殿里的祈愿,不由得就看向了對面正在喝魚羹的莊啟瀚,心里莫名泛起一絲柔軟,悠悠不絕。 莊啟瀚見趙遠晴看著自己,臉上忽然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就有些奇怪,他放下湯匙,問道:“怎么了?一臉傻笑?!?/br> 哼,這刻薄的毒舌,對著自己的妻子也一點不知道收斂!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啊喂! 趙遠晴心里忍不住吐槽,就輕輕白了莊啟瀚一眼,哼道:“討厭,不關(guān)你的事。” 莊啟瀚無語,用筷子夾了一塊雞rou,放進趙遠晴面前的碟子里:“多吃點?!?/br> 兩人吃過午飯,就乘船游湖,趙遠晴用手機拍了一些漂亮的風(fēng)景照片,挑出其中幾張拍的不錯的,莊啟瀚瞟了一眼,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很少自拍?!?/br> “為什么要自拍?千方百計找角度擺姿勢,然后再拼命修圖,把自己美顏得連親媽都快不認識了,這樣有什么意思啊?!壁w遠晴不以為然地吐了吐粉紅色的舌頭,“我還是更喜歡拍漂亮的景色?!?/br> “你用不著找角度,也不需要美顏?!鼻f啟瀚打量著趙遠晴,伸手替他掖了掖耳邊一縷碎發(fā),“我的晴晴本身就已經(jīng)很美了?!边@種話莊啟瀚是從來沒對其他人說過的,不過現(xiàn)在說起來,倒也順口得很。 趙遠晴從小到大聽到過不少溢美之詞,夸他好看的大有人在,與那些花樣贊美相比,莊啟瀚的這句話實在毫無技術(shù)含量,但趙遠晴卻聽得有些耳朵發(fā)熱,他看著莊啟瀚,雖然莊啟瀚骨子里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很強,但是不管怎樣,這不妨礙莊啟瀚對他的好,趙遠晴覺得自己不算是一個很敏感的人,可也總能從莊啟瀚的眼里看到強烈的情意,他想,其實莊啟瀚完全值得更好的,自己這樣的人,并沒有能力給莊啟瀚更多,這似乎有些不公平。 趙遠晴嘆了一口氣,主動抱住了莊啟瀚,腦袋輕輕埋入莊啟瀚寬厚的胸膛,他對莊啟瀚不是一見鐘情,但就算一開始是出于被賣給對方成為奴隸的無奈,但后來不知不覺間,他就已經(jīng)怦然心動了。 他喜歡莊啟瀚,愛著這個男人,想要跟莊啟瀚在一起,一直在一起,非常的想,而且這種感覺,已經(jīng)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強烈了。 晚上兩人吃過飯,莊啟瀚陪著趙遠晴到處逛,趙遠晴看著手上的一份云夢市旅游攻略,想了想,就提議:“這里有一家酒吧,說是環(huán)境不錯,服務(wù)也好,尤其舞池很大,特別熱鬧,不如我們?nèi)タ纯???/br> 對于趙遠晴的提議,莊啟瀚覺得無所謂,雖然他一向是反對趙遠晴去一些魚龍混雜的娛樂場所的,怕不安全,但如果是他跟在身邊,那自然就是另當別論了,畢竟對于年輕人而言,酒吧確實是個不錯的消遣場所。 兩人來到酒吧門口,這里檔次挺高的,看附近停著的那些車子就知道了,幾百萬的豪車比比皆是,寶馬奔馳這種檔次的都嫌低了,畢竟這世上有權(quán)有錢的人是從來不缺的。 “這間酒吧據(jù)說挺有名的,瀚哥哥你說你以前來過云夢市,那么這里你來過嗎?攻略上介紹了,說這里有時候還能看到明星呢?!壁w遠晴笑著對莊啟瀚說道。 “來過?!鼻f啟瀚簡短地應(yīng)了一句。 剛踏入酒吧,震蕩耳膜的重金屬音樂聲就鉆進了耳朵,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嗨起來,跟隨著節(jié)奏一起扭動,舞池里人頭攢動,無數(shù)的男男女女在尖叫吶喊,流動著的五顏六色炫目燈光讓一切顯得迷離夢幻,令人群看起來仿佛群魔亂舞一般。 莊啟瀚要了一瓶李察,給趙遠晴點了一杯鮮榨果汁,還有幾樣零食,趙遠晴喝完果汁,看著舞池里人群嗨得正歡,就拉著莊啟瀚一起過去,這時候完全就是自由發(fā)揮,隨便怎么扭動都無所謂,開心就好,無須在意別人的眼光,反正大家都一樣。 氣氛是能傳染的,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的趙遠晴很快就和周圍的人一樣,開開心心地扭動起來,莊啟瀚卻很淡定,他有意無意地憑借高大的身軀隔開趙遠晴身邊靠得太近的男人,防止有人趁機揩油,畢竟這種事在這樣的場合實在太常見了,何況趙遠晴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有莊啟瀚這個護花使者在,盡管舞池中的人群擠擠挨挨,趙遠晴也沒有遭遇到咸豬手,玩得很開心,甚至有閑心打量著面前的莊啟瀚。 莊啟瀚的身材極好,寬肩窄腰,四肢修長有力,緊繃有力的雙腿和結(jié)實的臀部將褲子撐出極性感的線條,趙遠晴看著,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欣賞之色。 正在這時,一只手突然在莊啟瀚的屁股上猛地抓了一把! 莊啟瀚的注意力都在趙遠晴周圍,生怕趙遠晴被人趁亂揩油,哪里會注意到自己周圍的情況?被人以這種方式突然間偷襲,身為男性的莊啟瀚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有點懵,然而說時遲那時快,一只白皙纖秀的手突然閃電般探了出去,準確無誤地抓住了那只正要縮回去的手! 莊啟瀚沒有注意到自己周圍的情況,被人偷襲成功,但正打量著他的趙遠晴卻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發(fā)現(xiàn)有人動手抓了莊啟瀚一把之后,趙遠晴的身體反應(yīng)比思維更快,想也不想地就直接出手,一把逮住了那只收手不及的咸豬手! “你干什么!”一抓成功之后,趙遠晴喊了一聲,緊接著就使勁兒一扯,把那個猝不及防的人從擠擠挨挨的人堆里拽得一個趔趄,同時大聲厲喝:“你這個流氓!” 莊啟瀚是他的丈夫,就算他自己不摸,也不意味著其他人就可以碰! 但下一刻,趙遠晴就愣住了,被他拽出來的人身材中等,面容年輕,絕不會超過三十歲的樣子,穿戴時尚,可問題是,這是個男的?。?! 趙遠晴:(⊙?⊙)??? 還沒等趙遠晴回過神來,電光火石間,對方已經(jīng)被人一拳砸翻在地! 莊啟瀚在最初的措手不及之后,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隨即就看清了被趙遠晴當場抓獲的咸豬手,原本身為一個男人,還是個高傲的男人,被人偷襲揩油就足夠讓莊啟瀚惱火的了,等到發(fā)現(xiàn)咸豬手居然還是個男人時,這怒火簡直瞬間就達到了頂峰,莊啟瀚想也不想,一拳就照著對方的面門砸了過去,以他的力氣,那男人挨了這一下,當即連吭都沒吭一聲,直接就昏死了過去,栽倒在地上,鼻血長流。 見狀,周圍的人群頓時sao動起來,趙遠晴呆了呆,隨后就反應(yīng)極快地一把拉住莊啟瀚,從人堆里靈活地鉆了出去,快步離開了酒吧。 剛跑到外面,趙遠晴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只是他剛笑了兩聲,就被人一巴掌拍在腦袋上,頓時笑聲戛然而止,趙遠晴捂著腦袋,抗議道:“你怎么又打我!” “笑得那么丑,不打你打誰?”莊啟瀚沒好氣地橫了趙遠晴一眼,心里兀自惱怒,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sao擾,而且居然還是個男人,剛才反應(yīng)過來之后,莊啟瀚惡心得簡直反胃,如果不是趙遠晴拽著他就跑的話,他能當場讓那個變態(tài)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眼見被流氓抓了屁股的莊啟瀚心情十分惡劣,趙遠晴怕他會返回去把那個不知死活的變態(tài)打得親媽都不認識,就硬拉著莊啟瀚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