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雙管齊下,俊男美女各自勾引夫妻倆
“瀚哥哥……” 一只白嫩的手忽然捉住了莊啟瀚的指尖,趙遠晴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他定定望著莊啟瀚,仿佛在確認對方此時的心態。 莊啟瀚也在看他,半晌,莊啟瀚將指尖從趙遠晴手里抽出,重新輕輕撫上趙遠晴光潔皮膚表面的愛痕,低聲問道:“痛嗎?” “……不痛。”趙遠晴聲音有些喑啞地吐出一句,他緊緊盯住莊啟瀚的眼睛,如同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瀚哥哥你親一親遠晴,就不痛了。” 莊啟瀚頓時心頭一松,他深深看著趙遠晴,然后俯身靠近,既然趙遠晴這么說了,就意味著趙遠晴已經不再排斥他,他們之間若有若無的冷戰就這么結束了。 趙遠晴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準備迎接丈夫火熱的嘴唇。 然后,他得到了更多。 趙遠晴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羞不可抑,他的心臟跳得快了幾拍,他的唇并沒有像預料中的那樣被莊啟瀚親吻,但他此時已經完全顧不得這點小事了,因為他的頸側正被本該落在唇上的東西輕輕親吻著,莊啟瀚小心地吻著他頸上被吮吻出的淤痕,如同羽毛柔軟拂過,帶來一陣陣酥麻的顫栗。 趙遠晴再也忍耐不住,他的手臂如同依附大樹的柔軟藤蔓,軟軟攬住莊啟瀚強壯的背部,他聽見自己的聲音低低地從齒縫間擠出:“瀚哥哥,瀚哥哥……” 被小妻子的手臂攬住,聽到那壓抑又細軟的聲音,莊啟瀚閉上眼,臉頰貼在了對方溫熱的頸間,低聲道:“瀚哥哥在這里,晴晴別怕。” “哥哥……”趙遠晴的聲音虛軟無力,纖細的指頭緊緊攀著莊啟瀚的身體,他呢喃著:“哥哥,遠晴以前什么都不懂,但和哥哥在一起之后,遠晴就明白了嫉妒是什么滋味,我嫉妒那些人,甚至恨他們……恨他們得到了你,瀚哥哥是我的,卻有別的人也分享了……這樣的心情……瀚哥哥,我是不是,是不是很壞?” 懷里的趙遠晴聲音里帶著一絲畏怯,一絲不確定,一絲惶然,還有更多更復雜的東西,如同站在黑暗中瑟瑟發抖地去迎接未來的不可知。 莊啟瀚看著趙遠晴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如此真誠地反映著內心的不平靜,莊啟瀚忽然涌出一股nongnong的感慨,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深深愛著趙遠晴,但如果說他不愛趙遠晴,那一定是假的。 …… 藍語咖啡店。 店里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女客也是一如既往的多,趙遠晴坐在一處僻靜的位置,安靜地翻看著面前的書,手邊放著一碟咸酥餅干和一份蔓越莓蛋糕,一杯紅豆熱飲還在冒著熱氣。 這時,身旁忽然響起了一個磁性十足的聲音:“有新推出的椰香奶茶,要不要試一試?” 趙遠晴聞言,有些意外地抬頭看去,就看到了正站在一旁的店主,那個叫作辛夷的青年。 趙遠晴的第一感覺是小小的驚艷,辛夷上身穿了一件嫩粉色的立領襯衫,剪裁非常合身,興許是嫌領扣扣起來會太緊,他領口以及下面那里的扣子就沒有扣上,顯出幾分隨意,也隱約露出形狀漂亮的鎖骨來,至于穿的那條米白色的長褲,效果非常修身,是3D立體剪裁,突出了一雙筆直的長腿,黑白條紋的皮帶和腳上一雙同樣黑白條紋的休閑鞋遙相呼應,這一身的顏色對比強烈,但因為色澤和版型非常正,以及身材足夠好的緣故,不但不顯得土和俗,反而特別潮,將那張俊秀的面孔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這種打扮很挑人,若是換了一個顏值、身材、氣質都不夠的人,肯定就駕馭不住這一身了,只會顯得既土炮又輕佻,能把人笑死。 趙遠晴也算是見多了美色,何況他對男人并沒有興趣,即使面對辛夷這種能讓女孩子尖叫的大帥哥,也是淡定依舊,只是對辛夷說的話有些感興趣地挑了挑眉,問道:“又推出了新款奶茶么?味道應該不錯,那就給我來一杯吧。” “稍等。”辛夷微微一笑,就去了后面,不一會兒,他便用托盤端著一杯奶茶返回,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嘗嘗看。” 趙遠晴端起奶茶喝了一口,點點頭,笑道:“比較特別的味道,不錯。” “這款奶茶配咸酥類的點心最合適,你可以試試。”辛夷推薦道。 “聽起來應該不錯。”趙遠晴又喝了一口奶茶,不禁笑著打趣了一句:“看起來你在吃的方面很有研究啊。” 辛夷也笑了,沒說話,他生得實在俊美,這一笑頓時就讓人覺得眼前一亮,趙遠晴是坐在椅子上的,在他這個角度從下往上看去,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辛夷精致優美的下巴以及那形狀漂亮的嘴唇,辛夷是時下很受女性歡迎的花樣美男類型,僅僅只是站在那里,就無聲地散發著似有若無的誘惑味道,趙遠晴心想,像這樣的美男子,怎么不去做明星呢,只要稍微包裝一下,再遇到好一點的公司,給出一定的資源,想紅應該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趙遠晴即便這么想,也不會多管閑事的提出來,他雖然來過這里看書,但跟辛夷如今也不過算是有點熟罷了,切忌交淺言深,這是人際交往當中需要明白的一個重要注意事項。 外面的天色漸漸陰沉,趙遠晴又看了會兒書,覺得光線有些暗,就抬起頭四下里看了看,又望向窗外,這時店內突然一亮,原來是開了燈,照得到處都亮堂堂的,趙遠晴用手揉了揉眼皮,覺得這下子感覺好多了。 二十多分鐘后,漸漸的,雨點開始零零星星地掉落下來,很快就連成一片,沒過多久雨就下得大了,這時因為下雨,店里的客人已經少了很多,稀稀拉拉的,趙遠晴合上書,皺了皺眉毛,看著外面的雨,不禁有些發愁,他可沒帶傘,家里的車子停在外面,由于咖啡店周圍已經沒有車位,停車的位置就離這里有點距離,誰能知道這好端端的,竟然就下起雨來了。 趙遠晴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就準備打電話給司機,讓司機開車到店門口來接自己,就在這時,一聲輕響打斷了趙遠晴的思緒,趙遠晴一怔,就看見一把橙色的折疊傘被放在桌上,聚酯提花帆布,有色櫸木木柄,看起來十分精致,趙遠晴一眼就認出這是一把貨真價實的愛馬仕傘,售價將近五百美元,因為自己家里就有一模一樣的傘。 辛夷站在一旁,白皙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傘柄,對趙遠晴說道:“這雨看起來一時半會兒應該都停不了,我看你好像是要走了,正好店里有傘,先借你用吧。”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語調優美柔緩,其中似是有著一種仿佛將人催眠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會想要按照他說的去做,趙遠晴猶豫了一下,就拿起了傘,起身示意女傭拎起自己的包,他微笑著向辛夷道謝:“那就謝謝了。下次我來的時候,把傘給你捎來。” “沒什么,小事一樁而已。”辛夷笑了笑,仿佛這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半點沒有放在心上似的。 另一邊,就在趙遠晴剛剛到咖啡店看書、天還沒有陰沉下來的時候,一家私人馬術俱樂部,射場上,莊啟瀚身穿黑色騎裝,胯下的黑色駿馬如飛一般奔馳,莊啟瀚搭弓引弦,瞄準前方的靶子,忽一松手,箭矢便像流星般飛了出去,正中箭靶。 周圍還有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約而同地喝彩,莊啟瀚放下搭弓的手臂,兩腿輕輕一夾馬腹,同時向后勒了一下韁繩,黑馬就漸漸放慢了速度,直至徐徐行走。 這時一匹棕色馬從遠處奔馳而來,一個穿著上黑下白騎裝的身影騎在馬背上,遠遠策馬而來的身影十分窈窕,雖然騎裝稍微厚實了一點,但依然掩不住那火辣的身材,被騎裝勾勒出來的曲線美不勝收,輕易就能夠吸引異性的注意,這世上就是有這樣一種女人,哪怕將全身上下都包裹得嚴嚴實實,不露半點肌膚,卻依舊讓人覺得非常風情性感,毫無疑問,眼下策馬而來的,就是這種女人。 在接近莊啟瀚大概五十米的時候,一人一馬放慢了速度,從后面趕上,女騎手抬起臉來,鬢邊飄蕩著幾絲烏黑的碎發,越發顯得她唇紅齒白,正是孟胭,她騎著馬來到莊啟瀚右側,黑亮的雙眸炯炯望著莊啟瀚,說道:“啟瀚哥,很久沒有看你騎馬了,不如比一場?” 莊啟瀚見到孟胭,聽她提出比賽的建議,就道:“不了,沒興趣。” 孟胭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無奈起來,她輕輕蹙起兩道描得精致的秀眉,望著莊啟瀚,眼神似有迷離,雪白的貝齒微咬一下紅唇,才幽幽嘆道:“啟瀚哥,難道你跟我之間真的已經這么生分了嗎?” “我以為,那天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莊啟瀚的眼睛瞇了起來,淡淡說著,神情如常,令人挑不出毛病,但就是因為這樣的完美無缺,所以反而更像是一張敷衍的面具。 他這樣冷冷地擺明距離的態度,讓孟胭聞言微微一滯,隨后,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一股辛辣酸澀的感覺一瞬間就在全身彌漫開來,令她不得不暗暗握緊了拳,才沒有失態。 兩人騎馬并行,孟胭一時間默然無語,但她無比清楚,真正優秀的男人,永遠都有資本傲慢,坐擁主動權,而自己既然看不上差一些的男人,那就只能忍。 既然是想要的人,那還要什么矜持,要什么面子? 孟胭輕輕咬了一下嘴唇,一時間有些心亂如麻,她其實很不服氣,為什么莊啟瀚偏偏就喜歡那個叫趙遠晴的雙性人?自己比趙遠晴到底差在哪里了? 這不平的心理很難壓得住,孟胭默默攥緊拳頭,她是真的氣不過,居然會輸給那樣一個人,在她看來,趙遠晴就是一個除了幾分姿色之外,再沒有什么亮眼之處的雙性人,算得上閱人無數的莊啟瀚居然會愛上這樣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實在讓她感到意外。 不過這些負面情緒只維持了短短幾秒鐘,很快,孟胭的臉上就重新綻放出得體的微笑——不是說失敗乃成功之母么?那么,一次失敗,不代表會次次失敗,對吧? 烏黑的發絲被風吹動,不時地拂過白嫩的臉頰,孟胭深深看了莊啟瀚一眼,抬手掖起鬢發,動作透出說不出的嫵媚,眼里更是泛著一層朦朧的波光,道:“其實,我要的不多……啟瀚哥,我之所以不顧矜持,主動向你表白,就是因為我是真心喜歡你,所以才不想錯過,以前我還小,什么都不懂,這次我回來之后,發現你還是那個讓我心動的男人……” 眼前美人如玉,軟語傾訴,此情此景,只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夠無動于衷,孟胭繼續道:“啟瀚哥,能給我一個機會么?我不會要求你承諾什么,也不會去打擾或者干涉你的私生活,我只求得到一個和趙遠晴競爭的機會,如果到最后你還是認為我不如他,對我沒有感覺,那么到時候我會主動退出……我保證,從頭到尾,趙遠晴都不會知道這件事。” 她目光盈盈如水,補充道:“我對自己有信心,只要你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增深了解,你就會發現我比你認知當中的那個孟胭更好。” 說到這里,孟胭已是臉頰微紅,眼波流轉,一副欲訴還休的模樣,偏偏又目光直視莊啟瀚,在女兒家的嬌羞之余更見直爽果斷的一面,令人心醉。 平心而論,孟胭的這個建議完全屬于委曲求全,而對另一方的對莊啟瀚而言,條件簡直優越到了極點,幾乎就是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這樣的誘惑,實在不可謂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