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當紅影帝弟弟與私生子哥哥,金主與大明星的激情rou搏
章節(jié)換錯了,同一章節(jié)更了2次,現(xiàn)在用下一章的內(nèi)容更換,請編輯大大幫忙改過來~ -------------------- 女傭們退出了房間,臥室里就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我抱著懷里的小美人溫柔愛撫,他肚子里還懷著我們的兒子,我是不舍得太欺負他的,小家伙的身體情況看來也受不了太多的疼愛,我按捺住洶涌的情欲,給他洗了澡,自己草草用手擼出來,就抱著他睡了,如今我答應(yīng)了他不會再碰裴寧,宋嵐星也已經(jīng)被解除了奴隸身份,拿著我給的一筆錢去開始新的人生,家里沒有人可以讓我紓解一下欲望,只能暫時湊合一下。 白宅。 一間寬敞明亮、足有六七十平米的瑜伽室里,正播放著舒緩的瑜伽音樂,地上鋪著锃亮平整的實木地板,地板上是一張價格昂貴的瑜伽墊,一名身材頎長挺拔的青年穿著黑色的瑜伽服,正在做著十分標準的瑜伽動作,他長而筆直的雙腿向前伸開,一邊均勻地吐氣,一邊緩緩將身體前壓,一直壓到貼在膝蓋上才停住,然后就著這個姿勢靜靜等待,幾分鐘后,青年才重新直起身來,他容貌極為俊美,正是當紅影帝白越瀾。 這樣一個個動作做下來,快一個小時之后,才算結(jié)束,白越瀾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一瓶功能飲料喝了大半瓶,才抓起毛巾擦了擦白皙肌膚上的一層薄汗,走出瑜伽室,上樓去洗澡換衣服。 這是一幢獨門獨院的小別墅,院子里被打理得整齊干凈,郁郁蔥蔥地生長著許多綠色植物,還有很多鮮花點綴其間,院子里還搭建著花架,上面爬滿了藤蔓,花架下隨意地擺放著幾張擱著防水軟墊的舒適座椅,包括一張小圓桌,共同勾勒出一個可供休憩的休閑小天地,無論是獨自一人在這里喝茶看書,享受閑適生活的樂趣,還是三五個朋友在一起聊天小聚,都很不錯。 大約二十多分鐘后,白越瀾下了樓,臉上帶著慵懶隨意的神情,他換上了一件米色亞麻襯衫,腕上是一塊品位不俗的運動手表,他下了樓,正準備去廚房煮一壺咖啡,卻發(fā)現(xiàn)大廳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 男子俊美修長,肌膚潔白,精致的五官十分俊逸動人,眉宇間卻有一抹陰沉之色,赫然是莊啟瀚同父異母的弟弟,翟川英。 白越瀾臉上原本慵懶放松的神色頓時消失了,瞬間就變得冷淡起來,他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又來這里干什么?” 坐在沙發(fā)上的翟川英站起身來,他望著不遠處一臉冷淡的青年,神色有些復(fù)雜,道:“阿瀾,我再怎么說也是你哥哥,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 仿佛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白越瀾清冷的眼睛里泛出譏諷的光澤,修長的手指輕輕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輕聲一哂,說道:“哥哥?你姓翟,我姓白,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從多年前開始,我就沒有什么哥哥了,我的親人只有我爸一個人,自從我爸去世,我在這世上就已經(jīng)無牽無掛,完完全全就是孤家寡人一個。” 翟川英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愧色,當年的事情的確是母親不對,原本帶著自己這個私生子嫁給了養(yǎng)父,生下白越瀾,卻在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之后,又因為不甘心就帶著自己去找自己的生父,拋下了丈夫和另一個兒子,而自己……他無言以對,但想到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翟川英就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道:“好,我們不說這些,我今天過來,只是想跟你說一說你現(xiàn)在的生活,阿瀾,你不能再繼續(xù)這樣下去了,你可以有更好的人生……” “更好的人生?”白越瀾突然打斷了翟川英的話,他極漂亮的眼睛看著面前這個依稀與自己有一點相像的哥哥,忽的笑了起來,他若是不笑的時候,俊逸優(yōu)雅得像是童話里的王子,但這會兒笑起來卻反而透出了幾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他烏黑的眼珠深不見底,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的人生是不好的?嗯?” 白越瀾笑得很古怪,他兩手抱胸看著翟川英,一副冷淡隨意的樣子,“怎么,覺得我臟,覺得我惡心丟人、自甘墮落是不是?不過,你覺得,我又有什么辦法呢?嗯?”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眼神漸漸轉(zhuǎn)為深邃,冷聲說著:“當年你們母子離開之后,只剩下我和爸相依為命,他離婚后就變得頹廢,后來被人引誘染上了賭癮,到最后稀里糊涂欠下巨額債務(wù),為了還上錢,我們把能賣的東西都賣了,包括這幢房子,我們只能搬到那種很老舊的小區(qū)租房住,原本雖然日子苦了些,好歹也還過得下去,時間長了,爸戒了賭,拼命賺錢養(yǎng)家,慢慢生活也有了起色,結(jié)果我讀大學(xué)的時候,他開車運貨因為不舍得雇人,自己一路撐著,疲勞駕駛撞死了三個人,為了賠償對方家屬,我們傾家蕩產(chǎn),爸自己在車禍中也受了重傷,雖然搶救回來,卻變成了植物人,而當時唯一能幫我們的就是你們母子,但我卻根本聯(lián)系不到你們,不知道你們?nèi)チ四睦铩!?/br> 白越瀾的情緒明顯有了起伏,他依舊冷然看著翟川英,只是眼里已經(jīng)不復(fù)之前的平靜,他嘴角掛著譏諷之色,無視翟川英臉上越來越難看的表情,仿佛故意刺激他似的,繼續(xù)說道:“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告訴我,一個舉目無親、還在讀書的年輕人,他要怎么扛起這個家?賠償金掏干了這個家庭的最后一分錢,還欠了不少,他得籌措學(xué)費讀書,家里還有一個需要人貼身照顧的植物人父親,真的是走投無路了,除了他自己,他沒有任何籌碼,如果換作是你,你會怎么辦?” 說到這里,他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若有所思地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重新變得冷漠:“我想,你應(yīng)該也不會有更好的辦法,對吧?換成是你,大概也會像我一樣選擇捷徑,不過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要感謝那個沒有盡到母親責(zé)任的女人,感謝她給了我這么一副好皮囊,我就是靠著這張臉養(yǎng)活了我們父子倆,還讓作為植物人的父親得到了精心的照顧,又買回了這幢充滿了我童年記憶的房子,過上了悠閑的日子,這一切,都要拜那個女人所賜。” “夠了!不要說了!”翟川英突然提高了聲音打斷弟弟的話,他滿面難堪,神色激動,上前抓住了對方的手,語氣急促地說道:“我知道是我們不對,可我早就說過了,那時我和媽不是沒想過聯(lián)系你們,可你們已經(jīng)賣了房子,不在這里住了,我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哪里!” “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白越瀾冷漠地甩開翟川英的手,“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不需要有人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更不需要有人自以為是的安排我的人生!” “我都是為了你好!阿瀾,你不能再繼續(xù)跟著那個人了,你可以去做生意,可以從事任何你喜歡的職業(yè),甚至你就算什么都不想做也無所謂,我有錢,養(yǎng)得起你!”翟川英呼吸粗重,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情緒已經(jīng)徹底激動起來。 “你有錢?”白越瀾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他以一種微妙混合著譏諷的眼神打量著著翟川英,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覺得我臟,覺得我是個沒出息只會靠金主的男人,但難道你就很干凈了?一個私生子,無非是包裝更高級、明面上更光鮮罷了,私下里的男盜女娼一點也不少!至于我,我能還算干凈的爬到今天這個地位,總不可能不付出任何代價,在那種圈子里想上位還想干干凈凈的,根本不可能,我只把自己出賣給一個男人,沒有輾轉(zhuǎn)流落到很多人的床上,已經(jīng)很幸運了,所以,大家都是討生活,誰也不比誰更高貴……你說,我說的話對不對呢?哥哥?” “你……”翟川英姿臉色漲紅,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親弟弟的話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扎進了他的心口,那些不愿被提及的過往在此刻一下子被掀開,弟弟毫不留情地揭開了他的傷疤,偏偏他還無法反駁! 翟川英一時間心里憋悶極了,又是恨苦又是陰冷,他和弟弟在小時候就分開了,而‘白越瀾’這個名字也是后改的,所以翟川英以前并不知道這個當紅大明星就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自從前不久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發(fā)現(xiàn)了對方竟然就是自己的弟弟后,兄弟相認,他就想要一家人團聚,但白越瀾根本不肯原諒他和母親,拒絕他們介入自己的生活。 翟川英死死咬著牙關(guān),深吸了一口氣,不肯讓自己這樣失態(tài)的一面袒露人前,他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將一架寬大的墨鏡戴上,遮擋住了大半張臉,低聲道:“你好好想一想吧,我都是為了你好。” 說完,翟川英就向外面走去,當之前得知弟弟的金主竟然是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兄長莊啟瀚時,翟川英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覺得真是天意弄人,世事莫測。 白越瀾沉默地看著翟川英有些狼狽的身影,雖然沒出聲,但烏黑的眼睛里卻閃過一抹陰霾,他站在那里足足有五六分鐘,才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白越瀾面無表情地給自己做了一頓簡單的午餐,剛吃完,他就接到了莊啟瀚的電話,放下電話后,白越瀾神情復(fù)雜,去衛(wèi)生間準備了一番,又換了一身衣服,才開著跑車出了門。 ……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有些不耐煩地一手扯開領(lǐng)帶,這里是白越瀾的住處,不過他平時倒是很少住在這里,說起來,這幢別墅倒是更像我和他專門用來幽會的落腳點。 又等了一會兒,他終于姍姍來遲,我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道:“去洗澡,你來得太慢了。” “抱歉莊先生,路上有些堵車。”他低聲答道,態(tài)度是一如既往的順從,他看著我,眼神莫名有些復(fù)雜,“我來之前已經(jīng)洗了澡,也準備好了。” 我之所以跟他在一起這么久,他的這種知情識趣也是占了一部分因素的,我的心情略微好了一點,走過去捏住他的下巴,端詳著他俊美清冷的面孔,淡淡道:“那就脫衣服。” 青年動作利落地脫去衣物,露出一具頗具誘惑力的裸軀,肌膚白皙,肌rou均勻,線條漂亮,絕對是那種女人見了就容易濕的類型,我最近因為趙遠晴而克制的欲望就此涌了上來,這是一個很好的泄欲對象,味道不錯,而且也耐cao。 我脫去衣服,他沉默著為我用潤滑劑涂抹yinjing,將一根硬邦邦的大rou涂得油光水滑,然后就背對著我趴跪在床上,做出一副馴服的姿態(tài),高高翹起屁股,雙腿分開,我掰開他結(jié)實的rou臀看了看,他的肛門已經(jīng)潤滑拓展過,這也是他的一點小心思,提前自己準備好,挨cao的時候也能少吃點苦頭,不然我是沒有那個耐心為他進行充分的前戲的。 我不以為意,大手抓住他的臀瓣,將火燙的guitou頂在他嫩紅色的肛口,稍稍磨了幾下,磨得他微微顫栗,這才挺胯一送,碩大的guitou“噗滋”一聲就全部頂進了濕暖的屁眼兒,緊接著,在他吃痛的悶哼聲中,整條yinjing就被迅速齊根插入了肛xue,深深刺進了這具魅力十足的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