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莊渣原來還有親兄弟,遠晴無意間偶遇私生子小叔子
回到莊家后,下午的時候,趙遠晴就開始動手做生日蛋糕,今天是莊啟瀚的生日,雖然莊啟瀚本人并不在意這種事,但作為妻子,趙遠晴還是想要做一點事,話說他對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態和節奏,真心滿意得很,平時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陪一陪孩子,生活很充實,而且還有一個莊啟瀚這樣的丈夫疼愛著,這樣的小日子美的很,要是能永遠這么下去,趙遠晴愿意為此付出一切。 趙遠晴在烘焙方面頗有幾分本事,最終的成品出來之后,看上去還是很不錯的,由于只有兩個人吃,這個蛋糕被做得很小,上面用巧克力醬寫著‘祝瀚哥哥生日快樂’一行字,像模像樣的。 趙遠晴小心地將蛋糕放進準備好的精美包裝盒里,一起放進去的還有一些不比牙簽粗多少的細蠟燭,包括刀叉和碟子,隨后趙遠晴又去把自己要送給莊啟瀚的生日禮物也取了出來,用紫色的包裝紙整齊包扎好,他滿意地看了看眼前的蛋糕和禮物,覺得沒問題了,這才換了衣服,帶著東西出門,讓司機送自己去莊啟瀚辦公的地方。 趙遠晴來到集團大廈,乘坐電梯上樓,來到董事長辦公室所在的樓層,等電梯門剛打開,就看到外面正站著一個看上去二十八九歲模樣、俊美修長的青年,顯然在等電梯,兩人打了個照面,都有點意外。 青年的目光落在趙遠晴手里的生日蛋糕盒子和禮物上,一雙桃花眼中波光微微一動,若有所思,趙遠晴倒沒多想,走出了電梯,但他心里也有些奇怪,這人并不像是集團的員工,畢竟無論是穿戴打扮還是氣質,都非常出挑,看起來更像是上層人物,何況莊啟瀚身為董事長,也不可能什么人都能隨隨便便見到他。 進到辦公室,趙遠晴將生日蛋糕和禮物盒子放在茶幾上,隨口問道:“剛才我上來的時候,正好遇到有人在等電梯,我看他可不像是員工,應該不是在這里工作的吧?難道是瀚哥哥你的朋友?” 莊啟瀚正起身準備走向趙遠晴,聽到這話,神色微微一變,臉上就閃過一絲不快,但他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淡淡道:“那是我爸的兒子。” “啊?瀚哥哥你不是說自己是獨生子嗎?怎么還有個兄弟?”趙遠晴頓時驚訝地望著莊啟瀚,心里很吃驚,他知道自己去世的婆婆只生了莊啟瀚一個孩子,莊啟瀚是獨生子,但現在怎么又突然冒出來一個看起來跟比莊啟瀚小幾歲的兄弟了? 莊啟瀚顯然對于這個話題不太高興,要是換個人來問,估計他很可能會冷冷丟出一句‘關你屁事’,但是趙遠晴既然問起,他縱然不喜歡談及這件事,也還是在猶豫了一下之后,就說道:“我的確是獨生子,雖然翟川英是我爸的兒子,但他不姓莊,不是莊家人。” 趙遠晴并不笨,莊啟瀚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怎么可能還不明白?顯然,剛才那個年輕人是莊啟瀚的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子,只不過不被莊家承認,不像莊啟瀚這樣,是莊家的繼承人。 私生子這種事別說在豪門富貴人家了,就算是在普通家庭當中,似乎都有不少,所以趙遠晴在一開始的驚詫之后,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他有些訕訕地看了一眼莊啟瀚,心知自己剛才問了蠢問題,看莊啟瀚的樣子,顯然對那個身為私生子的兄弟沒有什么感情,當然,這世上估計也沒有多少人會跟自己父親的私生子上演手足情深的戲碼。 趙遠晴心虛訕訕的樣子讓莊啟瀚莫名有些好笑,剛剛被提及家事所造成的那一絲不愉快頓時煙消云散,他在沙發上坐下,看向生日蛋糕盒,說道:“好了,不說那些不相干的人了,我們吃蛋糕,這是晴晴親手做的生日蛋糕,咱們一定要全部都吃完才行。” 兩人早就說好,由趙遠晴來做蛋糕,而趙遠晴這個時候帶蛋糕過來,是因為莊啟瀚今天有安排,晚上有一個重要場合要出席,沒法回家和趙遠晴一起過生日,所以兩人才會提前一起吃蛋糕,也算是意思了一下。 趙遠晴將生日蛋糕取出來,又取出刀叉碟子和蠟燭,將那些極細的蠟燭插上去,一一點燃,就招呼莊啟瀚許愿,稍后,又和莊啟瀚一塊兒吹滅了蠟燭。 趙遠晴拿起刀子,將生日蛋糕切開,用碟子裝好,配上叉子,分給莊啟瀚一份,趙遠晴怕浪費,做的蛋糕很小,兩個人一會兒的工夫就吃完了,趙遠晴擦了擦嘴角的鮮奶油,看著莊啟瀚有點迫不及待地拿起茶幾上的那個禮物盒子,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瀚哥哥,我可事先說明啊,這禮物不是什么貴重東西,不值錢的。” “貴重不貴重,你覺得我會在乎?”莊啟瀚漫不經心地瞟了趙遠晴一眼,眼里卻帶著笑意,就動手拆開了禮物包裝。 一只杯子從包裝盒里被拿了出來,很普通的陶杯,連花紋和裝飾都沒有,就那么光禿禿的一個喝水用的杯子,估計在小攤上也就頂多賣十元錢一個的那種,要說丑吧,不至于,但說好看,也談不上,就是普普通通的樣子。 莊啟瀚有些愣住,這種生日禮物也未免太敷衍了些,隨便買點什么也比這個強啊,不過他是聰明人,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找到了唯一合理的解釋,看向趙遠晴問道:“你做的?” “嗯,第一次做,失敗了好幾次,才總算做出一個像樣的。”趙遠晴有點不好意思地嘟了嘟嘴,“之前的幾個實在太丑了,這個至少形狀正常,沒歪。” 莊啟瀚看著他,又看了看手里的杯子,忽然呵呵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好吧,雖然這個禮物比較……唔,但還算是有點誠意。”莊啟瀚什么好東西沒見過、沒用過?趙遠晴就算是買來再昂貴精美的禮物,也不會讓莊啟瀚有什么驚喜的感覺,但一個趙遠晴親手制作的杯子,反而比任何用金錢買來的生日禮物更讓莊啟瀚感到滿意,因為這是用心了的。 莊啟瀚隨手將杯子放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準備一會兒就用它來喝茶,然后他就打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紅色禮物盒,交給了趙遠晴:“才送來的,正好現在給你。” “呀,是什么?”趙遠晴笑著問道,將盒子拿在手里,頓時有些意外地發現這個禮物重得出乎意料,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莊啟瀚回以一個高冷的表情,“自己看。” 趙遠晴看了看盒子的大小和樣式,覺得應該不是首飾,他就有些好奇地拆開包裝,發現原來是一個小巧的擺件,最多也就半尺高,兩個卡通式的小人兒做出手牽手的樣子,十分精致可愛,這時趙遠晴看到了底座上好像刻著什么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他和莊啟瀚的名字,而且兩個小人兒眉目間隱隱還有些他們倆的樣子,顯然,這是一件定制的物品。 “這么沉啊,合金的嗎?”趙遠晴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小雕塑,真的很重。 “鉑金的。”莊啟瀚漫不經心地丟出一句。 趙遠晴:“……” 果然是土豪! …… 當晚莊啟瀚回來的不算很晚,趙遠晴還沒有睡,不過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趙遠晴已經洗了澡,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 莊啟瀚去洗漱了一下,他換上一套深藍色睡衣,上了床,身后倚著墊子,拿起床頭一本時尚雜志翻看,趙遠晴縮在被窩里,探過頭看了一眼,就說道:“這個手表挺好看的,瀚哥哥,很適合你呢。” “是嗎?那我明天讓人去買。”莊啟瀚挑了挑眉,說道。 趙遠晴打了個哈欠,有些倦意,把被子往胸前拽了拽:“別看了,早點睡吧。” 莊啟瀚依言放下雜志,他看了一眼穿著小熊睡衣的趙遠晴,有些好笑又不無揶揄地說道:“你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從來都不裸睡?都穿得這么嚴嚴實實?還是說,很多人都是像你這樣的?” 趙遠晴聽到這話,就睜開眼睛,一邊掩嘴打著哈欠,一邊有些小吃醋地說道:“瀚哥哥不是有過很多男女朋友么?他們睡覺的時候都是什么樣,瀚哥哥不是最清楚,還用問我?” “他們睡覺的時候是什么樣,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有跟他們睡一張床。”莊啟瀚不以為然地嗤了一聲。 趙遠晴頓時愣住了,看外星人似的看著莊啟瀚,不可置信地說道:“怎么可能?你不是……怎么可能沒有和他們睡過一張床?” 莊啟瀚像看小傻子一樣看著趙遠晴,滿是鄙夷:“我從小就是一個人睡,不習慣有其他人在旁邊,人在睡覺的時候是身心最放松的階段,所以睡眠空間是一種非常私人的區域,怎么能隨便跟其他人分享?也就裴寧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算是家人,我并不排斥,偶爾才會睡在一張床上。” “所以你是做完了那種事就直接把人家趕走?”趙遠晴一臉不可思議,忍不住脫口而出。 這已經很委婉了,其實還有一句‘拔rou無情’趙遠晴實在沒好意思說出來! “沒有。”莊啟瀚否認,但緊接著就說道:“沒有趕人走,是我走。” 趙遠晴腦子轉得很快:“是在酒店?或者對方的家里?” “差不多,總之不會是我住的地方。”莊啟瀚關了燈,室內頓時陷入到黑暗當中。 但趙遠晴的求知欲并沒有隨之熄滅,他推了推莊啟瀚,問道:“為什么啊,為什么不在你的地方?” 莊啟瀚理所當然地說道:“那會弄臟了我的床,我還怎么睡?” 對于莊啟瀚的這個理直氣壯的答案,趙遠晴簡直是無語了,但這話題有些偏向于曖昧情色,再說下去不合適,趙遠晴不好繼續,就換了一個:“那瀚哥哥你跟我睡一張床,就不會也覺得不習慣?” “傻東西,你不一樣,算是例外吧。”莊啟瀚的臉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大致的輪廓,語氣里卻有些柔和的意味。 唔,頓時就有一種自己很被看重的感覺呢……莫名有些小得意的趙遠晴就湊近了一點,都快貼到莊啟瀚耳邊了,笑瞇瞇地問道:“例外?瀚哥哥這么說,讓遠晴忽然就有些受寵若驚啊……應該說謝謝莊先生看得起么?” 兩人靠得太近了,黑暗中雖然看不到什么,但趙遠晴身上散發的淡淡清新氣息和奶香味兒卻隨著呼吸一起鉆入了莊啟瀚的鼻腔,嘴里說話時呼出的溫熱氣息輕柔地吹拂在耳際,讓莊啟瀚忽然有些不自在,他幾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只覺得脊椎根部躥上一絲絲麻癢之意,腹部一下子就微微繃住了,就連呼吸都出現了瞬間的急促和紊亂,莊啟瀚眼神有些幽暗,感覺到身體里一股灼熱的火苗躥升了起來,說不出地灼燙燥熱難耐。 “別離我這么近,你嘴里一股牙膏味兒。”莊啟瀚忽然語氣有些嫌棄地吐出一句話來,他胸膛微微起伏,翻過身,背對著趙遠晴,口吻隱隱古怪地說道:“快點睡覺。” “牙膏味兒?”趙遠晴有些莫名其妙,他想了想,用手攏在嘴邊,用力哈出一口氣,就聞到一股清新的檸檬氣息,挺好聞的,他扭頭看向旁邊的莊啟瀚,忍不住嘟起紅潤的嘴巴,委屈地說道:“瀚哥哥,你這是嫌棄遠晴了嗎?” “小東西,怎么又胡思亂想了?” 我有些無奈地轉回身,順手弄亮了床頭燈,將嘟著嘴的小家伙抱進懷里,低頭一親:“哪里嫌棄你了?疼你都來不及,晴晴這么漂亮可愛,瀚哥哥舍不得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