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性奴懟千金,莊夫人被莊先生玩到發sao
自從跟莊啟瀚結了婚,成為莊家主母后,趙遠晴的自由度就越來越高了,只要在有人陪同的前提下,莊啟瀚并不會刻意限制他出門。 今天趙遠晴和宋嵐星出門散散心,順便逛街買些東西,雖然不論他想要什么,莊啟瀚都可以讓人為他上門服務,但趙遠晴還是跟許多人一樣,更喜歡自己逛一逛,享受購物的樂趣。 不過購物的地方勢必不能像從前一樣了,趙遠晴也知道自己必須在穿戴打扮上不能太隨意,倒不是說虛榮心什么的,而是這年頭就是這樣,大家都很現實,自己這個莊夫人如果看起來穿戴還像普通人那樣,就容易被人小瞧,覺得自己小家子氣,上不了臺面,到時候丟的就是莊家的臉面。 現在的趙遠晴自然不用考慮金錢問題,他帶著宋嵐星直接選擇了一家高檔購物中心,為自己挑選衣服和鞋子,也給宋嵐星和不喜歡出門的裴寧買了不少東西,后來逛到一家店,這種頂級奢侈品牌的店里一向客人不多,眼下也就三五個而已,趙遠晴剛進店里,就意外地看見了兩張并不陌生的面孔,雖然彼此之間不熟,但趙遠晴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兩人,之前莊啟瀚帶他去參加表妹宮嬋玉的生日宴會,作為壽星,宮嬋玉給趙遠晴的印象自然比較深,而宮嬋玉身旁的那個身材火辣,容貌很美的女孩子,趙遠晴當然更不會忘記了,那是宮嬋玉的堂姐宮晴,算起來還是他的情敵呢。 宮家姐妹這時自然也看到了趙遠晴,兩人都是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趙遠晴,宮嬋玉眼中閃過一絲厭煩之色,她對趙遠晴是沒有什么好印象的,在她的想法中,趙遠晴就是個憑著姿色和手腕勾引了表哥莊啟瀚的心機婊,和那些她見慣了的一心攀龍附鳳的男男女女沒有任何區別,這讓作為宮家千金的宮嬋玉怎么可能會有好印象?而且那天的生日宴會,就是因為趙遠晴,莊啟瀚才下了宮嬋玉的面子,甚至沒有給宮家面子,拒絕了挽留,不客氣地帶人離席,事后宮嬋玉還因此被家里訓斥,在圈子里也成了笑話,這口氣,宮嬋玉哪里咽得下? 在宮嬋玉看來,堂姐宮晴在那天的生日宴會之后,心情很差,這當然跟眼前的趙遠晴脫不了關系,宮嬋玉很清楚堂姐宮晴對表哥莊啟瀚的心思,在宮嬋玉看來,堂姐認識表哥在前,很早就喜歡表哥了,那時候趙遠晴還不知道在哪里呢,這個出身小門小戶甚至還做過奴隸的雙性人憑什么就橫刀奪愛,搶走了表哥莊啟瀚?何況宮晴是宮家小姐,趙遠晴算什么,一個市井小民出身,憑什么跟宮晴爭? 跟宮晴一向關系親密的宮嬋玉,對趙遠晴這個在她心里已經被打上心機婊標簽的人自然不會看得順眼,她不動聲色地輕輕扯了一下身旁宮晴的袖子,示意對方先不要開口,自己神色淡淡地說道:“真巧,在這里遇到你?!?/br> 趙遠晴哪里會不知道這兩位宮家小姐不待見自己,當然不會上趕著去跟人家套近乎,妄想著跟人家摒棄前嫌,在那天的宴會上,人家已經表明了不待見他,看不上他,他何苦還要去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別說什么宮嬋玉是莊啟瀚親表妹之類的話,莊啟瀚的態度趙遠晴也算看明白了,他對這個表妹乃至整個宮家也就那么回事,沒什么深情厚誼,趙遠晴自然用不著去討好宮嬋玉這個‘小姑子’,更沒必要在對方面前忍氣吞聲。 不過宮嬋玉既然主動開口打招呼了,趙遠晴就肯定不會無動于衷,他禮貌地微笑,很客氣:“嗯,真的很巧,在這里遇到宮小姐你們?!?/br> 一旁的宮晴并未遮掩自己眼中流露出來的冷淡和不喜,她對趙遠晴或許還說不上怨恨,但作為情敵,她也絕不可能對趙遠晴有半點好感,一看見對方那副笑靨如花的樣子,宮晴就心情頗為復雜,想起莊啟瀚對待自己時的冷淡疏離態度,以及對待趙遠晴時的溫和親密,對比之下,這一切都在提醒著宮晴,自己喜歡了那么久的人,卻選擇了別人做妻子。 宮晴想起為了博得莊啟瀚的心,自己曾是何等的殫精竭慮,偏偏莊啟瀚待自己只是面子情,多一點點都不能,在這樣的不甘中,宮晴看著趙遠晴,淡淡的厭憎之意在一雙漂亮的眸子里明明白白地流露出來,也許其中還有一絲她不愿意承認的黯然與羨慕。 打了個招呼之后,趙遠晴就自顧自的帶宋嵐星開始挑選商品,大家直面以對,彼此的立場都是心知肚明,因此過多虛偽做作的行為是沒有必要的,這也是莊啟瀚在婚后經常教導他的。 看到趙遠晴這種做派,根本不把她們放在眼里,宮嬋玉眼里閃過慍怒之色,略含譏諷地說道:“看來攀高枝的確很重要,不然很多人只怕是一輩子也不會來這種場所消費吧?!?/br> 宮嬋玉是宮家小姐,就算是討厭趙遠晴,也不會說什么太難聽的話,更不可能潑婦罵街,無非是諷刺一下罷了。 趙遠晴把宮嬋玉的話聽得很清楚,但他性子溫和,不喜歡和別人起爭執,就當作沒聽見,但身旁的宋嵐星就不同了,宋嵐星是聽趙遠晴說過那天宴會的事情的,知道宮家的事,剛才聽到趙遠晴稱呼‘宮小姐’,再結合宮嬋玉的表現,以宋嵐星的伶俐,立刻就猜到了兩個女孩的身份,他知道莊啟瀚到底有多疼愛趙遠晴,他也不怕什么宮家,反正自己雖然是個奴隸,但也是莊家的奴隸,宮家再怎么有權有勢,還能管到莊家來? 于是他立刻跳出來朝宮嬋玉開炮,呵呵出聲:“其實能攀高枝、能花人的錢也是本事,至少說明男人愿意給,很多人想花,還花不到呢?!?/br> 聽到這陌生少年綿里藏針的話,宮嬋玉頓時柳眉倒豎,她不清楚這個美少年是什么人,但教養讓她硬生生將一聲冷哼壓了下去,沒有再說什么,怕自己一不小心在公共場合說出失態的話,有失身份,可是旁邊宮晴聽著這話,就十分刺心了,只覺得趙遠晴是借旁人之口在以勝利者的姿態向她挑釁,故意嘲諷她。 宮晴很清楚,趙遠晴肯定知道她喜歡莊啟瀚,因此宋嵐星這一番話聽在宮晴耳朵里,只覺得字字句句都在扎心,在譏諷自己,這讓宮晴臉色微變,一股難以訴之于口的嫉妒和難堪仿佛化作了一條毒蛇,噬咬著她的心臟,令她胸悶難當。 其實宋嵐星并沒有影射宮晴的意思,剛才又不是宮晴開口嘲諷,他閑著沒事主動懟宮晴干什么?這純屬誤傷。 但宮晴可不會這么想,只不過,她不愿意像很多女孩子那樣,對情敵極盡刻薄惡毒之能事,像個潑婦似的,她的教養讓她很看不起那種丟臉的行為。 “嬋玉,我們走吧,人家顯然并不想跟我們多說什么,我們就不要在這里惹人嫌了?!睂m晴克制住心里的微微不平,淡然說道,根本沒有正眼看趙遠晴。 宮嬋玉年紀還小,家里又寵愛,一向就是個不肯讓人的性子,聽到宮晴這么說,頓時眼里閃過一絲譏削,接住宮晴的話就說道:“不想跟我們多說什么?怎么,難道趙遠晴你是不屑于跟我們說話?” 其實宮嬋玉并沒有如何在意趙遠晴,在宮嬋玉看來,即便是表哥莊啟瀚喜歡趙遠晴,看起來也很在意趙遠晴這個妻子,但也終究改變不了趙遠晴出身卑微的事實,莊啟瀚再喜歡對方,也不可能真的安安穩穩白頭到老,類似的事情宮嬋玉見到聽到的也不是一件兩件,在她想來,以后被厭棄,被用一筆錢打發出莊家都算是趙遠晴最好的結果了,因為莊啟瀚的風流無情她是很清楚的,從前莊啟瀚身邊來來去去那么多俊男美女,有哪個停留的時間長了?說不定什么時候,莊啟瀚就膩了趙遠晴,她倒是很想看看,到那個時候,趙遠晴還能擺出眼下這副高姿態嗎? 面對宮嬋玉質問的話,趙遠晴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但他清楚自己跟宮家姐妹之間的立場幾乎天然就是對立的,所以也沒有必要徒勞地試圖緩和關系,就按照平日里莊啟瀚教導的那樣,拿出莊家主母的姿態,干脆利落地微笑說道:“這話太重了,沒有什么不屑的,只不過可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罷了?!?/br> 宮嬋玉:“……” 趙遠晴不按常理出牌,這波cao作簡直太直白了,讓人猝不及防,宮嬋玉被噎得差點一口氣堵在了嗓子眼兒,偏偏她還沒法說什么,因為趙遠晴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莊宅。 “所以說,你們今天把宮嬋玉那丫頭氣得夠嗆?” 我好整以暇地揉捏著手里碩大豐滿的嫩乳,一邊打量著他微微紅著的俏臉,他的睡衣早已經被剝了下來,渾身赤裸著,仿佛一頭小白羊,兩條光潔纖長的玉腿軟軟耷拉在我腰間,胯下的女xue濕潤,雙臀間的粉紅色小屁眼更是被一根黑色的硅膠yinjing插在深處,他有些氣喘,斷斷續續地說道:“嵐星是為了維護我……嗯……別揉了……不要了……” “宋嵐星做得不錯,就應該這樣,我莊啟瀚的夫人不是誰都能冷嘲熱諷的,就算是親戚也一樣?!蔽逸p嗤一聲,捏住黑色的硅膠yinjing底座,緩緩將它從小美人的肛道里拔出來。 “啊……”他低低呻吟出聲,圓滾滾的豐臀縮了縮,就聽“啵”的一聲濕膩聲響,假yinjing從他的肛道里脫離出來,隨之而來的,則是肛道深處泛起的一絲絲麻癢感,似乎在隱隱希冀著被什么又粗又長的東西用力摩擦,那種難以抗拒的酥麻瘙癢感讓趙遠晴只覺得腿間的女xue都濕潤了,粉紅色的屁眼兒更是戀戀不舍地抽縮著,擠出一小股草莓味兒的潤滑劑,里面或許也摻雜著一點腸液,這令他感到無比羞恥,他正想努力蜷縮起身體,男人卻突然低頭一口咬上了他的乳尖,將那顫抖的柔嫩蕊rou在牙齒間碾磨,雖然還算溫柔,并沒有真的咬痛趙遠晴,但那種微痛又刺激的感覺讓趙遠晴覺得還不如被咬疼了。 男人的大手撫摸過他的脊椎,牙齒和舌頭玩弄著他的乳尖,讓可憐兮兮的敏感小奶頭越發挺立,趙遠晴弓起身子,瞪大了美眸,只覺得身體深處漸漸涌出熱流,控制不住地沿著rou道從自己的下身緩緩流淌而出,他低低嗚咽,濕潤的櫻唇控制不住地吟哦出哀求的聲音,令人血脈賁張,他漂亮的雙腿忍耐不住快感,情不自禁地夾緊了,帶著羞恥感彼此摩擦了起來,可是體內的空虛卻不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迅速增強,女xue仿佛小嘴兒一般微微開闔,流出蜜汁順著會陰往下淌,屁眼兒更是空虛地收縮著,擠出透明的液體,屁股下面的床單都被yin水洇濕了小小的一灘。 “嗚……”趙遠晴努力絞緊下身,全身的肌膚都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只求自己不要這么沒出息地在丈夫面前露出yin蕩不堪的模樣,但這時男人卻突然有些不知輕重地咬了一下他的奶頭,趙遠晴猝不及防,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幾乎與此同時,男人的大手有些粗魯地大大拉開了他纖長的雙腿,下一刻,男人抓住了他的右手,強勢捏起他的手指,就往他腿間顫抖的yinxue插去。 “呀啊……”趙遠晴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美眸,柔嫩的花xue被手指貫穿,卻不是男人那熟悉的修長手指,而是自己纖軟的指頭,這樣讓人渾身發燙的羞恥感讓他忍不住抽泣起來,搖頭哀求:“不要……嗚嗚……” 他不肯順從男人的惡趣味,想要掙扎,可是男人的大手根本是他無法抗拒的,強迫著他的手指撥弄嫩嫩的花瓣,搗弄自己的yindao,更是十分邪惡地將他的手指不斷壓進火熱濕潤的yindao深處,仿佛是要讓他更清楚地認識到自己這具身體究竟有多么yin蕩,不光如此,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氣開始玩弄他敏感的屁眼兒,兩根手指蘸著黏滑的yin液鉆進蠕動的肛道,興致勃勃地開始熟練摳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