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紙醉金迷,上流社會,新婚夫妻在客房上演激情戲碼
雖然不會刨根問底,不過,有些事趙遠晴就問了:“今晚宴會來的都有什么人,瀚哥哥知道嗎?” “我又沒看過邀請賓客的單子,哪里知道?”我漫不經心地反問了一句,“不過想來無非是一些姻親和世交,以及官場和生意上有來往的人家,再加上一些其他零零散散相關的人。” “官場?”他明顯有些意外,“宮家有人是官員嗎?” 我見他驚訝的樣子,不禁輕笑,道:“我什么時候說過宮家是純粹的商人?生意做到一定程度,不可能不沾染政治,宮家現任家主、我姑媽的公公,就是內閣議員。” 趙遠晴聽了這話,頓時大為吃驚,他雖然賣身成為性奴的時候還是學生,沒有出過社會,和大多數年輕人一樣對政治沒有太多了解,但一些基本的東西總還是知道的,要知道從聯邦成立以來,議員的名額一直都是維持在一百上下的,因此也被民間稱為‘百議員’,可想而知其中的含金量,每一位議員都是真正的大人物。 沒等趙遠晴多想,這時車子已經來到了一處占地面積極大的建筑前,隨著車子駛近,可以看到一輛輛的豪車緩緩駛向大門,就有大門旁邊站在那里迎客的工作人員上前,隨后車窗打開,就從里面遞出一封請柬,工作人員看過之后,就讓車子開了進去。 不過,在趙遠晴和莊啟瀚所乘坐的這輛勞斯萊斯駛近門口時,卻沒有人上前要求檢查請柬,直接放行,趙遠晴估計這是對方認識車牌號,知道車里是宮家的姻親,沒有必要檢查。 雖說趙遠晴現在也勉強是見過世面的人,不過隨著車子深入,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景象,趙遠晴心里也不免微微吃驚。 首先就是大,當然,宮家大宅跟莊家大宅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但這里可是人口密度排名世界前列的聯邦中心,寸土寸金,這樣的一座大宅已經極為令人驚訝了。 雖然天氣寒冷,但這里的大片草地和綠色植物卻是生長如常,仿佛不受季節影響似的,估計是一些特殊品種,在一片平實厚重的建筑前方,留有一大塊空地,眾多豪車紛紛停在那里,不過趙遠晴發現,偌大的宮家并非整體上都是燈火輝煌的,在如此熱鬧喧囂中,有一片建筑顯得格外安靜自若,只有零星柔和的燈光亮著,他有些不解,就問莊啟瀚。 莊啟瀚聽他問起,就說道:“這有什么奇怪,雖然是宮家小姐,但也只是宮家小姐而已,哪怕讓她在宮家主宅舉辦生日宴,但一個宮家第三代小輩的生日,還不至于讓全家都動員起來,你說的那邊是宮家家主平時住的地方,當然不會受到打擾,包括今晚的宴會,正常情況下,他也不會露面。” 這種大家族、上流階層的規矩讓趙遠晴有些暗暗吐舌,這些都是普通老百姓很難想象的,正好這會兒司機開了車門,趙遠晴就跟著莊啟瀚下了車。 下車之后,趙遠晴挽著莊啟瀚的胳膊,隨丈夫走向那幢豪宅,周圍似乎不少人都認識莊啟瀚,紛紛熱情地打著招呼,態度十分恭敬,趙遠晴感覺到這些人的目光幾乎全都從自己身上掃過,其中蘊含的內容也各不相同,不過大部分都帶有驚訝、愕然、探究的成分,好在被人打量是趙遠晴早就預料到的事情,對此倒也沒有覺得如芒在背,有太大的壓力,但他溫順害羞的性格讓他還是多多少少對這樣的矚目感到緊張,不過,雖然心里未必喜歡這種熱鬧又陌生的場合,但趙遠晴還是打起精神,不肯給丈夫丟臉,美麗的臉蛋兒上努力浮現出淺淺的笑意,跟莊啟瀚一起進去。 大廳里燈火輝煌,到處都是衣冠楚楚、舉止優雅的賓客,尤其是女客們,一個個妝容精致,衣鬢生香,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笑,無數侍者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在人群里穿行,為賓客提供酒水和其他服務,此情此景,令趙遠晴有片刻的愣神。 紙醉金迷,不過如此。這就是自己以后所要面對的嗎? “要是喜歡就玩一會兒,要是不喜歡,等我帶你打個招呼之后,就找個清凈些的地方待著。”身旁的莊啟瀚忽然微微低頭,輕聲說道,其實對莊啟瀚而言,正常情況下,他一般根本不會參加這樣的小女孩生日宴會,這次之所以會出席,無非是因為要讓自己的小嬌妻漸漸熟悉類似的環境罷了。 趙遠晴看了丈夫一眼,知道對方是怕自己不習慣,心里頓時一甜,就搖了搖頭,微笑道:“沒事的,遠晴覺得這里很熱鬧,也很有趣。” 剛說完,就聽見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突然傳來:“表哥,你來了。” 趙遠晴循聲看去,就見一個身材微微豐腴的少女正向這邊走來,她雖不是苗條型的女孩子,卻身材飽滿勻稱,發育得極好,臉蛋兒也生得精致,肌膚白嫩,再加上個子高挑,四肢修長,倒也是個搶眼的青春小美女,穿著鵝黃色華麗小禮服,步態優雅輕快,臉上帶著笑容,一眼看去,倒也讓人眼前一亮。 這少女十七八歲的模樣,再結合她剛才的那聲‘表哥’,趙遠晴心想,這應該就是莊啟瀚的表妹、今晚宴會的主角宮嬋玉了,他覺得這少女有點眼熟,好像在婚禮的時候曾經見過。 “表哥,你怎么才來啊,我mama剛才還問起呢。”宮嬋玉有些嬌嗔地說道,莊啟瀚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淡地說道:“我沒覺得晚,現在剛剛好。” 趙遠晴在一旁看兩人說了幾句話,莊啟瀚將生日禮物遞給了宮嬋玉,趙遠晴知道里面是一條鉆石手鏈,雖然看起來很漂亮昂貴,但他從莊啟瀚那里得知,這是莊啟瀚讓助理幫忙準備的,從這一點上來看,莊啟瀚對這個表妹就不上心,再看眼下他面對宮嬋玉時的態度,趙遠晴估計他和宮嬋玉這個表妹之間的關系應該并不親近。 不過很快趙遠晴就發現,這位宮家小姐似乎對自己懷有淡淡的敵意,宮嬋玉跟莊啟瀚說著話,連看也沒有多看就站在旁邊的他一眼,除了一開始時的打量,目光再不曾朝他這個方向偏移半點,趙遠晴雖然單純,卻很聰明,知道這顯然已經不是正常的理由能夠解釋的了,而是故意的忽視,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 這時莊啟瀚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皺了皺眉,對宮嬋玉說道:“這是我的妻子,你的表嫂,你在婚禮的時候見過。” 宮嬋玉聽到這句話,微微一頓,隨即就微扯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這才像是終于看見了趙遠晴似的,目光落在了趙遠晴臉上,說道:“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宮嬋玉的反應自然談不上熱情,也談不上多冷淡,平平常常,趙遠晴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莊啟瀚,這才微笑著對宮嬋玉說道:“宮小姐你好,我是趙遠晴,祝你生日快樂。” 宮嬋玉淡然笑了笑,卻不再跟趙遠晴多說什么,只將注意力重新轉回莊啟瀚身上,說:“表哥,晴姐和我哥他們在玩呢,一起去吧?或者,我去叫他們過來?大家難得有時間都聚在一起……” “不必了。”莊啟瀚的神色有些冷淡,他顯然對宮嬋玉對待趙遠晴的態度有些不滿,很自然地握住了趙遠晴的手,對宮嬋玉說道:“晴晴不喜歡熱鬧,我們隨意走走,你去招呼客人。” 莊啟瀚一向就不是一個多么委婉的人,從來不拖泥帶水,這話說得很直接,把自己不滿的情緒十分明顯地表現了出來,其實他本來是準備帶趙遠晴去多認識認識人的,讓趙遠晴逐漸熟悉自己所在的環境,也讓其他人知道趙遠晴的存在,不過被宮嬋玉的這種態度一攪和,莊啟瀚立刻就改變了主意,至少也是暫時改變了主意——他本來就是這么任性的人。 宮嬋玉到底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被莊啟瀚這么一說,立刻又是尷尬又是委屈,她是宮家小姐,習慣了被人眾星捧月,怎么可能沒有脾氣?放在平時,被人這么下了面子,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但宮嬋玉很清楚自己的這個表哥是什么身份,不是自己能夠放肆的,否則真惹惱了表哥,就連父母也是不好為自己說話的。 宮嬋玉心中有些不甘,十分委屈,她不敢對莊啟瀚生出怨懟之心,卻對引起這一切的趙遠晴起了遷怒,下意識地就看了一眼正被莊啟瀚牽著手的趙遠晴。 這是個非常美麗的雙性人,盡管不喜歡對方,宮嬋玉也得承認這一點,趙遠晴姿色出眾,明眸皓齒,無論容貌身材還是氣質,只怕沒有多少人看了會不生出驚艷之感,跟表哥莊啟瀚站在一起,顯得很和諧搭配,宮嬋玉見過的美貌男女不在少數,而趙遠晴在其中也算是能夠排得比較靠前了。 但一想到這個漂亮雙性人只是出身于普通家庭,甚至曾經還是性奴身份,卻憑借美貌和手段不知怎么就迷住了明明一向對美人不怎么放在心上的表哥,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宮嬋玉心中就不由得冷笑:這種人,自己從小到大見得多了,分明就是個狐貍精! 我帶著他四處轉了轉,他懷著孕,容易累,我就帶他來到一間客房休息一下。 他坐在我懷里,乖乖摟著我的脖子,我低頭親他白嫩的臉蛋兒,問道:“晴晴累不累?來,老公給晴晴揉一揉腳。” 他甜甜的笑:“還好,遠晴沒事的。” 話雖如此,我還是脫去了他的鞋子,將他雪白滑軟的一對腳丫捏在手里,輕輕揉著,他的臉慢慢紅了,低著頭不出聲,這種羞澀純真的模樣讓我心里一動,大手順著精致的玉足就摸上了腿部,一直探進了裙子里,他“呀”的輕叫一聲,試圖用手按住我不老實的大手,顫聲道:“瀚哥哥……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嗯?今天早上晴晴被老公的大jiba干得小屁眼兒都腫了,老公檢查一下晴晴的小屁眼兒現在怎么樣了。”我不懷好意地說道,就要一手掀開裙子。 “不要……瀚哥哥好討厭,不要掀遠晴的裙子……遠晴不要這樣……”他緊緊捂住裙擺,羞得面紅耳赤,我眉毛一挑,計上心來,就道:“好,不掀裙子。” 話音剛落,我就抓住了他捂裙角的柔軟雙手,緊接著一下子就把腦袋鉆進了他的裙子里,隔著小小的蕾絲內褲一口含住了他胯間的小巧牝戶,馥郁的芳香讓我有些迷醉,不由得大肆含弄吮吸著內褲襠部,要把他硬生生玩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