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愛你,愛你,愛你
粗長堅硬的yinjing猶如一根強力的長矛,將緊縮著的yindao強行鑿出了一條yin靡的小路,雖然已經被潤滑得很充分,但嬌小的女xue與yinjing的型號相差太大,小小的屄口被強行撐開,被緩慢插入的yindao里傳來火辣辣的澀痛,讓面色緋紅的趙遠晴第一時間就難以控制地發出細小的痛吟:“唔啊……嗯……哥哥……哥哥的大roubang……嗚嗚……太大了……” 這痛楚中還帶有絲絲甜蜜與羞澀,最初尖銳的痛楚之后,后續的艱澀依舊持續,粗長的紫黑色yinjing將屄口軟嫩的玫瑰色滑膩rou片強行擠向兩邊,趙遠晴只覺得又痛又爽,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用白嫩的胳膊抱緊了身上的男人,張著小嘴吐出軟軟的呻吟和喘息,這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是自己心愛的丈夫,自己的一切都可以奉獻給這個人。 “晴晴再放松一些,老公怕用力插會插疼了晴晴。”我不由得吐出一口濁氣,輕輕拍打著他肥嫩的屁股,安撫著他緊繃的情緒,他溫潤緊致的yindao緊緊夾住我闖入的yinjing,guitou被嬌嫩的rou壁牢牢裹著,這一條由層層疊疊的敏感媚rou組成的yin蕩甬道不斷擠壓按摩著腫脹的yinjing,無時無刻不給yinjing一種逼仄油潤的感覺,強烈的擠壓收縮帶來的快感幾乎讓我有些難以自控,生怕會傷害到他。 “遠晴、遠晴已經很努力了……嗯啊……瀚哥哥……”他急促喘息著,濕滑的小嫩屄緊緊裹住了粗長的yinjing,那種感覺緊緊的,暖暖的,濕濕的,guitou被裹吸得只覺得又緊又酥又熱,他眼里泛起濕意,輕輕呢喃著:“哥哥……親一親遠晴……遠晴要親親……” “好,老公親一親晴晴。”我微微喘著氣,吻住他的唇,腫熱不堪的yinjing被層層疊疊的濕滑褶皺牢牢包裹住,yindao夾緊了最前端的guitou,一吮一吮的,仿佛要從馬眼里吸出精漿,我抱住他滑溜溜的光裸玉體,粗糙帶繭的大手在敏感的玉體上大肆玩弄揉搓,yinjing插在rouxue里淺淺抽插著,幫他分泌出更多yin水。 “嗯……嗯……”他扭動著抱緊我,yindao里的愛液分泌得越來越多,隨著yinjing越發插進深處,滑膩透明的yin汁也隨之布滿了莖身,帶來一種緊致又不失順暢的復雜快感,rou莖與陰壁的彼此摩擦讓我不由得從鼻腔里發出舒爽的悶哼,yinjing能夠清楚地感到嫩xue中緊湊無比,里面滑滑軟軟的嫩rou仿佛一張貪吃的小嘴兒,咬住yinjing不放,rou壁拼命包住最前面負責開路的guitou,利用自己的褶皺和溝壑刺激著敏感的guitou,造成更緊密貼合的摩擦力,我啜吸著他嘴里的小香舌,品嘗著津液,索性將他抱起,讓大roubang深入他的花徑。 “嗚……”趙遠晴鼻腔里溢出一絲痛楚又滿足的低吟,yindao受驚似的緊緊的收縮著,把插得越來越深的yinjing整個夾住,防止男人把yinjing全部插進來,碰到孕育孩子的zigong,圓滾滾的屁股一陣亂顫亂抖,白rou起伏,周圍的海浪聲讓他身心沉醉,整片美麗的海灘只有他們兩個人,這段快樂的時光只屬于他們,這個認知伴隨著男人在他yindao里的每一次溫柔抽插不斷席卷著他的理智,愛人所帶來的快感令趙遠晴渾身顫抖,從櫻唇和鼻腔里溢出陣陣急促的喘息和無力的呻吟,男人抱著他,粗壯的yinjing插在他的體內,他感受著yinjing的硬度和熱度,以及男人的溫柔和體貼,淚水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他想告訴男人,自己到底有多么愛著對方,可是羞怯內斂的性格又讓他有些說不出口,所以他只能在這樣水rujiao融的時刻,將自己純潔的rou體和愛意全部都毫無保留地奉獻出來,讓愛人得到最大的享受。 風景絕佳的海灘上,兩具rou體緊緊交纏在一起,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和喘息聲被海風吹遠,久久不散…… 在亨比島和他度過一段愉悅的二人時光后,我又帶他去另外兩個景致迷人的地方游玩了幾天,就帶他返回莊家,他畢竟懷著身孕,謹慎起見,我不能讓他在外面玩太久。 聯邦。 從國外回來沒幾天,就過年了,家里也熱鬧起來,今年與往年相比,有些不同,因為今年莊家有了主母,我有了妻子,一切似乎都變得有所不同。 大概是昨晚下半夜刮了許久的風的緣故,今日天氣清朗,蔚藍的天空上甚至還飄著白云,陽光金燦燦地灑落,是冬日里難得的好天氣。 “嗯,成就感滿滿!”他拍打了一下后備箱,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里面都是一些小孩子用得上的物品,車子的后備箱被裝得滿滿當當,在懷孕之后,他對年紀小的孩子越來越關心,今天就準備給福利院的孩子們送去一些東西,本來他還想多買點糖果的,但一想到小孩子糖吃多了不好,就改為了一些實惠又用得上的日常物品。 我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說道:“好了,上車吧,我們出發。” 我們先是去了福利院,隨后我就陪他去圖書館,等到買完書,我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就對他說道:“時間不早了,該吃飯了,晴晴想吃點什么?” 他一向對這種事無所謂,習慣了讓我做決定,再加上他的口味并不刁,從不挑食,就笑瞇瞇地說道:“瀚哥哥你決定吧,吃什么都好。” “這樣啊……”我摸了摸他白嫩的臉蛋兒,很快就做出了選擇:“那咱們去吃涮羊rou吧,冬天正適合吃羊rou。” “好的,那我們去香滿園好不好?”他開心地問道,“我還沒有去過呢,香滿園可是幾十年的老店了,很有名的,瀚哥哥應該也知道的吧?就是價格實在貴了點,聽說一斤涮羊rou差不多是別的地方涮羊rou幾倍的價格,其他菜就更貴了,我還從來沒去那里吃過呢。” 我的表情有些古怪,看向他:“你確定?” “怎么了?”他微微愣了一下,“這家不好嗎?”說到這里,他似乎自以為明白了什么,就有些擔心的樣子:“對哦,香滿園生意很好,我們這個時間過去的話,不知道還有沒有位置了,聽說尤其每到冬季的時候,不提前預約的話,根本吃不上。” 我笑了起來,說道:“沒事,我們過去吧。” 不久之后,車子來到市中心的一家涮羊rou館,兩人下了車,就進到店里,里面地方很大,布置得頗有幾分古舊味道,滿滿的老式風格,這時正是吃飯的時候,客人很多,根本沒瞧見有空置的座位,趙遠晴正想問有沒有包廂還空著,一個穿著老式對襟黑褂的老者走了過來,道:“少東家來了?還是老規矩?” 莊啟瀚看了一眼旁邊趙遠晴略微發愣的臉,就對老者說道:“加幾樣清淡菜,不要酒,換上溫開水。” 幾分鐘后,兩人已經坐在一間寬敞潔凈的包廂里,等放好餐具和溫毛巾的服務員出去,趙遠晴才問道:“少東家?這里是瀚哥哥的產業?” “這間香滿園是我曾祖父開的,他年輕的時候喜歡吃羊rou,就開了這家店,后來就一直這么經營下去了,雖然不賺什么錢,但意義不一樣,總會一直開下去的。”我淡淡解釋道。 他忍不住問道:“不賺什么錢?應該不是吧,誰不知道香滿園一直生意很好,價格還貴,怎么可能不賺錢?瀚哥哥,這里一年的凈利潤有多少啊?” “凈利潤?”我略作思忖,很快就給出了答案:“刨除所有開支的話,我記得去年的凈利潤應該是兩千三百萬左右的樣子吧。” 這還叫不賺什么錢?!趙遠晴無語,不過想一想對方的身家做派,這里好像也確實只能算是一樁看不上眼的小生意了。 香滿園不愧是幾十年的老店,雖然價格很貴,但味道真是沒得說,趙遠晴吃得意猶未盡,他慢慢地喝著剛剛送來用于解膩的茶水,一邊刷著娛樂新聞,對莊啟瀚說道:“誒?瀚哥哥你看,王省澤這個全聯邦有名的花花公子又換女朋友了,這個人換女友簡直比換衣服還勤呢,唔,我看看……嗯,他這個新女友是個小有名氣的內衣模特啊,怪不得身材這么好呢,而且臉蛋兒也很美……” 我輕嗤一聲,調侃道:“有我家晴晴美嗎?” 他忍不住笑了,有些羞澀的樣子,沒接話,我瞟了一眼他手機上的圖片,有些不屑地說道:“一看就是整過容的,不是原裝。” 這話倒不是胡說,照片上的美女乍看上去確實有幾分驚艷之感,個子高挑,皮膚白皙,尤其身材凹凸有致,配著一頭烏黑長發,頗有女神范兒,但她卻并不怎么耐看,面孔初看雖然還算驚艷,但仔細審視的話,就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協調感覺,這也是很多接受過整容手術的人的通病,說白了,老天爺給了你一張臉,你卻非要另造一張,又怎么可能和原裝的一樣自然契合? “人造美女也沒什么,那也是美女啊,為了美,對自己敢下狠手,不是誰都有勇氣這么做的。”他笑道,對這方面顯然很寬容。 我輕輕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問道:“今晚元宵佳節,老公帶晴晴出門看花燈好不好?應該很熱鬧的,不帶其他人,就我們倆。” “呀,真的?”他頓時驚喜地抱住了我的胳膊,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好的,遠晴跟瀚哥哥一起去!” 元宵佳節,大街小巷早早就亮起了花燈,造型各異的大型彩燈和許多匠心獨運的手工燈籠燈串將這座城市打扮得五彩絢爛,許多地方匯聚了大量的商家和手藝人,可以看到各種戲劇變臉、舞獅、曲藝表演、皮影戲、雜技等等,看得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還有許多風味小吃以及一些本地的獨特美食,喧鬧聲不絕于耳,熱鬧之極。 今夜無風,難得還有月亮和稀疏的群星,許多人扶老攜幼全家出動,一些地方已經擠得水泄不通,處處摩肩接踵,萬頭攢動。 趙遠晴乘車趕到約好的地點,就看見一個醒目的身影正站在一處角落里,旁邊是一輛黑色豪車,四周雖然人多,但那高高的個子和強健的身材還是讓趙遠晴可以一眼就看見對方,不會錯認,今天白天他和莊啟瀚說好了晚上看花燈,但下午的時候莊啟瀚突然臨時有事,就出門去處理事務了,但出門前許諾了一定會陪他看花燈,還約好了地點,現在看來,莊啟瀚果然沒有食言。 我在原地已經等了十多分鐘,正覺得周圍嘈雜吵鬧、漸漸開始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就看見遠處一個倩影在兩名保鏢的護持下,從人群中擠過來,笑盈盈地向我揮手,我頓時精神一振,先前的煩躁一掃而空。 他快步走過來,在我面前站住,濃密的黑發柔順地垂在肩頭,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閃爍著歡快的光,甜甜笑道:“哥哥,等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