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紀桃盯著他,想從他的神情中找出哪怕是一絲開玩笑的痕跡,無果后嘴唇張合半天,沒擠出一個字,仰面倒在床上。 蔣明宇以為他不好意思,揉了揉紀桃小腿處剛剛被他掐出的紅印:“你自己來?我怕弄疼你。” “你給我涂。”紀桃妥協,但還是氣不過,伸腿踹了腳蔣明宇。 蔣明宇不明所以,抓著紀桃亂蹬的腿,仔細說明書。昨天他不知輕重,紀桃也沒說痛,直到剛剛摸到,才發現rou唇腫燙,不正常地發熱。 紀桃配合地張開腿,下體被輕柔觸碰,是他自己都做不到的小心翼翼,斷斷續續的癢如小刷子般一簇簇撓過脊椎,撓得他心口一片酥麻,再多的羞惱也化成繞指柔的春水了。 下身的觸感突然消失,紀桃不解地看向蔣明宇。 只見他擦了擦手,躊躇半天,紅著臉道:“水太多了,你能不能停一停?”?紀桃疑惑了幾秒,才明白蔣明宇是在說什么,又羞又臊,想直接罵一頓,看他是到底不解風情還是故作姿態。直到發現他不知所措地盯著黏糊糊的指尖,表情只有單純的困擾和赧然,硬是忍下,湊到他耳邊呵氣:“你在這里,我忍不住的。” 蔣明宇耳朵燒起來,機械地重復涂抹的動作。眼前這朵rou花嫩紅水滑,接觸到冰涼的藥膏時會微微收縮,昨天它被淋上jingye的樣子照片般一幀幀在蔣明宇的腦海中閃回,他合上眼睛深吸了口氣,藥膏薄荷的氣味穿過鼻腔鎮定大腦,才得以繼續。 紀桃支著胳膊撐起上半身,他全身赤裸,兩顆淺粉的rutou在空氣中委屈地縮成一團。蔣明宇抿著嘴角給他擦藥,比做題時還要專注。昨天蔣明宇身上的衣服從頭到尾都穿的一絲不茍,反倒是紀桃,早早脫光,生怕蔣明宇不占他便宜似的放蕩,今天也一樣。 他不滿地伸直發麻的左腿,一不小心蹭到蔣明宇下身,驚訝發現,與他本人表現出的克制不同,這根粗碩的rou棍已經把褲子高高頂起,驚人的熱度熨燙著他的腳心。再看,對方似乎全然沒有感知到他的觸碰,除了耳根微紅,神情鎮定自若,不為所動。 紀桃腳尖點上蔣明宇的性器,撥弄褲子上的金屬拉鏈。連續兩次滑開,他也沒惱,轉而隔著褲子輕踩,沒兩下,就看到蔣明宇喉結滾了滾,頸側肌rou嚇人地繃直。 “涂好沒有?”紀桃繼續著腳上的動作,下身yin水已經流到股溝,藥膏全被沖走。 “沒。”蔣明宇答,避開充血的私密處,換了另一種味道類似酒精的軟膏,涂在腿根的牙印上。 紀桃看他被撩撥成這樣還能繼續,不同地方細心地更換藥物,不高興地窩進他懷里抱怨,“下面一直流,你給我涂的藥都沖掉了。” 蔣明宇的褲子被yin水和藥膏蹭臟,他僵著胳膊環上紀桃的腰,“那怎么辦。” “別涂了,我下面好癢。”紀桃求道。 “不涂藥會發炎,現在已經——”蔣明宇話還沒說完,就被紀桃用吻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不會的,等下你再幫我涂一次。”紀桃順著床沿滑下去,跪坐在地毯上,腳跟墊在屁股底下,擠出豐腴的軟rou。 蔣明宇捉摸不透他要干什么,拽著紀桃的胳膊拉他起來:“地上臟。” 紀桃不理,伸手摸上他的褲襠,一口氣扯開金屬扣和拉鏈,不由拒絕,瑩白的臉頰隔著內褲貼上guntang的性器。 內褲是純黑的,蔣明宇被這樣鮮明的對比色撞得眼眶發疼,緊緊握住紀桃放在他膝頭的手。 “好長。”紀桃舔上去,柔嫩的嘴唇四處蹭吻。 涎液打濕布料,溫熱的觸感直接傳遞到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蔣明宇連被拽下內褲時都沒來得及防備。 “別,別舔,”濕熱的軟物挨著小腹,蔣明宇不自然地躲避,“不干凈的。” 紀桃細白的手指蛇一樣繞住他高高翹起的yinjing,圈在手心搓弄,不滿抱怨:“你怎么老是這也臟那也臟的?” 蔣明宇說不過他,啞口無言,重復了幾遍不行,捂不住紀桃的嘴就去捂自己的褲襠。 紀桃捉著粗長的yinjing,碰了碰漲紅的guitou,腺液在指尖牽出絲。他緩緩貼近,柔軟的舌舔上guitou,靈巧地吮弄一圈后嘗試吞咽,蔣明宇的呼吸驟然粗重,和用手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熱而緊窒的空間慢慢將他包裹。 紀桃喉嚨淺,做不到完全吃下去,一半時就已經噎得不能呼吸,只能生澀而賣力地用舌頭討好。 嘴里的性器是正常干凈的腥咸味道。蔣明宇早上應該洗過澡,皮膚上殘留著沐浴露清爽的香氣。很快他就沒有閑暇再去多想,蔣明宇按著他的后腦勺,下身不管不顧地撞向深處,溫熱的手掌撫摸過他被頂得酸痛的臉頰,游走到胸口,將小而軟的胸乳包進手心揉捏。 紀桃被掐得驚叫一聲,沒控制好力道,牙齒不小心擦過yinjing脆弱的冠溝。 蔣明宇被蜇得一疼,抽出性器,羞辱性地握著被唾液涂得晶亮的柱身,在紀桃潮紅的臉頰抹下幾道水痕,再重新擠進緊窒的口腔。 突然的進入裹挾著倒流的空氣嗆進氣管,紀桃悶咳不止,眼淚溢出來,氣得掐了把蔣明宇的胳膊,反而刺激得他更興奮地頂撞起來。 囊袋開始收縮,蔣明宇顯然已經很在狀態。紀桃知道他快到了,手口并用,嘴唇吸嘬著龜棱,不忘擼動外面剩下的部分。 “紀桃。”蔣明宇啞著嗓子,推著他的肩膀后退。 紀桃感覺到yinjing傘蓋怒張,青筋興奮不已地跳動著。他沒有立刻吐出,哽著喉嚨賣力做了個深喉。 那一下蔣明宇好像真的進入紀桃,周遭的氧氣被壓榨干凈,整個人包裹進一層密不透風的水膜,顴骨覆上一層神經質的紅。 等他從射精的快感中抽離,眼前是紀桃,污穢的體液星星點點地落在他的臉頰和鎖骨,氣味腥膻沖鼻。 蔣明宇喘息粗重,慶幸地想,還好沒弄到紀桃的嘴里。他吻了吻他,起身去拿紙巾。 回過頭,只見紀桃抹過胸口的白濁,品嘗美味似的,把沾著jingye的手指放進嘴里,津津有味地咂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