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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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明宇放大圖片里的每一個細節(jié),試圖從周圍環(huán)境找出有關對方身份的任何痕跡,對方沒有暴露任何信息,他甚至懷疑這是對方拿來釣魚的網(wǎng)圖。 高幀數(shù)屏幕太過靈敏,明明是在查看衣服品牌,總是不小心錯位到對方的大腿或者小腹,白花花的,像一杯牛奶潑在屏幕上。 手心出了汗,又是仰躺的姿勢,蔣明宇一不小心沒拿穩(wěn),手機直直砸上鼻梁。 他的鼻子微微有點駝峰,剛好撞上那塊凸起的鼻骨,疼得他眼眶酸脹。他煩躁地罵了句很粗魯?shù)脑挘咽謾C丟到一旁。 白天想念的人晚上會出現(xiàn)在夢里,蔣明宇夜晚屬于紀桃。 夢里紀桃穿著他的球服,松松垮垮像套了條裙子。他弓腰膝行至蔣明宇的身前,領口太大,蔣明宇能看見衣領下挺翹的乳粒,如洞xue深處熠熠生輝的紅寶石。 就像明知阿拉丁的魔窟會奪取貪心人的性命,盜竊者仍絡繹不絕。蔣明宇想伸手觸摸,卻連一根小拇指都無法抬起。思想越走向yin穢,rou體越固守那點可笑的堅持,他在虛幻的夢境中也不敢褻瀆紀桃。 粉潤的嘴唇靠近,有氣息流淌過他的眉心,像施洗的圣水。 紀桃的唇瓣虛虛在他額頭上游移,來到鬢角處,他伸出濕紅的舌,舔掉蔣明宇太陽xue上掛著的一滴汗珠。 酥麻感電過后頸,蔣明宇的世界顛倒,一片昏暗,他從地面墜向云端,聽見對方微啞的聲音:“你想看我下面什么樣子的嗎?” / 蔣明宇從夢中驚醒。刺激感尚未完全離去,每一條血管都砰砰亂跳,他大張著嘴呼吸,像跳上岸瀕死的魚。 且不提身下被汗水打濕的床單,他勃起了,yinjing不安地膨脹著,內褲被腺液打濕,冷冰冰地貼在他的guitou處。 剛剛兩點,他按亮手機看了眼時間,提起地上的校服外套,胡亂翻出兜里的煙盒,起身去了浴室。 哆嗦著手指點燃嘴里咬住的香煙,吸入一口之后,蔣明宇的神色逐漸松弛,像往自己靜脈捅了一針的癮君子。 他把手伸向自己的下體,動作粗暴到近乎自虐,懲罰般地用粗糙的拇指碾過冠狀溝和鈴口。那感覺像憋了許久的尿意終于得到釋放,馬眼抽搐著隱隱作痛,但又很爽。撩了把汗?jié)竦念^發(fā),他低頭貼上冰涼的瓷磚,背闊肌隆出一道深而性感的溝壑。 濃稠白濁的液體打在墻壁上,沒來得及感受重力就被水流沖走。蔣明宇把早就熄滅冷卻的煙頭丟進馬桶,潦草沖完冷水澡,回了臥室。 / 第二天蔣明宇到校時已經八點,從教室后門走到座位一路都在盯著紀桃,盼他能回頭看一眼。 紀桃正趴在桌子上全神貫注地寫題,他的眼睛很好看,但視力似乎不太好,離遠了就得瞇眼,擠出一對細細的臥蠶。 蔣明宇也開始做早自習布置的語文試卷,文言文填空都是他很早前就背過的,寫起來沒什么意思。 他屬于有那么一點天賦的學生,從小學習就領先別人一步,不聽課只是因為全面預習過,平時也花大把時間做題鞏固知識點。父母老師都知道這些,才不怎么管教他。 可看到紀桃寫題他就想跟著寫,幼稚地和題較勁,誓要看看這張卷子有什么過人之處,能讓紀桃專心致志到頭都不抬。 不過蔣明宇把自己寫睡著了。卷子上的默寫題對他而言只是無意義的重復工作,加上昨晚沒休息好,再睜眼是紀桃在敲他桌子。 他沒抬頭,單手遞過去卷子,臉埋在校服袖子和課桌之間,裝作還沒睡醒,其實是在掩飾自己額頭上被衣褶壓出的痕跡以及尷尬的臉紅。 他聽見紀桃和旁邊的女生打招呼:“食堂新上了叉燒包,中午去吃嗎?”?蔣明宇迅速回憶了一下自己失蹤已久的校園卡的具體位置,時隔一年決定再次踏入食堂。 一上午都是主課,天氣又燥熱,全體學生昏昏欲睡。 紀桃緊跟老師的節(jié)奏,板書一字不落全部記下。他在思考時會用筆頭戳臉頰,不咬筆,但愛咬嘴唇,色澤鮮潤的唇瓣被抿得青白。 蔣明宇看見了,一邊替他覺得疼,同時舌尖牙關升起詭異的瘙癢。 午飯時紀桃臨時決定不去了,和約好的同學道歉:“我落下的筆記好多,補不完,你先去吃吧,不要等我了。”說著,從兜里掏出一顆糖塞給那個女生,算是道歉禮物。 蔣明宇看著他遞給那個女生一塊糖,敏銳地察覺到,自己或許有了另一個機會。 片刻之后。 “蔣明宇,你吃飯了嗎,要不要一起?” 蔣明宇不假思索地答應,說完又窘迫于自己過分的熱情,聽到紀桃的詢問時他簡直把喜上眉梢這四個字表演得淋漓盡致。 兩人并肩往食堂走。 紀桃找蔣明宇聊老師課后布置的題目,他覺得他或許有更簡單的解題方法。 蔣明宇做過類似的題,掃了兩眼就懂了,邊走邊給紀桃講。他腦子好使,語速也快,快到吐字都有點不清晰,紀桃聽了幾句就跟不上,尷尬地打斷他:“我前面沒太懂。” 蔣明宇頓了頓,“對不起,我慢點。”在此之前他和紀桃除了收發(fā)作業(yè),幾乎沒有其他交集。紀桃今天表現(xiàn)得十分親昵,脆甜的聲線像在咬一只剛熟好的桃,他忍不住得意忘形,一道只需要套函數(shù)作圖的題,被他說得復雜到需要硬解一道微分方程。 他用手掌蓋住自己發(fā)燒的后頸:“我講復雜了,不好意思。”心想怕是以后都沒機會講題了。 “沒關系,這塊我有看過課本,你說慢一點就好。”紀桃有點羞澀地眨了下眼睛,補充道:“你按自己速度來也沒關系,大概步驟我都記的。” 兩人匆匆對視又各懷心事地分開,倒像紀桃給蔣明宇拋了個媚眼。 十分鐘路程過得太快,沒來得及再講,就到食堂門口。 進食堂需要刷校園卡,紀桃忘記把校園卡放哪里了,只能臨時翻找。 蔣明宇聞見他頭發(fā)上果味的洗發(fā)水香,揉著發(fā)癢的鼻尖,借著逆光的方向光明正大偷看紀桃。?紀桃拿著書和筆,他說是中午要帶回宿舍復習的。和蔣明宇這種起步早的選手不同,他很刻苦,7班氛圍一般他也能悶頭學下去。晚自習時蔣明宇能盯著他游走的筆桿看一節(jié)課。 他怕蔣明宇等得不耐煩,加快動作,急得臉紅,說:“要不你先進去,我回教室找找?” 蔣明宇在教室注意到紀桃把校園卡塞進了襯衣口袋,他伸手勾住紀桃拉到下巴的外套拉鏈,直接拽到底,食指和中指探進他胸口的衣兜,夾出那張失蹤的校園卡。 紀桃不知怎么耳垂紅得更厲害,瞟了眼他的手指,聲音輕飄飄發(fā)虛:“原來我放這里了。” 吃了飯,他們結伴回宿舍樓。學校不要求住校,但是可以留房間,方便中午休息。 分開時蔣明宇輕輕摟了一下紀桃的肩膀,紀桃看著瘦,肩頭卻圓潤不硌手,白玉球似的。 到了二樓,蔣明宇手心的熱度才慢慢散去。他今天太高興,以至于忘記自己平時中午根本不回宿舍。 推開門,果不其然,空蕩的宿舍里只有一張光禿禿的床板。